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脑的事你少管[娱乐圈](263)
崔璘拿着这盒烟只觉得烫手,他飞快组织了措辞,解释道:“我的确是看你抽这个牌子才跟着抽,他们以为我喜欢。那个时候虽然我们还没在一起,但是、但是你要允许这种情况的存在,喜欢就是会克制不住地去模仿……”
李庭舟轻轻嗯了一声,笑道:“知道了。”
至于之前被打断的话题,这一晚没能再找到机会重启。
*
回J市后,紧接着迎来跨年元旦。
李庭舟工作之余虽然也会想起那天戛然而止的话题,但到底是正事占据上风,阻止了他脑子里的胡思乱想,也顺便清除了留存片刻的心软。
他不想在准备不充分的时候贸然出击。
如果要带崔璘回家,那必须一击即中……
恋人心态的微妙变化,崔璘100%的有感觉。
正因如此,他才感觉更加遗憾。
也许有那么一秒钟,庭舟是真的想不顾一切将他一起带回去,自己距离登堂入室、面见家长只差了一张S市飞往B市的机票。
但很快,崔璘就在焦虑得失的情绪中找到了出口。
新年第二天,薄荷糖发布新歌《冰凉水》。
小王第一时间告诉老板:“这是蒙蒙的词曲,编曲倒是薄荷糖的郑冰,所以……”
所以,一首心折味儿极浓的情歌具备了战斗属性。
一遍遍地问、一次次地证明,在反复的诘问和自证中,爱意终于被消磨殆尽,热水加冰加到变凉,最终冰不那么冰了,但水也不热了。
这就是和疑心鬼恋爱的结果。
小王觑着老板的脸色,注意到他这一路近两小时的车程,只循环播放了这首《冰凉水》。
“创作是这样,有艺术加工的成分。”
但崔璘表现地比他想象中要稳定:“我知道。”
他只是在反思罢了。
恋爱中的信用是很重要的,不往里面填,反而朝外不断掏,那这恋爱还有得谈吗?自己是应该给庭舟更多的信任,如果庭舟说还不到时候,那就说明真的不用急。以他*的行事和性格,没有人能强迫李庭舟接受什么,如果是他想要做的事情,他就一定会想办法做到……
嗯嗯,是这样的。
相信庭舟,他迟早带我回家~
想着想着,崔璘又快乐起来,给李庭舟写听后感小作文。
小王:……
得嘞,他是小丑。
人家爱得要死,他操什么心,有用么。
再说回薄荷糖,这支曾经爆过、红过、大赚过的乐队也是有一年空档没发新歌。去年、哦不,应该是前年,前年夏天甄选新主唱的事儿把大家搞伤过一阵子,后来又碰上了鼓手结婚,大家想着:干脆再玩一阵子吧。
直到有博主做年终总结,统计到心折版**房双双破亿,顿时来劲儿了!
他们也要发碟,哪怕和一姐撞档也无所谓。
从藏省拍完红色印记回来,郑冰上门磨了好一阵子,李庭舟一边修整状态,一边抽空写了一首歌。郑冰拿着这首歌改了又改,最后才有《冰凉水》。
甭管应季不应季的,情绪对了,感觉就对了。
只要大众喜欢,什么季节听都可以。
至于网友们问心折什么时候发自己的歌,官博的回复来来去去就那两句话:不好意思,还在准备中。计划是有的,不会放鸽子。
李庭舟去B市彩排,偶尔也会被贴脸:“快发歌啊!”
他起初还会被冷不丁吓一跳,后面就习惯了,他带了一个会叫的饼饼乔玩偶挂在包上,谁再问发歌,就笑嘻嘻地捏一下饼饼乔:“再等等,再等等!”
接上下班的粉丝:臭屁小傲,看我把你拍了放网上!
