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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拆迁队(117)

作者:太阳菌 时间:2019-10-30 10:59 标签:情有独钟 天之骄子 因缘邂逅 江湖恩怨

  而轻斥侯拿着赤霓却用不着推论,赤霓在轻斥侯手上,江湖上已经传了好些年了。
  如今唐麟趾带着弓刀,并不似以前那般那布遮住,而是光明正大的负在背上。
  那浑人朝后挪着屁股。流年不利,祸从口出。
  鱼儿斜眼乜了那人一眼。唐麟趾侧过头向他一笑。这人浑身一颤,连忙拱手道:“两……两位恕罪!在下,方才,方才是醉酒了,胡言乱语,当不得真。”
  君姒雪嗤道:“真本事没有,嘴上功夫倒是了得。”
  这人十分识相,转头又朝君姒雪一拱到底:“在下不长眼,方才冒犯了姑娘,望姑娘饶恕。”
  君姒雪冷哼一
  声道:“人后张狂,人前胆怯,欺软怕硬的东西,你刚才不是好嚣张么。”
  这人把头纳的低低的,满头满脸的冷汗:“这……这……是在下的不是,在下的不是。”
  “哼!”
  谁人背后无人说?哪个人前不说人。
  鱼儿等人本也不愿与他一般见识,不过是他自己说到后边忘了形,越发不堪,这才动了手。
  如今旧人重逢,几人也不想被扰了兴致,未与他多做纠缠,将他撇过一边,一行人上楼去了。


