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脸渣攻系统[快穿](上)(17)
似乎是明白秦穆心里的犹豫,邵擎宇沉默了几秒,问:“你打算什么时候跟你奶奶挑明我们之间的关系。”
秦穆愣了愣。
他能说他压根就没想过这个问题吗?什么关系,不就是炮.友关系么?说的文明点就是合作关系。秦穆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他跟邵擎宇一开始就是胁迫与被胁迫,后来他恢复了记忆,顶多算是同流合污。
将秦穆那一瞬的愕然看在眼底,邵擎宇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猜到秦穆压根就没有把自己考虑进他的人生计划里,心头顿时跟被一块巨石堵住一样,闷闷地喘不过气来。
他悄然喘了口气,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看向秦穆的目光里夹杂着深切的恨。
“秦穆,我帮你对付祁衡,是不是等祁衡倒了,我没有利用价值了你就会把我一脚踢开?”
秦穆慢吞吞地回:“也不是……”停顿了几秒,他改口道:“你不是说我只要陪你一年吗?”
邵擎宇冷笑了一声:“之前的那个交易是你为了祁衡付出的代价,后面你自愿用身体跟我做交换,但约定的期限要由我来决定。”他松开秦穆的手,转而捏住了秦穆的下巴,漆黑的眸底燃烧起两团熊熊的火焰,“等我什么时候玩腻了你,我自然会放你自由。”
……
晚上睡觉的时候,邵擎宇要秦穆履行白天的那个承诺。
秦穆虽然很想要,但还剩两次机会的他觉得在这里做不够尽兴,白白浪费一次机会不划算,于是他义正言辞地拒绝了。邵擎宇才不管他要不要,直接去扒他的衣服,光是想到秦奶奶就睡在秦穆隔壁的房间,他就想抓住这个冷酷的男人狠狠哔个够,最好动静大的把老人家吵醒。
他还记得他们昨晚那次秦穆叫的很浪,他很想再听他叫。
秦穆被他弄得欲.火焚身,一个翻身把邵擎宇那啥在身下,声息急促地喘息道:“我怕了你行不行,等我们回去了,你想怎么哔随你高兴。”他声音压得很低,一双桃花眼碧波荡漾,水汽氤氲,一副勾/人的样儿,“现在不行。”
邵擎宇仰头咬他的嘴,“放开我。”他之前就发现秦穆的力气出奇的大,要是秦穆想反/攻他,还真有可能被他得逞。
“不放。”
“你那啥着我了。”
秦穆老脸一红,斜挑了他一眼,“还不是你弄的。”
邵擎宇:“要不要我帮你。”
秦穆有些犹豫,他在这方面定力本来就不好,又是初尝情.事,新鲜劲儿还没过去,就在他想答应的时候,邵擎宇哑声道:“我不进去。”
这么一来,那就不算一次了。
秦穆马上松口:“好啊。”
接下来又是一番不可描述的动作,等到把秦穆伺候舒服了,邵擎宇抱了他一会儿,然后才回到客房去睡。
翌日。
秦穆迷迷糊糊听到外面搬箱子的声音,他揉了揉困倦的双眼,推开窗户往外一望,就看到邵擎宇在门口指挥着什么,几个工人从车上一箱箱地往外搬着东西。
他用手抹了把脸,趿拉着拖鞋走到门口,“邵擎宇,你干嘛呢?”
几个工人本来正在搬箱子,听到秦穆的声音朝他看来,等到看到那张祸水似得脸,众人呆了一呆。邵擎宇面色不豫,抛下一句把东西搬进客厅后,便把秦穆拉进了卧室。
“你穿这样出来要勾.引谁呢?”依旧是他独有的刻薄语气。
秦穆撇了撇嘴,“箱子里装的什么?”他刚刚粗粗扫了一眼,差不多有八大箱子。
邵擎宇薄唇微动,吐出三字:“见面礼。”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么,明天争取六千字!
