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秧子穿越后被兽人大佬盯上了(40)
“真乖,”邦德用尾巴将雌性圈在怀里,手指慢条斯理的解着寒栖的衣扣问他:“我的寒栖为什么今天这么乖?”
因为今天的你很温柔……
寒栖颤着身子靠在兽人的怀里,在心里下意识的回答。
睡裤被扯下时,寒栖扣住了兽人的腕子。
邦德从后紧贴着他,声音一点点变得暗哑:“刚夸你,就不乖。”
寒栖抿抿唇,嗓音嘶哑:“灯。”
“平时不都挺大方的么,怎么偏今天不好意思给我看了?”
邦德用尾巴上的簇绒扫扫雌性雪白的肚皮,附耳低低轻笑:“你大腿根上的胎记,我可是闭着眼睛都能找到哦~”
第44章 他好难弄
寒栖扣着邦德的腕子不放。
邦德无法。他不想关灯,只能双膝分开跪在寒栖腰肢两侧,虚虚凌驾于寒栖身体上方,支起上半身将床上的被子扯下来,盖过彼此头顶时,忽掉出什么东西,落在了寒栖脸侧。
邦德拿起一瞧,是条白色的平角内裤——刚才洗完澡给雌性穿睡衣的时候,忘了给他穿了。
邦德眉眼微转。
寒栖抿住唇,不知道为什么会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哎呦~原来在这儿呢~”
邦德单肘平板支撑虚虚压在寒栖身上 ,另一只手拿着那条散发着淡淡洗衣香的干净内裤在指尖捻了一下,然后在寒栖渐渐放大的瞳孔中,忽团在鼻尖狠狠嗅了一下,薄唇轻勾对着寒栖抛了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媚眼说:“真好闻~”
寒栖呼吸一滞。
邦德紧接着附耳:“一股子你的骚味儿。”
寒栖一口气没上来,羞红着耳朵差点背过气去。
正闹着,房门被轻轻敲响。好像是垂耳兔爸爸。
“爸你等一下!”
邦德应了声,整理好彼此衣物起身时,寒栖拽着他的尾巴不放,邦德只好抱起他去开门,寒栖依然不依,眼睛盯着地上的内裤让他捡起来。
邦德用脚将内裤往被子里一踢,寒栖在他怀里扭了下身子,哼哼唧唧的非让他把内裤收好才行。
“啧~”邦德用尾巴卷起地上的内裤擦了擦寒栖后颈里的薄汗,然后卷吧卷吧往自己睡衣裤兜里一塞,多少有些无语道:“把你扒光了意ying的时候也没见你不好意思,这会儿倒在乎起一条裤衩子来了,真是矫情个瘠薄。”
寒栖:(ΩДΩ)
再重申一遍:他是病了!不是傻了!
寒栖愣愣的看着才闻过自己内裤,又用内裤给自己擦汗,还!还嬉皮笑脸将自己内裤卷吧卷吧揣进兜兜里拍了拍的兽人,脑子一晕趴倒在兽人肩头,软着腕子狠狠凿了他一拳。
寒栖红着耳朵心想这是什么人呐!他,他为什么要这个样子啊!真是讨厌死了。
垂耳兔爸爸一身华服站在门口,跟在他身后的一狐一兔也都衣着华丽,十分开心的样子。
斯辰看看头发乱糟糟的邦德,再看看一身睡衣的寒栖,皱眉道:“哥,你们怎么还没收拾啊?晚会要开始了,再不走该来不及了。”
邦德:“寒栖还病着,我就不去了,你们玩的开心点。”
这还是他首次缺席自家弟弟的放假晚会,原因又是寒栖。斯辰不知道自己今年是犯太岁还是怎么着,好像这段日子发生的所有不愉快的事,根源都在寒栖那里。
斯辰扑上来就要打寒栖,被垂耳兔爸爸拦下,当即非常委屈的说:“那我特意为三哥排练了好久的节目呢,他不去也不懂得提前说,这不是浪费我的感情吗?太过分了!”
“哎呀我的天呐!”邦德将怀里的寒栖往上抱抱,万分惊讶状:“就你那从八岁表演到现在,每年表演两次的种萝卜、拔萝卜节目,还需要排练呢?”
