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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久(42)

作者:静水边 时间:2018-10-04 18:57 标签:甜文 青梅竹马

  他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喷在了白谨一的腹肌上,后者也不嫌弃脏,抹开了防止流的到处都是,紧接着自己也射在了江深的大腿内侧。


第54章
  少年们初尝情事,往往总是贪餍而不知足,第二天两人面对面拥抱着醒来时,白谨一还迷迷糊糊去找江深的唇,他起床气不小,连带着接吻也很用力,江深后来刷牙时才发现嘴唇都被亲肿了。
  白谨一倒了两杯牛奶,边喝边看着江深洗好脸从卫生间出来,对方刘海上的水珠子没有擦干净,滴滴答答往下落着,白毛巾挂在脖子上,偶尔随随便便的撩起来擦一下,那水就一直流到了锁骨凹槽里,盛了一汪晶莹剔透。
  江深似乎还有些不好意思,目光也不敢大大方方的看着白谨一,偶尔偷瞄一下他,拖拉着喝完了一杯奶。
  “你今天几点下课?”白谨一问。
  江深想了想:“应该老时间可以走了。”
  白谨一点头:“我来接你。”
  江深挺高兴,咧开嘴乐呵呵的笑,白谨一看的有趣,伸出手去抹他锁骨上的水印子。
  江深躲了下:“痒……”
  白谨一捏着他脖子,低下头道:“亲我下。”
  江深捧住白谨一的脸,用力在他的唇上亲出了好听的声响来。
  在艾来的舞蹈室里,Chils的舞伴Novie今天终于来上课了,与热情奔放的男舞者不同,Novie高冷、娇小而美丽,她显然也看了那天江深练习的视频,难得与他搭了话。
  “Novie问你跳了多少年舞。”艾来替人翻译。
  不等江深回答,他自己用英文答道:“他八岁就开始跳舞了。”
  Novie的脸上有些羡慕,但随即又摆出骄傲的表情,快速说了一句:“我不会输给你的。”便转身回到了Chils的身边。
  江深其实根本没有听懂:“她说什么?”
  艾来心情很好的笑起来,他看向江深,解释道:“Novie很晚才开始正式学习现代芭蕾,她从小体弱多病,医生甚至断言她活不过20岁。”
  江深显然有些震惊,他看向了开始扶着杆子练习立足尖的年轻姑娘。
  “这儿有不同身材、不同肤色、不同年龄段的舞者。”艾来揉了下江深的头顶,难得和颜悦色,“他们和你一样,都用生命在热爱芭蕾。”
  江深看了一会儿,他沉默着,突然抬起头认真道:“如果我以后在国际赛事上遇见她,我不会输给她的。”
  艾莱意外的挑了下眉,他笑容更大了些,俏皮的眨了下眼:“正巧,Novie也是这么认为的。”
  挑好了洛桑的参赛曲目,接下来就是编演和排练,艾来看着江深跳完了几个基础的大跳和旋转后,突然问了一句:“你和白谨一晚上睡一张床了?”
  江深脚下一个趔趄,撩腿动作差点擦到地板。
  艾来:“……”
  江深面红耳赤道:“我们什么也没做……”
  艾来一口血差点喷出来,冷笑道:“你蒙谁呢?!”
  他捏着鼻梁,头痛道:“我不管啊,你给我听着,还有两个多月练习,别给我瞎折腾,让白谨一忍着!”
  江深:“……”
  白谨一下午来接人时,艾来的目光就像两根贞操带,缠绕在江深的周围,舞蹈房里原本就很少有圈外人出现,再加上白谨一的气质,他进来时,不少人的目光都被不由自主的吸引过去。
  艾来双臂抱胸,板着脸:“洛桑大赛很重要,你们不要乱来。”
  白谨一挑了下眉,他看向江深,只见小天鹅低着头盯住自己的脚尖,一副害羞又愧疚的模样。
  “特别是你。”艾来不客气的指着白谨一,“寡欲!寡欲懂吗!”
