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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皇帝的同人被发现后(86)

作者:岩城太瘦生 时间:2020-09-24 09:20 标签:情有独钟  宫廷侯爵  青梅竹马  朝堂之上  

  韩悯看见,心疼得不行,俯身把小猫抱在怀里顺毛。
  系统趁势附身,用脑袋拱了拱韩悯的手,又伸出爪子去够谢岩的衣摆。
  韩悯这才想起来,系统特别喜欢谢鼎元的字。
  他抱起小猫,往谢岩面前凑。
  “你好你好,我很喜欢你的字。”
  谢岩莫名地看了他一眼,但还是腾出手,摸了摸猫头。
  系统在韩悯耳边尖叫:“那是他写字的手啊!他摸我了!”
  韩悯提醒他:“你不要把话讲得那么奇怪。”
  系统根本不听,整只猫都炸毛了,猫爪子激动地左右狂摆,被韩悯按住之后,猫尾巴上下狂甩。
  韩悯继续提醒:“你现在是只猫,不是狗。”
  谢岩放下佛经,奇怪地看着他们,然后拍了一下猫脑袋:“听人念了好几年的佛经,毫无长进。”
  系统也不惭愧,挣脱韩悯的束缚,啪叽一下在他面前躺下,露出软乎乎的肚皮。
  韩悯十分无奈:“你能不能矜持一点?”
  谢岩将翻开的佛经盖在他身上,自己看向韩悯:“楚钰那边……”
  “我也没办法,我帮你试探试探,要是做不成朋友,那还是算了吧,省得惹得他更不高兴。”
  谢岩断然道:“我不要。”
  韩悯皱眉:“小样儿,你还挺狂啊。你自己骗他的,你现在跟我说你不要?”
  自知理亏,谢岩顿了顿:“你看起来和他关系不错的样子。”
  “那是因为我人好。”
  谢岩从挣扎的系统身上拿起佛经:“罢了。”
  韩悯悄悄觑了他一眼,终还是心软:“我教你一招,琢石很吃撒娇这一招的。”
  “怎么撒娇?”
  “你怎么连这都不会?教不了了。”
  谢岩再一次放下佛经:“你做给我看看。”
  行吧,就帮他一回。
  韩悯一把按住系统:“看好了。”
  他眨了眨眼睛,酝酿好情绪,眼里泛着泪花。
  “琢石,对不起,我错了,我大错特错。”
  他抓起猫爪往自己的心口上按:“你打我,你不要生我的气。不要有了新朋友就忘了旧朋友嘛。”
  后边那句话,也是对系统说的,于是喊出来的称呼也就成了:“统统。”
  系统叹了口气,蹭蹭他的手:“别瞎想,你永远是我最爱的崽。”
  谢岩看傻子似的看着他们,然后翻过身,面对着墙,独自一人默默忧愁。
  *
  朝中设立了三位起居郎轮值,韩悯在傅询身边跟了几次,对起居郎的事务也愈发熟悉。
  韩家老宅那边,在傅询的授意下,工部也派了工匠去修整。
  韩悯去看过几次,请他们吃过饭、喝过酒。
  今日又是韩悯轮值。
  皇帝的一天十分规律。
  天色微明时韩悯进宫,傅询晨起练剑,他站在一边;傅询批阅奏章,他坐在一边。
  傅询用午膳——
  他跟着吃。
  太后娘娘听说今日又是韩悯当值,又派那个老嬷嬷送了“君臣和谐”猪蹄汤煲来。
  韩悯谢过恩,待人都离开,就在傅询身边坐下。
  才动碗筷,韩悯夹菜的手还停在半空,那个老嬷嬷又折返回来。
  吓得韩悯赶紧把菜丢进傅询碗里,然后放下筷子乖巧坐好。
  老嬷嬷说:“太后娘娘说,许久未见韩大人,想念的紧,圣上得闲时,带韩大人去慈明殿看看。”
  傅询应了:“好。”
  “老奴告退。”
  人走后,傅询给他夹菜:“下回让母后换个菜送罢。”
  韩悯微怔,下意识道:“太后送菜,还能换的?”
  “你想吃什么?”
  “我都行。”
  过了一会儿,傅询道:“你晚上别回去。”
  “嗯?”
  “晚上要去恭王府,江涣把这些年恭王做的事情都整理出来了,要他画押。包括你兄长和我兄长在猎场的事情。”
  先太子傅临,于猎场狩猎时,逐白虎而去,最终身死。陪同的韩悯兄长韩识与叔父韩仲齐,一死一伤。
  原来这件事情,也与恭王有关。
  一听这件事,韩悯立即严肃下来,放下碗筷。
  原来这件事情真有蹊跷。
  傅询握住他放在桌上的手:“不怕。”
  韩悯又是一愣,怔怔地点点头:“嗯。”
  系统急得原地转圈:“撒手!给我撒开手!”
  作者有话要说:悯悯:不小学鸡行为的傅询好像有点帅


