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意狩猎(23)
专门挑自己的优势,让谢起好好考虑一下。
谢起见他握着那些资料,竟然伸手接过来,翻了一下。
厉彦舒瞬间脑袋嗡的一声,谢起在知道要考虑他以后,真的在思考,选别的omega做女儿的母亲。
要是换做从前,厉彦舒绝对要将这个屋子的东西都砸烂。
但现在,他只能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要漏出丝毫的愤怒和疯狂。
要冷静,他和谢起都经历了这么多了。
不是早就知道吗,他的疯狂对他们的关系,有害无利。
然而谢起将那打资料,重重摔在了桌上:“厉彦舒,你还真的收集了不少omega的资料。”
厉彦舒回过神来:“所以我……”
谢起:“有时候我真想知道,你的脑子在想什么!”
厉彦舒皱了皱眉:“我也想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想跟你结婚,你呢?”
谢起猛地被厉彦舒的直球,弄得半天说不出话。
厉彦舒:“之前游艇上,如果不是发生了意外,你不是都要跟我求婚了吗?”
谢起以为厉彦舒这辈子都不会提起游艇这件事,毕竟这是他们之间的心结。
厉彦舒仰头望着谢起:“为了跟我结婚,你不都往外说,我只是养子,没有谢家血脉吗?”
谢起:“你也说,那时发生了意外。”
厉彦舒抿住嘴唇:“我知道你跟高层的女儿传出绯闻,那时候报道上全是你要跟她订婚。”
“你在游艇上说要带我参加订婚仪式,又不跟我说到底跟谁。”
“我会误会,你也有责任。”
谢起哑然,他僵了许久,坐回了沙发上:“传绯闻的时候,你不是被我关起来了吗,是谁给你透露的消息?”
说着,谢起面上有浮现些许阴郁:“是管家吗?”
厉彦舒:“管家不早就是你的人,怎么可能是他。”
谢起:“那是谁?”
厉彦舒:“怎么,找出来以后要解雇她吗?”
谢起平静了神色:“怎么会,现在这个家的主人是你。”
厉彦舒:“你明明知道,主人是你。”
厉彦舒站起身,走到了谢起身前,蹲了下来。
他将脸趴在了谢起的膝盖上,再一次露出了omega的后颈。
他牵着谢起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腺体上:“这里的主人也是你。”
“所以快标记我吧,在我改变主意之前。”
谢起伸手拢住他的腺体,有些粗暴地揉搓着,厉彦舒受不住,发出了轻声的喘息。
谢起抓住他的头发,逼他仰起头来:“改变主意?”
厉彦舒笑了笑:“我不记得我有把你养成磨磨蹭蹭的性子。”
“想要什么,就来拿。”
“别总是装着自己不想要。”
“谢起,你明明想标记我,都想疯了。”
“不是吗?”
第55章
说出后,厉彦舒目光紧盯谢起,不放过一丝一毫。
停止药物后,很多事情就能慢慢琢磨,细细理清。
关于谢起留下来的真正原因。
除了对方因为那该死的道德感,出于内疚和为他的病情所妥协以外,谢起还因为什么留在他身边。
谢起不需要他的爱吗?
或许谢起不是不需要,而是非常需要。
谢起曾经说过,看到他为他连命都不要的样子,竟然觉得高兴。
厉彦舒并不感到害怕,反而觉得有些意外。
这句话在厉彦舒这里,也非常好理解。
如果谢起为了他连性命都不顾,全然疯魔,那他一定会很高兴。
谢起对他就算没有爱,也有alpha的本能。
alpha的本能,充满着破坏欲和占有欲。
一个随时能献出自己的omega,不会有alpha不心动。
床上的时候,谢起尤其钟爱吻他的颈项,却从不去亲吻后颈。
不去正视的地方,才是问题。
谢起在害怕,害怕什么,怕被诱惑。
对方以至深渊边缘,只需要厉彦舒往下推一把。
孩子,婚姻,标记。
谢起就此陷入他钩织的网中,再也无法逃离出去。
浓郁的信息素溢满了房间,厉彦舒双臂勾住了谢起。
他舔过谢起的嘴唇,轻轻咬了一下。
omega的信息素不如他伪装的那么脆弱,而是极具攻击性地缠住了他的alpha。
“标记我吧,你不想拥有我吗?”
