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裴助禁欲高冷,老板又偷看(112)
以他那一分钟挑剔十几次的频率,很快就会攻击学生资质能力等问题。
这个功夫路席闻从身后走过,他对张总的耐心空前之高,甚至在那一排连栋木屋、空中小楼,水上餐厅,观星小阁完成后,觉得张总简直就是人才中的人才,宝刀未老,砍砍砍砍砍无敌。
然后笑着来了句:“不混商圈怎么行?我得挣钱,裴助瞧着随遇而安,实则挑剔着呢。”
裴雾心想你确定说的不是你自己吗?
路席闻跟张总友好对视,成为了彼此眼中的知己。
裴雾插不上话。
下午关彦打来电话,要带他去见一个人,裴雾欣然前往。
“路席闻开始筹备婚礼事宜了?”一见面关彦就幸灾乐祸地问道。
不为别的,路席闻在专注喜爱的事情上,是有点“癫”劲儿的,旁人的死活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也就裴雾受得了。
裴雾按了按眉心,默认了。
他俩坐在包间,等一个搞香料的人来。
据关彦描述,对方在这一行混了十几年,名声很响,不单投资眼光独到,种植技术也很硬核,前两年申请了好几项国家专利,最近打算在虹都的海雁区扩大一个一千亩的种植基地,正好缺大老板投资。
关彦听到消息仔细评估了一下,觉得可行,于是喊上裴雾。
对方种出的成品要售卖给好几个高档香水公司,关彦对后者也挺感兴趣的,打算先投石问路。
那位钱老板进来时,裴雾已经将投资细节全部看完了。
钱老板身边还跟着两位,说是他的合伙人,一个姓赵,一个姓孙,都挂着经理职位。
赵经理话不多,跟关彦他们互相问好完,就坐在钱总旁边。
孙经理倒是喋喋不休,语气间充斥着一股难掩的优越感。
其实这种生意完全不用关彦出马, 他只是不放心裴雾,加上这阵子将楚磷投进公司历练,一下子闲了下来。
钱总对于金/主还是十分尊重的。
吃到一半,孙经理觉得没意思,又叫嚷着要喝酒。
尿/性,关彦淡淡扫了眼,多一下都懒得看。
这种一上酒桌就分不清自己几斤几两的,多的是,区别在于关彦没亮明底牌,只是合作身份前来。
谁也没理会姓孙的,且看钱总那个表情,是有点后悔带个拖油瓶。
孙经理一个劲儿向裴雾还有关彦劝酒。
裴雾还能说一句“酒精过敏”应付应付,关彦连一个字都多余浪费。
姓孙的不多时放下脸,阴沉地坐那。
钱总根本顾不上他,关彦跟裴雾的投资金额令人心潮澎湃,如果真能谈下来,他也不用去求别人。
过程还算顺利,最后签合同的时候,姓孙的想说什么,钱总一个手势,赵经理急忙以上厕所为由将他拽走了。
“让二位见笑了。”钱总飞速签名,哪怕是个临时合同,也有了法律效应,“他跟了我很多年,以前不这样,专出力气,后来我发达了,也不能不管兄弟,但不知什么时候这人染上了酗酒的毛病,然后就……”
钱总没好意思往下说。
裴雾对此并不关心,礼貌回答:“明白,辛苦您了。”
钱总盖上笔盖,解决了一桩心头大事。
等吃完饭,那姓孙的酒也喝完了。
还真是个酒蒙子,一瓶三十七度的全喝了。
钱总买单,关彦没跟他客气,就当看见那姓孙的辣眼睛后的精神损失费了。
虹都入秋后湿冷不绝,这才下午三点,就觉得寒意难挡。
“今年冬天肯定特别冷。”关彦站在台阶上。
裴雾“嗯”了声。
他们坐关彦的车回去,司机还在车库。
钱总先走了,两人就着新投资还聊了点别的。
就在这时一辆车停在台阶下方,车窗降下,一看到姓孙的那张脸,关彦立刻嫌恶地移开视线。
裴雾神色淡漠。
“我送你们啊。”男人扯着嗓子喊,被迎面的风一吹,脑子更不好使了。
“不用,我们的车马上就来了,谢谢。”裴雾接道。
谁知姓孙的忽然打开车门,下来了。
关彦不打算客气,楚磷的电话正好打来。
“喂?谈完了吗?”楚磷的声音含笑响起。
“谈完了。”
楚磷听出不对劲儿:“怎么了?”
