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秧子穿越后被兽人大佬盯上了(134)
邦德扣着寒栖的肩膀问:“以后我每天都给你梳头发,行不行?”
“……”寒栖垂眉,点了点头。
邦德吧唧亲他一口:“那说好了,你可别反悔。”
寒栖眉眼凉凉:“怕是你心血来潮,做不到。”
邦德尾巴一甩!竖着耳朵龇牙!当即就要让他见识一下什么叫凶兽本兽!
寒栖勾唇,一把抓住兽人甩来甩去的簇绒,握在手里边团边道:“别闹,快出去给我把崽崽哄好。”
邦德:“~~~”
他些不自在的挠挠自己的耳朵,羞答答的抽回尾巴,又“彭~”的变出两只毛绒绒的雪白大爪爪后,伸出一只锋利闪着银光的小勾勾,点点寒栖的掌心撒娇道:
“爪爪也要摸一模~”
“本大宝宝也要哄一哄嘛~”
第123章 一家三口
崽崽很好哄啊~
只要邦德释放出SSS+的浑厚精神力对小东西进行耐心的安抚,配上邦德那张把死人都能劝活了的好口才,抱着崽崽亲亲抱抱举高高,承诺以后都会给崽崽捎漂亮的毛球和好吃的,并温柔的摸摸崽崽的小脑袋,顺着他软软的后背一路轻抚到他的小胖屁股拍拍,再顺着毛给崽崽摸摸小尾巴和那团黑黝发亮的簇绒,夸赞崽崽“好乖~好可爱~好漂亮哦~”,崽崽就不情不愿的抿抿小嘴巴,原谅了自家父亲大人呢~
邦德这一套哄崽子的流程下来,把寒栖看的目瞪口呆。
他心道子随父性,自家怀尘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格,都和邦德如出一辙。
邦德……
该不会也很吃这一套吧?
寒栖正神游天外,邦德又从兜里拿出一块金子,对崽崽道:“等会儿带你去买好吃的,好不好?”
崽崽和自家父亲大人还不是很熟悉呢,趴在邦德的肩头啃手手,笑嘻嘻很是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邦德哄他:“那先叫声父亲听听。”
崽崽歪过脑袋不叫。
一来不熟不好意思。二来他是个非常记仇的狮崽崽。
他还没忘记第一次见面时被自家父亲大人欺负的事呢,要不是爸爸说他是自己的父亲,那些好吃的和好玩的也都是父亲专程托南风叔叔捎给自己的,崽崽才不给自家父亲大人抱呢~
崽崽趴在邦德的肩膀上,用牙齿啃自家父亲大人军服上,象征着无上指挥权的臂章,任凭邦德如何威逼利诱,就是不肯开口叫他一声父亲。
寒栖瞧出邦德神色间的落寞,想了想道:“应该是不好意思了,平时和我提到你的时候,都是父父~父父~的叫。”
邦德挑眉,做出一副没听清的样子,“他叫我什么来着?”
寒栖如实道:“父父~”
“什么?”邦德把耳朵凑过来,示意寒栖再说一遍。
寒栖以为邦德是高兴的聋了,遂提高声音又重复了一边:“父父!”
邦德噗嗤一笑,摸摸寒栖的头应和道:“嗯呐~我的好大儿~”
寒栖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邦德是在占自己便宜,眼尾泪痣狠狠晃动一下,念着他的名字,一字一顿危险道:“邦,德。”
“嗯?”邦德低头在寒栖的额上印下一吻,歪着脑袋咬了一口寒栖眼尾处的鲜红泪痣,眨巴着一双冰蓝色的无辜大眼睛看他:“怎么了?喊兽主有事吗?”
他笑着,话落还为寒栖挽了挽耳边的碎发,被灯光折射在墙上的影子半明半昧,连空气都变的暧昧不清。
崽崽那双与自家父亲大人一模一样的冰蓝色竖瞳滴溜溜的在寒栖与邦德之间转,在他们的唇越靠越近时,忙用白嘟嘟的小手手捂住眼睛,蹬着腿腿嘻嘻笑着道:“羞羞~”
寒栖回神,红着耳朵偏了下头。
邦德的吻落在寒栖散发着淡淡皂香的鬓角,让他:“叫声兽主听听。”
寒栖低眉推他:“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邦德勾唇,说不用了,“有啥吃点啥吧,我得回去了。”
寒栖开冰箱的手一顿,说话时,连自己都没发现声音里的不舍:“这么快?”
