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大美人带崽穿越后(66)
毕竟还年轻,亲一会就容易激动,在浴房里给他弄了两回才作罢。
谢灼凌丝毫不知检讨:“这不是来了吗?”
“困了还不睡觉。”
谢乐宁哼哼唧唧:“也没有多困,就是宝宝一个人好无聊呀。”
傅屿唯抱着他进了内室,哄道:“一会让爹爹给宝宝讲故事听。”
谢乐宁想到之前谢灼凌给他讲的故事,兴冲冲道:“明天是不是要回爹爹家啦?爹爹之前说回去要给我养大公鸡!”
傅屿唯笑道:“那要问你爹爹了。”
谢灼凌也笑了:“给给给。”
谢乐宁乐开了花。
一家三口上了床,傅屿唯自然地睡在了里面,谢乐宁像个硕大电灯泡坐在正中间,“爹爹先给宝宝讲故事。”
谢灼凌:“……”
傅屿唯已经阖上了眼睛,看起来是要就寝了。
谢灼凌:“你娘亲要睡觉了,今日就不讲了。”
傅屿唯勾了勾唇,气定神闲道:“没事,世子给宝宝讲就是,刚好我也听听世子讲什么故事。”
谢乐宁催促道:“爹爹快讲吧。 ”
那些个不学无术的事单独给谢乐宁讲也就算了,让傅屿唯听了去,世子爷还要面子呢。
“也没什么好讲的了。”
谢乐宁不依,“爹爹!”
“行行行,瞧你嘴撅的,今日就给你讲怎么培养大公鸡的好斗性。”
谢乐宁这才高兴,趴到他爹怀里,“爹爹快讲。”
谢灼凌坐在床最外头,看了一眼闭着眼睛唇角带笑的傅屿唯,见他并未说什么这才给谢乐宁讲了起来。
世子爷不学无术的名声可不是白得的,无论是骑射,投壶,打马球,还是博戏,样样精通。
整个京城的纨绔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
从培养大公鸡的好斗性到如何挑选好的蛐蛐,简直信手拈来,讲了小半个时辰,谢乐宁总算是睡着了。
谢灼凌把他抱到了最外头,盖上了被,自己则是轻轻掀开了傅屿唯的锦被,然后就对上了一双笑盈盈的眼。
谢灼凌淡定道:“还没睡?”
傅屿唯:“听的太入迷了忘了睡,世子精通的东西真多。”
就是不通人事。
谢灼凌哼了哼:“笑话我?”
傅屿唯:“哪有,觉得世子好厉害,知道的可真多。”
谢灼凌听出他的打趣,不客气地躺了进去,和傅屿唯胳膊紧挨。
好在夏天的热气都过了,不然傅屿唯真是不想和他这么黏糊,“世子觉得带孩子累不累?”
谢灼凌讲的喉咙都干了:“累死了。”
傅屿唯悠游道:“一个孩子世子都觉得这么累了?”
谢灼凌听他话里有话,“想说什么?”
“世子不是还叫我多生几个吗?毕竟世子养得起。”
谢灼凌:“……”
傅屿唯侧过身子朝向谢灼凌,手搭在肩头,指尖轻轻点了点他,“世子现在还要生吗?打算生几个?我看就是再生一个,世子到时还有时间弄这个?”
手往下滑。
谢灼凌光是听他这般说,就觉得头疼,一个谢乐宁够黏人了。
不过再生几个的话,本也是他胡乱说的,当不得真。
此刻见傅屿唯重提,逐渐有些不确定他这话到底是逗自己还是——
谢灼凌捉住了他的手,语气有些犹疑:“真能生啊?”
傅屿唯笑道:“世子觉得呢?”
谢灼凌如实道:“反正从未听闻过男人生子。”
傅屿唯:“那世子还信了我?”
谢灼凌哼哼,没说信也没说不信。
傅屿唯重新躺好:“好了,太晚了,快睡吧,年纪大了,比不上世子这么年轻,晚睡更加重我年老色衰。”
谢灼凌:“……”
谢灼凌黏了过去,他个子高,长手长脚将人搂到怀里,说了句:“二十六而已。 ”
“又不是七老八十了,总提年老色衰做什么?”
