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手下败将都爱我[星际](36)
冰系异能学长不服:“但是,学弟,我打到你了!”
他可是全队唯一一个摸到苏宴羽机甲的人!
苏宴羽被他骄傲的模样噎了一下,忍不住说:“是啊,但你只打到我一下,后面就再没碰到我了。我真的觉得,我往地上撒点小米,鸡都能比你们更精准地规避攻击。”
星际的野生鸡感知非常敏锐,大多时候仅凭本能就可以避过危险,因此苏宴羽这话还真不是单纯嘲讽,而是事实。
祁哲等人沉默,既有不服气,又有种不妙的预感。
总觉得现在要是说什么,是会被打脸的。
苏宴羽一挑眉,不负众望地喊了贺煊。
贺煊从观众席进入战场,问:“怎么了?”
苏宴羽说:“学长,能请你帮个忙吗?”
贺煊温柔地说:“当然可以。”
苏宴羽唇角挑了挑,目光扫过未来的队友们,说:“麻烦学长帮我找只鸡。”
祁哲他们听到这话表情瞬间变了,惊恐地看着苏宴羽,有种要被鸡教做人的预感。
他们忍不住暗示贺煊给他们留点面子,然而贺煊却没理他们,一口答应下来,不到半小时,就请护卫队长送了一只鸡——
那种野生的、可以用来吃肉的普通母鸡。
眼见母鸡被放上擂台,祁哲等人简直生无可恋。
他们哼哼几声,看苏宴羽真的在地上撒了点小米,然后一个个叫他们上去逮鸡,就都憋着一口气不想被打脸得太惨。
然而……
祁哲崩溃地喊道:“这不科学,为什么一只鸡能躲过我的控制?我只是几个月没动手,准头就这么差了吗?”
其他人也纷纷说:“我真的,连一只鸡都不如!这日子没法过了!”
“鸡真的比我还强,我自闭了!”
苏宴羽被逗笑了,贺煊摇摇头,帮苏宴羽说明真相:“是你们打法太固化了,而野生鸡对危险感知又很敏锐,只要稍作引导就能发现你们的套路。”
“那这鸡也不一般啊!”大家啧啧称奇,“这闪避,简直是神鸡!”
被称赞的鸡女神神态淡定,卧在擂台上叨着小米。
苏宴羽露出个充满诱导的笑容:“那不如和神鸡学学闪避?”
队友们一脸呆滞:“啊?”
苏宴羽但笑不语。
他的队友们是有天赋的,只是装废太久,差点就真的废了。
有一点特殊的刺激,或许能让他们更快地正视自己的天赋。
想到这里,苏宴羽眼神热切了一些。
鸡女神,就决定是你了!
贺煊见苏宴羽的队友真信了苏宴羽的鬼话,兢兢业业练习起如何强化战斗本能,没几个小时下来就有明显进步,心中那块大石终于放下,含笑向苏宴羽告了辞,专心去处理弗雷德的事情。
在他安静消失一周后,苏宴羽的队友终于初步练出了结果。
与此同时,一个让拜伦少将警惕到极点的人忽然出现在拜伦家家族会议上,面带和善的微笑,吐出如同淬了毒一般的话语。
“堂哥,好久不见,见到我醒来,你高兴吗?”卡利沃的父亲埃尔默如此说道。
拜伦少将微微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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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徒婿:!!!他答应我的求婚了!!!
九徒弟:……
我对象是个智障障.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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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贫道真觉得苏雨泽不是婊,他有很坚定的信仰体系,有属于自己的一套世界观,为了达到目标无所不用其极。他所做的事情,都不是出于“我该怎么做才能让大家认为我怎样怎样”,而是出于“为了达成怎样的目标我必须去做什么和什么”。
_(:з」∠)_不能继续剧透了,万一写崩了你们就该笑话贫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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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在埃尔默受伤之前, 他与弗雷德的父亲是拜伦家最有前途的两个年轻人, 而且由于他天赋更好一些, 家族中绝大多数人更看好他。
可惜他运气不好,在前往光启星执行任务时遭遇星盗偷袭, 虽然保下一条命,身体却受到了难以修复的损伤。自那以后,他常年意识混沌, 即使一直接受治疗,还是一天比一天醒来的时间更少, 让拜伦家所有人都很惋惜。
因此埃尔默今天出现时,没有一个人是不震惊的。
对此, 埃尔默轻描淡写地解释说:“我之前被星盗植入了仿生干涉仪, 由于一些原因医生没能检查出来。不过半个月前干涉仪仿生外壳因外力破裂, 他们就查到了病因。”
拜伦家几位长辈十分激动:“这样说来,你的天赋没有被毁掉?”
