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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崽的是清冷美人,宿敌孕反?(104)

作者:八千楚翘 时间:2025-07-28 20:20 标签:生子 甜文 情有独钟 轻松 天作之合 都市

  盛燎看向他:“你是漫天繁星。”
  世人不会仰望太阳,但会时不时仰望星空,奢望离那点儿微光近一点,再近一点。
  裴仰邀请:“你要吃葵花籽吗?”
  盛燎:“要吃。”
  刚千里迢迢移植过来扎根的向日葵又被掰了花盘,金黄小碎屑搓掉,饱满的葵花籽摆了满盘,两人一起赏月吃瓜子。
  裴仰:“这是不是要炒了吃?”
  没味道。
  盛燎:“还可以榨油。”
  裴仰:“哈哈。”
  被搓秃了的向日葵:“……”
  盛燎也给了他一个东西。
  裴仰不解:“什么?”
  是个小红本。
  他翻开第一页,是自己照片,户主名字:裴仰。
  他户口一直在福利院的集体户口上,户口本那一页跟别人不一样,上学所需复印件都是园长复印好盖章发给他,这是他一次看到完整的红户口本,属于他的。
  第二页是裴矜矜的胖脸蛋,含着奶嘴,眼睛圆溜溜的。户主之子:裴矜。
  第三页——
  是盛燎的照片。
  户主伴侣:盛燎。
  红本在发烫。
  盛燎喉结动了动:“我……可以跟你待在一个户口本上么?”
  他没想现在求婚,想再准备充分点,花前月下,氛围浪漫。而不是刚薅了向日葵,跟他的小王子说这些话。
  可是突然一秒钟也忍不了。
  盛燎:“你是不是说过,心脏是卷起来的莫比乌斯带?”
  天边出了月亮,明亮皎洁,他后撤半步,单膝抵地,指尖是一枚缠成莫比乌斯环的素戒。
  他想把他的心脏贴在裴仰无名指上,通过那条直通心脏的血管,和裴仰的心脏同频共振。
  裴仰呆了两秒。
  地上是金色碎屑,被风吹着在月光下轻微浮动,如水透明的地面渡了层朦胧微光。
  盛燎张了张口:“我,也想过做成金戒指——”
  裴仰笑出声。
  盛燎仰头看他,目光温柔:“但金边红钻就不是素戒了,是扳指。”
  裴仰看着那枚素戒,“戒指要了,人不要可以么?”
  “可以。”
  盛燎给他戴在无名指上,刚刚好。
  裴仰把他拉起来,胳膊抱住:“算了,人我也一并要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无名指间真有心脏跳动。
  盛燎抱紧,嗅着他发间气息:“婚期我们定一下?”
  裴仰:“嗯。”
  盛燎:“你生日那天可不可以?”
  裴仰想了想:“可以。”
  就这么愉快做了决定。
  但裴仰没想到是今年生日,就在一个月后。
  他被拉着选场地,摸着镶红钻石的金车,爱不释手又内心挣扎:“这么快?”
  怎么说结婚就结婚。
  盛燎了然:“你不敢?”
  裴仰:“你说谁不敢?”
  盛燎:“现在办一次,两年后再办一次。”
  裴仰:“哦……”
  又开始摸大龙凤雕塑,大金元宝,整个人晕乎乎的。
  盛燎倒是进入状态很快,拟定宾客名单,请这个,不请这个,好像别人很稀罕参加他的婚礼一样。
  爸妈拿着聘礼单去研究所提亲,也不知道两拨人怎么谈的,愉快地达成共识。
  也算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裴仰轻咳一声,又问了遍:“是明年我的生日吗?”
  盛燎看了眼日历:“一个月后那个。”
  “哦。”
  可能在开玩笑吧。
  他一如平常学习上班,直到认识的所有人收到婚礼邀请函疯狂call他,也不管什么男神距离感了。
  [和谁?]
  [和盛燎?]
  [你们不会在婚礼上大打出手吧]
  当然一波磕的:
  [啊啊啊啊,结婚,是我想的那种结婚吗?]
  ……
  到了十一月,裴仰意识到还有两周就真要结婚了。
  盛燎:“我也紧张。”
  裴仰:“那我们跑吧。”
  盛燎:“可以。”
  他就那么随口一说,盛燎已经在收拾行李了。
  隔天早上,妈妈过来商量婚礼细节,看到空荡荡的房间:“?”


