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成为游戏NPC之后(224)
“你不知道也很正常……他当初撞破了一些事情,我救了他,让他帮我保密。”
萩原研二不会帮一个里世界的杀手保密,但……
【特殊身份2:FBI搜查官(卧底中)】
萩原研二也是个很信守承诺的人。
那莱伊、赤井秀一,这个FBI的搜查官现在说起这些又是什么意思?难道指望借萩原研二的关系让他得到优待?
监控室的门被人猛地打开,在门外站着的西尾瑛目光对上松田阵平阴沉的脸色,吃了一惊,还没来得及说话,松田阵平已越过他大跨步往前。
他走到关押审讯室门外,开门,
“出来。”
西尾瑛怔住,就看见卷发男人视线转了过来,
“西尾,帮他安排一个房间,算了……”
松田阵平又改口,转头对莱伊道:
“你和我上去。”
一个似乎救过萩原研二,又实际上是卧底的人,没必要被关在下面。
松田阵平就这样,像是上次带走苏格兰一样把莱伊带走了,这次连那个表面上能作为约束的手环都没带。
西尾瑛在原地愣了片刻,低声叫来人,重新安排上面几层的布防。
至于栗山幼生。
栗山幼生根本没被单独关押,他留在那边就是为了和莱伊贴贴,出来后发现不能再进去,就垂头丧气地离开去做任务了。
是的,现在过了零点,单人日常任务和小队日常任务都刷新了。
玩家们虽然在过去的六个小时里迅速死了一批,但是对于玩家而言,死亡和苟活都只是摸索地图和任务攻略的一种方式。
比如北岛直弥,他现在其实已经不叫北岛直弥了,上一次重新随机身份之后,他居然被扔在鸟不拉屎的沙地里。
还没搞清楚现状,就被人一刀砍过来。北岛直弥拼了老命滚开,才发现那个杀他的人和他穿着类似的衣服,再一看,两人的武器都一模一样。他想到充沛的想象力立刻联想到很多不妙的玩意。
哇,刺激了。
北岛直弥兴奋,北岛直弥被一刀砍在手臂上,北岛直弥捂着手臂慌张地打开商城个人交易平台,买到了荒海大佬每日都挂在平台上的格斗技能。
也不知道买了什么,反正一通乱买,然后成功撂倒了对方。
“要、要杀你吗?”
北岛直弥摸不准这个疑似‘演练’的场合的分寸,结果被他压制的那人。听见这句话目露凶光,一匕首向他喉咙刺来。
哦哦,这他就懂了!
北岛直弥干脆利落地帮他割了喉。
【荒海姐!你是我的神!我愿意永远追随你!】
【荒海彩:?】
荒海彩坐在荒海岛英对面,一心两用,毫无破绽地谨慎走神,花了几分钟弄懂了这个特殊身份卡。
荒海彩:……所以只有死了才能体验特殊身份吗?
“彩?你在想什么?”
想死一下试试的可行性。
“想纸居财团的事。”
荒海岛英的眼中透出利芒,“你能确认纸居家主已经死了?你亲眼看见了他的尸体?到现在纸居家没有任何风声透出来。”
女人微不可察地笑了笑,态度一如既往地沉稳:
“我在松田阁下那边看见了纸居圭介的私印。”
“……”
大概是纸居家的财富太过惊人,连荒海岛英眼中都透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渴望,但随之透露的是更深的忌惮。
“不要得罪松田阵平……也别离他太近,我知道你想扩张荒海会,但双方差距过大,就不叫做合作了。”
能和渡鸦合作的,只能是和它一样的……庞然大物。
比如组织。
松田阵平把赤井秀一带上来,又仔细问了一些萩原研二的事,依然没听出什么破绽,便直接捅破了对方的身份。
“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顿住。
乍然被叫破名字,他脑海中第一时间浮现的是如今就在日本的母亲和弟弟妹妹。
不,他们都改了姓氏,连母亲都换回了之前的本姓此前有更换过几次,遮掩过几次身份能猜到的可能性极小。
赤井秀一冷静地压下许多不妙的猜测。
“看来我们扯平了。”他说,“我知道你的过去,你也知道我的过去。”
“谁跟你扯平。”
松田阵平啧了一声,到此刻才明白地表现出他敏锐的洞察力,
“是你有事想找我,结果到现在都不说明白,看在hagi的份上,我帮你省略这个试探的流程。”
没有任何利益交换,也没有利用他的真实身份威胁他。
松田阵平直接告诉了他:
“宫野志保在我这,就在医院,如果她愿意见你的话,我可以安排你们见面。宫野明美应该没死,被组织扣下了,当做控制她的筹码。”
“……”
“看我干什么,我已经安排人去查了,目前还没有线索,如果你想调查,我可以让渡鸦帮你,栗山他们也行,他们虽然莽撞了一点,但其实也很靠谱。”
“……为什么?”
“嗯?”
“为什么愿意救她?”
“知道了为什么不救?”松田阵平理所当然地反问。
良久,赤井秀一听见心里响起那道声音。
【你瞧,没人会不喜欢他的。】
赤井秀一不答,确认松田阵平时真的这么打算之后,主动说:
“我们合作吧,松田……警官。”
“你想怎么合作?”
“确认雪莉的安全后,我要回到组织,调查明美下落,然后尽可能地得到组织高层的消息,然后我会把消息也传给你一份。”
“……嗯。”松田阵平可疑地沉默了一会儿才应答。
“但我需要一个合适的理由才能回去,明立流国际医院戒备森严,之前没人成功逃离……”
“……”
本来是需要找个理由让他和降谷零逃离,假如他刚才没接到组织boss那个电话的话。
【你的两个代号成员,还要不要?——松田阵平】
第178章
“Boss?”
正说话的组织boss声音消失了。贝尔摩德疑惑地开口询问, 却听见了手机按键的声音。
在回复消息?
谁?谁能让boss在如此关键的会议中也要抽空先回复?
贝尔摩德目光瞥向朗姆,却和光头男人同样带着疑惑探究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没能得到答案。boss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们继续说。”
欧洲某个分部的负责人发出干涩的声音:
“我已经按照您的命令排查了这边所有的基地,昨天下午, 确实有一些人突然行为失常,言语古怪, 而且对周围环境产生强烈的好奇和探索欲。我没有惊动他们, 但他们……实在难以管控。”
另外一个人语调生硬压抑地接话:“怎么可能只是难以管控, 他们是脑子不正常, 我找了借口把一个违反规定的关到惩戒室里, 结果他问能不能把里面的刑具都试一遍!”
“然后呢?”贝尔摩德问。
“我试了两个,他就死了!”
贝尔摩德:……
“他死之前居然抓着我的手, 说真好玩, 他记住我了!”
这个负责人的声音拉远,只隐隐约约传出几乎听不见的脏话,“他**威胁我***去死**”
贝尔摩德知道他并非仅仅只是因为纳人疑似威胁的话愤怒,更是借此宣泄恐惧。
没人面对这样的怪诞时能毫不动摇, 不心生惊悚之意。
但这次在线上参加会议的,都是组织最核心的高层。要么已经从组织得到了太多,已经彻底绑在组织这条黑船上,要么就是作孽太多树敌太多, 已经无法脱离组织的庇护。
贝尔摩德同样如此。
她的心肠在剧毒中腌渍多年, 已经榨取不出信任的渣滓。她不相信任何人, 也不甘愿为任何风险大于收益的事牺牲,哪怕是为她自己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