☆、爱我你怕了吗
秦穆还记得昨天邵擎宇在门口跟他说打个电话, 估计就是为了这个见面礼的事儿。他略带好笑地瞟了他一眼, “用得着这么认真吗?”
邵擎宇语气淡淡的:“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的。”
等到老人买菜回来看到那八大箱子的东西, 惊的合不拢嘴,直说太客气了,让邵擎宇把东西拿回去。邵擎宇也没买多大件的东西,都是些适合老年人用的营养品、茶叶以及按摩椅足浴盆之类比较实用的东西。
他东西买的比较杂,囊括了一年四季的生活必需品,老人不好意思收,他就一句东西退不了把老人想要说的话全给堵了。
秦穆翻看着箱子里装的物件, 对比邵擎宇的细致妥帖,身为秦奶奶亲孙子的他都没有考虑的那么周到。见老人还要推却, 他轻轻揽过老人的肩膀,“奶奶, 东西都买来了你就收着呗,也不是多么贵重,到时候总是用得到的, 再说……”他看了看邵擎宇, “擎宇又不是外人,他是我很好的朋友。”
邵擎宇接着道:“秦奶奶您别跟我这么见外, 我奶奶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一看到您啊就特别亲切,而且您做的饭特别好吃,以后我就跟秦穆经常来您这儿蹭饭了。”
这顺藤摸瓜攀亲戚的本事也就邵擎宇做的出来了,秦穆撇撇嘴, 心道,他怎么没发现邵擎宇脸皮这么厚。
秦奶奶被哄得很开心,眼睛笑迷成了一条缝儿,“好啊,那你以后常来玩。”说着,她转头跟秦穆道:“以后你跟果果来的时候,把小邵也带上,家里房间多,住得下。”
听到祁衡的名字,邵擎宇的脸色几不可察地僵了一僵,他看向秦穆,嘴角勾起别有意味的笑,笑容在秦穆看来带着一丝威胁:“这样会不会打扰你跟祁衡的二人世界啊?”
“怎么会呢。”秦穆也笑,说着只有两人才听得懂的话:“祁衡知道你来肯定会很开心的。”
结果这话一语成谶,祁衡还真跑了过来。
秦穆想着过去没有好好陪伴老人,就打算在这里住上两天,陪老人说说话。邵擎宇跟着留了下来,他想在秦奶奶面前好好表现,将来他跟秦穆的事情摊开了,老人好歹能有个接受的过程,为此他还亲自掌厨,做了一桌像样的菜出来。
还别说,邵擎宇的厨艺真的挺棒的,不比秦穆在五星级酒店吃的差。
祁衡是第三天来的安平村,一个人。
秦奶奶跟苏家夫妻是邻居,祁衡先是去了拜访了他的养父母,然后才来的秦奶奶这儿。彼时邵擎宇正在厨房烧菜,因为是在这里带的最后一天了,他做了很多菜,秦穆就在一旁给他打下
手。
祁衡出现的时候,秦奶奶惊喜的声音隔着好远的距离都能听到:“果果你回来了,哎呀,狗娃跟我说你最近很忙不过来了,我瞅瞅,一个月不见,你好像瘦了……”
手上握着的刀晃了一晃,一条口子就出现在了邵擎宇左手的食指上,鲜血瞬间涌了出来,一滴滴落在了砧板上。秦穆见状,忙放下手里的蔬菜,扶着邵擎宇的肩膀去了客厅。
秦奶奶本来正高兴地跟祁衡唠家常,看到邵擎宇手指流血了,马上赶过来查看情况。取出备用的医药箱,秦穆迅速帮邵擎宇处理伤口,幸好伤口不深,只是出了点血。
“小邵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秦奶奶一脸担心地问。
“没事,一点小伤而已,也怪我自己不小心。”邵擎宇轻声安抚道。
