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被渣攻始乱终弃后(125)
江挽看着他的眼睛,缠绵勾住他的舌,将柔软的红舌主动送上去给他吃,教他怎么吻他才会让他更舒服。
热汗浸透他的鬓角,他的颈侧因为用力凸起了一条明晰漂亮的筋,秾香粉雾顺着修长雪腻的脖颈攀爬而上,他身上若隐若现的冷香逐渐变成让人醉生梦死的靡香。
燕炽着迷地捧着他的脸,被带着和他深吻。
“哥哥……”他面色很红,呼出热气,在接吻的空隙说,“喜欢你,我好爱你……”
冒着可爱又迷人小尖儿的两团圆弧被压成了椭圆。江挽“嗯”了声,喉结不断上下滑动,却不像在回应燕炽,更像一个无意义的音节。
在这种亲密无间的时候他曾经听见过无数次这样的告白。
他的鬓发被汗水打湿黏在脸颊,燕炽眸色温柔,挑起他的发丝别在耳后,没有期待他的回应。
后面江挽背对着他,视野摇摇晃晃,逼得他不得不用手捧着肚子,闭着眼,微启着唇眉心紧拧,脸颊蹭着枕头蹭得发红,发丝也凌乱地贴着他的脸和脖颈,闷热不堪。
……
燕炽带江挽去洗了澡,而后小心将他放回了干净的床上。江挽怀孕后本来就嗜睡,现在有些脱力地睁着眼,几乎快要昏睡过去,燕炽却迟迟没有离开,握住他的脚腕,帮他按摩脚心和小腿。
江挽许久没做,刚才有些受不了,腿有些抽筋。
“睡吧,哥哥。”燕炽见他还坚持睁着眼,轻声说,“我待会就走。”
江挽“嗯”了声,却依旧睁着眼看着燕炽,只是瞳孔有些涣散,眼皮不受控制地垂耷,困得东倒西歪。
于是燕炽不再劝他,安静帮他按摩完,又从床头的抽屉里取出了一支崭新的身体护肤品,在掌心焐热之后,他才抹在江挽圆滚滚的肚皮上。
他刚碰到他的肚皮,原本已经昏昏欲睡的江挽却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随后才睁开眼睛,强撑着精神看他,声音中有些警惕:“你在做什么?”
他现在没有允许燕炽碰他的肚子,所以燕炽刚一碰到它,他就立马惊醒了。
“只是防止长纹的护肤品。”燕炽将护肤霜递给他,轻声说,“是你用的那个牌子,对宝宝没有危害。哥哥,你刚洗了澡,我帮你抹。”
他是艺人,就算是不长纹的体质也会用这个东西预防。
江挽接过他递过来的护肤品看了眼,确定和他用的牌子一模一样之后才放下心,但他依旧没让燕炽继续下去:“不用帮我。我困了,想睡觉。”
燕炽低眉顺眼低声说:“好。”
他收起了刚拆开的护肤品,将一只枕头放在江挽腰后,让他有东西靠着,不会累着腰,然后毫无怨言地出去了。
江挽稍微清醒了点,注视着他离开的背影,很快又收回来,目光落回他的肚子,犹豫之下,将还没推开的白色霜体抹匀。
这里是主卧,燕炽把主卧让给了他。卧房里被燕炽铺满了柔软的地毯,任何尖锐的尖角都被包着厚厚的泡沫纸和软布,床头灯也一直亮着,以防江挽晚上起来去厕所看不见被磕磕碰碰到哪里。
江挽抹匀了护肤霜,捧着肚子。
小芽宝宝乖乖地在他掌心中沉睡,它的心跳忠实地通过相连的脐带传递到他的心脏和耳膜。江挽神色柔和了许多,枕在小芽宝宝的心跳声中沉沉睡了过去。
后半夜,卧室的门悄无声息地被打开了。
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客房。
他站在江挽的床边,面无表情地俯凝护着肚子侧躺的江挽。江挽眉眼舒展靠着软枕,睡颜恬静,呼吸放松匀静。他盯了会,冷鸷的眼神最后落在被他护在手心隆起的腹部。
他孕育了不属于他们的孩子,这么喜欢,这么珍重,在睡梦中都惦记着他心爱的小芽儿,捧着它,护着它。他死死盯着它,眼眶通红,死寂的客房里似乎响起了磨牙的“咯咯”声。
良久,房间里响起轻轻的一声:“老婆……”
扭曲,饱含痛苦。
“我们的宝宝怎么办?”
