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和腹黑的终极对决(247)
另一个男人说:“搜过了,该丢的都丢了,上面那个富二代手上戴的还是块百达翡丽的白金表,我操,丢的时候我还有些舍不得呢,估计能卖不少钱……”
“那怎么还有人一直跟着我们!?冯二给我信了,说咱们才带人出来半小时,酒店里那些狗全察觉了,很快报了警,警察也跟着咱们的方向来的!”
一人提醒道:“喂,这小子醒了!”
戚屿呼吸急促起来,他们在楼下都能看见自己?
然而下一秒,他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你、你们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
戚屿一怔,是章承宣!?
“老实点!老子问你,身上有没有带定位的东西?”
下面传来一阵脚踢声,只听章承宣吃痛地哼了两声,忙不迭地喊:“我没有,我没有……”
戚屿皱起眉头,有些意外,他刚还以为自己是被章承宣骗到那个楼梯间里去的,
怎么,难道章承宣和自己一起被绑架了?
底下又是一阵拳打脚踢声,章承宣连连哀叫,听得戚屿胆颤心惊。
“问问上面那小子去!”一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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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插曲】
傅延昇:我老婆出事了!帮我个忙!QAQ
肖黔:你这是徇私枉法先斩后奏越级行事!
傅延昇:帮帮我!QAQ
肖黔:好吧,被这个传说中心机深沉智商逆天的复数调查员求着救他老婆这种事,说出去好像也挺拉风的,我就去凑个热闹吧~
第180章 我羡慕你
戚屿听那人一步步走上来, 觉得心如擂鼓。
他闭上眼睛假装昏迷,随着对方的靠近,一股混杂着汗臭的机油味也扑面而来, 紧接着, 一双手在他身上四处摸索起来。
戚屿一阵毛骨悚然, 没忍多久就睁开了眼睛,只见眼前一个身材魁梧的莽汉, 剃着平头,四十岁左右年纪,双颊坑洼不平。
两人一对视, 那莽汉便骂了声“操”, 他一边继续摸索戚屿的衣服口袋, 一边粗声粗气地吼道:“身上除了手机手表, 还有什么定位的东西?”
“没有,”戚屿滑动了一下喉结,低声问, “大哥,你们是谁?为什么把我们绑来这里?如果想要什么钱财,我们可以谈谈……”
“少他妈跟我废话!”那平头莽汉从屁股后袋里掏出一把不锈钢刀, 抵上了戚屿的脖子,阴恻恻地问, “想活命就老实交代, 还带了什么别的,别叫老子一会儿给你扒了搜出来!”
冰凉的触感让戚屿一颗心直吊到了嗓子眼,冷汗几不可见地从太阳穴边滑下,他直勾勾地望着对方,妥协道:“左边裤兜……”
那莽汉一怔, 收回刀子,立即将手伸进他的裤兜,往兜底深处一探,果然摸出一个物件。
莽汉朝着楼下吼了一声:“找着了!一个小挂件,藏这小子裤兜里呢,妈的,刚刚谁tm搜的身?这都没发现!?”
莽汉将挂件攥在手里,似乎很生气戚屿刚刚骗自己,但又急着要把那东西处理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对着楼下吼道:“老三,你tm搞得什么迷药,这才多少时间?人全醒了,赶紧带点水上来给这家伙弄晕了!”
说完就转身下去了,戚屿听见楼下的人似乎叫他带着这东西开车出去,引走追踪的人,眼中那一丝希望慢慢灭了。
不一会儿又有一个偏瘦的男人上来,对方手上拿着块布,径直走到他面前,对着他的脸就糊上来。戚屿憋着气挣扎了两下,被闷得受不了,扛不住药物作用,很快又失去了意识。
***
午夜零点三十分,傅延昇上了马俊东的飞机,幸亏私人飞机有信号,他在上面也没有停止关注戚屿的定位动向。
只见那小红点在Z省北部与海城接壤处的吴兴县停留了半个小时,之后往东,又开始往南,四十分钟后又在松南县附近停留了十来分钟,继续南下,差不多已经绕过了江镇,两点四十左右上了高速,开始往杭城的方向开。
这行踪轨迹叫傅延昇看得频频皱眉,也无法理解。
如果他是绑匪,他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找一个隐蔽地点把人藏起来,而不是大半夜带着两个人质满省绕圈子。
他给肖黔打电话问情况,肖黔说:“我才跟兴市市局这边的哥们会合,妈蛋,一群警察被溜得跟无头苍蝇似的,都快跟着那定位绕了两个小时了,我刚已经跟他们市局分队队长说了,既然上了高速,就在下个路口对目标对象进行拦截。”
傅延昇叮嘱道:“人质有可能还在车上,注意他们的安全!”