“噗哧~”佩达西一张俏脸憋的通红,忙捂住嘴背过身咳了咳。
斯辰昂着下巴,嘟着嘴巴,偏着一颗兔脑袋,气哼哼的瞪着邦德,浑身颤抖气的两只胖乎乎的兔爪子握的紧紧的。
他恼羞成怒大叫道:“谁和你说我要表演那个了!我今年不种萝卜了好不好!”
邦德奇怪:“那你种什么?”
斯辰扑上来就打,佩达西忙拉住他说:“颠毛球!今年我和斯辰表演颠毛球,专门为您准备的。”
这话倒是不假,一狐一兔为了这个节目,是屁股也颠肿了,尾巴也快颠断了,腰间盘都快颠出来了。
总之为了得邦德欢心,他们都快被球颠的怀疑人生了。
“哈?”邦德怀疑自己听错了,扒拉了下耳朵:“什么?你们要表演什么?”
一直默不作声默默充当背景板的寒栖拽拽邦德的头发,友情提示他:“种,球。”心说这个兽人真是的,不仅变态,还耳聋,听力连自己这个病秧子好都没有。
“哈哈哈哈哈!”邦德当即前仰后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
斯辰、佩达西:不至于吧,感动成这样?
寒栖皱着眉头扯扯兽人又硬又粗又丝滑的头发,示意他别笑了,万一把兜里的内裤笑的掉出来,就不好了。
邦德擦擦眼角笑出来的生理性泪水,边抓住寒栖的手到嘴边亲一口,边上上下下打量斯辰和佩达西,啧一声道:
“就你俩,一个尾巴短的连我手指头长都没,一个弱不经风就会喘。还颠球?你们能颠的住吗?你们颠锤子的颠,别是球颠你们吧。”
邦德边说边战术性的后退,斯辰张牙舞爪冲上来的瞬间,“啪~”用尾巴甩上了门。
后来尖叫兔在门外闹了好一会儿才被劝走。
屋里重新恢复安静时,邦德已经和寒栖脱光光重又滚回到了被子里。
邦德将寒栖耳朵上的隔音耳塞丢到一边,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
虽然肌肤相贴时寒栖只是身体僵硬并没有明显挣扎的迹象,但他下颌紧绷,一双漆黑的眼睛一直在胡乱的眨着,不知是紧张还是害怕。
邦德动作强势,说出的荤话全部都是马赛克,只是他虚张声势了半天,最后用的还是寒栖骨节分明、没甚力道的手……
结束的时候寒栖本就绵软无力的腕子彻底成了面条,对兽人的评价只有两个字:难弄。
真的非常难弄。
特别难弄。
难弄的他都要哭了。
邦德收拾完摸摸寒栖的,瞧他无欲无求,关了灯将他拥在怀里问:“我就这么让你瞧不上眼?搞了这么半天就我在这唱独角戏,你居然对我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是不是?嗯……呼~”
邦德话落便直接打着鼾睡着了,入眠速度快到压根不给寒栖机会回答他的问题。
但也幸好他睡着了,因为寒栖根本不会回答他这种无聊的问题。
屋里黑漆漆的一片,也不知时间。
铺在地上的黑色能量体散发出非常令人舒服的暖意,把残留在空气里的雄性荷尔蒙烘成暧昧的麝香味。时而浓烈,时而又闻不到。
寒栖微微偏了下头,睡着的兽人把他又往怀里搂了搂。
还无意识的拉着他的手放到他依然精神勃勃的那里,让他给他抓着。
真是个流氓兽……
睡觉都不老实。
寒栖抿抿唇,思绪混乱的想着,以兽人的尺寸,自己会被他……弄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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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德一觉睡到自然醒,比较知足的是,今天雌性睡得也比较安稳,并没有梦呓。
他将人抱到床上,出来看垂耳兔爸爸已经带着一狐一兔回来了。
爸爸穿着围裙正在厨房里忙着给他准备寒潮期的食物,斯辰和佩达西抱着零食在客厅看电影。
长条的餐桌上摆着满满当当烹饪好的美食,以肉食居多,还有些一看就非常甜的糕点,和瓜果蔬菜全部已经密封好,001正在用机械手有条不紊的往那占据了一整面墙的冰箱里搬。
邦德扫一眼快被塞满了的冰箱,端着托盘随手拿了几样,发现全部都是自己爱吃的。
邦德啃着一根喷香冒油的大肉骨头来到爸爸身边,撕了块外焦里嫩的肉肉喂到爸爸嘴里,正要说话,后背被一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