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团解散后我爆红了(39)
两人一同往前走去,却看见了迎面走来的秦皓宇。
他看上去心情不大好,一脸郁闷的样子。
路夕和戴蒙都站在了原地,秦皓宇也发现了他们,当他看见路夕的时候,眼神一变,大步向他们走来。
在他走到他们面前时,戴蒙赶紧上前半步道:“秦老师,好巧好巧,你要不要999感冒灵?这是贺pd的爱心哦。”
他努力眨了眨小眼睛,意图吸引秦皓宇的注意力。
之前他听贺钧潮说过,路夕和这个前队友的关系有点僵,他生怕录制还没开始,导师就和学员干起架来了。
秦皓宇对他摆了摆手,错开他对路夕道:“有空吗,聊一聊?”
戴蒙的表情一下子仿佛生吞了一颗鸡蛋,惊恐地回头看着路夕,努力对他做“不要去”的口型。
但在他看见路夕身后的人时,表情更加恐怖。
路夕有点疑惑,刚想转身看看,就听见身后传来贺钧潮的声音:“都在过道里干嘛,开茶话会?”
贺钧潮走了过来,秦皓宇面色不善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为什么去而复返。
他没有看其他两个人,而是对路夕道:“我有话要对你说,你宿舍有人吗?”
路夕的宿舍就在他们身后不远处,他看了看贺钧潮,说:“没有人,他们都去健身房了。”
“喂,我找他也有事,是我先说的,你别插队。”秦皓宇不满地说道。
戴蒙站在三个人中间,大气都不敢喘,感觉手上的箱子快把他压垮了。
贺钧潮却没有如他所想地发怒,居然还漫不经心地笑了一下,说:“哦?那你问问他,想和谁走。”
说罢,便看向路夕,秦皓宇也瞪着眼睛望着他。
戴蒙跟风地扭着脖子,看着他。
路夕:“……”
作者有话要说:贺贺:护妻三连。
第31章
路夕犹豫了片刻,还是往贺钧潮身边挪了一步。
这个细微的动作,引得贺钧潮嘴角一阵上扬。
他懒洋洋地对秦皓宇道:“人我先带走了,你别整天瞎晃悠,好好工作。”
在说到“好好工作”时,贺钧潮注视了他眼睛几秒钟,似乎在暗示着什么,然后带着路夕往宿舍走去。
两人走后,只留下秦皓宇和戴蒙尴尬地站在原地。
“看什么看,他又不是第一次跟着老贺跑了。”秦皓宇没好气地说道。
戴蒙顿时觉得,难怪他和贺钧潮玩得来,两人都是三岁小孩的心性。
他试探地说道:“其实你不用吃醋,他和钧潮是节目……”
“你有病啊,我才没吃醋。”秦皓宇没等他说完就炸了,白了他一眼。
戴蒙愣住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挨骂了。
路夕走过拐角,在宿舍门口站定。
贺钧潮一直跟在他身后,并没有走到他旁边去。
他在门口停了下来,说道:“pd,谢谢了,你去忙吧。”
他以为贺钧潮刚才是想帮他解围,所以才故意那样说的。
但贺钧潮却没有走,而是扬眉道:“我就不能真的有事找你了?开门,正好也让我参观一下学员的宿舍,看看节目组有没有虐待你们。”
路夕的嘴角抽了抽,只得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贺钧潮还真的跟着他走进去,四处参观起来。
A班不像其他班级那么拥挤,住的是四人寝。墙壁是让人舒适放松的蓝色,窗台上摆放着多肉和吊篮,中间还有一张大桌子,方便大家作词作曲。
贺钧潮环视了一遍,最后在床单是浅灰色的床前站定。
整体风格冷淡高雅,是路夕喜欢的调调,但枕头旁却放了一只粉红色的独角兽。
床头的折叠储物柜里放着一排书,有乐理知识,居然还有高数。
路夕见他看着自己的床,便走过来尴尬地解释道:“这个是粉丝送的。”
贺钧潮却没有在意那个小东西,而是问道:“你现在在哪里读书?我记得你之前不是申请了宾大吗,为什么没去?”