第111章 如鱼化龙(六)
  众人进了厢房。唐麟趾与君姒雪只见过两面, 隔了这么多年,早已不记得这人是谁, 见这人对鱼儿举止亲昵,便问道:“这位是?”
  君姒雪行了一礼:“君姒雪,我是鱼儿的二姐。”
  唐麟趾回了一礼:“唐麟趾。”
  鱼儿又向唐麟趾介绍了君即墨和君宿月两人:“你可能不记得了, 我们曾在秦家解救的那些人中便有他二人。”
  那两人正要拜倒,准备谢恩。唐麟趾看了一眼两人,见两人目光灼灼,料想到两人要说什么, 她不耐那些俗礼,抬了抬手,说道:“我知道了, 先坐罢。”
  君即墨和君宿月:“……”
  众人入了座。齐天柱开始问起唐麟趾的事。
  这些年唐麟趾来信很少,齐天柱和鱼儿并不清楚当年发生了什么。
  齐天柱问起。唐麟趾便将当年迷晕师父,去到金城,改道杭州,路上遇伏的事简略说了。
  事后她昏迷了一段时日,被唐彪带回唐门, 醒来时知道了清酒的事。
  待要回江南来, 本就打不过唐彪,又是伤重之身,可说是毫无反抗之力,被唐彪一顿好揍。
  唐彪又几番出言激她‘就这德行,出去也是送死’, 将唐麟趾脾气傲气一股脑都给激了上来,与唐彪约法三章,倘若她打得过唐彪了,唐彪不得再插手她的事。
  “十年,给你十年,你也斗不过老子!”
  实际上只用了六年,唐麟趾与唐彪打了个平手,只不过唐彪见她未用赤霓,自己认了输。
  鱼儿问道:“麟趾,你是才到么?莫问怎么未与你一起?”
  鱼儿接到的两封信。其中一封便是唐麟趾写的。六年相聚,聚在江南。
  唐麟趾晓得花莲萎靡不振的事,便提议直接到杭州来,一来找花莲,二来这是清酒消失之前特意要到的地方,说不准有什么线索。
  信中提到她联系了莫问,两人要一道回来,按着时间来算,唐麟趾和莫问应该早就到了,如今却只她一人,而且唐麟趾像是将将赶到。
  唐麟趾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说道:“我……我本来约了莫问一起,但那路不好找嘛,就走岔了,直接绕到杭州来了……”
  齐天柱和鱼儿露出了然的神色。
  唐麟趾:“……”
  “她见我不到,过一段时间也就自己过来了,现在还是先去把莲美人从安乐窝揪出来。话说回来,你们为啥子住客栈,不去住莲美人宅子,他不是杭州首富家的公子咩。”
  唐麟趾本来是要直接去找花莲,路过客栈,要抓个人带路罢了,碰巧遇见鱼儿几个。
  鱼儿双手圈着茶杯未答,她随杜仲学武多年,不让自己有一丝他念,在寂林之中待了这些年,离得杭州虽近,却一次也没去见过花莲,如今再相见,实是彷徨的,所以并未直接找过去。
  君姒雪道:“贸然打扰不好,当先递拜帖再……”
  唐麟趾当即起身,说道:“跟他讲啥子虚礼,既然没有别的事,不如现在就去找他!”
  说着,真让一行人退了房,拉着众人去寻花宅。
  花宅落在城南,随意问一个过路人都知道。
  一行人站在花宅门前,略有些意外,这杭州首富的家宅当是富丽无双,华美非常,如今见到的实是个普通大户人家的家宅,并未有什么特异之处。
  鱼儿看到唐麟趾抬头打量着花宅的院墙,知道她动了直接飞檐走壁进去寻人的意,基于唐彪闯七弦宫和阳春闯九霄山庄的前车之鉴,鱼儿唤道:“即墨。”
  即墨会意,上前向
  那守门的家仆道:“这位小哥,烦请通报一声,说君家三小姐拜见花二爷。”
  那家仆闻言,精神一抖,朝鱼儿这边望了一眼,躬身说道:“少候。”
  急急忙忙的就进去通报,片刻出来两人,前面一人长衫,昂首阔步,后边跟着的正是先前那家仆。
  那身着长衫的走到鱼儿一行人身前,微微一揖:“小人花桂,是花府管家,花二爷有交代,小姐若是来寻,必要好生相待。”
  花桂带着众人入府。花宅内实比外面所见的广阔,楼阁重重,亭廊迂回,走了半晌,到一处房外,门外有两名下人。
  花桂走上前,在门外拱手说道:“二爷,君家……”
  花桂刚一启口。唐麟趾已经走上前去:“莲美人就藏在此处逍遥?”
  花桂伸手止住:“姑娘,不可……”
  唐麟趾脚步轻快,这人话没能说完,唐麟趾已经推门而入。
  原来这是一件书房,房内沉香味浓,左侧书桌后堆积册本,册本后一人埋首,听到动静抬起头来,看到唐麟趾,愣愣盯了她半晌。
  唐麟趾转步走到桌前,手肘撑在桌上,笑道:“花二爷,好大面子啊,我见你还得通报。”
  花莲霍然起身,走到桌前,上下看了唐麟趾一眼:“虎婆娘,真是你!”
  花莲一把抱住她,力道有些猛,险些让她背后赤霓的刀刃给割伤,他笑道:“真是你!”
  “我就知道,你命硬,找你麻烦的人都是自找麻烦,能出什么事啊!”花莲当年也接到了唐麟趾报平安的信,但素知这人要强,真有事也不会说出口,所以一直有些忧心。
  花莲松开她,两只手又夹着她脑袋左瞧右瞧,怜惜道:“哟,怎么都破相了,谁弄的!”
  唐麟趾一巴掌拍开他的手,嫌弃道:“你肉麻不肉麻。”唐麟趾抱起双臂,斜眼看他:“我听鱼儿说,你当初可不是这副德行,活像我们全死了,心灰气丧就回了杭州,甩手啥子事也不管,专做你潇洒风流的大少爷了。”
  鱼儿带着齐天柱一行人也走了进来。花桂站在一侧,瞧着唐麟趾和花莲举止亲密,不禁□了好几眼,说道:“二爷恕罪,属下拦不住这位姑娘。”
  花莲挥了挥手:“你拦得住她才怪了,下去罢。”
  “是。”
  花莲向齐天柱道:“齐大哥。”
  花莲又看向鱼儿。六年来齐天柱没什么变化,倒是鱼儿,完全长开,是个出世的美人,清冷绝丽,只是以前的鱼儿乖乖顺顺,多伶俐机俏的丫头啊,但现在的鱼儿神情冷漠疏淡,没了少年时的明媚,叫花莲好生感慨。
  花莲张开了臂膀,鱼儿站在原地未动,花莲一笑,走上前去抱了抱她,说道:“你是不是又长高了一些。”
  花莲比划了一下,说道:“该跟清酒差不多了。”
  “你啊,六年,也不过来瞧瞧我。”
  鱼儿拇指轻抚着手上的佛珠,说道:“怕你触景伤情。”
  她打量着花莲。花莲穿着深蓝长衫,沉稳不少,没了以前给人那轻飘飘的感觉,仿佛一直漂浮在空中的绣绒种子落了地,生了根。
  鱼儿想了一下,为何自己有这种感觉。
  七人之中,最爱笑的便是清酒和花莲。花莲爱笑,玩世不恭,恣意轻狂,初识他便总会觉得有几分不正经,如今他这笑容已然少了许多,且十分浅淡,显得稳重得体。
  花莲动作一顿,半晌没有说话。
  鱼儿嘴角浅浅一弯,说道:“其实是我怕触景伤情。”
  齐天柱道:“百八年不听丫头玩笑了,花
  莲兄弟,你别当真了,丫头这些年在外习武,连九霄山庄都未归,去年夏至才回来。”
  虽齐天柱这般解释,但花莲望着鱼儿的眼睛,事实如何,两人心底都明白。
  花莲道:“怎么今日你们一起到杭州来了,像是约好的,也不事先与我说一声,我好接风洗尘。”
  唐麟趾道:“给你来了信,没收到?”
  花莲恍然想起,走到书桌后,在书册上一顿翻找,拿出一封信来:“果然来信了,我一忙起来就忘了。”
  唐麟趾拿起桌上一本书册,随手一翻,发现是账本,密密麻麻的数字名称瞧得她头昏眼花:“我还以为你回了杭州后,整日颓靡,过着败家子风流淫奢的日子,却原来这样子勤勉上进。莲美人,你这是打算弃武从商了?”
  花莲从她手中取过账本摆好,走出来朝外一扬手:“正午了,你们远道而来,先用饭,既然人都见到了,也不急着把话在这一两刻说完。”
  齐天柱点头道:“花莲兄弟说的是。”先前众人在客栈落脚,一顿饭也没能好好吃,给几个人浑人搅和了。
  几人走了出去,鱼儿落在最后,在屋子里瞧了一眼,看到东面墙上挂着一把扇子,扇面上书‘绝世无双’四字,正对著书桌,正是花莲以前常使得那把折扇。
  花莲回首唤她:“鱼儿,怎么了?”
  鱼儿看向他,摇了摇头,默然跟了上去。
  花莲带着众人去了客厅,酒足饭饱,摆上茶来,众人一叙久别之情,然而说来,却也没什么事好讲。
  几人分道扬镳后,细想起来,过的都是格外简单的。
  鱼儿,唐麟趾,齐天柱六年埋头习武,花莲经商,皆是一句话概括的事,比之那几年天南地北的闯荡,跌宕起伏,说不完的奇闻轶事,这几年显得平静的很了。
  花莲抚着茶盏,问道:“既然来了,你们要不要去看一看清酒。”
  这话指的是清酒的衣冠冢,几个人心底明白,只是他突然提起时,还是会不禁升起一抹欣喜,以为他是找着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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