世子爷倒打一耙。
傅屿唯好笑,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
次日一大早。
谢乐宁先睁眼,睡眼惺忪爬坐起来,见自己睡在最外头,忙哒哒哒走了过去,小家伙还有些迷迷糊糊,被谢灼凌伸出来的腿绊了一跤,整个人砸到了他爹身上。
谢灼凌今日本来想偷个懒,温香软玉在怀,不想早起晨练了。
“……”
谢灼凌无语道:“谢乐宁,你真的不能再吃了。”
谢乐宁从他身上爬起来,有些心虚,“爹爹对不起,我是被你绊着了。”
他俩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傅屿唯自然也醒了,“宝宝过来。”
谢乐宁想和傅屿唯一起睡,“爹爹,你让一让。”
谢灼凌:“……”
傅屿唯手在被子下拍了拍丁页着他的小灼凌:“世子往外挪一挪。”
谢灼凌:“。”
谢乐宁开开心心地钻进了傅屿唯怀里,谢灼凌气哼哼地躺到外面去。
世子爷此刻内心,不管能不能生,他都不想再要孩子了!
小孩麻烦不说,多生一个就分走一些傅屿唯的注意力,以后别说没有那个的时间,就连这个床都将没有他的一席之地!
傅屿唯见谢灼凌坐起来,“不睡了吗?”
谢灼凌嗯道:“晨练。”
傅屿唯不理解但佩服,“世子真是勤奋。”
谢灼凌晾了一会鸟,冷静完,从床上起身,然后开口道:“也不是勤奋,等回了将军府,你也不能赖床。”
傅屿唯:“?”
谢灼凌一想到他爹直摇头。
傅屿唯见他这副表情,“世子,我要不还是——”
谢灼凌看他:“还是什么?你就算不去,到时候我爹还是会派人请你过去。”
傅屿唯抬手盖在了眼睛上。
还是现代好,他不用面临见家长的问题,且即使是现代见家长,傅屿唯也不觉得有什么?
可现在是古代,谢灼凌到底不是寻常人家的儿郎,母亲长公主和熙荣帝一母同胞,父亲威远大将军,早年一直征战沙场,立下汗马功劳,战功赫赫。
而谢灼凌也是深受熙荣帝宠爱,被亲封世子。
谢灼凌:“别怕,我爹就是看着严厉了些。”
傅屿唯:“实际上?”
谢灼凌:“实际上比看上去更严厉,哈哈哈。”
傅屿唯被他这话给逗乐了,知道他是故意的,笑骂道:“世子好烦人。”
谢乐宁:“爹爹的爹爹是祖父吗?”
谢灼凌:“是的,马上就见到了。”
“我先去练会,我爹回来估计又有检查我最近有没有好好练功了。”
傅屿唯被他这话说的毫无睡意了,世子天不怕地不怕的,提到大将军,都不免要去用功了。
谢乐宁好奇道:“爹地,祖父很吓人吗?”
傅屿唯摇头:“爹地还未见过,不过应当很严肃吧。”
谢乐宁免不了也有些担忧:“祖母说爹爹是太顽皮了,才经常挨打,宝宝这么乖,祖父肯定不会打宝宝吧?”
傅屿唯:“……”
那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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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灼凌耍了剑又舞了长.枪,才回来。
傅屿唯换上新衣,绣娘刚刚送过来的衣裙,用蜀锦裁剪而成,青玉色宽袖窄腰长裙,衣襟上与裙摆用银线绣制的垂丝海棠,清新雅致。
院里的丫鬟正在给他梳头发,一旁放着的是长公主命人送来的胭脂。
傅屿唯皮肤毫无瑕疵,便没让丫鬟上画眉抹粉,自己伸手在唇上抹了点口脂,起身看向谢灼凌,“世子觉得如何?”
谢灼凌看了一会,“裙子颜色很衬你。”
傅屿唯笑:“只是衬我?世子觉得不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