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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斜吻着谢汐的眼泪,轻声道:“对不起……”
一边道着歉,一边还在欺负他。
谢汐要死了,可惜声音一从嗓子里出来就变了调。
这一梦比上个梦还要荒唐,江斜竟直接睡到天色大亮。
醒来后感觉到衣服上的凉意,他头皮发麻!
疯了……真的疯了……
江斜麻利地换了衣服,一个箭步冲到厨房,慌忙做早餐。
他从未醒这么晚过,他已经没时间给谢汐熬粥了!
谢汐那边也是刚醒。
梦一次也就算了,怎么又梦到了?
江斜这混蛋,是要艹死他吗!
等等……
瘫在床上挺尸的谢汐意识到这是自己的梦……
他无语了,盯着床帐想:难道欲求不满的是他?他其实也想和江斜做一夜?
禁欲汐开始怀疑人生。
江斜十分庆幸,直到他慌忙做好早餐谢汐才慢腾腾起来。
他装作早就醒了的模样,问谢汐:“昨晚睡得好吗?”
谢汐:“……”虽然做了一夜chun梦,但不得不说睡得挺好。
“还好吧。”谢汐问江斜,“你呢?”
江斜心尖一酥,说道:“也挺好。”
谢汐搅动着碗里的粥,随口问道:“有做梦吗?”
江斜:“!”
谢汐问完就后悔了,自己是不是傻……
啪嗒一声,江斜勺子掉在了地上。
谢汐看向他:“嗯?”
江斜低头去捡:“不小心。”抬头时却怎么都不敢看他了。
谢汐眨了眨眼,拿不准这小子是怎么了。
幸亏江斜还是个毛茸茸的狮子耳朵,要是人的耳朵,谢汐就看出猫腻了,那泛红滚烫的耳朵尖,肯定会出卖他。
满肚子都是鬼的两人奇迹般的契合,都没发现双方做的是同一个梦。
白天还是老样子,随着天色渐暗,江斜手心都在冒汗。
连续两晚的荒唐,让他既担忧又期待。
这样的梦不能继续做了,真的真的不能了。
一味地沉浸在虚妄的梦里,他会越来越无法走出的。
可一想到梦里的快乐,他又开始了无法抑制的期待。
昨天说好了今晚要背书,江斜过目不忘,背得十分顺畅。
谢汐也没再留他,只道:“晚安。”
江斜嗓音有些低:“晚安。”
离开谢汐的屋子,江斜后背全是汗,他轻吁口气,绕着村子跑得比昨天还久,直到将近凌晨他才洗澡上床。
合眼前,江斜仍旧告诉自己:不要再做那样的梦了,一次两次就可以了,不能再想了。
睁开眼又在花园里。
他喉结涌动了下,拥住近在眼前的人,把他按倒在蔷薇花里。
谢汐大睁着眼:“怎、怎么……”
江斜热切地吻住他的唇,亲得他头晕目眩。
这是梦,都是梦,都是他的妄想。
江斜甚至连qian戏都没做完就进去了。
又是日上三竿才醒,江斜坐在床上,按住砰砰直跳的心。
完了……
他十分确定自己完了……
他想要谢汐,想要这个救了他性命,给了他新的家,抚养他长大的男人。
如此卑劣、如此可耻、如此丧心病狂地想要他。
这天中午虎二妈叫他们去吃饭,饭桌上她又问谢汐:“还没定下人家吗?小谢这发|情期可是随时会到哦。”
谢汐嘴角抽了抽,心里想着:小狮子到没到还不知道,他这个连做三晚chun梦的大谢很有问题!
江斜也在一旁,他向谢汐,见他似在思索,不由心里一滞:“我没遇上合适的人。”他有想要的人,可是这个人显然是最不合适的。
谢汐轻叹口气道:“他可能想要个狮子兽……”
江斜薄唇抿了抿,没法打断他这话。
虎二妈了然道:“你们是要回狮国吗?”
谢汐摇头道:“暂时还不能回去。”
“那怎么办?”虎二妈顿了下,没过问他们的私事,改口道:“也不能再拖了,不如你们去白虎城看看?那里是虎国都城,也有不少狮子兽,小谢这情况的确实在不能等了。”
白虎城?
谢汐有些心动,他这身体自己治不了,没准这个世界有人能治?
总待在这个小村子里也不是事,还是出去看看比较好,如果身体治好了,一切难题就迎刃而解。
谢汐拍板道:“行,明天我们就出发。”
江斜薄唇紧抿着,什么都没说。
出了村子,往山洞走时,江斜闷声道:“去白虎城得坐一天车,你的身体哪里受得住。”
谢汐道:“能行的。”受不住也得受啊!