  白谨一当然相信江深没有和艾来“告状”,但在对方这种千年老妖怪面前,江深这种白纸性格自然一望即知,连挣扎都没什么用处。
  公寓里的沙发果然被白谨一换成了小的贵妃榻,江深心情复杂的在旁边站了一会儿,白谨一路过时还朝他说风凉话:“你躺下来试试?”
  “……”江深憋了半天,回嘴道,“我们要寡欲……”
  白谨一意味不明的笑了下:“你不硬我就不弄你。”
  江深:“……”
  除了贵妃榻,白谨一还把卫生间的淋浴房拆了换成四根罗马柱的大按摩浴缸,江深准备洗澡时才发现这骄奢淫逸的新玩意儿。
  白谨一在一旁刷好牙,脱了上衣弯下腰放水,这个角度完美的展示出他的八块腹肌和人鱼线。
  “天冷了,轮换着洗太慢。”白谨一不论从表情还是到理由都无懈可击,“泡浴缸、按摩对你的肌肉也好。”
  江深想死的心都有了:“你、你和我一起泡?”
  白谨一笑了下,他低头凑近了江深的耳垂,哑着嗓子暧昧道:“我看着你泡。”
  江深:“……”
  艾来的“寡欲”虽说警告的是白谨一,但真正需要的,江深觉得应该是自己。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白谨一这几天开始在公寓不论干什么的时候都是裸着上半身的,他运动完半裸着,薄汗笼着清晰的肌肉线条,仰头喝水的时候喉结一上一下,汗水便落了下来。
  江深只觉得鼻端一股潮热,白谨一望过来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流鼻血了。
  “……”江深手忙脚乱的想去抽纸。
  白谨一几步越过茶几,按着他的额头,将人推倒在贵妃榻上。
  “不要滴下来。”白谨一的声音里满是笑意,他折身从抽屉里拿出医疗箱,卷了棉花团塞进了江深的鼻孔里。
  江深舔了舔唇,含糊道:“铁锈味道……”
  白谨一与他脸对着脸,慢慢擦干净他鼻子底下的血污,然后看了一会儿,突然低下头,伸出舌头轻轻舔过江深的上唇瓣。
  “果然是铁锈味道的。”白谨一淡淡道。
  他说完这话,又垂下脑袋,再次吻住了江深。
  他们有过很多次的亲吻,每一次的亲吻似乎都有着不同的味道。
  最早花海中的亲吻,仿佛混着春雨后泥土地的清芳,安静乡村的夜晚,他们枕在秋水上的吻,含着稻花儿的香味,更多的是夹杂着牛奶味和草莓牙膏味的吻,还有数不清的拳套皮革味和汗水的盐味。
  江深模模糊糊张开嘴,觉得这股铁锈味道化在了舌尖上,竟还尝着有些甜。
  白谨一伸出双手抚摸着他的脸,又绕到脖子后面,托起了江深的脑袋,亲吻并没有因此停下来,江深抓着白谨一长长了的头发,轻轻地拽了拽。
  “我硬了……”江深难以启齿的,认输一般的嘟囔道。
  白谨一哼笑了一声,他什么都不做,只是迷恋的啄着江深的两片唇:“要寡欲,你自己说的。”
  江深:“……”
  作者有话要说:  江深:说好的硬了就弄我的呢!说话不算话!不是男子汉!大猪蹄子!

第55章
  寡欲寡到最后,江深这欲无处发泄,便只能用在更加卖力的排练上,艾来原本担心的情况居然一件也没发生,他还颇觉着有些不可思议。
  赛事的日期逐渐临近,艾来反而要比江深还紧张,一日课后,他对江深建议道:“你要不要和沈君仪视频下?”
  江深:“我昨天晚上才和师父通过电话。”
  艾来问:“你师父有没有说什么?”