第49章 牛奶味的
  先太子傅临在世时不曾做过太子, 永乐太子的封号,是他死后,先皇追封的。
  这日夜里, 要去恭王府之前,傅询带韩悯去了一趟明堂殿。
  明堂殿正殿供奉着历代皇帝的画像与牌位,偏殿则是后妃、功臣或早夭的皇子的灵位。
  先皇生前十分宠爱傅临, 还专门开辟了一处地方安置他的灵位, 日日长生灯烛不熄, 月月和尚道士诵经。
  傅询推开偏殿的门,韩悯却往后退了半步。
  “陛下, 我还是在外边等着……”
  傅询握住他的手:“你别怕, 先皇已经驾崩了, 他不会怪罪韩家了。兄长从来没有要发落韩家的意思,我也没有。”
  韩悯定下心神, 轻轻地点点头:“我知道。”
  傅询摸摸他的鬓角,试着把他拉进殿中。
  偏殿偌大, 正中是一张大供案, 案中放着先太子的灵牌, 时鲜瓜果贡品。
  四周灵幡素绸垂落, 却一动不动。
  此时已是黄昏,门开时,将散的晚霞光彩映入门内,将白布都染上昏黄的颜色。
  晚风吹入, 缓缓地拂动灵幡。
  韩悯这才看见, 偏殿的左侧是一片荒芜似的焦黑。
  傅询问:“你兄长跟你说过吗?”
  韩悯思忖了一会儿,最终摇摇头。
  “韩家抄家时,你在牢里, 先皇依着傅筌的意思,把你兄长召进宫中,给我兄长祈福。”
  “深夜殿中走水,宫人不曾察觉,后来傅筌拦着不让救火,你兄长就抱着我兄长的灵牌,躲到供案下。”
  “最后东风散雨,火光退去。”
  原来是这件事。
  韩悯道:“兄长没跟我提过,但是杨公公跟我说起过。”
  原来就是在这里。
  傅询又道:“烧了左侧的宫殿,先皇只让他们将外墙砌起来,说里边是兄长显灵的痕迹,就没让他们动。”
  先皇仿佛是个很复杂的人。
  于傅临,他是个好父亲。虽然位高权重,但是于嫡长子,却不曾有过帝王家常有的猜忌与怀疑。
  对其他儿子,不做储君培养,只是让各宫妃子教养,偶有宽厚慈爱的时候。小时候韩悯与五王爷傅让在一块玩儿,见过他两面,不过是寻常严父的模样。
  或许是在宫廷漫长的生活中渐感无趣,他便将大部分的精神寄托放在嫡长子身上。
  给大齐留下一个合格的统治者,消磨了他大半生的时光。
  可是傅临去世了,就好像孩童耗费一个下午,搭建得高高的积木塔一样倒塌了。
  先皇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剩下了些什么。
  所以他怨恨一切相关联的人与事。
  倘若没有恭王挑唆,韩家依旧会遭此一劫,根源就在先皇。
  韩悯也一直恨他。
  他试图培养一个合格的储君,却忘了把自己也变成一个合格的君王。
  不过就算韩悯记恨他,也很少在傅询面前表现出来。
  毕竟是傅询的生身父亲。
  可是今日,韩悯抿了抿唇角,壮着胆子道:“可先太子不是因为先皇才显灵的,是因为我兄长。”
  “是。”
  傅询从案上拿起香烛,点燃之后,分了三支给他。
  “他要你兄长平安喜乐,长命百岁。”
  白烟淡淡,韩悯接过三支香烛,随傅询在先太子的牌位前揖了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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