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70)
作者:乌子瓜
时间:2021-02-14 10:23
标签:强强 HE 娱乐圈
闵诚毫不挣扎,更还竭力的照顾着温临的伤口,他眼也不眨的看着他,像在享受这难得的、也是最后的亲密时光。
这时,医生赶来,直被这险恶又诡异的场面吓得倒退一步。
温临颓然的松开手,浑身发抖的缓回几口气说道,“再有这种事,就滚回乡下去!”
闵诚也重新低下头去,颤声回应,“是,先生。”
——
这一天的戏拍得人身心俱疲。
商岳还算能抽身平复,倒是谢徐谦久久陷在人物中不能回神。从片场到酒店这一路他都没说过话,商岳匆忙洗了个澡溜去他房间,就还看见他拿着半支烟在窗边发呆。商岳从没想过老道如谢徐谦也会有这样演得舍身忘我的时候,便也不知说什么好的,只能走过去抱住他。
长久的沉默依偎,直至那半支烟徒劳燃尽,谢徐谦才伸手给出回应。
商岳愈加收拢双臂,轻声道,“别想了,那不是真的。”
谢徐谦叹了口气,“我知道,只是有些难受。”
商岳一向都舍不得看谢徐谦难受,偏头亲了亲他的脸,“那就做点高兴的事,但不能咬,也不能留印子。”
“??”
谢徐谦一时有点没反应过来,商岳却已吻了上来。温热湿滑的舌头钻进他口中舔过残存的烟味,度来干净清新的味道。谢徐谦被勾得心颤,由着商岳撩拨牵引,与他滚到床上,安抚意味的吻便迅速变了意味。
商岳扒开谢徐谦的衣服在他胸前流连舔吻,他实在爱惨了这副身体,只是近来瘦了好多,就又惹起几分怜惜。他咬了咬谢徐谦的乳头,卷进口中逗弄,又解了他的裤子去摸他的阴茎,然后感叹汇报,“硬了,好大。”
谢徐谦被哄得呼吸紧促,低声问,“那你要亲它吗?”
“要的呀。”
商岳支起身子踩在床边跪下,用才说过一句吴侬软语的嘴去亲那根又硬又大的东西,他用双手捧着细细舔湿,然后含进口中,认真的吮吸吞吃,还要仰起头与谢徐谦相望。口中巨物商岳两颊鼓着,眼底还泛起薄薄一层水光,显得艳色撩人又天真可怜。谢徐谦揉捏着商岳的后颈,忍不住的往前送了送胯,顶得商岳发出一声呜咽,应激收缩的软肉更是裹得谢徐谦头皮发麻。
“够了宝贝。”
谢徐谦知道商岳并不大能适应深喉,就拉他起来压到身下,拇指擦去他嘴边的水迹吃进嘴里,又拿了床头柜上的保险套塞进商岳手里,然后摸出抽屉里的润滑液咬开盖子直接往他股间倒。冰凉的液体激得商岳一颤,他紧盯着谢徐谦去拆套子,却被挤进穴里的手指刺激得中断动作。
“嗯……就一次,还有工作……唔……”
谢徐谦加进一指算是回应,商岳屈起腿勾住谢徐谦的腰,急切的抠挖开拓令他根本没有余力再去管手里的套子。
“进来,哈……就这样……”
商岳丢开保险套,谢徐谦当即抽手将胯下硬得发痛的物什整根捅进去。商岳仰起脖子哑声痛呼,恍觉得是被顶穿了血肉。
谢徐谦没急着动作,像在享受被窄热谷道绞紧的满足,他伏低身子来与商岳接吻,搔刮他敏感的上颚,缠他的舌头,又咬他的嘴唇。商岳闷哼着偏头躲闪,生怕谢徐谦给他弄出什么痕迹。谢徐谦当然也不想让商岳难堪,稍微作怪就放开他,这才耸胯进入正题。
他不再做多余动作,只是看着他,操得又深又狠。原已经和缓的脸色又再沉了下来,却不再是失意伤感,而是充满了侵略性的强横冷酷。商岳爽得胡乱喊他,又不敢放肆声量,只得咬紧牙关急喘声颤。
“阿谦,阿谦,啊唔……”
商岳被操到敏感点,尖叫才将出口就被谢徐谦捂住嘴。谢徐谦愈是压着那一处快速顶撞,汹涌如潮的快感令商岳濒临失控,不住摇头闷在谢徐谦手心求饶,他被操到射精,谢徐谦却毫不怜惜男友不应期的敏感脆弱,泄恨般狠操了好一阵才射在他身体里。
谢徐谦松开了手,低下身抱着商岳在他耳边喘气。商岳两腿虚挂在他腰上痉挛一般抖个不停,好半天才稍稍缓和过来。
好心来哄你,怎么往死里弄?
