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时间解释了快来![快穿](93)
666迟疑地:“知道吧?但该按规则办事还是要按规则走,你作为主场玩家不能主动暴露身份,即使知道恋爱教学的性质也要认真投入才行。”
楚承赫表示没有问题,自己随时可以动身,但666却期期艾艾地说:“不急吧楚哥,我们难得回一次地球,让我再多看两集狗血剧吧,我上次的剧情还没追完呢……”
楚承赫:“……”真是服死它了。
所以他们就又在南半球多停留了两天,这才回到了主神空间里,进行世界选择。
楚承赫是第一次成为主场玩家,他之前从来没有进入过主场玩家的选择领域,他看着这个跟自己平常进入的纯白空间截然不同的地方,看到周围有很多道门,每一道门上都写着不同的字。他问身旁的666:“这些门上写的字都是什么意思?”
666科普道:“就是通往不同类型剧情世界的操作室,这上面写的字是我们宇宙的通用语,这些门主要是按时间分成古代、现代和未来,其中又稍微细化了一下背景,比如无能力世界,魔幻世界,童话世界,修真世界……等等。”
它说完,贴心地把楚承赫视野内看到的通用语都转换成了中文。
楚承赫看到其中还有个灾难世界,于是无语地问666:“上一次是沈寒洲就选的是这个灾难世界吧?”
666没说话,算是默认。
真的,但凡脑子正常的人都不会去选择灾难世界吧?可见王子的脑回路实在不是一般人能懂的。
楚承赫在原地站了片刻,选择了无能力的现代世界那扇门,迈步走了进去。
一穿过那道门,他就感到了空间转换的失重——在外面的时候没有想到,走进里面之后才看到这里真是别有洞天。眼下他正置身于一个宏伟的、空旷的白色空间里,周围是无数浮动的声音,在那些一重又一重的透明投射壁上闪烁的不是什么,而是各个剧情世界正在发生的片段。
他看着这些世界里的人物在不停地进行着自己的生活,经历着他们的生老病死跟喜怒哀乐,简直像在高高在上地看着所有人的生命过程一样。难怪这地方叫做主神空间了,走进来之后完全就感觉自己是个神嘛。
他抬起头,看到空中还浮动着很多字符,于是问666:“这些是什么?”
666浮了上去,跟那些飞舞的字符待在一起:“是筛选关键词。如果你选择了具体的某个元素,那么其他字符就会自动消散,你点击选择这个元素之后,墙壁上的画面就会全部变成这个相关元素的世界,这样你就能再继续做更深入的选择,完全可以根据你自己的喜好来。”
楚承赫按照跟沈寒洲的短暂接触分析了一下这人的喜好,觉得这个人有一定程度的黑屋情结,同时还有强烈的英雄情结,而且还喜欢在双方立场对立的情况下来进行一场爱情。
想到这里,楚承赫就知道自己该选择什么了,于是从那一大片浮动的字符中选中了一个,心里默念。那个字符就像长着翅膀的蝴蝶一样,姗姗地飞了下来,停在他的指尖,楚承赫在上面轻点了一下,在周围的投射壁上那一层又一层的画面就变成了统一的警匪剧情世界。
666看着这些画面上显示的身穿制服的警察跟站在他们对立面的家伙,不由得感慨这可真是充满地球元素的世界剧情。
楚承赫满意地把手背在了身后:“警匪系的剧情世界我看就很不错,绝对符合沈寒洲的喜好跟要求。”
666:“反正我很看好你,你想选什么就选什么吧!”
它想,总不会在这么正常的背景里,还玩出比王子更多的花样了。
——然后它就被自己的想法给狠狠地打脸了。
——他们都把地球人想得太简单了。
第66章 夜莺与玫瑰
楚承赫把手里的俄文版高尔基作品集放在了一旁,对666说:“6,投射。”
666认命地给他投射了王子眼下的情况。
楚承赫毫不意外地看到原本应该待在囚室里的人,现在又坐在了加布里埃尔的沙发上,正在翻看着少年放在手边的一本书。加布里埃尔心事重重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沙发上的人,他关上了门,皱眉道:“你怎么又来了?”
