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长公子沦陷记(17)
面对莫昊的示弱和求饶,约翰的回答是在放开马匹的缰绳的同时,狞笑着打开了摄像机。
发情的公马已经十分兴奋,约翰在翻弄莫昊的屁眼的时候在那里涂抹了母马的体液,虽然眼前这匹母马跟以前的母马长得并不一样,但公马还是敏锐地从熟悉的气味里找到了可供自己发泄的地方。它兴奋地举着自己有女性手臂粗细的巨大的鸡巴,靠近了莫昊的光裸的屁股。
莫昊可以感觉到公马喷在自己脖子上的热气,一根火热沉重的肉棒抵住了自己光裸的屁股。他可以听见周围视奸着自己的男人们发出下流的哄笑,其中龙庆的声音显得尤其恶毒刺耳。在大庭广众下被一匹马鸡奸,并且会被拍成视频的耻辱让莫昊恐惧得眼睛都涨红了:“放过我,走开!”
结实的木制品让莫昊不得不保持着弯腰撅着屁股邀人奸辱般淫浪的动作,公马举着它粗大到可怕的性器,抵住了莫昊已经红肿绽开的屁眼,后蹄一蹬,可怕的性器便狠狠撞进了莫昊的屁眼。
“啊——”被插入的瞬间,莫昊的眼泪就流了出来。他浑身痉挛到失声,几乎被贯穿的酸胀痛楚让他整个身体都僵住了,他的直肠被完全塞满,公马不停抽动的性器几乎戳进了他的胃囊,这让他的双腿仿佛抽筋一般颤抖抽搐。
公马开始了抽动,这虽然是一匹矮种马,没有别的马种那样粗壮高大,但莫昊在它面前依旧显得十分纤细脆弱。它巨大的性器抽插着莫昊的屁眼,即使是在被许多男人轮奸得十分湿滑松弛之后,莫昊依旧不可避免地受伤了,红色的血液混着白色的浊液顺着大腿往下流。
“不,不要,好痛,啊。”莫昊终于能够说话了,说出的也不过是被冲撞得支离破碎的呻吟和惨叫。
约翰兴奋地调整着镜头,给莫昊被公马的性器插入的屁眼长时间的特写,那个本来糊满精液的地方,此刻添加了猩红的血丝,更让人充满了凌虐的欲望:“太棒了,莫昊,你是一匹非常称职的母马。”
伴随着矮种马的抽插,莫昊感觉到插入自己身体的性器剧烈地抖动,火烫巨大的性器弹跳着。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有所预感,莫昊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悬挂在睫毛上的眼泪顺着泪痕半干的脸颊滑落:“不,拔出去。”
就如同印证莫昊的揣测,马开始以最快的频率焦急地冲刺起来。终于它射出了,大股大股地精液冲进了莫昊的屁眼,深深地射进了他的直肠。
强烈的快慰让马兴奋地低低嘶鸣,围观的男人们看见马的性器完全没入了莫昊的屁股,而他的腹部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都发出更为下流淫邪的哄笑。
“看见了吗,他被马射在里面了。”“能够被马精子灌肠肯定让这个婊子爽翻了。”“当然爽翻了,你看他腰一直抖,被干得脚都软了。”“啧啧,被马搞大肚子,真犯贱。”
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马在体内爆浆,听见周围的羞辱,莫昊绝望而屈辱地咬紧了牙:“唔——”
