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邻锦里(双性/甜肉)(11)
喉糖沁甜润爽,含着很舒服,结果季正则又爱上他嘴里那股甜丝丝的味道,逮着他就亲嘴。
他整天出门不着家,他妈虽然对他是放养政策,但好歹也是高三了,怎么着也得努力一把了,再不爱读书,起码也得做做样子。
当晚上和他说了,第二天就把他压在家里了,班主任的威压就像五指山一样,把他镇得二话不敢说。
方晏晏还来看了笑话,“方杳安好可怜,一个都不会做。”被他妈揪着耳朵赶出去,勒令他,“好好复习,别分心。”
周书柔是教英语的,方杳安英语不错,其他的就不行了,他妈正想着给他联系同事报个班,季正则就来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去剪了头发,剃得很短,几乎是个寸头,一点不符合他妈平常给他规定的发型,眉眼的优势被凸显出来,张扬外露的,有种悍戾的桀骜。
季正则有多讨长辈喜欢,从他妈这就看出来了,从季正则从门口进他们家沙发的过程,班主任的面谱潜移默化地变成了温柔可亲的邻居阿姨。
季正则最会腼腆地笑,嘴角微微上抿,做个乖巧又纯良的样子,“阿姨好,我来跟小安讨论作业。啊,对了!”他把身后的化妆品袋递过去,“这个,别人送我妈的,她也用不完,我就给您带了一套。”
礼不离手,季正则这套从不出错,把他妈乐得眉开眼笑,端茶倒水送水果,进进出出地招待他。季正则手刚伸进他衣服里还没摸两把,他妈就进来了,给季正则吓得直说,“阿姨,够了,我跟小安自己来就行了。”
“诶,那我不吵你们了。”他妈出去带上门的时候,还颇为感慨地夸了季正则一句,“多好的孩子啊。”
方杳安拿着笔,坐在书桌面前,听了这话不屑地嗤笑一声。
等他妈一走,季正则就硬挤进他和椅背中间,把他放在腿上,不顾他抵抗,一边教他做题一边趁机在他身上又亲又摸。
“是这样吗?”他指着题问。
季正则把他后颈耳阔舔得一片湿晕,抽空看一眼,“不是,你这里要求导。”说完舌头又接着往他耳眼里钻。
方杳安坐怀不乱地偏了偏头,又改了一遍,“这样呢?”
季正则透过他肩膀看了看,“错了。”也不说清楚,手摸进他衣服里,拧着他乳头揪扯。
来来回回几次,方杳安气得摔笔,推他像仙人掌一样扎人的脑袋,“走开,不写了!”
季正则这时候才急起来,握住他的手去拿笔,“好嘛好嘛,你看这个,公式记得吗?这里二次求导,再把x和a已知关系带进来......”
他每做完一个季正则就抱着他肚子揉,夹着他的腿在他后颈猛亲,“小安好棒好厉害,真聪明。”
边说手指边摸进他腿间,隔着内裤恶劣地捏他的阴蒂,有时候掰开内裤往女穴里抠,扣着他下巴逼迫他后仰着头亲吻,下面把他阴穴直抠得红烫发肿,淫水潺潺。
两个人关在房里学了几天,作业没写什么,就是弄得越来越过火,季正则次次磨他腿心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往阴道口顶,他有时候欲火焚身,根本无力反抗,龟头都快撞进去了,情急之下,一脚踹到季正则的膝盖,也不管下头的水都漫出来了,一把将裤子提起来,色厉内荏地,“说了别插进来。”
季正则吃了教训,学乖不少,也不无时无刻动手动脚了,还经常一遍遍给他讲题,一板一眼地,看起来像真是来给他辅导的,“我再过几天要去集训队了,有个竞赛。”
他纳闷,“那你最近天天出门,你妈让你出来啊?”
季正则嘴角翘起来,有些微微的窃喜,“我跟她说去严柏予家一起备考,找严柏予帮我圆了下。”
“他也去竞赛?”
“嗯,就我们两个,估计要去两星期。”
“那不是开学都回来不了?”高三暑假一共二十五天,已经过了一大半了,还有十来天就要开学了。
“嗯,所以想把暑假作业全给你讲完。”他笑起来,露出一些洁白的牙,乖巧讨好的样子。
方杳安看他两眼,把书合上了,“算了,反正不会做,明天出去玩吧?”
“诶?”季正则蹲到他面前来,玩他放在膝上的手,眼睛亮闪闪的,十分雀跃,“可以吗?阿姨不是不准你出去吗?”
他无所谓地撇撇嘴,“想去就去咯,谁像你一样那么听你妈的话啊?”
季正则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毛都竖起来,证明自己的叛逆,“我没有很听我妈的话!我要是听她的话,我现在就在做竞赛题了,怎么会在这里!”他看起来真的非常介意上次被方杳安说妈宝,脖子都急红了,“我真的没有,我不是说了吗.....”
