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娱乐圈听我发疯(93)
钱多多多次拿起话筒又放下。
半晌,路庭洲说:“我来抽下一个。”
钱多多赶忙把盒子递了上去。
[我没想到出来解围的居然是路老师]
[钱多多感动的都想喊他爹了]
[钱多多都苍老了十岁,变成了钱夕夕]
[?你家钱导是只剩二十年的活头了吗?再怎么着也得是钱多夕]
[我的评价是,俩阎王凑一桌]
之前的综艺都是钱多多整蛊嘉宾,第一次感到这么心累的。
他不知道自己的节目会不会像宁骆说的那样停播,但再搞下去,自己的心脏就要停跳了。
路庭洲的手摸进了抽卡箱。
方鹿野和宁骆紧紧盯着。
【来一首《好运来》DJ钢琴版,我赌一包辣条就是这个!】
路庭洲的手顿了顿,本来都要拿出来了,赶紧放下重新抽了一张。
打开,《圣诞快乐,劳伦斯先生》。
他跟方鹿野齐齐松了口气。
【可恶,魔法怎么失灵啦】
宁骆痛失一包辣条。
接下来,向卜言抽到了一首及其符合他风格的kpop舞蹈:“我觉得ok,哥你帮我伴舞。”
向思奇义不容辞:“没问题。”
轮到宁汐白来抽,抽出来一看,音乐剧狮子王《Circle Of Life》。
前奏一响,宁骆就想举起来点什么东西,大喊一声哈库呐玛塔塔。
宁炀当即就要心梗了。
四组看下来怎么就自己的不正常?
宁骆到底是什么手气!
宁汐白对这个结果比较满意,问钱多多:“那我演里面的什么?”
钱多多亮出张原始部落头插鸡毛的黑皮祭司形象,不怀好意:“咱们还要加点传统草裙舞哦。”
丁昱杰看了,高兴说:“太好了,形象都很符合!”
他扭头对宁汐白说,“你刚从非洲回来,肯定能演得很好……呃,灯光不太行吗?你怎么脸更黑了?”
宁汐白杀人的心都有了,现在是个呲着八颗大牙的假笑男孩:“我、很、好!”
宁骆低着头,肩膀疯狂抖动。
宁炀心里舒坦了点。
有人陪着倒霉,就是不一样。
方鹿野拍拍胸脯:“幸好哥你的手气好,抽了个正常的。”
向卜言凑上来:“那就是我跟庭洲哥的手气都很好,就咱俩是正常人。”
路庭洲对此保留意见。
他确实很正常,但他看向卜言快要被宁骆传染了。
钱多多试图安慰其他两组:“大家不要气馁,我们是现场投票票选第一,说不定你们的更出效果,更容易得到大家的票数呢。”
其他两组还没说话,向卜言一听,觉得确实是这个道理。
而且这还是力压其他两个情敌的绝好机会,不容错过!
他的胜负欲熊熊燃烧,立马对钱多多说:“曲目可以换吗?我也想来个出效果的。”
还有自己送上门来的?
钱多多笑容都变得更加慈眉善目了:“你想换成什么?”
向卜言骄傲叉腰,大声说出:“钢管舞!”
【哇哦!】
震慑心灵了吧?
向卜言一甩粉毛,指了指向思奇:“我哥来当管子。”
向思奇再次义不容辞:“没问题。”
“……不行!”钱多多崩溃。
向卜言不高兴:“为什么不行?”
他要当第一,他要搞TOP让路庭洲知道自己才是最好的!
钱多多受够这帮b人了,磨着牙阴恻恻问:“我直播间被封了节目被叫停了领导把我开除了,你给我解决啊?啊?!”
宁骆啧啧有声:【性感钱导,在线发癫】
钱多多抓狂。
我发癫?我发癫还不全是被你们逼得!
他已经开始思考下一期该整点什么花活迫害回来了。
不如就去农村养猪吧!