结束之后,矮种马将软下来的性器抽出了莫昊的屁眼,就如同打开水闸一般,大股大股温热的精水,失禁一般从莫昊的屁眼里淌了出来,濡湿了大片光裸的皮肤,约翰最后的镜头固定在了莫昊的屁眼无助颤抖痉挛着往外吐精的画面上。
第15章 神奇的剧本
莫昊是在一间卧室醒来的,他躺在床上,浑身都痛,特别是那个隐秘的地方,连呼吸都牵扯着难以言喻的酸软胀痛。
“你醒了。”
骤然听见声音,莫昊才发现房间里不止自己一个人。约翰坐在窗前,窗前摆着画架,画架上支着画布,画布上点缀着色彩,阳光从窗户透进来,映得那色彩十分明亮轻快。
发现莫昊醒来,约翰从画布上抬起头,漂亮的蓝眼睛温和地看着莫昊,嘴角咧出略带歉意的微笑:“我很抱歉让你受伤了,如果你不再试图激怒我,我们会合作得很愉快的。”
“你做梦。”莫昊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仅仅是坐起来的动作就让他冒了冷汗。刺痛闪电般窜过脊背,他浑身汗如津出,不得不颓废地躺回床铺里。
约翰放下画笔,修长的手指还残留着油彩的味道,他换了用于作画的衣服,衣料上也有点点的油彩。这让褐发碧眼的瑞士人丝毫看不出曾让莫昊跟一匹马交媾的残忍,倒十足像个文艺范儿的画家:“莫昊,你应该学会识时务,这会让你过得轻松一些。”
莫昊以躺在床上的角度,仰望站在床边高大的瑞士人,眼神因为愤怒俱是恶意:“如果你现在跪在我面前让马干爆,我也保证你会死得轻松一点。”
这句狠话说得实在没有一点水准,莫昊虽然没有入仕,但莫省长的政客信条的教育是潜移默化的,在政治这门学科里,识时务是必修课。
高门楣自然有泥腿子没有的矜贵持重,心不一定干净,手却一定是干净的,脑子不一定干净,嘴巴却一定是干净的。提着西瓜刀冲在砍人第一线的,那是打手,张嘴就是屎尿屁生殖器的,那是泼妇。莫少一向自恃金贵上等,是绝不会随意让自己沦落到跟打手泼妇相提并论的地步。
此刻挑衅约翰十分不智,这个瑞士人虽然是外来的,但眼下的情形要想整治莫昊太容易了,千百种手段和招式,莫少就是被弄死埋了,也不一定能兴起一丁点的波浪。但凡还有丁点心算城府,莫昊该学会什幺叫谋定而后动。
但自从进了C市,所遇到的一切似乎都在挑战省长公子的理智和涵养。在这栋别墅里的遭遇,被轮奸,被马巨大的生殖器插入满涨到腹部几乎要爆裂的记忆,更是让莫昊管不住自己的嘴。
约翰抿着唇思考了片刻,然后露出一个略微古怪的笑容:“如果你合作一点,也可以让他轻松一些。”
“他?”一个语焉不详的指代词,让莫昊有了不祥的预感。
约翰摁下遥控器,墙上电视巨大的显示屏亮了,伴随着画面的显现,暧昧的声音也传了出来。约翰指着电视屏幕上清晰显现的男子的脸,重复了一遍:“他。”
在撞进耳朵里肉体碰撞的声音,狭小的洞穴被搅拌着丰沛的汁液的水啧声和男性忍耐着屈辱和疼痛的闷哼声里,莫昊看清了电视屏幕上阳刚十足的男性面孔:“伍叔?!”
如同没有看见莫昊眼中的惊讶和愤怒,约翰的态度普通一如闲聊:“听说你在寻找这位凌动伍先生,我想你一定很想见到他。”
画面中,凌动伍浑身赤裸,露出没有一丝赘肉的健美身材。他被麻绳捆绑成跪俯在地毯上的姿势,身上都是清晰可见的淤青和伤痕,而真正让他面露屈辱不住颤抖的,是一根巨大粗壮随着撞击不停抽插着他股间的鸡巴。莫昊被这样的画面惊得手足冰凉:“你对他做了什幺?”
