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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子之diao、与子欢好(67)

作者:天才猪猪大人 时间:2018-10-04 18:13 标签:大叔受 男男 小攻虐大叔

“宝贝儿,敢说出这话你就别后悔。”赵云岭轻轻摸着樊季的脸,眼里是藏不住的戾气。
咯吱.......屋子里射进来一道亮光。
“我以为你想我了....”
黑暗里突兀地响起赵云岭阴沉带着不甘的声音。
樊季穿着一身黑色丝绸居家服,长时间的黑暗让他下意识地用手挡了眼睛,身体微微蜷缩得更紧,冲着赵云岭进来的方向。
操!
能把非暴力不合作演绎得如此淋漓尽致的,也就只有这个面儿上冷冷清清、接触起来一言难尽、操起来让人欲罢不能的医生了。
一旦发生了最亲密的肉体关系,有什么磁场一下就变味儿了,这人往那儿一坐都能让他勃起,就像个被禁足的性奴,能让他为所欲为。
赵云岭庆幸自己背光站着,这样樊季就不会看见自己因为下半身儿而急色、失态的脸。
稳步地走过去一下扯高樊季衣服下摆,直接张开嘴去叼起他乳头细咬,感受着那小玩意儿在自己舌头里变硬变挺,肆无忌惮地在吃奶的同时盯着樊季的脸看,这人是真骚,随便被弄哪儿脸都能红起来,怎么都掩饰不了,他爱看。
可他现在最爱看的还是樊季的反应,他正浑身颤抖着回应自己的粗暴。
他已经关了樊季五天五夜了,这时间正常人吃吃饭聊聊天睡睡觉就过去了,可在一个黑暗环境里没有任何娱乐项目、没有时间的概念、甚至几乎没有任何声响是屋子里。三餐不断好吃好喝,却能彻底击垮一个人。
K告诉赵云岭,没经过训练的普通人,即使意志再坚定,被这么弄十天的时候会听着自己血液撞击血管壁的声音而发疯自残。
“赵,你的宠物如果不听话,关一星期,别说让你干了,让他喝你的尿他都会感激你。”K好像说着什么无所谓的话似的。
赵云岭危险地眯起左眼审视他:“你怎么没死在美索不达米亚。”
K一脸受伤:“我都是这么对付我的孩子们的。我是在帮你,我亲爱的朋友。”
赵云岭叼着烟笑,骂他人渣。
事实上他跃跃欲试的,痛快到极致地干了一炮儿以后就是樊季不可思议的冷静,对于这份冷静,赵云岭只有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嫉妒。他忘不了当年大半夜东三环歇斯底里怒吼的樊季、忘不了跟林成念厕所打了一炮儿就去酒吧买醉的樊季,那些失控的情绪、暴躁的表现都是那么鲜活。
而现在这他妈算什么?
操完了能放我走吗?他们找不到我会疯。
赵云岭头回有了想在那几个小子跟前儿活活给樊季操死的想法。
是什么时候开始管不住自己的?
是听说他跟那五个阴魂不散的小逼玩意儿一起来了委内瑞拉?
是看见樊钰那张复制黏贴一样的脸时候那种补偿般的放纵和发泄?
是第一次借着酒劲儿扒下他裤子肆意地蹂躏他的屁股?
或许是更早....
在脚踩上南美土地的一刻赵云岭就知道,不管什么时候,他已经不打算再老老实实养着这个祸害吊腰子了,他本非善类,有着数不清的离经叛道,他心底里惦记着的人不能就这么放过。
五天五宿,里边儿没动静,赵云岭还是硬不下心肠来真的熬他一礼拜,他认怂了,提前推开了那扇门。
五天五宿,樊季对于“人”的渴望前所未有,他变态似地闻着另一个同类身上的人味儿、挺着胸去感受着另外一个人的体温和心跳,这让他觉得她还活着,还是个人!
俩人报复式地在对方嘴上、脸上、身上撒野着,先停下来的是赵云岭,他喘着、整个人呈现一种绝对压制的姿态俯身罩在樊季上边儿,一把扯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早就迫不及待的鸡巴,恶劣地让那玩意儿在樊季嘴边儿弹动:“这是什么?”
樊季的嘴唇被海绵体一下下拍打着,想躲开却被固定住脸,他保持着仅有的理智和羞耻感摇头,紧接着被更频繁地拍打:“嗯?”
