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Alpha前男友闪婚离不掉了(53)
他哪知道,薄行泽把这句话的意思意会出了,他这么多年都还对自己念念不忘,他的八年坚守有了回响。
就是这个回响,让他的心脏都要从嘴里蹦出去,这八年孤寂一下子被填满了,每一秒钟都是甜的!
祝川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高兴,但也舍不得让他失落,当年手术没见的那一面,就当做是他心底最后的秘密。
祝有思说当年那笔钱他最后还是收了,对他来说也算是一种羞辱,就算相互抵消了。
“那薄总您高兴了能稍微松开一点吗?我要被你压死了。”
薄行泽忙不迭撑起身,留给了他呼吸的空间,高兴得手足无措,余光瞥见床头柜上的草莓,刚才他吩咐自己去洗,应该是想吃。
他伸手拿了一颗喂到嘴边,祝川唇上感觉到凉意,看着他殷切眼神便张口咬了一半,反季节水果长得再漂亮都有点酸。
“酸。”
薄行泽看他唇上沾了一点草莓汁,在暖色灯光下亮晶晶的诱人极了,忍不住用咬过了一半的草莓在他唇上蹭了蹭,沾染更多汁水。有一些还蹭到了嘴角。
“你干嘛?”
祝川以为他要喂自己,伸舌舔了下准备咬结果移开了,弄得他满嘴都是汁,感情这是玩儿草莓还是玩儿他呢?
“别弄了我刚洗完的脸,黏死了你拿开啊。”
薄行泽将草莓扔了,拿了一颗完整的回来,重新喂到他嘴边。
祝川这次一口含住吃了,嚼烂了伸手勾住他后颈,将口中草莓酱渡给他,感觉到唇上的人愣了愣,随即张口照单全收。
这种不会拒绝的反应让祝川眯眼忍不住笑起来,微弯似月又似桃花瓣。
眼眸映照着暖色灯光,点了两颗星星在里面。
薄行泽从未有一刻这样安心过,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有些细枝末节他也不想深究,只要眼前人属于他。
他伸出手,扣住祝川的手指,两枚戒指相对,指根交缠。
薄行泽这次不需要想起任何人的交代,也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视频学习,只是情到深处自然而然的表露,“殊易,我喜欢你。”
祝川今晚听了太多情话,每一句都比这句浓烈炽热。可就是这一句,犹如一条精明的蛇,稍不注意就钻进了他心底,狠狠咬了一口,又疼又酸。
“困了。”
薄行泽收回手,抽了湿纸巾过来仔仔细细给他擦了擦嘴角沾染的草莓汁,说了声“晚安”,准备回到书房。
今晚获得的惊喜已经足够多了,不敢再奢求更多,他要回到书房去慢慢回味,想这一切是不是他太过期盼产生的幻觉。
祝川拽住他手腕,眸光依然似星,“不留下吗?”
薄行泽在他睡着的时候不知来过多少次这间卧室,每周不低于一次的约定也在这里进行过,但这还是在他清醒的时候第一次开口挽留。
“留!我留下!”