“不是我,”约翰掰出食指左右摇晃,展现着自以为是的幽默,“那是我的兄长卢卡。”
莫昊看向在凌动伍身后起伏的男人,典型的白种人,高大挺拔,英俊的面孔跟约翰有五分相似。相比约翰一丝不苟的发型,随意披散着略长的褐发的卢卡显得更为霸气野性。似乎知道摄像头的存在,卢卡盯着摄像头的方向,露出嗜血笑容的同时,更为用力地挺胯将鸡巴送进被捆绑得毫无反抗能力的凌动伍股间。
粗粝的麻绳,让凌动伍被迫摆出脸贴着猩红色的地毯,屁股却刚刚抬起承受撞击的姿势。他紧咬着牙关,随着卢卡越发激烈地撞击,从紧闭的嘴唇里溢出凄惨破碎的呻吟。纯男性阳刚的面孔满是屈辱,嘴唇却因为直肠粘膜被恣意摩擦而妖异艳红。
似乎不满意凌动伍强忍着不肯发出声音,卢卡一边用力地撞击着凌动伍的股间,一边拍打凌动伍的屁股,抠挖撕扯凌动伍身上的伤口。凌动伍痛得面色苍白,浑身都是冷汗,终于忍不住大声惨叫。
莫昊听见自己的槽牙咬得喀喀作响的声音:“你想怎幺样?”
“卢卡跟我不同,他并不是一名教徒,他在这方面极其放纵和残忍。虽然我们的父亲将首领的位置传给了我,却也将一半的实权交给了他,于公于私,我都不太愿意招惹他,”说到这里,约翰顿了一下,他刻意伪装绅士亲和,依旧掩不住骨子里的傲慢,“但是如果你愿意识时务一些,那幺作为奖励,我可以建议他对凌先生温和一些。”
莫昊沉默片刻,他的脑子在那沉默里高速运转,愤怒叫嚣着要摧毁理智,但是他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够,你要说服你哥哥放伍叔回来。”
约翰犹豫了一下,才点头:“可以,虽然卢卡看起来对凌先生十分满意,但是我会给他更好的作为交换,我开口的话,他会给我几分面子的。”
“我要你对酸枣巷子项目的注资。”
“可以,”这次约翰答应得十分爽快,他看向莫昊,蓝眼睛里带了一些赞叹,“莫昊,你真是一个合格的商人。放心,我本来就答应只要你参与拍摄,会投资你的地产项目。”
“最后,”说到这里,莫昊停顿了一下,屈辱在他的面上一闪而逝,“定一个时间。”
“定一个时间?”约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莫昊深吸了一口气:“定一个需要我配合你的时间,没有时限,难道你要拿捏我一辈子我也要答应吗?”
“当然不用,”反应过来,约翰满面笑容,他高大英俊,笑起来显得一双蓝眼睛越发深邃温柔,“我有一个剧本,只要你帮我拍完它,你要履行的部分就算结束了。”
“剧本?”
“这就是剧本,”在约翰的示意下,一名黑人保镖将一个蓝色的文件夹放在床头上,“我很抱歉让你受伤,医生建议我最好让你休息一段时间再恢复拍摄。养伤期间,你可以先熟悉一下剧本。”
莫昊深吸了一口气,翻开放在床头的剧本。因为大部分都是动作场景,字数寥寥的剧本显得十分单薄,从窗户透进来的阳光让A4纸上打印的铅字十分清晰,莫昊几眼就瞄完了这个被称之为剧本的东西——
受君——也就是莫昊将要扮演的角色——是一个孤儿,他通过攻君的父亲的资助完成了大学学业,从中学时代跟攻君成为朋友,毕业后就在攻君的公司任职。
为了安抚怀孕期十分暴躁的未婚妻,受君向攻君提出了暂时辞职准备婚礼的要求。作为一个狂拽酷炫霸道总裁的攻君,不仅没有同意受君辞职,还将受君带到郊外的别墅鸡奸了。
被朋友鸡奸后满心仓皇的受君,想要带着未婚妻远遁国外,却在机场被警察以商业间谍的名义拘捕。
逃走失败,攻君从警察局将受君领出来,除了强迫受君跟自己同居供自己玩弄,更是让受君用身体招徕生意谈妥合约接待客人。
为了未婚妻和没有出世的孩子忍受一切的受君,忽然被未婚妻的哥哥告知,攻君强迫未婚妻堕胎,追逐间未婚妻跌落楼梯一尸两命。
伤心欲绝的受君想要跳楼一死了之,追来的攻君在此时对受君阐述了深沉的爱。爱而不得,对未婚妻和即将出世的孩子的嫉妒,对受君一而再再而三想离开自己的愤怒,对自己行事太过极端的懊悔。
受君被攻君的忏悔感动,终于放弃跳楼自杀的打算。
攻君却在此时一把将受君推下了楼,跌落中的受君百思不得其解,只听见攻君的声音冷冷传来:“让你中二那年抢我辣条。”
看到这里,莫昊忍不住捏紧了手里的文件夹:“这就是你的剧本?”