江斜眉心紧拧着:“我不想去。”
谢汐正盘算着画点什么能让自己在路上舒坦些,随口道:“别闹,等发|情期到了怎么办?”
江斜想着梦里的甜蜜,再看看现实中的触不可及,心搅成了一团。
“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他知道自己口不择言了,可还是咬紧牙关继续道,“你不是我真正的父亲!”
☆、第265章 崩坏的八界9
这是迟来的叛逆期?
小狮子在f'e幼年和少年期都听话过头, 反倒是成年后开始叛逆了?
谢汐倒没生气, 反而觉得怪好笑。
毕竟本尊是个老气横秋得总把他当小孩哄的家伙。
谢汐对他说:“我当然不是你的父亲……”这话要着重点一点,省得成为他们谈恋爱的绊脚石,“可哪怕是朋友, 我也有资格担心你。”
他这样成熟的一句话, 让冷静下来的江斜羞愧难当。
自己在做什么?明明全是他的错, 却还要迁怒于谢汐。
谢汐对他已是仁至义尽,他撑着那样的身体去村子给人看病,为得是什么?还不是为了给他去换取食物!
如今他又要陪他去城里,也仍是为了给他找个妻子。
这个病弱的男人一心一意对他好, 他竟然还那样凶他。
江斜想道歉, 可一想到自己满腔心意, 对方一点不懂,又难受得説不出半个字。
谢汐轻叹口气道:“好了,去城里也不知是为了帮你度过发情期,我也……”
他话说一半时, 江斜的心揪了起来, 他想起那束手捧花, 想起村民说的话……
难道谢汐去白虎城,也想给自己找个伴吗?
他很清楚谢汐是看不上村里的老虎的,他……
“我也想去拜访下名医, 看自己这病还有没有得治。”谢汐把话说完了。
江斜一怔, 立马道:“你每日服用的药, 效果不好吗?”
他整日盯着谢汐, 自然知道他早起一片药,睡前一片药,他以为那是治病的,不过周期长一些,要慢慢养。
谢汐怕他担心,没敢说那就是治标不治本的止痛药,只道:“药用久了效果肯定差一些,所以才想去城里找人帮忙重新调一调。”
这话一出,江斜瞬间摒弃了胡思乱想,道:“那我们尽快出发。”
谢汐道:“急什么,收拾下东西,好好睡一觉,天亮再走。”
江斜应道:“我先去收拾东西。”
谢汐笑了:“去吧。”
一说到睡觉这事,谢汐腰就有点酸,这连续三晚上的chun梦,让他有点虚。
两人要带的东西不多,也就是换洗衣裳和一些从村子里换取的虎国货币。
别看谢汐弱得走一步喘三口,但仅凭他这“妙手回春”的本事,足够撑起一个家。
不仅从村里换取好多猎物,把江斜养得结结实实,更是攒了不少钱,如今就派上用场了。
江斜给谢汐收拾衣服时,看到了那件雪白雪白的里衣。
谢汐三晚上用了三次清洁球,这里衣是别想脏了!
江斜道:“我怎么记得这件衣服……”
谢汐清清嗓子道:“我还想说呢,你这衣服洗得也太干净了吧,是向虎二妈讨了什么好肥皂?”
江斜摇头道:“没有,我还是像往常那样洗的。”
“那厉害了。”谢汐拼命把锅甩给他,“你这手艺都能去开洗衣铺子赚钱了。”
江斜还在思索。
谢汐抛出杀手锏道:“好啦,男人的里衣有什么好看的?”
这话像把火,把江斜脑子里的乱七八糟给一股脑点燃了,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捧着的是谢汐的贴身衣服,这才意识到自己眼睛不眨地盯着看的是包裹住谢汐身体的最后屏障。
瞬间这雪一样白的衣裳犹如烫手山药,被江斜给收进包袱里。
谢汐松口气,觉得自己差不多是蒙混过去了,只要今晚别再做些稀里糊涂的梦就行了。
应该不会再做了吧……即便是梦,他也正经宣泄过了,不至于这么“不满”吧!
谢汐睡前思索半天,最后还是把那件雪白里衣从包袱里拿出来穿上。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钢丝绳上行走的老船夫最懂小心驶得万年船这道理。
睡下,睁眼。
谢汐立刻被吻了个稀里糊涂。
怎么又来了!
谢汐推开抱着他的男人:“今天……”
话没说完,他感觉到尾部一阵麻痒,转身一看,自己竟然有一条猫尾巴,他留意到江斜的视线,试着抖了下耳朵,江斜立马在他毛茸茸的猫耳朵上亲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