埃尔默承认了这个猜测, 一时间家族会议室和乐融融,所有人都在畅想拜伦家再出一位军部高层。
直到弗雷德的父亲推开会议室大门, 气氛才陡然变得怪异。
时隔多年,两人再次相见, 埃尔默说着阴阳怪气的寒暄,弗雷德的父亲克莱·拜伦则皮笑肉不笑地表示恭喜。
“只是堂弟躺了这么久, 身体机能应该已经受到影响?”他假作关心说, “我虽然很希望堂弟能直接进入军部帮我的忙, 可他这个身体状况, 我很担心他再出事。”
拜伦家几位长辈也忧心忡忡地看向埃尔默。
埃尔默保持着微笑,好像没有听懂克莱的暗示和嘲讽,语气温和地感谢过他,口风马上一转。
“我只是在医院躺了几年,问题不大。而有些人胆大包天和星盗合作,还被星盗坑了,我处境再怎么艰难,也不会比那更糟。”
克莱少将没想到会听到这么句话,眼神一下冷了下来。
“堂弟的意思是,你发现我们认识的人中有和星盗合作的?这话可不能乱说,你应该知道拜伦家——”
他话没说完,埃尔默就自然地接上:“我知道,我们拜伦家一向以忠诚人民出名,一旦和星盗扯上关系,肯定会影响家族声誉,所以我的意思是,这件事只能在家里处理。”
克莱被这句话噎得脸色铁青。
埃尔默却像没看到,也不等克莱表态,在拜伦家长辈赞赏的目光中打开光脑,投放出一段影像。
“这一段是我出事前用备用光脑录下的东西。”他说,“当时情况危急,我害怕光脑被人拿走,就悄悄留在了光启星。前几天我手术结束,才找信得过的人去光启星取回来,没想到看到了了不得的东西。”
克莱心里咯噔一下,惊怒瞬间涌上大脑,霍然起身,大步走到埃尔默身边,就想制止埃尔默播放影像。
然而埃尔默早有准备,脚下一错,好像无意中和克莱错开一样,将光脑画面展示给家里人看。
拜伦家长辈一开始没意识到不对,等看清影像中星盗停下追击、联系克莱时,一个个瞪大了眼睛,整张脸气得通红,连五官都有些扭曲。
“这是怎么回事?!这段影像是真的吗?”有人大声问,“埃尔默、克莱!我需要一个解释!”
也有拔高声音喊:“来人,去找鉴定师!”
克莱·拜伦脸色有些苍白,凌厉地看了埃尔默一眼,整个人都显得阴沉沉的。
他一拍桌子,用一声巨响打断别人的喧闹,冷冷说:“这是假的,是污蔑。”
长辈们皱起了眉头。
埃尔默低笑一声,毫不生气,只说:“堂哥确定?”
克莱少将冷嗤着说:“当然。埃尔默,我不知道你从什么地方拿到这段影像,又是不是有人骗了你,但我确实没做过这种事情。我希望你能有点辨别能力,不要用这种莫须有的事情惊吓长辈。”
埃尔默温和地说:“既然堂哥这么确定,那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不记名卡中大笔资金流向星盗的事情?堂哥可不要说那张不记名卡和你没关系,我手里有证据。”
说到这里,埃尔默顿了顿,眼中染满诡谲之色。
他舔舔唇,补充说:“堂哥,我们是一家人,我本来不想和你起冲突,但那是我们拜伦家留给小辈的补助金,你这么做实在让人心寒。我不能继续看着你走错路。”
没想到埃尔默还好意思占据道德制高点,克莱气得眼睛充血,想解释,却被埃尔默再次打断。
他将从情报部得来的证据分发给家中长辈,看向克莱的眼神充满扭曲。
拜伦家长辈被这份证据惊到,不用商量,就一致同意必须和星盗斩断联系。
为了保证脱离成功,他们不顾克莱反对,硬是给克莱制造了一场重病,将克莱死死禁锢在家中。
埃尔默趁机上位,代替克莱处理事务,并站在受害者的立场上发言,让大部分人都相信拜伦家和星盗有不死不休的仇恨,引得家中长辈们满意不已。
但克莱并不是那种会轻易放弃的人,短暂沉寂后,他开始动用这几年埋下的关系,给埃尔默制造麻烦。
原本风平浪静的拜伦家很快迎来内斗,家族陷入动荡,就连弗雷德和卡利沃都受到了影响。
不过比起以前处境一般的卡利沃,弗雷德因为落差更显狼狈。
除了失去克莱少将带来的家族便利,他在学生会也开始被人针对。
本来就有很多人看不惯他不择手段,这会没了父亲庇护,他们不趁机踩一脚都对不起自己。
弗雷德的工作一下变得艰难,不是这个不好做,就是那个不配合,忙忙碌碌勉强做完,又被会长以质量太低为借口打回来重做。
疲惫、劳累,弗雷德苦不堪言,原本还想接触一下苏雨泽的新追求者,现在也腾不出时间了。
卡利沃则正好相反。
他父亲苏醒,开始掌握家族权柄,他得到的资源多了不少,比以前过得更加宽松。
考虑到给苏宴羽带来的麻烦,卡利沃从家里取了很多对积累异能有好处的药剂,统统送到苏宴羽手中,殷勤得苏宴羽舍友都啧啧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