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秘密(99)
“确实不一样,你的尿更臊。”
“操……!”
庄清河冷哼一声,嘲道:“发情的狗,尿都臊。”
韩天一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这会儿又笑了:“你既然说我是狗,又被我撒了尿。这么说你被我标了记号,该是我的人了。”
庄清河头也不回拍开他的手:“滚。”
“诶,我说真的。”韩天一喋喋不休:“你跟我试试呗,我还没试过跟男的在一起呢。”
庄清河烦得不行:“我看你他妈也没吃过屎吧。”
“咦……”韩天一皱眉:“你干嘛拿自己跟屎比?”
“……”
庄清河彻底不想说话了,他就多余搭理韩天一,这人整天狗里狗气的。他快走几步,终于才把韩天一甩开。
然后下一个转角,他就看到了许僭越。
许僭越走上前刚要说话,突然顿住,鼻子嗅了嗅:“什么味?”
庄清河脾气十分暴躁,没好气:“你也是狗吗?鼻子那么灵。”
许僭越看着庄清河,表情一言难尽,半晌后才说:“清河,身体不好要及时就医。”
庄清河:“......”
今天晚上庄清河的心情一直在往下滑,仿佛没有最低值。他觉得这种状态实在不适合社交,准备提前回去。
走出几步,许僭越突然叫住他:“你不是准备一路上就这么回去吧?”
庄清河顿住脚步,低头看自己湿漉漉的裤脚,在心里骂骂咧咧。
许僭越眸光闪了闪,提议:“我就住楼上,你可以到我房间换个衣服。”
“去你房间换衣服。”庄清河冷呵一声:“许僭越,原来我在你心里这么蠢呢?”
许僭越摊了摊手:“虽然我很想,但我是不会强迫你的。”
“只有进化不完全的原始人才会干出强制的事。”他微微俯身凑近庄清河,灰蓝色的眸子含着隐隐的笑意,声音充满蛊惑,又像是引诱:“我在等我的爱人自己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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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双更,可以要点小海星。
第65章 厄运将如期而至
“我在等我的爱人自己情愿。”
庄清河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很烦,想拿尿滋他。
许僭越站直身子,又说:“等我打个电话,我让人给你另开一间房,再准备一套干净的衣服。”
这次庄清河没有拒绝,于是许僭越就走到一旁打电话去了。
打完电话,他朝庄清河走来,说:“圳海从来不下雪。”接着他很绅士地邀请:“所以在房间准备好之前,清河,能陪我赏会儿雪吗?”
许僭越手下人办事效率很高,打完电话也就十分钟,就直接送来了房卡。在这之前,两人就默默站在窗边。
许僭越倒是没有再说一句话,就和庄清河一起安静地赏雪。
庄清河拿了房卡去到房间,一进门就觉得不对劲,他察觉到房间里还有另一道呼吸。他把门缓缓阖上,留了一条缝,没有开灯。
然后一边放轻脚步往里走,一边扯下领带。把领带在手上缠了两圈,又拽住另一头,形成一个绞杀武器。刚走出玄关,就有一个黑影朝他扑了上来。
庄清河一震,刚要把手里的领带绕到对方脖子上,就发现手感不太对。
很软,同时他还闻到一股幽香。
女的?