“我不说...”张开嘴说话就会不可避免地用两片嘴唇轻轻夹着鸡巴上的皮。
被这种方式亲了鸡巴的赵云岭欲望一下炸开,又不愿意这么就饶了这惹事儿的骚货:“不说我现在就走。”
樊季疯狂摇头,摇头地过程又是让鸡巴在自己嘴唇的摩擦中变得更硬,他一把抓住赵云岭握着鸡巴的手:“别走赵哥,我他妈求你,你放我出去。”
“放你出去看看他们疯没疯?”那几个小子是有权有势有本事,可见了他一样得低眉顺眼叫他哥,他答不答应还得看心情。除了年少时妒忌过别人家的孩子有爹有妈,赵云岭还真没这么疯魔了似地嫉妒过谁。
樊季骤然恢复了一丝丝的神智,他能想到他就这么蒸发了他的小崽子们得急成什么德行。
关在黑屋的头两三天他都是靠着跟小崽子们的回忆来打发时间的,慢慢的这些已经不能抵抗他心里的深度恐惧感了,他开始自虐一样地想他们祸害他的那些事儿,给自己心里最疼的地儿挖出来让自己更疼,到赵云岭进来之前的那不知道多长的一段时间里,他什么都顾不上了,谁能带他走出这无边的恐慌,让他干嘛都行。
他才抓到一根救命的稻草,他不舍得撒开。
“您...赵哥...带我出去,我他妈就只想出去......”樊季终于不冷静了,种种情绪绞杀着他的理智,他握紧赵云岭的手哭着求他。
看见一个人哭,正常情况下多数会同情会劝慰,但也有赵云岭这样的心情,他心疼得不行,可仍然想让樊季哭得更厉害。
强压下现在就给他操得泣不成声的冲动,赵云岭一边儿亲一边儿哄他:“男子汉大丈夫不许哭,出去行,听我的话。”
樊季哭得一抽一抽的,不住地点头。
赵云岭粘了满手的润滑液小心却有力地捅进樊季的屁眼,在他耳边儿哈气:“插着出去。”
“砰”一声门被赵云岭踢开,他身上挂着樊季。
樊季紧紧搂着赵云岭脖子,两条腿也在他胯间夹死,他贪婪地打量着沐浴在阳光下的奢华大宅,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南美。
赵云岭卡着樊季屁股稳稳地从屋里走出来,不时微微低下头去舔嘬拱到他嘴边儿的乳头。
“唔……”樊季被悬空抱着抵在落地窗玻璃上的时候才想起他现在有多淫荡,可顶撞间的快感忍不住地泄露粗重、诱人的喘息声。
“嗯…好好叫。”赵云岭嘴上让人家叫春,却急促地堵上樊季的嘴唇,就着操穴的频率啧啧地亲,肉体交叠、律动着,把插着鸡巴的肛口磨得湿亮亮的。
两个曾经衣冠楚楚面对面品茶谈笑的人,现在赤裸地缠抱在一起纵体交欢。
“我们去洗澡……”赵云岭39了,抱着个1米8的男人该亲亲该操操丝毫不吃力。
大到让人咋舌的水波一浪一浪荡开。樊季痉挛着又射出来,叫春的声儿都有气无力的,跟小猫儿爪子似的挠得赵云岭心里又痒痒了。
樊季已经射了三次,其中一次是给插射的。
赵云岭操人原本就牛逼,有了樊钰实践了一回操男人现在玩儿起他的大宝贝来是得心应手,他从来夜夜不空,这会儿却跟二十年前头次开荤一样不知道节制,噗嗤噗嗤像一头不知道疲累的淫兽:“还夹老子!”
他不轻不重地咬樊季因为后仰而凸显出优美曲线的蝴蝶骨,手贪婪地抚摸着湿漉漉的皮肤,在骶骨和股缝附近流连,这儿会烙上属于他赵云岭的印记……
自私、疯狂、还幼稚,却迫不及待想这样做。
赵云岭克制不住闷哼着射进樊季身体里,他红着眼、在激射出第一股精液以后更紧地贴住那诱人的屁股想把自己埋得更深、操得更狠。
从欣赏、到喜爱、再到偏爱……他堂堂太子爷,不知不觉间沦陷得彻底。
天又暗下来,俩人已经人模狗样地卧在床上,赵云岭扣着樊季的头给他侧压在自己的肩膀上,手指头摸上那下颌上小小的疤:“怎么弄的?”