肖黔:“还用你说!”
彼时,身在海城的戚源诚也从叶钦如口中得知了戚屿失联的信息——集团董事长之子可能遇险,叶钦如不敢不报。
戚源诚十点左右就陪姜莹躺下了,半夜被叶钦如的电话吓得从床上惊坐起来,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
不想这声音动作也闹醒了姜莹,姜莹见他面色铁青,忙追问何事,戚源诚一面心疼妻子孕身,一面胆颤地将此事告诉了对方,也吓得姜莹几乎魂飞魄散。
夫妻俩再无睡意,连夜穿上衣服,叫上司机就出门与叶钦如会合去了。
而身在江镇酒店内的与会者们得知戚屿和章承宣从酒店被绑架,也早已乱成一团,两大公司的关键人物失联,新鸟怕舆论压力,一边压着媒体不让发散消息,一边也开始追究酒店内部的安保责任。
许敬得知戚屿是在见完自己后消失不见的,更是悔恨难安,听说叶钦如他们有戚屿的定位,当晚就跟林焕借了车,要与他们一起出去找,林焕见状凑热闹,也跟着去了。
凌晨三点,傅延昇抵达海城机场,向马俊东道了谢,出机场后直接上了提前预约好的专车,打算前往兴市市局与肖黔会合,结果车子开出半个小时,他就接到了肖黔的电话。
“操,又被溜了,我们刚刚栏下了携带定位器的那辆车,发现那是一辆从兴市开往杭城的快递货车,搜了半天,结果那定位器就在驾驶座位下面,问那司机从兴市出发的时候有没有在什么地方开过车窗,或是接触过什么人,他说就是一个小时前在兴市南边的加油站停下加了个油,上了个厕所,除了加油站工作人员没跟任何人接触,看了加油站监控,果然是在那时候被绑匪往车里丢了定位器……”
傅延昇听着肖黔的汇报,手又不自觉地颤了一下。
那定位器在无关紧要的车里出现,说明绑匪在劫持戚屿后的一段时间内意识到了位置暴露,对戚屿重新搜过身,甚至可能会为了逼问而对他实施一些暴力行为……
傅延昇抓紧手机,强行压住那些不堪的想象,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从昨晚十点到一个小时前,一共四个小时,如果我没记错,那定位分别在兴市钟岭县南部、Z省北部吴兴县的塑料厂、兴市南部加油站停留过,我建议对这些定位停留地点超过十分钟的区域进行重点排查……”
肖黔:“我知道,其实靠近海城那片厂房刚刚已经有警察去查过了,说没查到什么,现在定位没了,那绑匪要是再带了人质换个地方,往什么危楼或者密集的民房里一躲,就只能等他们主动联系再暴露位置了……”
傅延昇又说:“既然你们那边扑了个空,我就不过去了,我现在距离吴兴县最近,我直接去那。”
肖黔一愣:“你一个人?”
傅延昇:“放心,万一发现绑匪,我会注意隐蔽。”
肖黔:“我过去跟你会合,再一起行动。”
傅延昇:“行……”
挂了电话,傅延昇打开地图看了一眼,对司机道:“去吴兴县洪斌浜方敞路。”
定位器在那边停留的时间最长,傅延昇有一种奇怪的直觉,觉得戚屿还在那里。
***
戚屿再一次从昏迷中醒来,他的手脚已经因长时间的捆绑没了知觉,两次被迷药致晕,胸闷恶心感更强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