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为何那样?(92)
苏折:“没什么。”
闫东临见人不想说也没有多问,在休息间坐了半个小时,想着他哥应该不生气了,这才重新站在办公室门前,敲了敲门。
“进来。”
闫东临推开门 ,“哥,是我。”
他说得小心翼翼,毕竟知道他哥现在心情坏的一批,也不会傻到在闫观沧雷区蹦迪。
闫观沧冷眼看着他,“过来。”
闫东临拎着给他哥的那份饮品走过去,没心没肺问道:“咋了?”
闫观沧直接开口,“你给那个小护工介绍了下家?”
闫东临:!
冤枉啊!!!!
就算是给他八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啊,这不是跟他哥对着干吗。
但之前撒过谎只能硬着头皮往下接,“是介绍过,但他没去。”
信息又断了,闫观沧抬手捏了捏眉心。
闫东临:“哥,咋了?”
闫观沧没回话,而是细细回想着之前小护工对闫东临给找
的那个下家的评价。
“挺好的,听说还有挺多帮佣大姐姐。”
闫观沧眉头一跳,冷声开口,“男女间有纯友谊吗?”
就在闫东临要开口时,门外传开敲门声,苏折:“闫总,下午的行程需要您过目一下。”
闫观沧:“进来吧。”
对方发话,苏折和魏敏拿着东西走了进来,看见闫东临两人面色如常,没表现出来什么。
将资料放到桌上,两人在一旁等待。
闫观沧翻看着,手随意动作了下,对闫东临道:“你继续。”
闫东临:“我觉得男女间是有纯友谊的。”
苏折和魏敏互看一眼,确实有。
闫观沧:“实例。”
闫东临:“朵拉和那只猴子。
苏折:……
魏敏:……
闫观沧:……
论一句话如何得罪三个人。
第72章
闫观沧翻动纸张的手顿住。
苏折默默瞧了闫东临一眼。
厚葬友军。
听两人之间的交谈,苏折也大致知道对方在跟闫东临打听自己的下落,但碍于男人根本没看见过他的样子,苏折站在那里没有一点心虚,闫东临也并没有要将他供出来的打算。
闫观沧吸了口气,仿佛在忍耐,忽略刚才闫东临说的话,尽量让自己平心静气,“你之前见过他的样子吧。”
他眼睛能短暂性复明的时期,闫东临来过一次,当时他记得清楚小护工没有请假是在家的,那闫东临一定知道对方的模样。
闫东临瞬间一激灵,悄咪咪转头看了苏折一眼,这是可以说的吗?
正主就在这呢。
闫东临笑得勉强,“哥,你怎么知道?”
闫观沧:“你眼睛长我身上了?”
闫东临缩了缩脖子,“……是见过。”
闫观沧继续,“他长什么样?”
闫东临不假思索,“人模人样。”
苏折:……
闫观沧:……
男人抬手丢给闫东临一支笔和一张纸,“画下来。”
闫东临撸了撸袖子,打断大干一场,画画这方面他在行,幼儿园时期还得过奖呢。
随后闫观沧大手一挥将资料放到桌子上,“晚上的酒局推了。”
苏折上前拿过文件,“好的,闫总。”
离开时顺便看了眼正在创作的闫东临,发现有些不懂对方的艺术。
闫观沧:“出去吧。”
苏折和魏敏两人打算离开。
闫东临放下笔将画放到闫观沧面前,积极道:“哥,我画好了。”
“等等。”
苏折和魏敏转身,以为对方还有要嘱咐的事情,“闫总,还有什么事情吗?”
闫观沧黑着脸拿着闫东临画好的肖像画,上面的火柴人神采奕奕,独领风骚,男人深吸一口,“把他也带出去。”
闫东临看着他哥,声音愤愤不平,好像遇上了不公,“为什么?!”
苏折默默看他一眼,没想到对方真敢问。
闫东临做出最后的挣扎,“哥我要说他就长这样你信吗?”
闫观沧:……
闫东临:“我画的是抽象风。”
闫观沧:……
五秒钟后闫东临抱头从办公室里滚了出来。
见苏折怜悯的目光,闫东临忙直起身子,“那啥…我哥就这样啊。”
苏折看着他没说什么。
闫东临心中暗叫糟糕,这是不是相当于说他哥坏话了,他妈告诉他,他哥的情劫对象百分之九十是苏特助,两人以后说不好是要在一起的,刚才他怎么当着人的面说他和脾气差。
大师也说他哥命里姻缘薄的很,就好像是从月老手里硬拽出来的一根一样,要是错过了,就得孤寡一辈子。
闫东临忙咳了咳嗓,想要挽回他哥在人心中的形象,“那啥,我哥也就偶尔这样,以往对我挺好的。”
苏折表示理解,“我知道。”
闫东临有些意外,“你知道?”
苏折:“不然你也不会活到这么大。”
闫东临:……
是他哥仁慈了。
闫东临不死心,他哥要是不历劫成功,说不定哪天又不在公司了,在苏折要回到岗位上时忙将人拉住,“苏…苏特助。”
苏折转头看他,“怎么了?”
闫东临:“其实我哥还是有挺多优点的。”
苏折听后面上难免一愣,小伙子,你可真敢说啊,这话闫女士都说不出口。
“比如?”
闫东临:“啊?”
苏折再一次重复,“比如。”
闫东临舔了舔唇,有些说不上来,吭吭哧哧道:“比如…比如……”
苏折拍了拍他的肩,“问题挺难的,你想好了再来找我。”
闫东临没想到对方这么体贴,“好。”
说着,看着苏折离去的背影,挺了挺腰板,看来苏特助也是想知道他哥的优点的。
自满地笑了笑,他都说了,这个家没他不行。
晚间由于闫观沧推了酒局的缘故,二十二楼准点下班,各奔东西。
闫观沧没回家,电话询问了金毛今天在家的状况,听见狗子在家疯耍一天,心中的担忧随之消去。
让司机开往一家私人会所。
闫观沧回公司的消息早在上午就在业内传开,一时间之前众多人士的猜测和假想沦为一空。
门前的招待为闫观沧拉开门,男人迈着退走了进去。
从电梯里下来给其他公司老总要酒水的经理看见闫观沧,脚步一踉跄。
对着一旁的服务生道:“你去拿酒水送上去。”
服务生为难,“但经理不是要和那老总谈合作吗?”
经理瞧见闫观沧,再怎么重要也得先安稳好这位,对着服务生开口,“权衡利弊你怎么学不明白,你知道谁来了么你,刚才再怎么也不过是个酒水合作,咱们会所也不过是咱们周总的一处小产业,有没有都只是多点油水的事情。”
这种合作一般都上不了眼,经理也不过是想从中捞点利益罢了,所以才和人相谈甚欢,但也不是一定需要。
服务生了然,自己拿酒水回了楼上。
见人走了,经理忙挂上笑脸迎到闫观沧跟前,“闫总,好一段时间没来了。”
经理十分机灵的没有提闫观沧眼睛的事情,之前对方出事,那传的一个比一个吓人,说闫观沧被迫让权就此倒台。
但这命的事,谁能知道呢,你看着人高楼倾塌,但也不保证对方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这位脾气一向不好,他说话得小心一些才行,小心使得万年船,万一哪天惹人高兴受抬举了,那岂不是飞黄腾达。
经理职业笑容,“闫总,还是老样子吗?”
闫观沧:“你们周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