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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作者顶风作案(129)

作者:三角含树 时间:2018-07-31 21:36 标签:爽文 穿书 仙侠修真 年下

  ——这个点来干什么?交代明天叫他怎么滚回明镜台么?
  苍凉一笑倚回软枕上,陆苍颜无力阖了阖眼,语气已是十二分的任扁任圆了:
  “师叔若是害怕别宗突击检查,那就现在叫我回明镜台吧……就是怕……我回去了,可能就熬不到会审那日了……”
  柳穿庭眉头一皱,却是远远抛了一个小东西过来。
  那玩意儿闪着微光在空中一滚,竟然准准确确落在了陆苍颜身前的被面。
  陆苍颜不由一顿:“……风露存。”
  柳穿庭道:“拿着吧,明镜台也不好过,别死了。”
  ——简直不敢相信,这人居然是个隐藏的善良派。
  嘴角挑起一丝笑来,陆苍颜颇诚挚地道了谢,刚把须弥套回指上,喉头却是又一股热流滚出,叫他脸色一变就拗了一口血出来。
  本来表情不显的柳穿庭见此却是突然一步靠了过来:
  “怎的吐血了。”
  陆苍颜被他抓住手腕并不自在,难过摇摇头只想倒头就睡,淮止山主整个人顺着枕头往下滑,刚挪了一寸,那本来捉住手腕的手就拂在了脸颊边。
  他只能哑着嗓迷着眼问了一句:“……柳……师叔?”
  那放在颊畔的手猛地一紧,陆苍颜只觉得床边一沉,却是柳穿庭直接挨着他坐下了。
  “陆山主。”
  “……嗯?”
  “你是旬阴体的事,为什么不说?”
  宛若一个晴天霹雳砸在头上,陆苍颜眸底一缩,激动下却是又一道血痕挂在了嘴边。
  他喃喃道:“师叔……你……什么意思……”
  柳穿庭手指勾上他嘴边血迹:“承认了?……嗯?”
  陆苍颜红着眼摇头想要挪出桎梏,柳穿庭指尖于是一滑,却是直接探进了他还残存着铁锈味的口齿间。
  那青年模样的长辈依旧端着他那素来冷淡寡情的模样:
  “诚如今儿下午那几人说的……师侄居然是极阴体质,若是真就这么拿去送死了……颇可惜呢。”
  看着那消瘦的淮止山主已是气息不平点着羞愤咬他指尖,柳穿庭替他擦去一路勾勒到锁骨的血色,掌心摁在他肩侧,仿佛漫不经心般褪下了他半边敞开的衣扣。
  陆苍颜立即挣扎起来:“……别……唔……”
  被那截在舌根的指头直接抠去了半句话去。青年眼底痛得一酸,已是缓缓晕开水汽了。
  柳穿庭探过身去用舌尖一卷:“哭什么,从小到大便没见你哭过,原来在床上,倒还露得出真性情哪?”
  陆苍颜红着眼拼命躲过他舐弄,人刚要急得骂一句出去,那手指却是绕着唇腔一刮,直让一句话又碎成了无数意义不明的低喃,和着津液血液淌去了。
  柳穿庭于是整个人都压在了床上:
  “啧,看看你这样子。”
  他抽出指头替人一个个解着衣扣,“师侄此次若是没得个好运气干脆利落死掉,以后可不得被哪家趁机金屋藏娇,拿去做炉鼎了?”
  随手扯开自己衣领,他俯身下去贴着那人耳边问:“不如师侄今日以后便归我算了,随便说句病重不治,也免得肥水流了外人家田……嗯?”
  那人沉沉喘着气却就是一句不发,柳穿庭神色暗了暗,却是兀自将人圈进了怀里。
  腾出手贴着那微凉的腰线朝下游走,他叼住青年垂在身前的青丝,轻轻一笑,便挨过去吻在了对方颈窝里了。
  “……唔!……”
  这几声低吟简直就跟拿着羽毛挠在心头一般,柳穿庭抚手拈在那腰带上,伸手一扯,便要——
  “滚!”
  突然一道冷厉的神念直直攻入脑海,柳穿庭手下一僵,整个人不由倏地站起身。
  “谁?”
  无人回答,柳穿庭只觉得自己灵台蓦地一沉,脸色大变下,浑身灵力竟是被那迫力压得动都动不得一丝半分。
  ——难……难道是胜寒哪位老前辈?
  被自己这个念头震得浑身发冷,柳穿庭眼底一缩便退开三步,回头看了眼那床上猫着的乱衣青年,心底却是百态滋味取舍不得。
  “滚!!”
  又一声喝骂直直递入耳中,柳穿庭终归一道血迹顺下嘴角,不敢耽搁,他匆忙朝着虚空沉脸一礼,脚步一顿,究极还是匆匆出门去了。
  陆苍颜立即松了气般一头栽回了被褥里,他阖眼喘了喘气,声音已是哑得听不清楚了:
  “……方既白。”
  淮止山主低声道:
  “你也滚。”                       
作者有话要说:  啊呀呀!……舍友们都是今天考口语,所以近日学习氛围简直是浓得令人害怕……突然担心下周才考的我寄几惹……
放完存稿箱这就跟改文系统学英语去!!

