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正派的我掉进了反派窝(123)
托斯还要上前,被陈集一把挡开,“我劝你少管闲事。”
一身黑,站在王环修左侧,两人像当死□□的地头蛇一样。
托斯:“你就不怕我报警。”
报警?他们又没有触犯法律,就算报警也是徒劳罢了。
看着托斯,陈集脸上出现不屑的笑容,本以为这个老外是白水金的朋友,看来根本不是,他一点也不了解白水金。
陈集框架眼镜后面,是一双饱经沧桑的双眼,“那样他们只会更兴奋 。”
托斯:……
那么含蓄内敛的国家,也有这么变态的人吗?
再转眼,白水金已经被带走了,低着头跟在男人身后走出酒吧,托斯去追,却被左右来回快速横跳的陈集拦住去路。
托斯:……
陈集目光坚定,势必不会让托斯跟上两人一步。
我首都的那套房你给的起吗?
今晚老板没人打扰,明天他那房子就下证!
托斯被陈集灰溜溜赶走,热情的外国友人并没有停止帮助中国失足青年的道路,找到了那边豪饮的陈圆。
“陈圆,你的朋友被带走了!”
陈圆吓的被喉咙里酒水呛了一下,她这边现在在身边的朋友只有白水金,“带走了?被谁带走了?”
她神情紧张,打算去找老师,然后报警。
“跟你一样,你们国家的男人,他的同伙就在那边。”
托斯手一指,吧台那边陈集正在享受自己的下班生活,看见陈圆,举杯打了下招呼,一个疯癫地仰头,一杯威士忌涌入喉咙里。
陈圆:!
好!好不顾死活的喝法。
陈集是环修哥身边的秘书,今天的登台表演的时候她也有看见环修哥,那把白水金带走的不就是……
她鼻孔喷张,闻到了cp的气息,正好可以当下酒菜嗑一嗑。
托斯:“怎么办?”
陈集:“我们国家有句古话,吉人自有天相,你不用担心,对了,你接下来要去哪?“
托斯情绪不高,“一会就走。”
陈圆:“你别走了,跟我说五美金的,就说说白水金是被怎么带走的。”
托斯:……
.
白水金看着前方男人的背影,“这位老板,你住的酒店在哪里?”
王环修冷声报了个地址。
“太远了,时间不早了,要不去我所住的酒店吧,这样方便些。”
“你那里方便?”
白水金想了想,“不,不方便。”
“怎么又不方便了?”王环修冷笑,“刚才不是说要去你在酒店吗?”
“我忘记了,今天我登台表演,我老公哥会来看我,老板你去不合适。”
给出拒绝的理由,结果他还来劲了,王环修调转方向,“我的车子没油了,开不走,去你的酒店。”
白水金小脸苍白,“但是我老公哥……”
“你老公哥那么大的人了,不会自己找地方睡觉?”
白水金没再回话,谁让欠人钱呢。
回去的路上他忐忑不安,好不容易回到了酒店,又开始磨蹭地掏房卡。
“怎么?丢了?丢了就去前台再要一张 。”
“没有丢,我好好找找就行了。”
找了半天,白水金找出房卡,对着门锁贴了一下,电子门自动打开,他惴惴不安地走进去,见房间里没人后松了口气。
甚至脸上出现了笑脸。
“怎么?你老公不在你这么高兴?”
这句话多少带点个人情绪。
白水金:“不,我老公哥应该是有事情要晚点过来,老板,我脱完衣服你就快走吧。”
“我凭什么走?”王环修深色的眼睛打量他,“就是你脱光了也赔不起我这身衣服。”
白水金对着这名已婚男人伸出罪恶的魔爪,“老板,你脱下来,我帮你洗。”
爪子不老实地扒拉下王环修的外套,之后又是领带,跑进橱间,动作丝滑的丢进洗衣机。
好了,明天晒晒还能穿。
王环修出现在他身后,“你就是这么帮我洗的?”
“也不是全无功劳。”白水金羞涩一笑,“帮忙加了两勺洗衣粉。”
男人冷哼一声,“过来。”
白水金跟着他走到客厅。
“说吧,打算怎么赔我?”
“老板,我真的没有钱,如果脱衣服不够,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王环修置若罔闻,“我的秘书不是给了你另一条路。”
白水金哆嗦起来,“你是说肉偿。”
“随便你,但你要想好了,今晚赔不上,明天太阳升起来就要赔利息了,按百分之二十算。”
好歹毒的资本家,高利贷的收法。
白水金犹豫一会,坐到他旁边,“老板,我还是肉偿吧,我没有钱。”
王环修:“一次性还是分期?”
这还分一次性和分期!会不会太黑了。
白水金觉得有诈,细细询问两者的区别。
“一次是多久呢?”
“到明天早上五点。”
白水金两眼一黑,咽了下口水。
王环修是真能到明天早上五点,两人一个多星期没见面,小别胜新婚,再则他走前两人也没爱爱上,想想就是一场屁股的浩劫。
但王环修能到明天早上五点,他不能,除非喝一晚上的功能饮料。
白水金舔了下嘴巴,“分期呢?分期是多少?”
“分期利息要的少一点,未来一个月,一天三回。”
这叫利息要得少,他每天还活不活了,去舞蹈教室就等着陈圆听他每天晚上干什么了吧。
长痛不如短痛,白水金眼一闭心一横,两相比较后做出来决定,“老板,我选一次性付清,就今晚。”
王环修饶有意味地看着他,“你刚才不是说你老公会晚点过来吗,不怕你老公撞见。”
白水金:“撞见就撞见,现在没什么比还钱重要。”
“我跟你睡床上了,你老公睡哪?”
“睡床底。”
王环修皱眉。
白水金:!
怎么还带急眼的,play可不能带个人情绪哦!
王环修目光冷了几分,“去床上把衣服脱了。”
“不先洗澡吗?”
“做一次再洗。”
白水金:“哦。”
看来是急得等不了洗澡时间了。
他乖乖坐到床边,“可以温柔一些,我老公哥对我很温柔的。”
“我又不是你老公,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白水金:……
哥,你这样我真有点害怕了。
是不是有点入戏太深了,白水金咽了下口水,但心中还是有点期待的,毕竟一个多星期没见,他也蛮想亲亲腹肌的。
白水金动手脱衣服。
王环修冷声,“裤子。”
先让他脱裤子。
“但是上衣还没脱完呢。”他小声嘀咕。
“上衣什么时候都能脱。”
白水金背对着他把裤子褪下,还没等裤子脱到小腿,就被从背后压到了床上。
半个小时后,王环修衣冠不整,衬衫扣子开了大片,汗珠从脖颈滴落。
“我干你爽,还是你老公干你爽?”
“说话。”
“怎么舒服的嘴都张不开了?”
“你老公知道你被我这样干吗?”
他越说越生气,用的力气也越来越大,白水金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前阵子憋久了,现在力气根本使不完。
白水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被人分尸了,根本感受不到其他部分的存在,他艰难地动动脖子,还好,他英明神武的大脑还在。
王环修睡在旁边,早晨五点,这场play才正式结束,他们回到了原本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