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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群之马(66)

作者:熊小小 时间:2021-10-02 02:40 标签:破镜重圆 HE 狗血 暗恋

  朋友露出恶心的表情:“我是说想找个男的透一透,你弄个这么丑的给我们……”
  另一个也附和道:“这看着都能当我爹了。”
  “废话什么,”沈琼厉声道,“快点!”
  片刻后,树林里传来衣服撕裂和响亮的耳光声。
  陈岸和沈麟赶到的时候,容斯言被两人按在身下,上衣已经被撕得破破烂烂。
  陈岸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发疯地怒吼道:“滚开!都给我滚!!!”
  他上前把两人踹翻在地,发疯地踢打腹部和下身,都是人身体最柔软的部分。
  其中一个人手上原本拿着匕首,是划容斯言的衣服用的。
  被踢打之下,吃痛地抱住肚子,匕首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陈岸颤抖着去搀扶容斯言。
  容斯言却看准这一刹那的间隙,躲开他的双手,弯腰一滚拿起匕首,向一旁的沈琼扑了过去。
  沈琼毫无防备,被容斯言扑倒在地,反手勒住了脖子。
  “都往后退,”容斯言把他拽起来,匕首抵在脸颊旁,冷静地开口道,“不然下一秒这把刀就会划烂他的脸。”
  他的上衣破破烂烂,露出与容貌迥然相反的白皙身体。
  沈琼惊恐地尖叫起来。
  “爷爷……爷爷!”沈琼漂亮的脸上满是泪水,绝望地看向沈麟,“救我!”
  沈麟一向波澜不惊的脸上罕见地出现了慌乱。
  “别激动,有什么事好商量,”他慢慢地向他走过来,“你想要什么,钱?女人?地位?不管是什么,你随便开口。”
  容斯言不相信他的话,一个字一个标点符号都不相信。
  颈后清晰地疼痛起来。
  当年的针孔早已愈合,可是留下的心理创伤却久久难以愈合——每当面临像当年一样紧迫的生死关头,颈后就会尖锐地疼痛起来,仿佛有一个人在用针管向他的身体里注射进冰冷的药液。
  那是梦魇,是诅咒,是恶毒的警告。
  “全部退后!”他厉声道。
  他挟持着沈琼,迅速向游泳池移动——刚才被拖进树林的时候,他透过树枝看到了隐约的火光,心中明白,那一定就是焚烧文件的地点。
  正在火堆旁焚烧文件的佣人们吓了一跳,他们看到小少爷被一个陌生的面孔挟持而来,身后跟着一大批人,可是谁也不敢上前把沈琼救下来。
  沈琼已经惊吓得快要虚脱了。
  沈麟沉声道:“都退后。”
  容斯言让人把火扑灭了,一手挟持着沈琼,一手迅速翻找起来。
  这批档案是沈麟八年前直接从学校运回来的,看样子是懒得处理,又不想落入外人之手,所以干脆储存在仓库里。
  没想到八年后会有人重启调查,担心被人寻到线索,于是决定全部焚烧掉,以绝后患。
  档案都是按照年月日排列的,可是佣人们刚才焚烧的时候为了方便,都是随后拿起一堆就扔进火堆里,档案被翻得乱七八糟、凌乱不已。
  沈麟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心浮气躁。
  他悄悄地对周营使了个眼色,原本谁都没有注意到,然而陈岸立刻抬起头,喝止道:“不许动!”
  周营原本打算安排人从后偷袭,被这一喝止,僵在原地。
  容斯言也抬起头来,把沈琼抓得更牢了些,刀尖也更近了。
  沈琼感觉到皮肤被冰凉锋利的刀尖划过,又哭起来了。
  沈麟目光冰寒地看向陈岸。
  陈岸装作不知,厉声质问周营:“你想干什么?明知道小少爷现在情况危险还乱动,是想置他于死地?”
