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大美人带崽穿越后(75)
谢灼凌:“……”
傅屿唯抱着他哄道:“你爹爹意识到错了,宝宝不哭了,爹爹和你道歉了。”
谢乐宁在他怀里哭的跟小泪人似的。
谢灼凌见他不好哄了,有些不知所措,“干嘛呀,我都道歉了,以后我不骗你就是了。”
谢乐宁带着哭腔重重哼了一声,“大骗子!”
谢灼凌也有些不乐意了,“你昨晚还答应不把我的话和你娘亲说,你转头就把这事说了,你不重承诺,我不也没怪你吗?”
谢乐宁:“……”
谢乐宁抽泣了两下,小家伙睡前还说要和爹爹道歉,梦醒后实在太伤心了,就把这事给抛诸脑后了,此时听谢灼凌提起,哼哼唧唧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傅屿唯无奈极了,将谢乐宁放到床上,自己则是起床穿上衣袍,“你们父子俩自己解决。”
他不掺和,直接出去了。
内室里静悄悄的,谢乐宁坐在床上,小手无意识拍着床,眼神飘忽。
谢灼凌居高临下看着他:“我都认错了,骗你这事是爹爹不对,但是你也做的不对,不能因为你小,就光指责我的不是吧?”
谢乐宁不吭声。
谢灼凌:“怎么不说话了?”
谢乐宁小声道:“对不起。”
谢灼凌:“原谅你了,你看我多大度,你说对不起,我就原谅你了,我和你道歉,你应该也大度些,原谅我,你觉得呢?”
谢乐宁点点头,“那宝宝也原谅爹爹。”
“但是爹爹总骗宝宝!”
谢灼凌把他抱了起来,“说的这么严重,哪里总骗你了?”
“你刚刚说我是大骗子,太伤人了吧?”
小家伙被他爹爹说的,开始反思自己,搂着谢灼凌的脖子,“宝宝不该这么说的,爹爹你别伤心了。”
谢灼凌:“下次不准这样了。”
谢乐宁到底是小孩,想法很单纯,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觉得自己伤了他爹的心了,忙在谢灼凌下巴上啵唧了一大口。
谢灼凌:“全是口水,还睡不睡?不睡就起来洗漱。”
谢乐宁:“不睡啦。”
傅屿唯已经洗漱完了,见他们父子二人又亲亲热热的出来,也就没提刚刚的事,算做翻篇了。
“不去用膳要派人和长公主他们说一声吗?”
“不必,没那么多规矩。”
将军府确实没有那么多礼仪,不用晨昏定省,除了节日以及像昨日那种特殊情况,平日里也可以就在自己院里用膳。
傅屿唯:“是谁说来了将军府后睡不成懒觉的?”
“世子真是会骗人。”
这当真是冤枉谢灼凌了,虽说府中没有那么多规矩,可将军一贯看不惯懒散之人,只要谢常威在府里,早膳都是要去他那边,且晨练也是少不了。
谢灼凌今日没去,是将军准许的,因为长公主从中替他说话,毕竟世子身边也有人了,不似从前,一周晨练个三五天,也荒废不了什么。
谢乐宁捕捉到骗人瞬间望向谢灼凌。
谢灼凌:“……”
用了早膳后。
陆煜丰找上门了,他最近觉得没意思极了,如今就连谢灼凌都老婆孩子热炕头了,就剩他孤家寡人。
傅屿唯陪着谢乐宁去选小鸭子。
留下世子爷听着陆煜丰在那絮叨感慨。
谢灼凌烦不甚烦:“什么孤家寡人,你那十八个小妾呢?”
陆煜丰无语道:“我要是能打过你,我第一件要干的事,就是把你的嘴割下来。”
谢灼凌:“打不过就别做梦了。”
陆煜丰费解:“美人到底是怎么受得了你的?”
谢灼凌把玩着杯子,“问这么白痴的问题,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喜欢我喜欢的要命。”
陆煜丰更来气了:“……滚滚滚。”
谢灼凌其实是有话要和他说,也不在意他这个态度,清了清嗓子,装作不经意地问道:“你手里有没有书?”
陆煜丰:“什么书?你什么时候喜欢看书了?”
谢灼凌压低了嗓音:“那种书。”
陆煜丰没往别的方面想:“哪种书?”
谢灼凌只好直白道:“专门讲房.事的那种。”
说完世子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草,陆煜丰听了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要么说他和世子不愧在一起玩,都一把年纪还没经验。
“我哪有这种书!”
谢灼凌:“你真丢我们纨绔的脸。”
陆煜丰:“??”
谢灼凌:“马上你就十八了,什么都不知道不觉得丢人吗?”
陆煜丰竟然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那我回去找找。”
谢灼凌就等他这句话了,“找些花样多的,描述全面的,一般的不要。”
陆煜丰见他还挑上了,缓过味了,“我看还是你看?”
谢灼凌淡定道:“我也看看,你不懂的,我可以给你指点一二。”
陆煜丰也没多想,从前谢灼凌和他并不差别,可如今谢灼凌可是媳妇孩子都有了,自然以为他很懂。
“还用你指点?我想知道什么,自己不会去花楼?”
“脏不脏?你仔细染上病。”
“我随便说说的!!!”
傅屿唯从外面进来,笑道:“在聊什么呢?”
谢灼凌顿时倒了杯茶掩饰道:“随便聊聊。”
在陆煜丰眼里,大美人温柔圣洁,可不能脏了他的耳朵,“没,没聊什么。”
傅屿唯见他二人这个反应,便没多问,他回来是给谢乐宁取雀雀的。
“你们慢聊。”
等人走了后,陆煜丰松了一口气。
谢灼凌:“你那么心虚做什么?”
陆煜丰:“你不要形象,我还是很在意的,总不能叫美人知道我们背地里这么龌蹉吧?”
谢灼凌:“?”
第50章
后院。
傅屿唯正陪着谢乐宁给这些小鸭子洗澡,见谢灼凌远远走过来,不见陆煜丰的身影。
“陆公子回去了?”
谢灼凌嗯道:“刚走。”
傅屿唯:“他不是觉得无聊,怎么回去这么早?”
谢灼凌:“你这么关心他做什么?”
傅屿唯好笑道:“我就随口一问。”
谢灼凌哼道:“不准问他。”
谢乐宁在一旁说道:“好啦,咱们一人洗一只,爹爹这个留给你洗!”
小家伙挑了三只小鸭,个个憨头憨脑的,大木盆里装满了清水。
谢灼凌坐在下人放置的矮凳上,长腿无处安放,有些憋屈,捉住余下的那只小鸭,“怎么没多选几只?”
“三只就好了。”
谢乐宁兴高采烈地指了指,给他介绍,“这只是娘亲鸭,你这只是爹爹鸭,宝宝这只是小宝宝鸭。”
“……”
谢灼凌闻言恶作剧将小鸭从他二人手里拿了过来,然后在水中搅了搅,打乱了小鸭子的位置,“现在还能分得清哪只是哪只吗?”
谢乐宁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这个操作,“爹爹你——”
傅屿唯无奈极了。
谢灼凌见他们这个反应,又默默把小鸭子重新分配到他们手中。
谢乐宁咕哝道:“爹爹真幼稚!”
谢灼凌:“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谢乐宁:“一点都不好笑。”
谢灼凌闻言撩了些水放到谢乐宁手背上,“小气鬼。”
谢乐宁又笑了起来。
等给小鸭洗完澡擦干后,长公主那边传话说做了些点心,让谢乐宁去她那边。
谢乐宁一听有好吃的,乐颠颠地过去了。
傅屿唯净了净手,“世子的书房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