秦奶奶还是有些自责:“以后做菜的事还是我跟刘嫂来弄,想吃什么跟我说一声就好。”说罢,她跟一旁沉默的祁衡道:“以后你跟狗娃来的时候跟小邵说一声,小邵很喜欢吃我做的菜。”
祁衡垂下眼,低低地嗯了一声。
一场虚惊过去过后,秦奶奶跟刘嫂去厨房进行收尾,偌大的客厅就剩下了他们三人。邵擎宇坐着,秦穆斜倚在他的肩上,祁衡则站在了对面,两边的距离如楚汉交界般泾渭分明。
空气中除了厨房传来的热火朝天的炒菜声就没有其余的声音了。
秦穆搬了张凳子坐在邵擎宇的旁边,舀了把瓜子慢慢嗑着,“怎么过来了?”他没有提祁衡未婚妻的事,毕竟在这里说不太方便。
“我来看看我养父母。”祁衡看了对面的邵擎宇一眼,缓缓开口,“你带他回来了。”他是看到秦穆发的那张照片后,才知道邵擎宇也来到了安平村。
照理说祁氏集团刚刚有起色,正是他最忙的时候,可他还是鬼使神差地抛下公事赶了过来,来之前他特意跟冯佳佳招呼了一声,让她跟他一起来。他知道冯佳佳一娇生惯娃的大小姐,对农村生活有着本能的排斥。
把手里堆的瓜子壳扔到了餐桌旁的垃圾桶内,秦穆当着祁衡的面把剥好的瓜子仁喂给了邵擎宇,声音淡淡的:“嗯,先让奶奶看看,到时候她好有个心理准备。”
眼里划过一丝黯然,祁衡慢吞吞地道:“我们之间的事……”
知道他要问什么,秦穆轻描淡写地打断道:“嗯,暂时还没跟她说。”顿了顿,他又道:“等找到合适的机会,我会跟她说的。”
秦穆有想过直接拿刊登着祁衡订婚消息的报纸给老人看,只是他担心老人会为他难过,但让他跟老人说自己喜欢上别人了帮祁衡洗白,他又觉得不甘心,思来想去,他觉着还是和平分手的方式最能够让人接受,届时老人顶多感叹一阵,而邵擎宇这两天又表现的这么好,料想她应该会比较容易接受这个事实。
秦穆这句话说完,气氛又重新变得安静。
邵擎宇摊开没受伤的右手,语气淡定而平静:“我还要瓜子。”说着,他不忘补充道:“剥好的。”
秦穆:“……”他本来就是故意做戏给祁衡看的,这邵擎宇还蹬鼻子上脸了。
在心里轻哼了一声,秦穆脸上做出一副含情脉脉的表情,柔声道:“好,我帮你剥。”
那柔情蜜意的画面落入祁衡的眼里,整个人如置身在冰窖之中,初春的气温称不上多冷,可他心里却觉得隆冬从来没有过去。才一个月的时间,他跟秦穆的关系直接从蜜月期变成了陌路,往日那些美好的画面仿佛就在昨天,对比如今两人的相处的情形,那股难受劲儿就像是有人攥住了他的心口,心脏袭来的闷痛感令他煞白了脸。
“吃饭了吃饭了。”
就在这时,秦奶奶欢喜的声音从厨房传了过来。
祁衡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去厨房帮忙端菜,秦穆跟邵擎宇跟在了后头,秦奶奶让邵擎宇待在一边别动,邵擎宇笑着说没事,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帮忙拿筷子。
饭菜上桌后,秦奶奶坐在主位,左边坐了刘嫂,要按以往的座位排的话,这右边的位置该是秦穆坐的,然后祁衡坐在秦穆的旁边,然而秦穆坐在老人身旁后,他拉过邵擎宇的手坐在了他的旁边,这样一来,祁衡就只能坐在了邵擎宇跟刘嫂中间的位子了。
祁衡没说什么,安静地坐下,倒是刘嫂看出了些什么,开玩笑地问:“怎么了,干嘛不坐一块儿啊,小俩口闹别扭了?”