路夕沉默了片刻,只回答了他第一个问题:“读的同济,现在在休学,所以资料上没填。”
他这个学历,放在训练营里绝对可以秒杀所有人了,但他却只字没提,甚至连导演组都不知道。
“是……因为治病吗?”贺钧潮没来得及想其他,下意识地问道。
路夕猛然抬起头看向他。
贺钧潮避开他的视线,低声说道:“抱歉,戴蒙刚好有个朋友在你治疗的那家医院,是我不放心,托他去查了一下。”
“所以那天你才会带我去演播厅?”路夕看着他道。
贺钧潮像做错了事一般,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
空气安静了片刻,他又忍不住抬眸看向路夕,眼神闪烁地问:“那些治疗,疼吗?”
路夕从未见过他这么小心翼翼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不疼,又不是电击。不过还要谢谢你,我现在觉得好多了,起码没有再一上台就不受控制了。”
贺钧潮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对他道:“对不起,之前在初评舞台的时候,我还误会你摆架子。”
“没事。”路夕脸上很是平和,像是真的完全不在意的模样。
不知道为什么,他这幅表情,让贺钧潮更觉难受了。
“你当初离开组合,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贺钧潮终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路夕怔了怔,说:“不完全是。”
“还有其他原因?”贺钧潮看着他,眼神变得有些迫切。
他知道路夕有多热爱UNI,也知道他有多不想放弃舞台。
正是因为这个想法,在后来漫长的、没有光的日子里,他渐渐地明白了路夕的苦衷。
时至今日,他想知道的并不是路夕的答案,而是怕他还有别的隐情。
路夕看了他半晌,对他道:“pd,你还是好好做电影和音乐吧,我的事,不是你能帮的了的。”
贺钧潮像是一只用坚硬的躯壳面对敌人的刺猬,在以为自己遇到柔软时,鼓起勇气去靠近他的那一刻,却发现对方也是一只刺猬。
他被狠狠地扎了一身刺,可依旧不想放弃。
“哥哥,别叫我pd,你以前不是这么叫我的。”他终于再一次,主动靠近。
路夕的身体晃了晃,却还是移开了视线。
他走到门口,拉开门道:“pd,该去做准备了。”
贺钧潮在他床前站了许久,才往门口走去。路过路夕身边时,他停留了片刻,仿佛在等对方叫住他。
但路夕却一直扶着门,一动不动。
贺钧潮看着他的侧脸,一如既往美得如同雕塑一般,也一如既往走不进他的内心。
他可以对谁都温文有礼,但也对谁都漠然疏离。
半分钟后,贺钧潮离开了。
路夕呼出一口气,靠在了墙上,眼睛里透出了些许茫然。
刚过拐角,贺钧潮就拨通了戴蒙的电话。
“喂,你在哪儿呢?”
“啊,还在发感冒药,怎么啦?”
贺钧潮烦躁地说:“别发了,来休息室找我。”
戴蒙只好对正在帮他发药的秦皓宇道:“那个什么,钧潮他找我。”
“所以这些怎么办,难不成你要让我发?”秦皓宇难以置信地说。
戴蒙把箱子往他手上一放,双手合十道:“好人长命百岁,兄友弟恭,感谢感谢!”
说罢,便先发制人地一溜烟跑了。
秦皓宇惊呆了,一脸荒唐地看着一箱999,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该走到过道上去的。
戴蒙一路小跑到了休息室,问道:“怎么了,钧潮?”
贺钧潮正坐在桌前,眼睛看着笔电,对他道:“下午帮我请个假,我就不去录了,反正其他导师都在。”
“今天下午不是没有通告吗?”戴蒙疑惑道。
“有别的事,还需要你帮个忙。”贺钧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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