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佬占有后我爆红全网(46)
他身上的汗还没消去,因为高强度的运动,肌肉正是贲张的时刻,雄性荷尔蒙几乎是争前恐后一样从毛孔中散发出去,那种男性魅力没有人能够抗拒,大概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云子安不想承认那一夜他究竟是怎么样的撕心裂肺,又是如何的惊心动魄,过去了的就不值得再提,扭过头去回避掉戎骁的提问,“我要去洗澡……”
“行。”戎骁喜欢他的嘴硬,唇角微妙地勾起来,“一会别求我。”
这一句里蕴含的危险信号实在是太多了,寒意与惊悚从尾椎窜上了后脑,让云子安的瞳孔就仿佛是被踩了尾巴一样炸开,“我警告你……”
警告再多都没个屁用,戎骁单手拖着他的屁股,就这么稳当当地将他一个大男人抱起来,用嘴唇堵住了剩下的话,带着他走向淋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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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流哗啦一下从头顶笼罩下来,在灯光的照射下,堪称是流光溢彩,灿烂夺目,云子安被推上了覆盖着瓷砖墙壁,完全没有开口的机会,亲吻就铺天盖地一样落下来,“唔……嗯……”
戎骁的吻技进步的实在是太快,也许是因为男人的天性,跟之前木头似的反应简直是天差地别,完全可以靠亲吻把人送上高潮,压根也不给云子安呼吸的机会,在不断累积的窒息感中,快感绵延不绝,就仿佛是海浪一样将人兜头卷了进去,就此沉沦不复。
云子安的手掌欲拒还迎地贴在他的胸口上,感受着手掌之下咚咚的急促跳动,那种强烈而满足占有欲的油然而生,手指狠狠抓着戎骁的胸肌,心中划过一瞬的念头——
大胸就是好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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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一门之隔的桑拿室内,赤裸着全身肌肉,紧紧胯间盖着一条毛巾的陆恒,正用拳头抵着自己的人中,表情认真而严肃地研究着面前燃烧的炭盆,“……”
室外耳红面赤的声音源源不断,甚至越来越高亢,陆恒本是少有的冷白肤色,然而却因为被憋在四十几度的桑拿室中出不去,而浑身通红,甚至有了缺氧的窒息感。
在自己昏迷之前,能出去么……
第四十五章 我只想当他一人的英雄
咚咚咚——
戎骁敲响了基地总指挥办公室的门,在推门走进前,犹豫了一下,才想起自己身上穿着的早已不是这一身作战装,没有必要行礼了。
因为是深夜,又并非是上下级之间的对话,陆恒并未穿着作训服,佩戴徽章,只穿着最简单的军绿色体恤衫,隐约露出肌肉的健硕形状,线条紧实的手臂上横七竖八遍布着伤痕与刀疤可怖增生。
听到了开门声,他并未抬头,只是指了指一旁的单人沙发,“坐。”
戎骁脊背挺直地坐在了沙发上,看向了陆恒,“陆指挥,您找我有什么事?”
“法兰克林逃跑了,我们的人没能抓住他。”陆恒端起了手边那个印着“囍”字,身残志坚到都掉了漆褪了色还不下岗的茶缸子,凑在嘴边轻轻啜饮了一口,屈起手指敲了敲桌面上的地图,“最终消失在这条边境线。”
戎骁强迫自己把目光茶缸子上转移到桌面上的地图,那是一张综合了国际势力以及各国军事布局的综合性地图,而陆恒手指的那条边境线,恰好处于两国争议交火地区,且地形山峦叠复,别说是一个大活人,就算是一个师也能藏地行踪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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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恒一口喝干了茶水,站起身来拿起一个同样印着“囍”字老式塑料暖壶,甚至外面还罩着那种充满了生活气息的针织暖壶套,看向了戎骁,“对了,你喝茶么?”