第70章 婚礼。
  直到背着行囊, 裴仰还没反应过来他俩要逃婚了。
  盛燎带着他跟摇篮里的宝宝告别。
  裴仰:“?”
  再薅点婚礼准备的小零食放包里,带点干粮在路上吃。
  裴仰:“?”
  盛燎拉着行李箱,回头看了眼家, 拽着他快速往外跑。裴仰跟着他, 心跳加速。
  直到背着行囊来到停机场, 坐上私人直升机, 看到升腾的云雾, 低空世界在沉睡, 高空苏醒, 裴仰才反应过来, 真逃婚了。
  他俩逃到了南半球。私人飞机直达伊瓜苏机场, 各类手续已提前办好,到酒店放好东西, 直奔目的地。
  裴仰还是懵的,跟着他跑在异国他乡的街头。
  十一月是南半球的春季,大老远,听到了震耳欲聋的轰隆水声。
  盛燎给他套上雨衣,套好防水鞋套, 往前跑。
  轰隆声更近, 带来震撼感, 大地都在晃动, 正午太阳热烈,脸颊感觉到空气中的水雾, 再往前, 耳边声音都要听不到。
  他眯着眼睛,看到前方的一幕,愣住。
  数百条瀑布轰隆而下, 震撼壮观,世界是巨大的白色水帘。水雾四溢,光下无数条彩虹悬挂着。
  空气湿气充沛,光影作用下的自然现象持久不散,形成永恒的符号。
  他穿着黄色透明雨衣,水汽碎雾扑面而来,脸颊是湿的,睫毛沾湿,手心湿的,身体湿的,灵魂也湿漉漉的。
  他看到瀑布顶端数不清的鱼群被冲刷下来,又弹跳着逆流而上。他身处的世界也在逆流,不断倒退——
  他俩在打球接吻。
  宝宝出生了。
  他肚子圆起来了。
  他冲过去吻了盛燎。
  他在楼下捏着体检单等盛燎。
  盛燎突然干呕。
  他按了密码锁。
  ……
  最后退回到原点。
  盛燎从墙洞里钻进来,他拿洗衣服的水泼了他一身,梁子结下了。
  五十米高的瀑布奔流而下,不知疲倦,彩色光雾弥漫其间。他心脏已经涨得不行,像是在水里泡了很久,鼓囊鼓囊的。
  它一定泡白了,泡得透明,圆圆胖胖,像个新生儿。
  “裴仰。”
  盛燎在震耳欲聋声中叫他。
  他当然听不到。
  盛燎看着他湿漉漉的脸颊,耳廓上的绒毛,“你知道我有多想带你过来看么?”
  裴仰扭头,只看到他的口型,耳朵凑过去,半天没动静,眼睛弯了下。
  盛燎也笑。
  耳边一直是轰鸣声,阵仗太大,又是丰水期,方圆百里都能听到。他俩回酒店,换了雨衣和雨鞋,又换了身衣服,盛燎带着他直奔下一个地点。
  街头的话听不懂,盛燎牵着他,用流利的西班牙语买东西打车,到了阿根廷大学天文台。
  高斯曾在这里研究星体。
  裴仰惊讶:“你怎么知道?”
  盛燎勾着他的手:“我就是知道。”
  裴仰心跳很快,拉着他跑到外墙镶嵌的谷神星轨迹铜板:“这个这个。”
  “嗯。”
  又拉着他去玻璃柜里的展品,拉着他在地下甬道穿梭,指着凝固了的天文台时钟,不时给他说几句。
  盛燎应着。
  黄昏走在城市城墙的散步道,当年希尔伯特那些大师常在这里散步讨论数学。
  裴仰眸光亮亮的:“你怎么知道?”
  盛燎勾着他手:“我就是知道。”
  盛燎去买东西,他在这边等着,想着拍照发给师门,回去给大家带礼物。
  不少人注意到这边黑发黑眸,冷澈雪白的东方少年,美得令人移不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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