关彦也没瞒着,“遇到个酒鬼,烦死人……嗯?滚远点儿!”
谁也没想到姓孙的突然上了台阶加速,一把拽住裴雾的手腕,酒气熏天:“嘿嘿,客气什么?我送你们呗。”
裴雾反手扣住姓孙的喉咙,对方只觉得呼吸一窒,下意识松开,紧跟着关彦一脚就上来了。
姓孙的摔下去前骂了句脏话,裴雾用力才甩开他,但可能因为半个小时前刚下了场雨,台阶很滑,裴雾身形没稳住,当即坐了下去,饶是关彦及时来扶,手腕也因为着地角度问题,传来一瞬的刺痛。
关彦拉着裴雾站起身,然后二话不说冲下台阶,拽住姓孙的领口就是一拳。
“发酒疯是吧?”关彦冷声:“以为你爹是Omega不能拿你怎么样?”
关彦没来得及挂电话,不知道这边的动静大多数都被楚磷听见了,炮仗“噼里啪啦”,正在赶来的路上。
第140章 碎碎念(二)
裴雾起身后稍微活动了一下手腕,阵阵刺痛。
主要姓孙的没有使用信息素攻击,否则第一时间就该被屏障弹开了。
但裴雾料想这人的身体早就被酒水泡废,恐怕已经不存在信息素这种东西了。
所以在关彦的暴打下就只能还手一两下,其它时段抱着头,终于吼出一句“我错了!”
关彦气喘吁吁,裴雾拉着他到自己身后。
姓孙的微微抬头,眼神清醒而阴鸷,嘴里念叨了一句“给我等着。”
裴雾俯身,抓住姓孙的衣领,随后将人用力往后一抵,只听“砰”的一声,男人被掼在车门上,顿时痛呼出声。
裴雾:“你说什么?”
“你们两个Omega,家里给俩臭钱真当自己多高贵?”姓孙的冷笑:“以后有了Alpha,还不是伺候人的命?”
楚磷正好从车上下来。
关彦应道:“好啊,那你跟我的Alpha说吧。”
楚磷第一时间注意到关彦脖颈上的一道抓痕,眼前的一幕问都不用问,姓孙的虽然信息素稀少,但仍旧是个Alpha,被高阶用信息素攻击时整个人宛如通电,连个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
不多时就翻起了白眼,直到他晕过去楚磷才罢休。
关彦:“算了,一只臭虫,算我们倒霉。”
难为钱老板,车都开出去大半,还要回来收拾烂摊子。
楚磷开始神色难看,身上硝烟味浓郁,周围人都不敢靠近,挺像那么回事,结果一扭头看到裴雾摘了腕表,骨节都肿了起来,跟关彦同时脸色一变,架着人就去了医院。
裴雾无奈:“贴个膏药就行。”
“你说了不算。”关彦催促楚磷开快,“医生看过才行。”
裴雾任由他们折腾,询问楚磷:“你怎么这么快赶来?”
“就在附近,原本打算接关彦回家的。”
车速提起来,不出十分钟到了就近的一家私立医院。
在关彦的坚持下裴雾拍了个片,没伤到骨头,但挫伤跑不掉,加上他体质不算很好,医生说大概要养半个月,期间不要用力提重物。
开了口服的消炎药跟一些贴剂出来,裴雾腕上已经缠了一圈绷带,飘荡着淡淡的中药味。
裴雾:“如果要你们帮我隐瞒,行吗?”
楚磷一脸“你在逗我?”
关彦直接跑去一旁打电话了。
夕阳时分,裴雾坐在长椅上,瞥见一窝蚂蚁在搬一大块面包。
楚磷在一旁絮叨:“怎么办?看见路席闻我就心跳加快。”
裴雾:“正好,后面就是医院,你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