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娱乐圈听我发疯(140)
向思奇:“……”
我不是要找你。
算了。
宁骆看向发表看法的问题学生路庭洲,问:“你有什么异议?说来听听。”
【不重要,你所有的理由都会被我一一否决, 如果你们俩过夏天, 我一定要睡中间!】
路庭洲想了下:“我有恐高症,落地窗对我来说太可怕了。”
众人:?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啊!
【嘎?】
这个理由是宁骆万万没想到的, 大脑短路几秒,说:“可是二楼的层高只有七八米啊。”
路庭洲叹了口气,非常无奈:“每升高一米我的胆量就下降0.6度。小骆,你也恐高, 你应该更理解我。”
[越说越离谱了哥]
[地理人的DNA动了, 谁懂啊]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直接给我笑发财了]
[路ππ人如其名,算数界的一把好手]
霍临琛嘴角抽搐。
他连夜把算盘珠子拨烂了,都算不明白路庭洲的0.6度是怎么出来的。
宁骆明显迟疑了,他吃了路庭洲打出的感情牌,被蒙蔽了理智:“你……你真恐高?你不是还跟我一起吊过威亚吗?”
路庭洲顿了下。
……忘了这回事了。
[他胡说八道你都信,宁骆,你好爱,我哭死]
在宁骆越发疑惑的眼神下,向思奇终于找到了机会,见缝插话:“你们别分了,分来分去都没用。”
众人齐齐看向他,向思奇说:“因为楼上一半的房间都改造成了化妆间,我们能住的就五间房。”
“五间?”
“那不就是两人一间,多一人吗?”
多出来的那一间肯定是给韩月汶的。
曹瑾琉的眼神瞬间亮了,堪比一百瓦探照灯。
那岂不是说,自己要跟小峤哥睡一间了?
他连忙表态:“哥我睡眠超级好,绝不磨牙打呼说梦话。”
周峤看了他一眼:“嗯,我知道。那我们俩一间。”
曹瑾琉给他附赠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宁骆撇了眼:【又幸福了,绿茶小狗?果然,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韩月汶眼中的八卦之火簇得跳了下。
哦豁,还得是年轻人玩得花啊,都整上这一套了。
韩月汶,向家兄弟和曹周两人分出去了。
问题是剩下的四个人就得排列组合了。
左腾见状,对路庭洲说:“既然这样……”
“既然这样,兄弟,咱俩一间。”霍临琛赶在他说完之前抢答,一拍他后背,哥俩好地搂住左腾的肩膀,对路庭洲不动声色挤挤眼。
看,还是哥们儿仗义吧。
路庭洲看他那张人模狗样的脸,总算顺眼了点。
左腾差点被霍临琛一巴掌拍得仰面栽地上,踉跄了下,扭头看霍临琛。
霍临琛尴尬收手:“抱歉哈,没想你这么不受力。”
向思奇瞅瞅左腾的细胳膊细腿,点点头:“是虚了点。”
他体贴嘱咐:“男人虚了腰不好。”
左腾一张脸都涨红了,觉得他们在讽刺自己,但没有证据。
韩月汶闻言看去,赞同点头:“是得多练练。这样吧,等回去我给你报个年费班,每日一练。哦,还有那些什么减脂餐增肌餐也都整上。”
【噗,姐姐你真损啊,让细狗去练身?他估计得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好几年】
【风雪压他两三年,仔细一算过五年】
霍临琛:“……”数学王子!
左腾的脸当即绿了,堪比减脂餐里面生菜叶子,艰难出声:“月汶姐,我觉得现在就挺好的。”
让他去死还痛快点,健身?!这是什么人间酷刑?
韩月汶有的是方法治他,微微笑着说:“我们拍结婚照的时候,你那样更上镜。”
宁骆大惊,怎么还结婚照?