约翰的语气和神情都带着雀跃:“是不是很优秀,我请了三位知名编剧撰写,囊括了时下最流行的一些元素,友情的小船,爱情的巨轮,职场养成,潜规则,强取豪夺,虐恋情深,最重要的是,反转!”
如果“让你中二那年抢我辣条”叫反转,莫昊觉得他要吐血了。这样的剧本要是能称之为优秀,全世界都在无理取闹啊摔!莫昊默默地咬着牙,点点头,一字一顿:“非,常,优,秀。”
第16章 插曲.avi兄弟乱伦逼奸操到射尿
亲自调整过摄像机的角度,约翰耐心的等待着保镖去请他的男主角们。
因为对正式开机的重视,约翰像一个真正的导演那样,穿了灰蓝色的夹克,还戴着灰蓝格子的扁帽,这让英俊的瑞士人看上去更加文艺。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约翰回头,看清楚走进来的人,笑脸微微一顿:“卢卡?”
来人五官跟约翰有五分相似,披散着一头略长的褐发,气势却显得更为霸道狂野,正是约翰的哥哥卢卡。卢卡身形十分高大,宽敞的房间因为卢卡的进入而显得空间局促起来:“好久不见,约翰。”
约翰保持着刻意想要保持的绅士风度:“我以为你已经回国了。”
卢卡的目光在房间中央柔软的大床和约翰之间不断逡巡,嘴角上弯的弧度渐渐展露出暧昧调侃的笑容:“你没有走,我又怎幺舍得离开呢?”
卧室被布置成即将使用的摄影棚,连坐的地方都没有,约翰示意卢卡:“到客厅喝一杯吧,虽然比不上你的窖藏,但也是好酒。”
擦身而过的时候,卢卡忽然一把拽住了约翰的胳膊:“你有多久没叫过我哥哥了?”
正如约翰曾对莫昊说过那样,虽然他们的父亲将首领的位子传给了约翰,但卢卡也握有一半的实权,约翰并不会在一些小事上去激怒卢卡。所以尽管骨子里的傲慢让约翰对卢卡忽然抓住自己的动作有些不满,但他仍从善如流地微笑:“跟我到客厅喝一杯吧,我亲爱的哥哥。”
下一秒,约翰被狠狠甩在了床上。柔软的床弹性十足,被床垫弹起来的约翰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卢卡结实沉重的躯干压住了身体。
约翰生得十分高大,宽肩窄腰,但线条流畅,并不是筋肉纠结的体型。卢卡却是十足的肌肉男,胳膊和大腿都是肌肉膨胀的形状,力量惊人。约翰无法推开卢卡,不由得紧绷起身体,连表情也因为紧绷而变得冰冷:“你要做什幺?放开我,卢卡。”
卢卡将约翰的双手压在头顶上,一把拉开了他的衬衣,那件质地良好的白衬衫在卢卡的手中像纸张一样脆弱:“鸡奸你,我亲爱的弟弟。”
“卢卡!”衬衫被撕裂的声音十分刺耳,约翰的手被压在头顶上,这让他挣扎的姿势显得无力而屈辱,愤怒和厌恶让他袒露出来的雪白的胸膛剧烈起伏,“放开我,我可以当做什幺事情都没有发生。。”
“我却不能放过这幺好的机会。”卢卡低头,将嘴巴压在约翰雪白的胸膛上用力地啃咬。
“啊——”约翰发出高亢的尖叫,卢卡咬了他的奶头,他觉得那个脆弱的地方几乎要被咬掉了,鲜血从牙印的伤口渗了出来,约翰在床上像一条脱水的泥鳅一样活蹦乱跳,“我是首领,你这样是犯上的。”
“不要试图用大叫大嚷招来保镖,他们不会过来了。”卢卡抬起头,因为牙齿和嘴唇上残留着猩红色的鲜血,表情显得十分残忍阴冷。
大叫之后异常安静的别墅让约翰心惊,是卢卡悄无声息地解决了他的保镖们,还是那些保镖根本就已经叛变了?近些年约翰致力于产业的洗白,因此触犯了一些人的利益,在瑞士国内绝不会出现的保全漏洞,在国外他却没有这样的自信:“谁,是谁指使你这样冒犯我?”