秦穆面色不变,笑嘻嘻地回道:“擎宇手受伤了,夹菜不太方便,坐我旁边我可以帮忙。”
说着,他神色自然地转头,把话头抛给了祁衡:“果果,你不介意吧?”
祁衡拿着筷子的手僵了一僵,垂下眼,道:“不介意。”
……
饭毕,收拾桌子的时候,秦奶奶随意地问了一句:“果果,今晚睡哪儿?”祁衡跟秦穆谈了好多年,称得上是老夫老妻了,秦奶奶也不是思想古板的人,早就默许他们睡一间房了。
话应刚落,三人俱是一愣。
秦穆暗中观察着邵擎宇的脸色,见他神色僵冷,嘴角紧抿,攥着碗筷的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担心老人跟刘嫂看出些什么,他不动声色地挡在了邵擎宇的面前,淡淡地笑着:“奶奶,果果刚回来,还是让他跟苏叔叔苏阿姨他们……”
话没说完,祁衡温声打断:“好啊,我也想跟奶奶好好说一会儿话。”敏感地察觉到一道凌厉刺目的视线落在他自己的身上,他嘴角笑意不减,转而笑着跟秦穆道:“你不会不欢迎我吧?”
秦穆本来是想等过一阵子再把他跟祁衡分手的事告诉秦奶奶,谁知道祁衡居然会抛下未婚妻赶过来,这么一来,他就被动了,再跟老人说明他们之间的事显然不合适。
“怎么会呢。”
不知道祁衡想耍什么花招,秦穆同样以笑容应对。
作者有话要说: 想参加端午节更文活动,我试试明天能不能更万,如果更万的话要连续五天,肉的话可能要六一后才写了,小天使们晚安啦~么么哒~
☆、爱我你怕了吗
秦穆洗好澡出来的时候, 祁衡正坐在床边, 身上换了件白色宽松家居服, 脚下穿着软底防滑拖鞋,是他以往在这里惯有的打扮。秦穆走到床的另一侧坐下,把半湿了的毛巾扔到一边,五指作梳抓了抓头发,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跟奶奶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就是跟她唠了一些家常。”祁衡拾起秦穆扔下的毛巾,视线在秦穆滴着水珠的头发上晃了一圈, 抿抿唇,道:“我帮你用吹风机吹一下吧。”
秦穆抬头瞧了他一眼, 昏黄的灯光下,青年目光沉静专注, 眸里流淌着缱绻温存的柔光。
这种眼神对秦穆来说是极为讽刺的。
明明背叛的人是祁衡,现在装深情的人也是他。
秦穆很快避开祁衡的视线,“不用, 我自己来就好。”他本来没打算吹头发, 嫌麻烦,以前祁衡在这种生活细节比较注意, 像个爱操心的老妈子, 时时刻刻关注他的身体健康状况,有时候感冒咳嗽之类的小毛病他自己没发现,都是祁衡第一时间察觉,然后督促他吃药的。
吹风机嗡嗡嗡的机器声很快在周围传开, 秦穆站在一边静静地吹着头发,他知道祁衡在背后看他,旁若无人地摆弄着吹风机,没有朝后面投去一眼。
过了一会儿,身后响起了拖鞋摩擦地板的声音。
秦穆转过头,刚好看到祁衡的身影消失在了浴室门后。他稍微吹了一下头发,摸着头发半干了就把吹风机关了,脱了鞋靠坐在床头,从床旁的茶几上抽出一根烟点上。
浴室哗啦啦的水声一直持续着。
秦穆静静地听着水声,狠吸了口烟,白色的烟雾从他的嘴巴鼻子钻出,在空气中飘散开来,如此循环,直到一根烟燃尽。第二根烟没抽几口,浴室的门就开了,秦穆掐灭了烟,空气中的烟草味让青年踏出房间的步子顿了一顿。
拿起秦穆放在一边的吹风机,打开开关,热风送来的那一刻,祁衡声音平和地劝了一句:“少抽点烟。”声音不大,吹风机隆隆的声音差点把他的声音盖过了。