雁惊寒把手里的书放下。
同样是在看书,这个把书放下的动作在他做来真的跟公爵完全不一样。
少年恍惚了一下,看清了坐在自己沙发上的是那道来自国际刑警总部的阴影,而不是他的父亲,脸色变得更加不好看。他走到酒柜旁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马蒂尼,他在心烦意乱的时候就会想喝酒,然而今天看着酒倒进杯子里,就连那光泽都让他看着不顺眼。
雁惊寒在他身后问道:“你去了公爵那里,是想问他打算怎么处置我吗?”
666心道你们这些人怎么尽知道些不该知道的,该知道的却一点都不知道。
加布里埃尔没有说话,他想着这个眼下正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在城堡中可以避过大多数眼线随意出入的刑警,只感到烦躁。
父亲会怎么想?
他会认为自己跟这个刑警有什么关系吗?他会觉得自己会被这个男人所引诱吗?
雁惊寒悄无声息地来到了他身后,在他没有注意的时候拿走了那杯酒,敏捷地退到了一旁,在少年转过身来的时候朝他晃了晃手里的杯子:“你不该喝这么多。”
加布里埃尔手里拿着酒瓶,皱着眉把瓶塞盖了回去,终究还是没有再给自己倒上一杯酒。
他把酒瓶推回原位,不悦地道:“我已经成年了,不要再用不合适的游戏规则来束缚我。”
但眼前这个男人只是对他笑了笑,然后举杯,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少年看着他俊美的脸,真是很难让人生出恶感,可就算是这样,自己又能怎么样呢?
雁惊寒明显是赖在这里不走,他很清楚要从这里逃出去,需要付出不小的代价,他也不甘心就这样被揭穿身份还空手而回。父亲既没有要就这么放了他的意思,也没有要杀了他的意思,他们两个之间涌动的暗潮,让少年看了只觉得自己难以插足到其中去。
他不由得问雁惊寒:“你对我的父亲有什么看法?”
雁惊寒随手把酒杯放在窗台上,看了他一眼:“你问我?”他侧着头,微微地眯着眼睛,像是在认真地思考,“他是一个合格的领袖,也是一个狡猾的商人,更是我要绳之于法的目标。”
加布里埃尔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追问道:“除此之外呢?”
雁惊寒皱了皱眉,目光审视地落在他脸上,开口道:“除此之外,没有了。”
少年没有从眼前的人口中听出他对自己的父亲有什么想法,但他很清楚,父亲对这个人的喜欢是哪一种。
他抿了抿唇,迎着雁惊寒的目光,问道:“如果我父亲要你做他的情人,你会愿意吗?”他顿了顿,补充道,“假如这样可以换来他对你的纵容,他或许会在指缝间透露一些对你来说很重要,对他来说又无伤大雅的情报,你会答应吗?”
雁惊寒像是被这样的假设给刺痛到了,脸上轻松惬意的神色完全褪去,站直了身体:“不,我对他没有那种感觉。”
加布里埃尔并不相信,他说:“没有人会不爱我的父亲。”
然后他就看到面前的男人对自己笑了笑,开口道:“那我就是第一个。”
两个攻在一起,怎么可能会有前途?他对公爵对自己有那方面的意思这样的事实只感到生理性的厌恶。
他靠近了少年,用目光描摹他的脸,想要伸手去触碰他:“倒是你,加布里,你让我难以忘怀,让我心醉神迷……”
少年从他面前躲开了,冷冷地道:“不要对我说这种话,我对你没意思。”
雁惊寒放下了右手,轻声道:“我知道,你所有的感情都奉献给了公爵,但是他会回应你的爱意吗?”
少年像是遭到了重击一般,漂亮的眼睛里浮现出了一丝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