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上恋综后爆了的真白月光(114)
“那人是不是有病,他说的什么话。”
得知谢含英让被告家属冒犯到,楼公子很不冷静,不把狗律的头砍下来,他从此就改名叫拼夕夕,施倩刺激他:“生气了吗?你怎么对谁都是这点情绪输出?给我把家教像胎盘一样丢了,国骂都教不会?”
姐是真的会教。
楼玺开始调动自我情绪。
施倩催他:“赶紧的。”
新闻里没个表情的豪门贵公子把黑色大衣兜的左手一拔,楼玺学她,“这烧杯完犊子了,不忙别的,我也先抽丫。”接着又表示他早在关注池子妈离开看守所的动向,这不用急。
施倩说,“这个池子妈又忙着直播带货?”
楼玺特别不在乎,“今天肯定卖不出去几个的,她马上还得砸钱赔进去百倍。”
施倩:“嗯?你不会是早找好了水军吧?”
“不是,”楼玺说,“池子妈不是常在网上卖9.9假圣罗兰吗,我周日就找出所有的直播,给圣罗兰总部看过了,爱因子的男三和那边法务部也挺熟的。”
至于狗律这人。
则对谢含英的官司胜负还有用处。
施倩等到楼玺秀出一种叫兵不厌诈的老操作。
首先,楼玺说明一点,爱因子的男一方景当初就是这么折在自己的手里的,他目前也已经拿到盛华娱乐方的8000万欠款追讨权,这招肯定管用。
“倩姐,我和你说实话,我们让那边再找个正常人,不如把一个脑残留着,再在后面的调解中给钱让他演,现在关局子的人是池子,如果两边都是我找的人,那么走长时间调解苦的根本不是原告,是被告,我觉得让反派虐虐身才适合走大结局。”
施倩:“嘶,怪不得你不管了,我说你怎么永远这么多招?你和网上说你的人设很像,现在短暂把脑子沉浸在恋综里,你装的连自己都信了吧。”
楼玺,“上节目就是要入戏点。”
施倩又来:“对男四老师也是入戏太深?”
回答女律师的永远不是沉默。
楼玺马上说:“他回我了,可他为什么让我提前做个心理准备?这什么意思?我今天送的礼物又让我被扣分了?”
别人咋知道,你们不是CP,这一套套玩的很溜啊。
施倩看得出楼玺在用沙雕娱乐大众,他的内心还是模糊的。
转念一想,楼玺的复杂和含英的磊落也算互补,再看二人处得可以,那这次就先算他行。
“我懂你了。”施倩说,“人真想把心中的‘海啸’跨过去,别以后对谁都装,我看你再这样下去很可能一辈子没性/生/活。”
楼玺:“这话可别说,男四老师还小。”
施倩:“都快三十的成年人,人和人还能不聊身体?”
律师姐挺猛,但她岂知托尼楼昨天真的仔细品读过一部教学视频,因为他空虚寂寞冷,不上恋综也见不到男四老师,这自己和自己左手过的日子太难了。
楼玺先转移注意力,
“我大他一岁,有义务对他负责。”
施倩不揭穿,“含英说他要去昌平。”
过一两秒,施倩说:“怎么了?笑什么?”
楼玺顿了顿。
“没。”
天知道还没从葬礼离开的他现在多怕节目组冲出来说这是个整蛊。
楼玺心里想:“我不是正在昌平?我今天都会在这边的天寿陵园,新闻上刚刚不都说了。”
施倩肯定没联想到这点,唯有CP之间,一方还对机场的后续有期待,楼玺才会往这方面想。
没看到人之前,要不他还是觉得自己想多了吧,楼玺打断念头。
加上今天的来宾们还没走,很多人今天是来做人际联络的,收拢手臂的楼玺低着头,但他越往回走,脑子里就出现好多电影画面。
看起来。
施倩给了他一些情绪激化。
野兽觉得自己很难不想谢含英。
他又想起那海难中的多视角故事,女律师的讲述也是其中的一段高/潮迭起的剧情,其中的演员场景和双方台词是这样的:
【“人呢!!我丈夫呢!!我妈呢!!我爸呢!!!为什么他们都不在!!为什么啊!!你说啊!!你不是军人吗!!”】
【“对不起,请您先配合国家……”】
【“什么配合!!”】
【“失踪的不是你所有的家里人!!你当然可以这么说!!凭什么啊!!凭什么啊你们这里的所有人都能活下去,我家里人就得死在异国他乡!!凭什么是我这么倒霉啊……我们……天天在国内工作,半辈子买车买房……就这一次……就这一次想好好带父母出门……旅个游……”】
把一个响亮巴掌打过去,挨打的少年光是站着,他知道女人现在很痛苦,这个发泄渠道也不可以是别人,只能是他。
果真,女人对中尉的样子也十足凶戾。
她先是狠狠撕咬自己的手。
军人去阻止,却被她伸手扇了第二次,第三次,当一条长长的鲜红血迹从军人咬紧的口腔中流出来,他的脸让记忆里全是斑斑狼藉。
不久前。
正是想起这一幕。
女律师才会对窗外不说话,她的心在感恩这是冬天,才能冻住她的眼。
对多年前的她或许是没办法了,电影里的军人只能开始像抱小孩子一样抱起地上的疯女人,结果她就开始咬假想敌的耳朵,脖子,用牙齿把别人给到的好意咬到血肉模糊。
直到她在军人面前先一步力气用尽,女人终于哭着对恨不得扎进海里的自己说,
“你知道吗……我是独生女……我就一个爸……一个妈……他们半辈子养大我……一天好日子都没过过……昨天,我妈妈还和我说……别买那么贵的海鲜……我说一辈子一次,我还以为……我还以为……”
“死的怎么不是我啊……活一个也好……能把我丈夫……换回来一个也好……他父母以后怎么办啊……”
“你说最该死的。”
“是不是……就是我。”
军人却说,“不是,真的不是你。”
施倩,“不……是我……对不起……对不起……弟弟,是姐姐对不起你……让我死吧……求你让我死吧……”
可军人还是没有松开,他抱着她,如姐弟,二人从黑夜到白天都是寸步不离,军人对同胞做到了另一种保护。
当时女人的全世界都已经垮了。
女人什么都没有了。
可好多年,她仍然还记得那个怀抱的温度。
她此生再也忘不掉那抱着自己10小时的人。
这就是女律师和谢含英的故事。
至于楼玺到底扮演什么角色。
当他对谢含英赋予青春期才有的爱情后,楼玺等待自己在‘电影’出场的心情就像……
嗯,他14岁刚回华盛顿上高中的时候。
那一次,他本有机会参加全美橄榄球青少年决赛。
当时在家无数次思考自己要如何帅上超级碗的直播镜头。
可他没去成,因为听说是他,对面马上就要把奖杯送到门上来。
后来他就变了。
“不可能的,我这里不是什么好场合,本男五的第二期营业CP,男四老师哪可能专门来呢,这让人看见了多误会。”
分明猜到要等来一个人。
楼玺也这么说给自己听,降低期待感。
但他再回来,人们只当黑衣贵公子是去山上散心的,许是景好,他不冷,是热的。
“去哪儿浪了。”Simon招呼人,“都已经周二了,到底想办法拐到你CP来参加我们的上海年会了没有?”
楼玺:“还没,我和他现在要小心,因为节目组要罚我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