戎骁看着大红色毛线织出来的保温套,不由得脑补了一下,在办公室无人的情况下,陆恒拉着一张人人欠他八百万的驴脸,拿着两根棒针面无表情打毛线的样子,一股恶寒战栗地顺着尾椎窜了上来。
“这个茶……”戎骁用手盖住了面前的茶杯,声音有一丝丝的颤抖,“我可能喝不起。”
陆恒看一眼戎骁又看一眼手中的茶叶,眉头深深皱着,“这又不是我的老婆茶……”
“不不不……”戎骁心说你就凭你这一张驴脸到八十岁的时候都不一定能娶上老婆,“不麻烦陆指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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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执意不喝,陆恒就只给自己的茶缸子添满了热水,看着戎骁沉默了片刻,忽然道,“不考虑回来么?”
这个问题让戎骁错愕了一瞬,然而答案却已经是显而易见,他莞尔起嘴角摇了摇头。
“让你退伍是迫于当时的形势以及军事法庭的压力,也有很多兄弟在为你抱不平。”陆恒从一旁的陈列柜中,拿出了一枚勋章丢给了戎骁,“如果你担心的是人身安全,我也可以特聘你为顾问,不必再参与外勤活动。”
“我只是……”戎骁的拇指摩挲过手中的勋章,那是CYO在伍的象征,代表着他浴火舔血的三年,“有了更想保护的人。”
他又将这枚勋章递还了回去,笑了一下,“虽然这样说有点自私,但是……我以后只想当他一人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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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陆恒并没有坚持,“但是我得告诉你,法兰克林很有可能私下单方面向你复仇,脱掉这身作训服,也就意味着……CYO无法再为你提供人身安全保障。”
但是他紧接着又话风一转,“但我也相信,你有这个保护好自己与家人的能力。”
“我没什么要说的了。”他抬起了手中的茶缸子,就如同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干部那样吹着热气,“走的时候帮我带上门。”
戎骁向他颔首致意了一下,起身离开,刚要关上门的一刻,忽然看着陆恒问出声来,“您的脸和脖子为什么这么红?”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陆恒刚入口的茶水猝不及防地全喷出来了,“噗——!”
只见他的一张脸由红转青又由青转红,下一秒钟手中的茶缸子狠狠砸在了门口,怒骂,“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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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CYO所有特种队员的眼中,他们的总指挥官陆恒压根就是个茶缸子精,然而戎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竟然让一贯面无表情的陆恒气地竟然把自己的本体茶缸子给砸了出去,力气大到甚至让搪瓷的缸子砸出了一个凹陷下去的大坑来。
生怕下一秒钟,更年期提前的陆总指挥,从办公桌后掏出一把冲锋枪把自己给突突了,戎骁溜地脚步飞快。
就这么沿着走廊跑出了几十米,戎骁的脚步缓缓停下来,回首看一眼自己走来的空荡荡走廊,就仿佛是在看过去出生入死的三年,无数冲锋陷阵,赴汤蹈火的回忆流光似幻一般从眼前略过,铺就成一条残垣废墟为底,却恣意生长着和平枝叶的来路。
戎骁又抬起头向前看去,就在七八米外,云子安的病房门缝微微打开,从里面泄露出一线暖黄的灯光,照亮了走廊的一小片区域,这种彼此都心照不宣的等候,让他嘴角情不自禁地上扬。
接下来往前走的每一步都仿佛是踏在心坎上,咚咚心音让人浑身血管激荡着一种安耐不住的欣喜与冲动,哪怕天生对艺术感觉不灵敏,语言也如同东非大裂谷一样贫乏,却福灵心至了一句诗——
风雪夜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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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子安侧着身蜷缩在病床上,手边放着一本打开的全英版《哈姆雷特》,柔和的光线落在他的眉眼上,将线条轮廓勾勒的宁静而又美好,皮肤透着点缺血的苍白。
戎骁尽可能地放轻了动作,熟料就仿佛是什么奇妙的心灵感应,在他还不等亲吻上云子安的额头时,只见修长浓密的眼睫罗扇一样轻轻颤动了几下,两条手臂几乎是下意识地缠绕上了戎骁的脖颈,嗓音还带着一点尚未苏醒的慵懒,“怎么才来……”
“抱歉。”戎骁啄吻了一下他的眼皮,顺势掀起了毛毯躺在了他的身边,“总指挥找我谈话。”
云子安又阖上了眼睛,枕在戎骁的臂膀上,“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