今晚就给台上交策划案。
宁骆连打了八个喷嚏,揉揉鼻子嘀咕:“谁在想我?”
【不会是我的撸撸看到消息后,想我想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正悄悄对着我的聊天框垂泪说“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吧】
路庭洲眉心一跳,看向他,启唇说:“一想二骂,你打八个……”
宁骆:“嗯?”
“百度说是小脑萎缩。”
宁骆:“嗯???”
路庭洲温柔笑着,摸摸他狗头:“百度说的,别看我。记得录完节目去医院看看。”
[路哥,你的嘴怎么也这么毒了!]
[完了,目前为止野子跟路哥变了,大哥也不是霸总了,我总觉得是有颗老鼠屎搅了进来让他们基因突变]
[你这么说我们骆宝,我就不高兴了哈]
[对!我们能接受你说他是害群的马,墙头的草,装饭的桶,但我们不能接受老鼠屎!]
[……区别在哪啊,我请问]
宁汐白看两人互动,压了麦问向卜言:“你就没什么想法?”
宁骆都跟路庭洲这么亲近了,你怎么还坐得住?
向卜言奇怪看他:“庭洲哥安抚傻子呢,我能有什么想法。”
他突然大惊:“你干嘛说这话,你是不是想挑拨离间?”
宁汐白张张嘴就要开始辩解,向卜言突然冷哼一声:“我跟庭洲哥认识一年了,我们情比金坚,你少来挑拨。”
宁汐白:“……”
妈个b你咋想的?我是在挑拨你跟宁骆!
钱多多勉强顺了气,拉回大家的注意力:“距离午饭还有段时间,大家可以开始自由练习了。记住,你们只有三天的时间。”
大家开始自由活动。
方鹿野问路庭洲:“哥,你钢琴我大提琴?”
路庭洲说:“行。”
向卜言对向思奇说:“走吧哥,咱去排练。”
工作人员来邀请宁汐白:“要不要先去试试妆?”
宁汐白一想到那个形象就眼前一黑,忍着怒气跟着去了。
丁昱杰跟上。
只剩下宁家兄弟。
宁炀深吸口气,对宁骆说:“小骆,哥跟你说个事。”
宁骆被他喊得心里毛毛的:“你要说什么?”
宁炀手搭在他的肩上,沉重拍了拍:“你已经是个成熟的大人了,排练这种事,咱俩分开来。”
不等宁骆反应,他一锤定音,“就这么说定了!”
宁骆想了下:“也行吧。”
宁炀露出了满意的微笑,离开他往外走时,连脚步都是轻快的。
[宁炀怎么怕成这样?]
[我突然开始狠狠期待宁骆的歌声了]
宁骆见过声乐老师,在对方的要求下拿起了话筒,自信开麦。
一分钟后,弹幕都要崩溃了。
[宁骆!求求你了,闭嘴吧!]
[不适合的圈子就不要硬挤了,宁骆你放弃这条赛道吧]
[大哥,不,亲爹,我给您老磕一个,您可别唱了!]
[嘻嘻,早就静音了,骆宝还是当一款哑巴妻子最好看]
[这下谁还分得清你和爱迪生?静音后真的打开新世界!终于能安静欣赏那张脸了]
他们能静音,但声乐老师不能。
宁骆一遍唱完,意犹未尽,甚至想跟着节奏摇摆。
他抬头一看声乐老师的表情,霎时大惊:“老师,你怎么了?”
声乐老师惨白着一张脸:“我讲话难听,你等会,我先把脏话咽下去。”
宁骆难为情:“那岂不是脏了您的嘴?”
声乐老师:“你这样说,我就要开嗓了。”
宁骆礼貌:“那您还是脏了自己吧。”
有点礼貌,但不多。
弹幕都要笑死了。
声乐老师深吸口气,默念十遍大悲咒,这才勉强冷静:“来,我们一点点过,我慢慢教你,不着急。”
半小时后,声乐老师一头砸在了曲谱上,失去了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