庄清河一愣,动作也随之停了下来。
那人觑到了可乘之机,扑了他满怀,手臂勾着他的脖子,凑上来就在他脸上乱亲。
庄清河后退两步,摸到墙上的开关摁下去,屋里霎时亮了起来,他低头一看,果然是个女人。
女人穿着一件袒胸露臂的薄纱裙,两只雪白的手臂死死勾着他的脖子不放,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
庄清河想把她扒拉开,可她穿得太少,一眼望去全是白花花的肉。这让庄清河感觉她身上哪哪都不能碰,便举着双手投降状不停往后退,嘴上说:“诶诶诶,松手……你不要乱来啊。”
这时门从外面被人推开。庄清河转头,看到的就是商珉弦脸色铁青站在门口的画面。
他旁边,是一脸微笑的许僭越。
庄清河知道自己这是被算计了。
此时他脖子上挂了个衣着暴露的女人,那张烈焰红唇都亲糊了,他估计自己脸上也很精彩。
商珉弦看着庄清河,领带已经扯了下来,衣领散乱,满脸的口红印。
他嘴唇紧抿,脸色苍白得厉害,深深地看了庄清河一眼,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了。
“商珉弦。”庄清河要去追他,可他身上还挂着个女人。女人八爪鱼似的,掰都掰不下来。
“这位女士,放手。”
女人自然是不放,仍然和他痴缠着。
庄清河垂眸看了她一眼,突然伸手在女人侧腰的肋条上挠了两下,女人身上一软,霎时就松了手。
庄清河解开了身上的禁锢,急忙冲出门,走廊上哪还有人?
商珉弦早就没影了。
许僭越从他身后走上来:“清河,我早就说了,拒绝槲寄生下的吻,会招来厄运 ……”
话没说完,庄清河猛地转身。“啪---"一声巨大脆响,他狠狠一巴掌抽到许僭越脸上。这一巴掌是真狠,许僭越的嘴角当场就烂了。
下一秒,庄清河的手像鹰爪一样死死掐住了他的脖子,往墙上一掼。许僭越受他强劲的外力驱使,后背重重撞到身后的墙上,发出咚得一声闷响。
压抑了一晚上的烦闷和愤怒在此刻轰然爆发,庄清河直接下了死手。
旁边的青可吓得尖叫,然后又立刻噤声。
庄清河表情可怖,双目通红,看起来是真的气得不轻,咬牙阴冷道:“你他妈到底什么毛病?就这么喜欢在我面前犯这种贱?”
许僭越背贴在墙上,立马传来清晰的痛感,他被庄清河掐着脖子,滚动的喉咙却还在发出嘶哑的笑声。
庄清河用森冷的眼睛看了他一会儿,直到许僭越的眼白开始充血,才猛地松开了手。
许僭越身子一弹,弯腰猛咳,再抬头的时候,眼睛都因窒息而泛出了泪光,嘴角也带着血。可他还在笑:“你应该再掐一会儿,我都快硬了。”
庄清河嫌恶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追商珉弦去了。
一直追到一楼大门口,才看到商珉弦的身影。庄清河朝他跑去,嘴里喊:“商珉弦,你站住。”
商珉弦身影顿了一下,脚步还是不停。
庄清河只好追上去拦住他,看到商珉弦的脸的那一刻他就愣住了。
商珉弦脸色惨白,眼睛却是血红的,嘴唇哆嗦不止:“庄清河,你为什么总是这样?”
庄清河喘了口气:“我是被算计的。”
“算计?”商珉弦眼中是万年不化的寒冰:“以你的身手,一个女人你都推不开?”
“我......”庄清河哑然,解释道:“我当然推得开,可你也说了,她是个女人,我一使劲她胳膊就得折了。”
商珉弦心想,是啊,问题就出在这了。
他看着庄清河松散的领口:“是,你一直这么怜香惜玉。”
问题就在这,就是庄清河身上这种不分对象的包容,才让他一直以来觉得自己在庄清河面前是特殊的。
他听闻庄清河在白玉京一掷千金,出手大方。那些年轻漂亮的孩子喜欢他,因为他随和脾气好。再有那些心眼坏一点的,前脚拿了他的钱,后脚转头笑话他是冤大头。
庄清河不知道吗?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可你看他在乎吗?
那些人在他眼里,大概就跟中心公园里蹭他腿的那条狗一样,谁会跟一条狗计较?不就是蹭蹭腿嘛,蹭吧。
养的猫发情了,他也能拿棉签帮忙捅咕几下。
自己在他眼里,跟白玉京那些男男女女,跟猫狗又有什么区别?
他对谁都这样,猫猫狗狗也能得到庄清河的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