——
江挽第二天早上准时醒过来,被燕炽送了回去。
他一晚上没有回来,小陶也没问他去找燕炽干了什么,但他看见燕炽的脸时愣了愣,语气带了点不确定:“周灼,你的脸……好了?”
江挽闻言回头看了眼燕炽,他还是昨天晚上在床笫之间的模样。他看习惯了,但小陶没见过,还一直真情实感认为他毁容很严重。
燕炽低眸看了眼江挽,才点了下头。
一晚上能好这么多?小陶纳闷,挠破头都想不通,狐疑地关上门,转头看见了他江哥脖根处仿佛情难自抑烙下的通红吻痕,又愣了愣。
江挽没注意到他的表情,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在餐桌前坐下。小陶已经做好了早饭,等他坐下,他给他盛粥,但八卦的目光还是控制不住往江挽脖根儿瞟。
江挽没躲开他的目光,淡定说:“说吧,想问什么?”
小陶“嘿嘿”笑了两声,说:“我在想江哥你什么时候背着我们觉醒了异能。”
江挽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不然为什么周灼和你……上床,脸就变好了那么多?”小陶理所当然地说。
江挽手一顿,说:“少看点小说。”
小陶无辜地看着他,想了想说:“江哥,是周灼威胁你了吗?”不然他江哥怎么可能会和一个毁了容的保镖上床?之前追在他江哥身后的人哪一个拎出来不甩周灼八条街?
他又说:“当然,我绝对没有侮辱周灼的意思,也不是看不起他,就是吧我觉得,周灼多少有点配不上……”
“他是燕炽。”江挽敛着眉眼平静说。
后面的话直接卡在喉咙,小陶反应了一会儿:“?”
过了会儿他终于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燕少爷毁容了?啊,江哥你其实早就知道了吧?难怪你之前还让我查周灼是不是周灼,那个时候你就在怀疑了吗?”
江挽“嗯”了声。
小陶嘀咕:“那些证据做得也太真了,我真一直都以为周灼是周灼。他竟然这么早就认识聂导……话说他那个时候就在图谋这个了吗?”
毕竟当年这件事是上过新闻的,当时跟在聂桓文身边的保镖也的确为了保护他被严重烧伤,这些都是在网上能查到的,所以小陶才深信不疑,甚至还奇怪他江哥为什么要去查一件铁板钉钉的事。
他说得无意,江挽捏着勺子的那只手却顿了下,没说话,很快吃完了早饭,起身去洗漱间洗手。
洗手台上挂着一面镜子,水龙头瞬间喷出的热水打湿了他身前的布料,江挽直起身,目光先在脖颈处的那枚吻痕上顿了顿,随后下滑。
他撩高了衣摆。
燕炽昨天晚上的力道不是很大,因此他的皮肤上没有落下什么痕迹,那两枚小尖儿却比昨天大了点儿。
江挽捧了捧,皱了下眉。
跟条狗似的。
第82章
监控右上角显示的时间是凌晨三点十二分, 燕炽看见监控中他走出了房间,进入了主卧,在里面待了十一分四十五秒才出来。
监控是在一年以前就装的, 燕炽装监控的目的是监控他自己夜里的异常, 用来观测副人格是否在他不知情的时候出现,原本主卧里也有监控,但在江挽决定让他做床伴的时候他就提前拆掉了房间里的监控,以免后来被江挽发现惹他反感,因此他只能看见这一段。
燕炽眼尾抽跳了一下,沉着脸将进度条重新拖到十二分钟之前, 监控停在了他打开门出来的瞬间,他放大了录像, 看清了他的表情:阴鸷、冷厌, 是一副完全将他们两个人格区别开的神情。
而凌晨三点十二分,是他清醒时离开江挽房间的三个小时后, 他这个时候理应在沉睡。
他苏醒了, 然后去见了他。
燕炽面沉似水得出了这个结论。
温景瑞的催眠不会这么长时间还有效,但这次副人格这个蠢货太安静,以至于他完全没有意识到副人格到底是什么时候清醒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