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虐文炮灰不干了!(235)
“嚯!你这是干什去了?怎么弄成这副样子?”向钱冲惊讶地问道。
顾雲更是直接,语气担忧地问道:“你这不会毁容吧?这么好看的一张脸毁了可惜!”
杨奕的目光在祁肆身上扫了一圈,“你腿脚没事吧?不会残了吧?”
祁肆翻了个白眼,“你们就不能盼着点我好?”
听听这说的都是什么话?
不是毁容就是残疾,一个个活阎王。
“哈哈哈开玩笑的,你没事吧?怎么搞成这样?”顾雲大笑几声,把手上拎着的水果放在一边的桌上,走到病床边坐下。
其他人也将自己的礼物放好,沈姝鱼把一捧花递给祁肆,“祝你早日康复。”
祁肆接过沈姝鱼递过来的捧花,“谢谢。”
“你们怎么突然过来了?不是在拍节目吗?”祁肆问。
向钱冲解释道:“这不是看到你进医院的消息,想着都在G市,不过来看看说不过过去。”
“倒也不至于。”你们不来其实更好。
来都来了,祁肆也不能赶人。
几个人轮流关心了祁肆一番后,向钱冲终于是忍不住说出了自己今天过来的目的。
“祁少,我想着,反正你现在也在G市,我们这一期节目就是探寻G市好吃好玩的地方,不如祁少跟我们一起玩儿?”向钱冲一脸期待地看着祁肆。
祁肆嘴角一抽,看了一眼自己半瘫在床上的身体,“向导啊,不是我不想跟你们一起玩,但是你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我倒是敢跟你们走,你们敢带我吗?”
真以为断了一根肋骨就不是残废了啊?
向钱冲看了一眼祁肆的肋骨,哽了一下。
片刻后,小心翼翼地说道:“我们这一期的任务很轻松,就吃吃喝喝,祁少小心一点应该也没……”
“向导!你是真不怕死啊?”顾雲打断向钱冲的话,“你真不怕祁董提刀过来砍了你?”
这可是祁妄最宝贝的弟弟,你怎么敢的?
其他人同样是一脸匪夷所思的表情看着向钱冲。
“不提祁董,三爷那边你想好怎么交代了吗?”杨奕幽幽地提醒道。
向钱冲被热度冲昏的头脑终于慢慢清醒过来,冲着祁肆尴尬地笑了两声。
祁肆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下一秒挣扎着要起身。
“哎呀,向导难得求我一次,我怎么能置之不理呢?不就是断了一根肋骨,又不是腿断了内脏破了,扶我起来,我可以……”
“你!你不可以!”向钱冲几步冲过去,一把将祁肆重新按回床上躺好。
一脸后怕地看着祁肆说道:“祁少!你好好养伤,节目我们可以等你伤好以后再上!”
“那怎么行?等我伤好都不知道多久以后了,到时候你们估计已经不在G市了吧?”祁肆一脸惋惜地说道。
“没关系,祁少要是喜欢,我们可以搞个返场!”向钱冲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真的吗?那太好了呢!”祁肆高兴地说道。
几个嘉宾在边上憋笑憋的痛苦,一眼就看出来祁肆是在故意耍导演玩儿。
向钱冲带着节目组一众嘉宾去医院看祁肆的消息,果然不出所料上了热搜。
等节目组的人离开的时候,热搜已经爬到了前十。
这一波操作,向钱冲虽然没能邀请到祁肆回到节目中,但是给节目组带来不低的热度。
“那行吧,你好好休息,我们就不继续打扰你了。”
“等你好了,到时候再来节目组找我们玩。”
“行,拜拜,路上注意安全。”祁肆冲着一行人挥挥手。
“祁少,好好养病。”杨奕回头冲祁肆笑了一下,回头时,目光扫过身后的沈姝鱼。
沈姝鱼走到最后面,等所有人都出去后,沈姝鱼却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病床上的祁肆。
祁肆疑惑地看着她,“还有事吗?”