  ☆、噬魂4

  黑衣青年果然闻声便如神祇般从虚空里踏出,他那双潋滟生辉的赤眸逆着月色冷冷看着陆苍颜,完全没有要“滚”的意思。
  陆苍颜又复述一遍:“滚。”
  “滚?”方既白一声笑,“好不容易将你那好师叔赶走,陆尊座:如今都不谢谢我?”
  他冷笑起来:“哎呀,怎么会谢我,毕竟我可是耽误了陆尊座夜会襄王,共赴巫山云雨呀。”
  陆苍颜咬牙切齿:“你给我滚!!”
  方既白突然上前一步扣住青年颌骨:“搞清楚如今状况,现在可是阁下把柄同命都握在我手里,叫我滚?”
  他用肆虐的目光舔了一遍那大敞衣衫下温凉的胴体,扣下巴的力道又重了一丝:
  “就这幅模样?……陆尊座意思该不是滚在床上么?”
  ——只不过一刻未看住,这人居然就敢同别人这样?
  方既白心头跟同用剑捅过又绞了一圈一样,血淋淋泛着生疼。
  他气极反笑,却是立刻就替了柳穿庭刚刚那位置:
  “肥水不流外人田,说来我这亲传弟子也该比他个师叔排得前。”
  “陆尊座,你这幅引以为傲的身子,如今便叫我尝尝鲜罢。”
  陆苍颜气得呵出口血来:“方既白……你……!”
  完全不想再听到从这人嘴里吐出什么激烈的词来,方既白直接沉着脸覆压过去,简直同饿狼般竭力吮着那口舌里的血味。
  陆苍颜一面挣扎一面抬腿踢着他,方既白又往上压一层,衣上繁琐的银佩带着微凉,直激得身下那人微微呷着气,倒是方便他更深入一层了。
  激烈的交锋下心境倒是安宁了许多,方既白松了松缠住青年舌尖的舌头,微抬起些头来,便见那人本该如清潭般醉人的眼底,此刻竟是单薄了颜色,空得仿佛真没有了心。
  他怒气泛上来:“看着我。”
  陆苍颜抬眼淡淡扫了他一眼。
  方既白继续:“看我!!”
  陆苍颜睫羽颤了颤,一丝破碎的笑意点上嘴角:“嗯,看了,你还想要什么……”
  青年展颜,“……若是没了,可能轮我提一句要求?……”
  “……杀了我,还是杀了我好。”
  “……既然我没杀了你,那就叫你杀了我算了。反正,你就是我命里一劫,我死你活,早该如此罢了。”
  ……嚓。
  方既白抵在床面的手掌猛地一用力,他眼底仿有骤雨酝酿,凰觉铮地出鞘,已是直直指向了陆苍颜喉咙。
  那人动也不动,笑得反倒更好看了。
  方既白气极运剑,丝丝寒气从剑尖跃出,却是很快切开了对方项颈。
  血色从剑下渗出,陆苍颜继续笑着,神色潋滟地一如月见花开。
  方既白沉默下,随之却也一笑:
  “……逼我?”
  他低声温柔道:“师尊会不会想得太好了。”
  剑尖轻转直接挑开那本就滑脱的单衣,方既白将对方往身下一拖,整个人单膝撑着已是完完全全压在了青年身上。
  他伸手解开自己外套松了领口,琐杂的轻佩滑在床上发出脆响,更衬得那发丝滑过衣袖的声音暧昧又婆娑。
  他就那么只着着内衫冷冷盯着陆苍颜,那线条流畅优美的肌肉蛰伏在衣料下,少了重叠流缎遮掩,看去倒是更加的有力贲张了。
  方世尊于是一个字一个字慢吞吞咬着道:“世间求死总容易,可求个清白便极难……既然师尊不怕死……那名声和面子可否也放下了呢?”
  他邪肆笑着:“若是堂堂淮止山主被人拿到床上玩弄一番……你说,他是无所谓呢……还是生气呢……”
  陆苍颜闻此眼底惊气一荡:“……你疯了不成!!?……放着那么多天之娇女不理会……你就这么恨我吗!!?”
  方既白一顿:“恨?”
  猛地前扑将自己整个人贴上那微凉的身子,他伸手扣住青年双手,一吻已是落在了项侧:
  “我爱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恨呢?”
  ……                       
作者有话要说:  告诉泥们什么叫做真正的顶!风!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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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捐生1