方杳安没憋住笑了出来,弯下去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扯他的脸颊,“好啦好啦,我知道了,谁叫你长得这么乖!”看起来就是个很听话的乖宝宝。
等我上完晚课回来更正肉吧(多么勤劳的我啊)
润一润,希望肉炖得香一点
这章结尾可能还会加一段,我过几天有空了再来改改
第十五章 (正肉)
出门远没有像他表现的那样容易,拖了一早上,好不容易借着丢垃圾的契机,才溜出门,他后怕地频频回头,就怕方晏晏发现他跑了,给他妈告状。
本来说好去爬山的,他来晚了,日头开始毒了,只好又去看电影,两个人商量好老老实实的什么也不干,结果看一半他就睡着了,倒在季正则肩膀上不省人事,电影放完了还没醒。
迷迷糊糊又去逛了超市,提了一堆东西,结果刚出超市没过久就遇见下雨,他还庆幸没去爬山,半路上雨就越下越大了,两个人浇成了落汤鸡,隔季正则家近,只好先去他家避雨。
季正则把两个袋子都接过来,看他还踌躇着张望,“快进来吧,张嫂不在,她今天回家去了。”
季正则家很大,进了大门就是个长的庭院,房子包括地下室和阁楼一共四层,二楼基本都是季正则的地方,书房,琴房,练功房,还有卧室,季汶泉真的是把他当平天下的栋材养大的。
他在季正则房间里的浴室洗了澡,季正则还没出来,他不愿意穿季正则的内裤,只了一件宽背心,黑短裤,光脚踩在松软的地毯上,无所事事地,在二楼一个个房间挨个去看。
打开第三扇门的时候,季正则正好从他背后冒出来,一下把门推开了,对上他的眼睛,“来看看吧。”
季正则扣着他的肩膀把他腿进去,他在琴房里环视一圈,看见好多大大小小的他叫不出名的乐器。
季正则刚洗完澡,身上有些湿润清新的水汽,嗅着很舒服,“我妈是什么都想让我学一点,最后也什么都只学了一点。”他问方杳安,“记得吗?我们以前在这里玩过的。”他笑了一下,“但是你说很无聊。”
“对了,你不是会弹钢琴吗?”他把方杳安按在钢琴椅上,这是一架黑色的大三角钢琴,他掀了琴盖,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灵活地跳跃,“要不要试试?”
方杳安钢琴也就学了个把月,他妈强制他去的,他自己不爱学,又嫌老师烦,只学会一首《小星星》。已经不知道多久没碰过钢琴了,根本什么也不记得,鬼使神差地,竟然真的把手放上去了。
季正则拉开了琴房的窗帘,外面还在下雨,是夏季最常见的对流雨,太阳还挂着,光线穿越雨幕,透过落地窗照进来,显出一种类似鸭蛋黄的橙红色,整个视野像加了个不协调的滤镜,处在一种极高的饱和度中。
他听见杂乱的琴音,方杳安正坐在钢琴前面,苦恼地回忆着琴谱,手指在琴键笨拙又认真地一个个戳着,却不停地弹错,他的脸红起来,显出些微窘无措的薄怒。
他觉得可爱,不真实的可爱,放在这个昏红的世界里,鲜活生动的可爱。他放了窗帘走过去,一只手搭在方杳安单薄的肩上,另一只手牵着他的手指在琴键上按着。
方杳安的头发还没干,发水的香气混着湿意直往他鼻腔钻,他微微有些颤栗,心脏像有人拿锯伐树,横着拉扯。他每按着方杳安的手指弹下去一个键,会看到他嘟起来的嘴,饱润的薄嫩的,有些潋滟的水光,在小声地念着音谱。
他喉头重重滚动,像有一把火从他脚底轰隆蹿起,迅速攀爬,顷刻没过头顶。他浑身滚烫,被突如其来的情欲搅得束手无策。
他慢慢松了手蹲下去,右腿屈膝跪在地上,鼻尖和嘴唇顺着他湿润的发尖徐徐下吻,耳后,侧颈,少年细瘦的肩胛骨,沾上他气味的布料,他抱住方杳安的腰,把脸埋在他腰后,梦呓般喃呢,“小安。”
方杳安像被他的语气烫了一下,有些别扭地,“做什么?”
季正则放在他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他吓得一耸,声音扬起来,“你干嘛!”他还来不及挣扎,粗糙的掌心就滑进他衣服里,背心被卷上去,季正则跪在地上,像个虔诚的圣徒,沿着他凸起的脊梁一下下咀吻。
像被一条阴毒的火蛇爬过后脊,季正则的嘴唇触到他的每一瞬间,方杳安都会不自然地向前挺着腰颤抖,并不高明地逃躲。
季正则的手伸进他裤子,他没穿内裤,里头光溜溜的,那只手轻而易举地抓住他软趴趴的阴茎,捏着冠头,有节奏地揉捏起来。
方杳安仰着脖子发出一些不知道是抗拒还是享受的碎吟,火热而干燥的嘴唇贴着他皎细的脖颈迂缓地磨上来,去含他玲珑的耳垂。他被紧紧箍住,前后夹击着,流水的马眼时不时被指甲恶劣地刮捻过,让他夹着腿无力的颤抖,他讨厌这种神经燥动的无力感,“不要,放开。”
季正则把他转过来,正面抱着亲吻,钳住他的腰把他端举起来,解了他的裤子。方杳安屁股贴着皮质的琴椅,凉飕飕的,有些臊。
他的下唇被含在嘴里狠狠地吮,一时合不上嘴,混杂的唾液流了一下巴。他痴醉又痛苦地被季正则把腿架起来,推到身体两边,肿胖肥厚的女穴暴露在空气中。
季正则两根指头分开胀鼓的大阴唇,扯得大大的,露出里面不断淌水的骚红鲜嫩的肉花,他的头缓缓凑近那泥泞的腿根,伸出舌头来缓重地舔了一道,咂了咂嘴,像在回味,“好嫩。”
方杳安有些难堪,推他的头,“又在胡说什.....”没等他说完,那根该死的舌头又舔上来了,缠着他脆弱敏感的阴蒂狠嘬着,一边的肉唇被牙齿叼着细细地磨,他大岔着腿,下头的水都快被吸光了,那根舌头还仍不知足地四处搅缠。
“不要,唔,好麻,不要!”洗完澡身上的水还没干透,又被汗湿了,他后仰着肩膀靠在钢琴上,眼泪鼓涌出来,神色凄惨地抓着季正则的发根,下体抽搐着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