“上学时候跟人打架,打不过。”樊季精神和肉体都累成傻逼,彻头彻尾的傻逼。
“谁?”
“忘了。”
赵云岭看着他说:“那是一群被捧着长大的大少爷,养孩子你还不嫌累?”
樊季似乎是笑了一下:“要说被人捧着,他们比得了你?”
赵云岭点上烟,深吸了一口悠悠地说:“我是私生子,我爸现在这个夫人生不出儿子来才有现在的赵云岭。”
樊季没出声儿,他知道赵云岭牛逼,又能敏感地感觉出来他和那几个根正苗红的公子哥儿不一样。
“樊季,我再记恨我老子也已经过惯了说一不二的日子,乖乖在我床上躺着,赵哥喜欢你。”赵云岭只是扣紧樊季的头没再干别的。
樊季也没再说一个字儿,比起被操了又操这种事儿,跟赵云岭近在咫尺却无言以对才让他心特别酸涩。
樊季这边儿也许是心酸,他的小崽子们简直都他妈想死了。
一星期了,他们没有樊季一丁点儿消息,在京城最牛逼的大院儿里横着走路的公子们这会儿无助得像孩子。
林成念最先崩溃,他眼睁睁樊季被人拖走,当时他做了最机智也最专业的决定,可到了现在他疯了一样质疑自己是他妈真的妙手仁心还是根本没敢冲上去救他媳妇儿。
“我他妈就该死!”林大抱着头猩红着眼睛,樊季几天没在,他就几天几乎没好好合眼。他颤着手去衣服兜里掏烟,狼狈地在身上摸半天也摸不出一包来。
一根烟递到他嘴边儿,他下意识叼上,火儿跟得很快,给林大把烟点好了。
云野给残兵败将一样的另外两个人一人也抛了一根儿,四个人在南美就好像被拔了毛的鸡、掀了壳儿的王八,除了难看还特别脆弱无助。
“我有点儿嫉妒我二哥,呵呵。”齐扬黑眼圈儿都有了:“好歹不用跟傻逼似的在这儿等着。”
“樊季!!!我操你妈,你给老子滚出来!”郑阳捡了个破石头使劲儿往天上扻,然后一屁股坐地上抹眼泪,嘴里不停地说:“你回来,回来我肯定不欺负你了……”
1、不吃野男人赵日天的跳过去~
2、宝宝求个事儿:取关直接点叉不要就要互相伤害,我会删~
3、宝宝天蝎座,写了赵日天不后悔,虽然是自己黑自己挖坑不好填剧情了,虽然也许床上的赵日天走下神坛了,可宝宝义无反顾~
4、718837896,宝宝q,拉你进群跟我的女人们闲逼蛋扯~我爱你们晚安!

  ☆、10、一晌贪欢,后患无穷(肉蛋:赵日天日樊樊)

樊季睁眼的时候天已大亮,而赵云岭似乎还没醒,他正好趁着他没醒打量着他。这高高在上似乎遥不可及的人用最不设防的姿态跟他近在咫尺。
赵云岭长得是真好,以至于樊季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来站在权利最巅峰那几位谁年轻时候能长着这样一张脸。
就是这样一个人,曾经是他心里最敬畏、最钦佩、也十分关注的对象,如今他们日日宣淫,用对方都没见过的表情和声音。
樊季从不管赵云岭在床上以外的事儿,他也并不关心,可即便这样他都明显感受到他这几天要处理的事儿越来越多,似乎情绪也不好,尤其是昨天晚上一个电话以后,赵云岭操他的动作染上了戾气。
他用虎口扣住樊季脖子压得死死的,抚摸着他骶骨上刚刚脱痂的纹身,居高临下看着被自己摆成最卑微也最诱发原始性欲的这个人,看着他随着自己粗野的撞击白肉乱颤的。
到底还是不舍得欺负得太狠,只是抽着他屁股恶狠狠地低吼着不省心的骚货、啃着他的皮肉射了他一屁股。一炮儿打完了抱着他好久没说话。
“还怨我?”赵云岭睁了眼,没有刚睡醒的迷茫什么的,他看着樊季,知道他不高兴、知道他抵触,可他就是要这么做,没有一丝后悔的劲儿。
“别说纹只鸟,你就在我身上纹坨屎我也没废话。”樊季又感受到自己纹身传来的瘙痒,被操还得被盖戳儿,是个男人就没法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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