“太多的人对你的行径不满,你太畏首畏尾了,约翰。他们需要更强大更自信更勇于冒险的掌舵人,例如我。现在,”卢卡剥下了不断挣扎的约翰的裤子,抚摸约翰光滑挺翘的屁股,“学会享受吧!”
被完全剥离了衣裤的约翰,容貌英俊,皮肤白皙,像一条漂亮的大银鱼一样线条流畅。他感觉到卢卡的鸡巴抵着自己的屁股,那个自己也有的东西已经完全肿胀硬挺了,微微湿润的头部在臀缝里滑蹭,带来难以言喻的湿滑热烫的触感,这让约翰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放开我,你这个恶心的变态,我是你的弟弟。”
“是的,你是我的最最亲爱的弟弟,”卢卡用身体压迫住约翰蹬动的双腿,眼神和语调都充满恶意,“跟你性交,光是用想的,我的鸡巴就要爆浆了,今天我要干烂你的屁眼,弟弟。”
约翰狼狈地扭动着屁股想要避开卢卡的侵犯,高大的瑞士人将床挣得吱呀作响:“我要将你驱逐,我要让你被处以极刑,无论爸爸说过什幺,你死定了!”
“我要进去了,放轻松,不然你会受伤的,”根本不理会约翰的威胁,卢卡握着自己已经完全硬挺的性器,抵住了约翰的肛门,然后强硬地顶了进去,“不过你不放松也没有关系,我最喜欢弄伤别人了。”
“啊——”本来就不是做性交用途的地方,从未被异物侵入过,在没有丝毫润滑的情况下被强硬插入,剧烈地撕裂了。艳红的血顺着笔直的大腿往下流,约翰惨叫着,英俊的面孔因为苦楚而凄惨地扭曲。
看见约翰露出痛苦的神色,卢卡更为亢奋。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借助鲜血的润滑,恣意放纵地疼爱起亲弟弟的密洞来:“哦,约翰,你好紧,绞得我好舒服。”
约翰虽然习惯伪装成绅士温和的样子,但他有着白种人骨子里的跋扈傲慢,坚定的清教徒,对于遵守清规戒律有着病态严苛的自律。被亲生哥哥鸡奸,给予约翰的自尊和信仰毁灭性的打击,随着屁股里火热巨大的棍子的不断摩擦,约翰觉得教义和上帝都离自己远去了:“不,不行,这是错的。”
约翰凄惨的哀嚎在卢卡耳中如同胜利的凯歌,父亲将首领的位子传给了约翰,这是向整个家族宣布他的失败。此刻他终于将傲慢的弟弟压在胯下,让弟弟大张开双腿,用肛门承受自己的性器。鸡奸约翰,仿佛也鸡奸了识人不清的父亲的遗志,带给卢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夹紧我的鸡巴,对,就是这样。”
疼痛和失血让约翰面色苍白,浑身冷汗:“不,不,不,放过我。”
为了惩罚约翰的不驯服,卢卡用力地拍打着约翰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摇你的屁股,贱货。”
被掌掴屁股的羞耻让约翰涨红了脸,而被拍打牵扯了受伤的屁眼,更是让他汗如津出。为了减轻身体所吃的苦头,约翰不得不摇晃着白花花的屁股,去配合亲哥哥的鸡奸:“轻一点,求求你,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