【别上镜了,上坟吧】
果然,听到“结婚照”这句话后,左腾立马收了声,高高兴兴应下,嘴角比AK还难压,表示自己一定好好健身。
要是之前,韩月汶一定觉得是自己有魅力,让左腾爱自己爱得要死要活,现在……
现在韩月汶觉得自己真是扑克牌里的大JOCKER,在发光发热中选择了让人发笑。
但她也不能听信宁骆的一面之词,具体是怎样,得好好查清楚。
嗯,这件事情就交给自己的第六任老公去做吧,他情报关系网四通八达,绝对把左腾的老底掀出来。
左腾做梦都不会想到,韩月汶打算让前夫来查现任,此时沉浸在结婚的喜悦中。
结婚当然没什么特别高兴的,他高兴的是,韩月汶没有签婚前协议。
思及此,连带着没有搭上影帝都没那么难接受了,提着行李箱跟霍临琛走。
大家很快分配好了房间。
宁骆跟路庭洲就是那间最边上的海景房,视野一级好。
他拖着行李箱,到了门口才后知后觉:“啊……我们两个一个房间啊。”
“不然?”路庭洲开了门,回身望他,眼眸漆黑如墨,“你想跟谁一个房间?”
宁骆直觉此时不要提别人,最好连想都不要想,非常迅速且坚定地回答:“当然是你啦!”
路庭洲面色稍霁。
宁骆看在眼中,松了口气:【男人真难哄】
路庭洲高高挑起眉梢。
他看着宁骆把行李箱放在了自己的旁边,宁骆打量着这个房间,发出了没见过世面的感叹。
真的漂亮,尤其是拉开窗帘看到远处海天一色的美景时,连心灵都得到了净化。
但是……
“好饿。”
宁骆扑到了自己那张床上,弹了两弹,脑袋埋在被子里,像具没有灵魂的尸体。
尸体还会说话:“此时此刻,我真的好难过,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感觉全世界的恶意都涌向了我,成年人的崩溃就在一瞬间肚子的咕噜咕噜。”
路庭洲一句话唤醒尸体,脉动回来:“我带了面包。”
宁骆弹跳而起:“炫我嘴里!!”
他看着路庭洲打开行李箱,都惊呆了。
“你怎么带了这么多东西啊?打火机,火柴,压缩饼干,矿灯,还有小刀……”宁骆蹲在路庭洲旁边,看他拿东西,发出一阵一阵地惊叹。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次肯定不简单?我还以为是海岛度假,带的最多的就是防晒霜和面膜。”
路庭洲也为他的脑回路感到惊叹:“你居然还有形象管理。”
“不许这样说我!”宁骆恶狠狠扑向他,两手在他脖子上比划。
路庭洲本就是半跪在地上,被他一扑,重心不稳往一边倒,手撑了下床才稳住身形,仰面看着跪在他上方的人,闲闲挑眉:“我有说错吗?”
“反正你不许说,”宁骆哼哼道,“我也是要脸的好吧。”
“是么,”路庭洲拖长音,认真思考了下,“比如你说自己流产的时候却没戴口罩挡住脸,也是要脸的一种表现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闭嘴啊!”宁骆瞬间脚趾抓地,两手狠狠捂住了路庭洲的嘴巴。
路庭洲被他摁倒在了床上,脊背撞到了床沿,修长冷白的脖颈被迫扬起,喉结难受得滚动几下,莫名染上三分欲色。
发丝在白色的空调被上铺开,形成黑与白极致的色彩对比。
而路庭洲此时唯一的感受就是,宁骆再不松手,自己就窒息而亡了。
“哥们儿,你们收拾完了吗?我们下去摘椰子。”
伴随着霍临琛兴奋声音响起的,是毫不犹豫的推门声。
随后,门外的几双眼睛跟门内的两双相对,双双陷入死一般的沉默。
宁骆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们现在的体位真的非常糟糕。
他慌乱松开对路庭洲的牵制,站起身时还左脚绊右脚,双手在空中扑腾几下又被路庭洲拽住才保持平衡,顾不上许多一叠声得说:“不不不,不是你们想得那样!听我解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