邦德点头,说自己是偷偷跑出来的,今晚就得回主星了。他回卧室吃寒栖给崽崽炖的那盆酱骨头,他吃肉,给崽崽嗦骨头,不知道味道怎么样,反正一大一小吃的挺欢乐的。
寒栖手麻脚利的去院外水池捞了一大兜子十几厘米长的活虾,倒进笼屉里蒸的同时,起锅烧水将冰箱里剩余的几十个饺子拿出来,对在客厅啃骨头的邦德道:
“吃点东西再走,很快。”
窗外细雨深深,屋内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这样温馨的场景曾出现在邦德的幻想里,如今骤然成真,邦德只觉得不真实。
他舔舔手指来到厨房门口,双手抱臂,靠着墙静静的看着围着锅台转的寒栖,唏嘘了一声说:“想不到有生之年,还能有幸吃上你做的饭。”
水开了,寒栖放饺子的动作停了下,回头看邦德。
邦德问他:“你经常给南风做饭吃?”
“……”寒栖回头将饺子倒进锅里,腕子不小心碰到烧的发红的锅沿,疼的他下意识缩了一下手,又被滚烫的开水溅在手背上,登时起了燎泡。
邦德又说了句:“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你连杯水都没给我端过。”
寒栖用左手拇指,狠狠的按压着右手手背,将火辣辣疼的他有些受不了的燎泡挤破后,支着手在水龙头下冲洗,看着腕子上被烫起来的那道红痕,轻声道:
“是啊,我与你相遇在冷热交替的深秋,结束于春日将至之时,从你对我一见钟情,从我对你身心交付,我们相爱的日子居然连一朵花的花期长都没有。
我知道你是天之骄子,是高高在上的指挥官,我让自己不要在意旁人的眼光与冷言冷语,我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虽然我什么都没有,但我有你的爱,这就够了。”
寒栖关掉水龙头,旋转身,红着眼睛看邦德:“可到头来,你也嫌我付出的不够多,我想问问你,你觉得我有什么?我和你认识的时候,你不知道我是什么情况吗?我就是一穷二白,我就是不能自理,你难道不知道吗?
你说我连杯水都没给你端过,可那个时候我生无可恋,我的命都是全凭你吊着,我活的浑浑噩噩,像个行尸走肉,好不容易等我好点的时候,你就因为南风要我滚出主星,我去哪儿给你端茶倒水去?做梦捎给你行不行!”
寒栖越说越崩溃,甩手将案板上剩余的几个饺子挥落在邦德脚边,吼他道:
“现在有机会了,我这不是在给你做吗!你要不想吃你就滚!别他妈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来阴阳怪气我!我不想听!”
“……”邦德在寒栖越来越失控的哽咽声中,走过来一把将寒栖拥入怀中,用力扣着寒栖的头到自己的心口处,神情懊悔又痛苦:“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寒栖无力的闭闭眼,微微摇头道:“我知道你尽力了,实在无法接受,也不必勉强自己。”
邦德长这么大从来没对谁弯腰低眉过,寒栖是第一个。
他笨拙的说着对不起,不知道该怎么甜言蜜语的哄人,干脆用吻来代替。他用力的亲吻着寒栖的唇,吻的水深火热,缠绵不休。
寒栖眼里的泪扑落落的往下滚,悸动,又不知该如何回应。
邦德捧着寒栖的脸,说:“我们各退一步。你和我回主星,我许你和南风自由往来,永远都不再过问一句。行不行?”
寒栖摇头:“我不想提心吊胆的陪在你身边。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特别害怕听你说话?因为我真的不知道,你究竟还有多少伤人的说话方式在等着我,这比捅我一刀都疼。”
寒栖哭着说:“我觉得和你相处的每一刻都像在走钢丝绳,我不知道自己做什么是对的,也不知道说什么不会惹着你。我不要和你走,我不要。”
邦德手忙脚乱的给寒栖擦着眼泪,急声道:“行行行,依你,都依你,你不想和我走,那你就留在这里,我会想办法保护你,我来找你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