omega的声音诱惑着谢起,几乎不想遮掩自己的欲望。
谢起手里的是冰凉的发丝,他又用力扯了一下厉彦舒的头发,逼着人离开自己的嘴唇。
厉彦舒皱着眉,但还是老实听话,不再动弹。
谢起:“你想清楚了吗,如果我标记你了,这个标记是不允许被洗掉的。”
厉彦舒愉悦地眯起眼:“为什么要洗,我不洗。”
“你现在当然可以这么说。”谢起沉声道。
厉彦舒叹了口气:“那我要怎么保证,你才能相信我呢?”
谢起没说话。
厉彦舒捧着他的手,含住了对方的指尖:“如果以后我爱上了别人。”
只是一句话,他就感觉到嘴唇里的指尖猛地深入,粗暴地抵着他的口腔。
好像对他这句话非常不满。
厉彦舒眼睛都有些亢奋地睁圆了:“你就像之前那样,把我关起来,囚禁我。”
“如果我洗了标记,你就再一次标记我。直到我的腺体已经再也无法承受清洗手术。”
谢起摸着他的齿关,慢声道:“你说的这些,都是你想对我做的吧。”
厉彦舒有些埋怨地望了他一眼:“要是我是alpha,你早就是我的。”
他会侵犯谢起,会将他的后颈反复标记。
会让他们,不止拥有一个孩子。
第56章
谢起揉着他的舌尖,眯眼道:“很可惜?”
厉彦舒叼住了他的指腹,用犬齿磨了磨。
alpha的标记,就是通过犬齿将信息素侵入腺体。
他确实可惜。
谢起抽出指尖,解开了厉彦舒的领带。
黑色的缎带在他手里转了一圈,捆住了厉彦舒的手。
双手被缚的感觉很不安,也让厉彦舒处在弱势。
但他勉强忍耐下来,只是望着谢起,希望对方尽快满足自己。
谢起却起身,往门口走去。
厉彦舒慌了:“谢起!”
随着一声门被反锁的声音,谢起才缓步回来:“我不想中途有人进来。”
厉彦舒愣了,下一秒他被扛了起来,放在了一旁的办公桌上。
谢起伸手按住他的后颈,在腺体上肆意揉搓着,那敏感的地方很快就被磨红了。
“碰一下你就不行了,等我咬下去,你岂不是要昏过去?”
谢起不紧不慢道。
说完后,他将厉彦舒翻了过来,张嘴含住了那个腺体的位置。
舌头和牙齿,口腔的热度,一切都是那么清晰。
戏弄的时间太漫长了,仿佛是一场漫长的边缘行为。
厉彦舒声音都在发颤:“快点。”
谢起又舔了一下,才抬起头:“你太着急了,哥哥。”
“真咬下去,你会很疼的。”
厉彦舒转过头,用湿润的目光看他:“你什么时候咬下去都疼。”
谢起没再说话,而是解开了他的腰带。
冰凉的裤腿滑至脚踝,厉彦舒深深地趴了下去。
束缚在双手的领带就像缰绳,将他勒住提起。
在他被撞得摇曳时,再次拽着往下,艰难地咽下一切。
书桌沉重地移了位,脚踝泛起红,垫着踩在了地毯上,微微发抖。
快乐的潮浪愈发慢涨,淹没了厉彦舒。
他几乎要被撞碎了,磨透了,他太久没被这么直白的需索,几乎要以为谢起突如其来地迎来了易感期。
在最痛苦又最愉悦的时候,后颈被猛地咬穿,最狭窄的地方也被刺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