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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老实人被宠爱的一生(185)

作者:不见仙踪 时间:2025-11-23 12:21 标签:甜文 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天作之合 都市 日常

  李然眯眼抬眸在人群里搜寻他哥的高大身影。找到了。
  但为什么有两个呢?
  “哥……”一句话没完,李然眼睛一闭,“啪叽”就往桌子上栽。已经走到近前的迟蓦发觉情况不对,及时伸手截住他,这才没让他磕桌子上。
  “乖宝?”迟蓦手心托着李然额头,低头一看发现他闭着眼睛,竟毫无所觉地睡着了。
  呼吸都是绵长且均匀的。
  迟蓦:“……”
  原来真有一杯倒。
  无奈,他只好抱着李然提前离场,让沈淑盯着大家别玩儿太久。要是有谁发酒疯想跳海,沈淑直接上手揍一顿就是。
  小孩儿喝多了,迟蓦还在纠结要不要做一回真正的好人不占李然便宜,让他好好睡觉。
  他还是想做禽獸……他好像更想做禽獸了。
  没想到刚回到房间,李然便蓦地“诈尸”了。
  他猛地抬头,“睡”醒了。脸上竟然没有喝醉酒的迹象,只有眼神有点不太清明。
  李然红润的嘴唇动了动,扭脸认真深情地看着他哥。破天荒地,迟蓦这位不要脸的人被看得略显紧张,还以为他要跟自己诉说什么感天动地的衷情。
  而后就听李然非常认真、深情地说:“我不是阿呆。”
  迟蓦:“……”
  李然口齿尤为清晰,若不是眼神“清澈”异常,哪里能看出他傻了呢:“我是天才。”
  迟蓦:“……”
  “我不是笨蛋。”
  迟蓦乐了。
  “我是聪明绝顶的蛋。”
  难以忍耐,迟蓦笑出声来。
  “哥……我好喜欢你,”李然搂住迟蓦的脖子,小卷毛蹭了蹭他,“哥,我好爱你呀……”
  迟蓦脸上的笑换了味道,一边眉梢挑得简直要飞天。
  不知道从眼下这幅场面里察觉到了什么,姓迟的禽獸勉强披着人皮,试探地说:“宝宝。”
  李然举手:“我、在。”
  迟蓦:“叫哥。”
  “哥……”李然就叫他,尾音是撒娇一般地拉长的。
  迟蓦眼里浮上一层晦涩惊喜的欲光,说道:“叫老公。”
  李然:“老公。”
  迟蓦立马站起来了。他把李然放地上,矜持地一抬下巴,命令道:“去床上躺着。”
  “嗷,好的。”李然答应了一声,转身往床边走,走路不歪不斜还是直线呢,听话顺从地爬上了床,“我躺好了……哥。”
  迟蓦解开领带扔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李然,而后单腿跪上来,弯腰俯身凝视着他,手掌粗鲁地压着他的发根,露出李然光洁的额头。他压抑着欲的音色低声说:“自己把腿打开。”
  李然乖乖地照做了。