*
心折的歌还没等来,先等到了《盐道》的首映礼。
经过了长达48天的点映后,片方和百花总算摸完底。
在这期间,崔璘也是经历了与爱人的最长分离期:长达13天!天知道他这小半个月是怎么过来的。忙到极致的时候完全日夜颠倒,等他连上李庭舟的麦时,对方都要睡了。哪怕这样,崔璘也坚持不挂断——
李庭舟睡李庭舟的,他听他的。
要不是卧室没监控,崔璘恐怕也能盯个把小时。
如此,总算等到了《盐道》首映。
白天李庭舟在央视彩排,下午换了套衣服做了个造型,就这么被强军接去了会展中心。
车上,主打陪伴的小王先是围绕“蒙蒙我好久好久没见你了,我真的很想你呜呜呜”说了五分多钟,又叽里咕噜表达了“明年上半年真的有两支单曲吗?太好了!”,收到蒙蒙亲自送给他的新年周边后,小王更是喜不自胜“蒙蒙是全天下最好的蒙蒙”……
快到地儿了,才提了一嘴自己的老板。
“哦,老板他瘦了不少。”
就这一句话。
李庭舟都被逗笑了:“行啦,我还不知道他么。”
在后台见到崔璘,他不顾在场其他人的目光,上前用力拥住了李庭舟,手掌贴在对方后腰,顺便用虎口、手指丈量了一下腰围尺寸变化:“我听说路上堵车了,还以为你会晚点到。今天这么冷,你里面穿的什么?”
怎么什么季节的庭舟都是薄薄一片呢?
说着,还要扒拉一下对方的领口。
“行了行了。”
李庭舟反握了一下崔璘的手,又快速松开:“我不冷。”
等他重新站定,对上敖铮的目光。
这位人送外号“百花大师兄”的真师兄后知后觉烟的事儿是自己误会了,又串联起探班时二人的行为异常,真相就像被晨风吹开了冷雾,静静地呈现在他眼前。现在敖铮再看蒙蒙,颇有种想上前打招呼,又碍于“这是兄弟的老公(老婆),我理应保持距离”的微妙分寸,不上不下地卡着。
怎么好端端的一直男,就被崔璘追到手了?
敖铮伸出去的手本想收回,谁知蒙蒙平静地回握了。
“敖师兄也辛苦了。”
这一句师兄,直接给敖铮干得双耳赤红!
“没、哪有,那还是咱们男主角最辛苦。”说完,他用力拍了一下崔璘的肩膀,力道完全失控。
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的崔璘:“夸你也不行吗?”
说完,推开敖铮,给对方使了个眼色:快走啊!
直到这间休息室只剩两个人,崔璘亲自去捧了一杯热水给李庭舟,强压嘴角:“你刚刚跟着我一起喊敖铮师兄啊?其实我平时都喊他大名的,只有在公开场合才喊他师兄。不过也没关系,就该这么喊~”
李庭舟喝了两口,剩下的被崔璘喝了。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到底是崔璘先按捺不住,亲了。
“庭舟……”
亲就亲啊,突然咕噜两嗓子,搞得李庭舟下意识地拉开一点距离。但崔璘哪舍得放开人,他顺着外套往里摸,发现李庭舟真的有穿一件薄羊绒打底后,顿时又心疼起来:“你吃的东西都供应脑力消耗了吗?”
一点多余的肉也不长,漂亮归漂亮,脆弱也是真脆弱。
李庭舟掰开他的手:“不许弄皱我的衣服。”
崔璘深深吸气以平复呼吸:“听你的,那再亲一个。”
B市已经下过初雪,天黑后,气温更是降到零下。
室内固然有暖气,但崔璘的体温更快地包裹住他单薄的爱人,两人在休息室里待了十来分钟,才依依不舍地整理衣服、头发回到外面。
首映礼开始,李庭舟坐在台下,身旁是姗姗来迟的段珑。
台上的崔璘目光常常落在一个固定的点上。
段珑小声道:“他就正常工作的时候比较像模像样吧?”
正如李松毅眼里的李庭舟永远是三头身、横冲直撞爱笑爱闹的臭屁小孩,段珑眼里的崔璘也是个长不大的臭弟弟。偶尔侧过头去看李庭舟的反应,她还会感到惊讶:啊,蒙蒙你这么喜欢他吗?
可事实就是,喜欢这种情绪一旦上头,就很没辙。
段珑客气地夸敖铮某一幕情绪很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