沈姝鱼咬了咬唇,眼神复杂中带着一抹犹豫。
祁肆等了许久,一直没等到她开口,不免有些急了,“你到底要说什么?你倒是说啊,我又不会读心术。”
沈姝鱼这才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般说道:“祁肆,我这段时间一直做一个梦。”
“什么?”
第276章 沈姝鱼记忆里的线索
祁肆奇怪地看着沈姝鱼,不太明白沈姝鱼这话的意思。
“做梦?什么梦?跟我有关?”
“我不确定是不是跟你有关。”沈姝鱼踌躇着说道,“我梦到一个很黑的房间,里面有很多奇怪的设备,我看不清那些是什么设备,可能是当时太小,在梦里我也不认识。”
祁肆眼皮一跳,意识到沈姝鱼可能是梦到了孤儿院底下的那个地下实验室。
祁肆的记忆里没有什么关于那个地下室的记忆,他的记忆里只有孤儿院相关的内容,而且都是片面的。
哪怕是薄雁栖跟祁妄把资料给他看过,祁肆依旧想不起太多东西。
祁肆不记得那间地下室里有什么,但是他看过十八年前孤儿院被查封时,拍摄的关于地下室的照片。
里面的确是有很多医学设备,有些祁肆甚至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薄雁栖说那里面的设备有些并不便宜,可见幕后黑手利用绑架的那些孩子,捞了不少钱。
“你还梦到了什么?”祁肆不动声色地看着沈姝鱼问道。
“一直都是重复这么一个场景,有一双手,拿着针剂,好像是要给我打针。但是每次都只是梦到那只手伸过来,我就吓醒了。”沈姝鱼叙述自己的梦时,声音都不自觉地发颤。
可见梦里的场景让她本能地感到害怕。
“针剂?”祁肆皱眉。
“哦对!我还听到那个人说话,是个男人的声音!”
“他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祁肆立刻追问道。
沈姝鱼皱眉回忆着梦里的细节,“我不是很确定,好像说的是‘都是废物,没有一个成功的’。”
“都是废物,没有一个成功的?你确定?”祁肆盯着沈姝鱼的眼睛问道。
沈姝鱼紧张道:“我……我不确定,但是梦里听到的似乎就是这个,那个男人的声音有点吓人,梦里的我似乎很害怕他。”
祁肆眉头紧锁,仔细思索着沈姝鱼的话。
如果沈姝鱼的梦没有出错,那幕后黑手很可能就是这个声音吓人的男人。
但是他为什么会说“没有一个成功的”?
是说他的实验体都失败了吗?
祁肆突然抬头看向沈姝鱼,问道:“你说你的梦可能跟我有关?关联在哪里?你说的这些我听不出来跟我有什么关系?”
沈姝鱼急忙说道:“对!一开始我也觉得跟你没有关系,但是就在昨天,我梦到了后续!”
祁肆目光一凛,紧紧盯着沈姝鱼。
“我梦到你……应该是你,很小,跟现在区别有点大。”
“我在干什么?”祁肆问。
沈姝鱼一边回忆,一边回答道:“我梦到你似乎是在带着我们逃跑,从一个地道里往外跑,薄赋予在我前面,你在我后面,我听到你在后面催促让我们快点走。”
“后来呢?”
“后来……后来前面的薄赋予突然不动了,地道很黑,他说自己害怕,不敢动。哭声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那个人很快把我们抓了回去。”
祁肆深吸一口气。
妈的!又是薄赋予!
这狗东西真特么该死啊!
沈姝鱼一边说,一边小心观察祁肆的反应,没忍住为自己辩解了一句:“我说的都是梦到的,没有编故事,梦里真的不是我不走,通道太窄了,薄赋予在前面挡着,他不动我也没法动。”
祁肆呼出一口浊气,“没怪你,你继续说。”
“哦。”沈姝鱼缩了缩脖子,总觉得祁肆现在有点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