第89章 抽烂
  这两天风和日丽,大海风平浪静,温柔地托浮着游轮,令它停在海上时几乎感受不到任何海水的涌动,如在平地。
  恍惚间,李然还以为躺在自己家呢。不过他房间没那么“豪华”,更有人情味儿,里面全是他跟他哥在一起生活的气息。
  这个地方奢靡、精繁,装潢设施一应俱全,但又不缺少烟火生气,有居家的味道。就是,没有他生活过的痕迹……也没有他哥准备的玩具。他哥才不会这么老实呢,信谁乖都不能信他哥。
  “坏狗不坏了……”李然大喇喇地躺着,呈绝对的大字形摊开自己,眯眼看顶灯,聪明绝顶道,“绝对有……有猫腻啊。”
  迟蓦:“……”
  原来喝多了真会说实话。
  “不对,”李然摇头,圆上了逻辑,兀自点头道,“我哥让我把腿打开,还是坏着呢……”
  “骂我是吧。”迟蓦哑声说道。他俯身嗅闻李然,一杯红酒的量,连基本的醇香味儿都没怎么散发出来,还没他不小心喝漏了,酒液顺着脖颈往下流,又沾染到衣服的酒味重呢,“衣服都没脫,你打开我能看见什么?”
  李然瘪嘴:“没骂你呀,实话嘛……哥你说过啊,咱们家里可以说实话,都是你教我的。”
  “干嘛闻我啊……”温热的呼吸往颈侧喷,李然嫌痒,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战栗,扭脸想躲开,“哥你像狗……大變态。不要舔我呀……”
  他爬起来要脫掉衣服,给他哥制造机会,同时觉得衬衫勒脖子,不好喘气儿。
  迟蓦一把扣住他的下巴,让他只能面对自己,说:“你敢躲我试试?”不轻不重地抽他一巴掌,“老实点儿。坏孩子。”
  “没躲呀……老实呀。”李然立马将脸扭了回来,嘴巴往前一送,“啵”地亲迟蓦一口,不满意地咕哝着纠正,“我是好孩子……乖孩子。我好乖的……”
  “嗯。好孩子,亲我。”迟蓦摸了摸李然。说完他便往床头一靠,动也不再动了。一双眼睛欲海翻滚着,从头到尾地欣赏小孩儿趴在他身上,笨拙地亲他。
  李然说:“我来咯……”
  迟蓦压着李然的后脑勺,担心这个小醉鬼做事儿太过心随所欲,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那是他绝对不能允许的,强势地捏住李然后颈压住,不准他后撤。
  一厘米都不行。
  游轮甲板上闹哄哄一片,无数欢闹声似乎通过平静的海面往房间里传导,李然举手说要去玩儿,却被他哥亲得喘不过气,難受得哼哼唧唧。用手推迟蓦的胸膛,硬得如同铜墙铁壁,没有撼动得了一丝一毫。
  那硬成铜墙铁壁的男人还在察觉到他的推拒后,变本加厉地用了控制手段,李然渾身软得面条一样,滩成了爛泥,把迟蓦当成了床垫往下滑。
  衣服不知什么时候沒了,李然动的手,迟蓦动的嘴,嫻熟自在。真是百分百上演了一场“姓迟的只需一声令下,顺从的李然便绝无二话”的绝妙场景。
  做事总是雷厉风行、大操大幹的迟蓦,竟罕见地不急不躁了起来,把凶悍异常的“嘭嘭”短暂地抛却脑后,玩味地享受当下艷色,好整以暇地问李然:“接下来你要怎么做?”
  “嗯……接下来,我要怎么做?”李然迷茫地眨了眨眼,无辜地和迟蓦对视,摇头,“我不知道呀。不是你一直在说吗?你怎么不说了?”
  他的主动权全部掌握在迟蓦手里,身體支配权也完全属于迟蓦,李然知道这一点,在他看来是平铺直叙在迟蓦听来是火上浇油地问道:“所以……哥,我现在要怎么做呀?”
  迟蓦表面风平浪静,端得是正人君子的调调,眼底却已是一片猩紅,全然是一个会随身化身为下流禽獸的真面目。他点了点李然的膝盖,说:“抬起来。”
  顶灯有点晃眼,李然侧脸让枕头挡去了些许流泻的灯光,他黏糊地嗯了一声,把两条膝蓋抬了起来,說:“哥我好了。”
  迟蓦教他,道:“手放在膝窝下面。两只手都要抱住腿。”
  “嗯……哥我又好了。”
  “抱住了吗?”迟蓦明知故问道。他的音色已经不能装得像平时那样稳重,低沉得多。
  李然点点头:“抱住了。”
  迟蓦:“邀请我。”
  “……邀请你?怎么邀请你啊?邀请你、干什么呀?”李然没明白,但懂照做,他两只手压膝窝下面不能伸出来搂他哥,兩條腿又是懸空不能走动,“邀请你幹我吗?你幹吧。不要太凶哦哥。邀请你……请你进来。”李然重重地一点头把属于他独特风格的话说全了,不管给迟蓦带去多大冲击,更不顾他人死活,放心地把脑子丢了,胆大妄为地语出惊人。
  随后静等他哥出手攻击他。
  迟蓦会不会“野兽伤人”不知道,甲板上的人群却已经亮着指甲互相“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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