  周营无可奈何,又退了回去。
  容斯言继续垂头翻找。
  可是找不到,怎么都找不到。
  有5月17日,19日,20日的……就是没有5月18日的。
  容斯言不愿意承认那个可能的事实——18日的出入记录可能已经被烧掉了。
  他重新又翻找了一遍,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仍旧一无所获。
  人心理防线的崩溃就在一瞬间。
  容斯言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很快再次拿稳,挟持着沈琼向庄园外退去。
  沈麟不可能一直按兵不动,待得越久他就越危险,变数也越大。
  沈麟带着人跟着他们,始终保持着五米左右的距离。
  容斯言带着沈琼上了车,严令禁止沈麟等人跟随。
  他命令司机一路开,直到把沈麟的车队甩掉,到了熟悉的街角,迅速消失在了巷子里。
  沈琼在出租车后座嚎啕大哭——是庆幸自己捡回一条命,也是愤怒委屈。
  075号走之前,竟然还冲他左右开弓,狠狠抽了两耳光。
  十分的小心眼,十分的睚眦必报。
  近距离下,沈琼才注意到,他的手白皙修长,完全不像是一个干惯了苦力的佣人的手。
  透着牙白色的月光,他还注意到他的右手中指左侧有很厚的一层茧——那是只有长期写字的人才会留下的生活印记。
  什么工作才会需要长期写字?
  秘书?文员?学生?……教师?
  容斯言洗了一个很漫长的热水澡。
  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几乎要搓下一层皮来。
  他没有真的受到伤害,但是被人触摸的恶心感挥之不去——那是类似于被青蛙或者蛇一类的东西纠缠的黏腻感,阴森冰冷,令人作呕。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多,唐小笛听到声响,揉着眼睛走下楼:“……是容老师吗?”
  容斯言原本惊魂未定,仿佛刚在地狱中游走了一番,被他这么软软地一喊,突然像被拉回了现实世界。
  “……把你吵醒了?”
  “也没有,”唐小笛过来抱住他的大腿,仰头道,“爸爸一直没有回来,我睡不着。”
  容斯言蹲下来抱住他,原本是想安抚独自在家的小孩,自己却奇怪地得到了治愈。
  ……好温暖。
  怎么会有小孩子这么可爱的生物呢。
  他不知道他刚刚经历了什么,却能敏锐清晰地感知到他的情绪,聪明得像是童话故事里的小精灵。
  唐小笛搂住他的脖子,像大人一样抚摸他的后脑勺:“老师你发抖得好厉害……是觉得冷吗。”
  随即十分有男子汉气概地张开双臂,努力抱紧他的肩膀:“觉得冷可以抱紧我,我刚刚从被窝里出来,身上很暖和哦,可以把好多好多温度分给你。”
  容斯言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间,无声地咬紧了下唇。
  唐小笛又问他:“你刚才出去是做什么了呀,爸爸说去找你,然后就也出门了,你没有遇到他吗。”
  “……突然想吃蛋糕,但是蛋糕店都关门了,所以走了好远好远,找了好多好多家。”
  唐小笛担心道:“买到了吗。”
  “买到了,就在冰箱里,”容斯言轻声道,“是很好吃的柠檬戚风蛋糕,酸酸甜甜的。”
  唐小笛有点馋起来,眼睛偷偷瞄冰箱。
  容斯言笑了,揉揉他的脑袋:“你都刷牙了,快去睡觉,明天一早起来就可以吃了哦。”
  他把唐小笛抱起来,正想把他送回房间,大门开了。
  陈岸顶着一身寒气走进来,面容肃冷,目光阴沉。
  进门的一瞬间,和抱着孩子的容斯言四目相对。
  唐小笛被父亲的表情吓到,怯怯地抱紧了容斯言的脖子。
  陈岸怔怔地望着容斯言,目光中包含着许多复杂又难以言说的东西,眨眼间仿佛已经过了千年。
  容斯言很快回过神来,没说什么,抱着唐小笛上楼去了。
  花了十几分钟把孩子哄睡着,走下楼,发现陈岸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直站在玄关口。
  容斯言皱了下眉头:“你……”
  陈岸的右手微微颤抖着,忽然向他伸过来,向上摊平。
  手心中央是一张泛黄的纸质卡片,边缘有些烧焦的痕迹,上面凌乱地写着一些黑色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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