秦穆扯扯嘴角,随口道:“这不是跟你睡同一房间,心里紧张呢嘛。”
他们距离挺近,秦穆靠坐在床上,祁衡就站在了床边,交谈的时候微侧过身体面向秦穆,他的目光虚虚地在秦穆的眉眼间掠过,随即垂下眼不再说话。
空气中就只剩下了吹风机的声音。
祁衡吹头发的时间有点长,吹了将近十几分钟就才把吹风机关了。
嗡嗡的噪音一停,秦穆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压低声音道:“你也知道我们现在的关系,我不知道你今晚为什么会选择留下来,不过我从没听说情侣分手了还能同床共枕……”
说到这里,秦穆歪了歪头,笑容淡漠地瞥了祁衡一眼,“所以今晚就委屈你睡地板吧。”
这句话的意思已经说得很明显了,祁衡却像是没听到一样,收好吹风机,脱下鞋直接上了床。秦穆脸上神色不变,只是眼神幽深了几分,他看到祁衡拉过被子盖住了他们俩,然后伸长胳膊把灯关了。
房间顿时黑了下来。
四周安静到两人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秦穆扯出一个讽笑:“这样有意思……”最后一个语气没来得及发出,一道黑影忽地窜了过来,秦穆刚要有所行动,身体就被祁衡死死地压住了。祁衡用力将秦穆压在身下,两手如铁钳一般禁锢住秦穆的手腕,一向清冷温和的声音里多了一丝压抑的情绪,“你为什么把邵擎宇带到这里。”
“放手。”
秦穆收起笑,语气没有什么温度。
“你真的爱上邵擎宇了?”
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祁衡心里是否认的,他不相信秦穆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移情别恋,可他还是想听秦穆亲口说出来,于是他屏息以待,漆黑的双眸紧紧锁定住秦穆的嘴唇,企图从他的嘴里得到些什么。
秦穆如他所愿地张了口,“如果我说我爱上他了,你会相信么?”
“不会。”
“呵。”秦穆嗤笑了一声,深浓的眉眼间透出稀薄的笑意,“即使我现在对他只到喜欢的程度,爱上他也是迟早的事。”
话音未落,钳制住他手腕的两手力道陡然加重,祁衡压在他身上,将唇凑到了的耳边,看到那白皙的脖子印上了两颗草莓,他脸上温润从容的表情扭曲了一瞬,随即神色忽地放柔,温热柔软的嘴唇贴在了秦穆的耳边,缓缓厮.磨,感受着男人耳尖绵软的触感,哑声呢喃:“我不准你喜欢他。”
灼热的鼻息喷洒在了他的耳际跟颈部,带来一阵怪异的酥.痒,秦穆挣脱开了右手,用力扯住他的头发,“你又是我什么人,凭什么命令……嘶!”秦穆倒吸了口凉气,肩膀上传来的刺痛让他下意识地揪住祁衡的头发往外拔。
祁衡跟他较上了劲儿,秦穆越是用力,祁衡的牙关就咬得越紧,牙齿狠狠嵌进了肉里,腥甜的鲜血在他口腔里弥漫开来。
这个疯子。
低咒了一声,冷汗迅速濡湿了秦穆的鬓角,他很快改变策略,放开祁衡的头发,转而用手肘去顶他的胃部,一下又一下。胃部被顶的翻江倒海,酸水不断上涌,祁衡将那些涌出的鲜血涓滴不剩的卷入嘴里,闷闷地笑着:“果然我还是……太贪心了,既舍不得放弃手里的权势,又舍不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