薄行泽关掉吊灯只留一盏夜灯迅速上了床,将他揽进怀里,胸腔轰鸣吵地祝川睡不着,朝上来了一点,靠在他颈窝里。
“薄行泽。”
“我在,我在。”
祝川闭上眼,轻舒了口气却没继续说下去,而是伸出手与他十指交扣,两枚戒指再次贴在了一起。
呼吸声彼此交错,薄行泽就着昏黄夜灯瞧他,忍不住想亲,发觉他睫毛覆盖安稳以为睡着了便轻轻低下头。
“不要偷亲我。”
薄行泽被抓了个现行,有些赫然地撤回去,祝川动了动,又往他怀里蹭了点儿,“明天早上想吃干贝粥。”
“我煮。”
“不许说话,困了。”祝川往他怀里缩了缩,等了一会连他习惯性说的那句“好”都没听见,不由得失笑。
-
祝川早上醒来的时候下意识看了眼时间,居然才刚七点。
自从跟薄行泽结了婚之后他就很少泡在檐上月,早起的时间越来越多了,打了个呵欠起身找衣服,忽然想起那次去探班。
他赤着脚到主卧,抽了件白衬衫套上便下了楼。
干贝粥的鲜香飘了满室,引诱着肚子里的馋虫都要出来了,探头进厨房看见薄行泽背对着他,拿着勺子尝了一口味道。
“好香啊。”
薄行泽回过头,看见他只套了件衬衫就出来了,蹙眉道:“怎么就穿成这样就下来了,不怕着凉吗?去换件衣服一会就能吃饭了。”
祝川走过来,低头在他勺子里尝了口粥解馋,然后剩下一半渡进他口中,“你不是说自己的衬衫质量很好吗?我试试。”
领口留了三颗扣子,基本什么都遮不住,他才不是想试验衬衫布料。
薄行泽眼睛都沉下来了,仿佛他才是锅里精心熬制的海鲜粥,恨不得一滴不剩全吃下去。
祝川弯腰找东西,薄行泽的眼神便跟着他转换方位,看他手法熟练地煮咖啡,与粥的鲜香交织在一起,将时间似乎都留住了。
薄行泽不能吃海鲜,祝川弄完咖啡又烤了点面包放盘子里,顺便还拿了几颗草莓放进去,觉得这摆盘不拍个照可惜了,“手机给我。”
薄行泽递给他,“要干什么?”
祝川拍完照打算发个微信装装文艺,点开的时候临到退出忽然改变主意了,“我用你微信发个朋友圈你没意见吧?”
“没有。”
祝川用他的手机、他的微信发了他有生以来的第二条微信,[爱心早餐]。
他把手机丢回去,完全没想到下面的评论直接炸锅了。
薄行泽也没看,将煮好的粥端出去盛了一碗给他,祝川喝着粥顺口问他:“你今天没事?这么晚了还在家?”
“上午有件事要做,下午才去公司。”薄行泽定了今天十点钟去见廖一成,隐晦地说了,没再提易贤。
他解决了矛盾根源,祝川就还能和易贤继续做兄弟。
祝川“哦”了声,把面包推给他吃,思绪莫名飘回昨晚,薄行泽让他小心易贤,说他也许不是想象中那样。
他虽然醋劲儿大,但还不至于是非不分,但他又不敢相信自己认识了二十几年的兄弟会背后算计自己。
“一会吃完饭我回公司一趟,晚上有事晚点回来。”
薄行泽说“好”,祝川失笑,“你就不问问我晚上去哪儿?”
“你晚上去哪儿?”
“……乔乔好像这几天就要生了,我过去看看。你去不去?毕竟人家也喊了你很久的哥哥,买点东西给干儿子,到时候好孝敬你。指望我,你这辈子就听不上一句爸爸了。”
薄行泽根本没想过那种事,低声嘟囔了句:“你昨天才喊过,还说吃不下了。”
祝川:??哪能一样吗?这破路你都能开。
“闭嘴吧你就。”
祝川先去了趟檐上月,把沅沅叫到了落竹台,“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不太正常的情况。”
沅沅翻了个白眼,“还这段时间?你跟薄先生结婚几个月了都没怎么来,我还以为你要跑路了。”
祝川眯眼笑,从花瓶里抽了支玫瑰递给她,“跑路了也带上你们,可舍不得这些大姑娘们无家可归。”
“浪的你。”沅沅接过花扔回花瓶,“你不在倒是也没多不正常,生意也还差不多那样。不过没有败家老板整天带头惹事儿利润倒是涨了不少,还有一件事比较奇怪。”
“怎么奇怪。”
“易先生来的也少了,偶尔有几次来你不在他坐坐就走了,往常陪的那几个人也没叫,一个人在房间喝会酒。”
祝川蹙眉,他养什么伤春悲秋人设呢?
“有几次他说想到落竹台坐会儿,我心想你不在,这又是你私人的地方就没敢答应。”沅沅打量着祝川的表情,试探道:“您跟易先生是不是闹不愉快了?”
“能闹什么不愉快,那个小废物估计捅娄子了,没事我来解决。”
沅沅不疑有他,点了下头又将其他的事报告了,还有几个人这个月打算辞职,祝川让她自己看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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