  江深看了他一眼:“师父说,全权听你的就行。”
  艾来咋舌,最后还是说:“那你和刘星枝视频下吧,他大赛经验比较丰富。”
  为了让艾来放心,江深等练习结束后,还真的和刘星枝通了视频,那边接起来的很快,高鼻深目的大师兄皱着眉,凑在镜头前面。
  “干嘛?”刘星枝的口气万年不变,表情也是臭的,他的脏辫披在肩膀上,比江深走时感觉又长长了些。
  江深亲亲热热地喊他:“师兄好!”
  刘星枝露了个嫌弃的眼神:“有话快说。”
  江深:“我要参加洛桑大赛了!”
  刘星枝啧啧:“看把你美的,拿金奖了?”
  江深讪讪的:“还没啦……师兄比过吗?”
  刘星枝得意道:“我两年前就拿金赏了,今年要比维也纳,你还差得远呢。”
  江深真心诚意的感叹:“师兄你太厉害了!”
  刘星枝噎了噎,一副想说话又憋的要死的样子,最后只能无奈问他:“你是不是要比赛了紧张啊?”
  江深眨了眨眼:“其实还好……但是二师父怕我紧张,要我找你取取经。”
  刘星枝:“……”
  取经是取不了了,两个人八卦的倒挺开心,艾来舞蹈室的Chile和Novie刘星枝也认识,特别是Novie,刘星枝与她渊源还不浅。
  “她有先天性心脏病。”刘星枝说,“我第一次见她是在赫尔辛基,女舞者中的佼佼者,夺金热门,古典芭蕾这方面向来是姑娘们的天下,一个舞迷不论男女如果有30个喜欢的舞者,那么25个都会是女舞者。”
  江深:“像师姐那样的吗?”
  刘星枝有些酸:“荆落云的粉丝比我和你加起来还多,‘瑶台仙女’们的黑称叫‘蝗虫女王’,蝗虫过境,寸草不生,懂吗?”
  “……”江深只觉得漂亮姐姐们连黑称都太帅了点。
  刘星枝继续道:“Novie在赫尔辛基的比赛没有比完,她半当中心脏病发进了医院。”他停了一会儿,才又说,“最后一次见她是两年前的洛桑,我16,她18,因为年龄的关系,这是她最后一次参加洛桑比赛的机会,结果就是我刚说的,我赢了。”
  江深叹了口气,他盘腿坐着,表情严肃,却不说话。
  刘星枝吊儿郎当道:“我以为你会怪我为什么不让让她呢。”
  江深认真道:“师兄你不是这样的人,Noive也不是。”
  刘星枝笑了下,他撑住脑袋,看着江深道:“来仪这边也有不少人会去比赛,三楼的。”
  江深深吸一口气,他终于有些紧张起来。
  刘星枝:“我这次去维亚纳的比赛,周洛祥也会去。”他的目光桀骜,像草原上梭巡的鹰,“上一次莫斯科输给了他,这一次我一定要赢回来。”
  去跳就可以了,江深。
  刘星枝的声音隔着千山万水与大洋彼岸。
  “去跳你的热爱,去一往无前,去尊重你的对手,去战胜他们。”
  一月底的瑞士积雪还没有化,江深一个人独自坐在艾来租来的车里,他凑在车窗边看着街道两旁红顶白墙的欧式建筑。
  因为洛桑就在日内瓦湖的北岸,与法国城市埃维昂莱班隔湖相望,离日内瓦国际机场也最多只有半小时的车程,除了临湖外,这座古城的北面便是侏罗纪山脉,可谓是依山傍水,历史源远流长。
  艾来就跟送孩子去高考的老父亲一样,一路话就没有停过,一会儿说这边几乎讲法语你最好学几句,一会儿又问要不要去博物馆和大教堂。
  江深:“那我今天可以去吗?”
  艾来顿了顿:“还是比赛完再去吧。”
  江深孩子气的憋着嘴,低着头在手机上跟白谨一发消息。
  因为时间不凑巧的原因,白谨一这几天正好要打进入职业联盟前最重要的几场业余赛,这也是他们第一次互相错过对方的演出(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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