商岳气得在心里骂,可又不忍心出口,只是软着手往谢徐谦背上打了一巴掌。谢徐谦仍然埋在商岳身体里,挨了巴掌就又不安分的在他耳畔颈侧舔了起来。
“不来了……”
商岳开口,却猛地怔住,谢徐谦也吓得撑起身来看他——商岳不知什么时候哭了,谢徐谦毫无察觉,连商岳自己也没发现。
“Sorry……弄疼了吗?”谢徐谦退出来,慌忙伸手去擦商岳的眼泪。
商岳却不知答什么好,被爽哭了这种话他怎可能说得出口?便只是咬着牙、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对不起宝贝,我可能有点发疯,是不是伤到了,我看看……”
“谢徐谦!”
商岳一把拖住他,忽然猜到了谢徐谦如此身陷在虚构人物中的缘由。
“你看着我,看清楚,我是商岳,不是闵诚。我们不是他们,不会有那种结局,明白吗?”
“……”
谢徐谦失声哑口,恍如梦醒般惊得一头冷汗。他以往只知自己爱商岳爱得昏头,却从没意识到,自己竟如此害怕失去他。他是最不愿分离的,更加害怕失去,这才被假戏所“挟持”。
商岳知道自己猜对了,近而联想到谢徐谦已经离世的父母,和先与他生离又再死别的秦旭,以及险些就为他丧命的谢徐谨。这一切,是深埋在谢徐谦内心的苦痛与恐惧,他都说过,商岳却并不能感同身受。
商岳心疼又自责的再度落泪,捧住谢徐谦的脸,起誓安慰,
“谢徐谦,我不会离开的,别怕。”
——TBC
第63章 负责
温临病了。
因为伤口引发高烧,昏迷了几天时间,醒来第一件事竟是把医生和仆人统统赶走。不仅把摆在床头的药水茶饭砸个稀碎,还不准人再进来。无论是谁、无论在门外如何好话说尽,只要敢踩进卧房半步,就会招来真枪实弹的震慑警告。
僵持了一天一夜,闵诚再坐不住,他抱着拼死一试的心态,拿了药和吃的往温临房间而去。他不知道温临是怎么想的,可眼下这情况,或许只有自己还稍微劝得动他。他对此毫无把握,甚至没有能证明这想法是正确的证据,但他觉得是,即便不是也没关系,就算温临要杀了他才高兴,也得先把药吃下去再说。
温临卧房的门还开着,地板和门上都有弹痕。闵诚站在门外先喊了句“先生”,等了近半分钟未有声响,就松了口气走进房间。
温临闭着眼睛像是在睡,枪和弹夹都摆在手边,地上则是一片破碎狼藉。
闵诚关上门走到床边,低声下气道,“不管怎么样,都应该吃药,也得吃饭。”
温临并不理他,做足一副“你不过是趁我睡着才能进来”的样子。
闵诚看着那张苍白的脸,又是揪心又觉烦躁,咬牙激道,“先生这副样子会让我觉得,您是爱上我了。”
闵诚话音刚落,温临就举起枪来,他冷冰冰看着他,眼中怒火难抑,嘴角却讥讽上扬,“你倒敢说。”
闵诚被这神情深深刺痛,索性豁出一切,“我都敢扮成女人去亲你,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那也是一场酒会结束,闵诚半路截下温临看中的白俄小姐锁进车里,然后换上裙子进了温临的房间。他耍了点小伎俩,哄温临蒙上眼睛与他接吻。温临当然很快就有察觉,闵诚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偏偏温临没有。
闵诚不明白,却宁愿去死。因为温临扯下领带看清是他的那个眼神,比子弹更令人疼痛百倍。
闵诚跪下来,双手拉住温临的手腕让枪口抵上自己的胸膛,“开枪,消消气,吃药。”
温临狠狠皱起眉来,扳机上的食指已近在扣动边缘,“你当我舍不得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