  第一抹轻辉从树梢露珠上滑下,陆苍颜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一地狼藉喧喧扰扰。
  四周槐花香气浓得过分了,身后那侵犯而残忍的动作居然还在继续,他埋在花瓣里,地上暧昧的白痕蜿蜒曲折,在这青黑平整的砖石上异常夺眼。
  被人抱个满怀沾了一身汗湿,方既白几番折辱下,最后究极是结尾一个深挺,直叫陆苍颜嘴角被咬烂,浑身都剧烈起伏起来。
  一腔春水灌入体内,陆苍颜被烫地一哆嗦,喉咙里还未顺过气来,那刚才倾囊以授的青年便猛地拔出身去,徒留几声沾湿的羁连轻响而过,令人心跳耳红。
  陆苍颜轻“嗬”一声瘫在地上,手指无力在身后动了动,口里被浸湿了几层的缠带便被猛地揭去。
  他几度轻咳,生生吞下了涌上喉咙的血味。
  随后他就听得门外一阵激烈的脚步声。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不告一声便要闯过来!!?不都说了是我师兄病重了不得已才搬了回来……你们……!”
  立即被方既白一个回溯扫净房间松开囿仙丢进了床褥。
  陆苍颜刚忍住浑身裂开般的痛楚没吟出声,那雕花的房门便被一撞而开,一群人众步履混乱,挡住了晨光熹微的光束。
  ——场面一时有些凝固。
  那卧床的青年灼灼鸦发沉蕴如瀑洒至满路,滑落薄被下一身透骨覆着红痕,随眼一扫都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方既白就那么随意倚在对面墙上,身上除却单衣就只披着件外袍,眼底说不得是尽兴还是余欢。
  岳红妆一噎,整张脸顿时就煞白了过去:“……师兄!!……师兄!!!”
  剩余四道杀机浓厚的剑气立刻就瞄准了方既白,赤眸青年嗤声一笑,抬手间已是扭过了楚彦轻刺得最前的破万寒,铛铛铛几声便借力震开了所有来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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