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腊神话]走错神系怎么破(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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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燃烧
法厄同, 成功在攀登上高大威严的奥林匹斯山,在宁芙们的引导下,来到日神宫殿的大门前, 进入那座铜彩如火,金碧辉煌的宫殿。
柱高擎天, 太阳神赫利俄斯穿着长袍, 高高坐在宝座之上,耀目得教人几乎不敢仰视。
法厄同奇妙, 微妙地缓慢向前, 靠近了那道高大的, 向自己招手的人影,一时居然有些不确定对方究竟是不是自己的父亲。
他是克吕墨涅所生,直到无意中听见母亲和国王的交谈前, 都以为自己是那座城邦的王子,角逐权利的继承者之一。
然而不是。
法厄同并非国王墨洛普斯的儿子,他的父亲, 是威武煊赫,驾着四匹神骏翱翔天际, 无比威严的太阳神赫利俄斯。
他的父亲是神。
然而这样的出身不能为他带来任何的好处或支持, 随着年龄渐长,同自己的国王继父相差愈发明显的样貌成了其它兄弟姐妹——只是是名义上攻讦他的证据。
就连真心交付的朋友们, 在他愤懑、失意地提到自己真正的身世时,也只是不解又善意地发出嘲笑, 夺过他手中的酒杯。
“那可是——神——”
他们总是这么说,“掌管太阳的神!”
神居住在奥林匹斯山上, 而法厄同不过是生活在大地上的无数凡人之一, 纵使出身高贵, 也不会有谁能将太阳神和他联系到一起。
神怎么会让自己的孩子遗落在城邦中?
法厄同向母亲求证,反复求证,得到的答案永远只有一个。
他的确是赫利俄斯的孩子。
她和太阳交/合,生下了他。
“法厄同。”
高高在上的日神呼唤他的名字,语气陌生,又带着莫名的娴熟,“告诉我,我的孩子,你前来奥林匹斯山要做什么?”
他让青年再走近一些,甚至摘下了头上那轮盛大的日冕,将华冠随意放在宝座的扶手上,“作为父亲,该满足的我都会满足你。”
法厄同在他的呼唤声中得以确定了身份,太阳神亲近的态度令他不再像刚迈入宫时那般忐忑。
“伟大的太阳神,普照天下的赫利俄斯,我的父亲,我来奥林匹斯山,只是为了求证母亲是否在以您的名义遮掩丑闻,掩盖她身为妻子的不忠。”
赫利俄斯记得克吕墨涅,他曾经短暂地珍爱过她,珍爱到允许她留下子嗣的地步。
太阳神每日驾驱策着他的神车,在天穹和奥林匹斯山之间往返,将大地纳入眼底,却一次都没有想过去关注自己曾钟情的凡人。
他见到自己的儿子,先是困惑,随即又涌出一股喜悦——青年法厄同高大、挺拔,面容也更像身为神的他。
过于明显的血脉的关联令赫利俄斯欣然,他刚从宴会上回来不久,发袍间还带着酒神葡萄的醉人醇芳。
“你的母亲当然没有欺瞒你,更不曾说谎,你当然是我的儿子,也完全有资格做我的儿子。”
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经,为了展现神的大度,或者说,身为父亲的友好,赫利俄斯愿意主动为他提供证明,“这样,你可以向我索要一件物品,去证实你的身份,我向传闻中的斯克提斯河发誓,无论多么贵重——即便是我的冠冕,我也不会拒绝你。”
这份慷慨来得太过轻易了。
法厄同几乎被巨大的惊喜钉穿在原地,脚下生根。
他奔波月余,马不停蹄地赶往奥林匹斯山,为的就是眼下这个时刻。
证明自己。
证明法厄同不是什么好高骛远,不切实际的自大王子,丑闻的产物。
……他是,太阳神的孩子!
母亲的面容;继父的其它孩子们;还有每每失意时,来自那些好友的劝解和嘲笑。
法厄同的野心被这些东西燃烧起来。
他想起自己曾不知道多少次看着日神的车驾天穹往返,幻想驱使那些跑动时会浑身燃起烈焰四批白马,站在车驾山,让大地都看见自己的影子。
——有什么能这更加能证明他的身份?
他说出自己的要求。
赫利俄斯却后悔了,“你可以把我的日冕带给你的母亲。”
他如此申明,“法厄同,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我不会拒绝你的条件,你也要知晓应该向我提出什么。”
赫利俄斯的誓言轻易、儿戏话,半点不庄重正式。
但那是誓言。
他的确向斯克提斯河立誓,不能违背。
诸神在宴会上的亲近没有令他放松,在此之前,他最为坚固的同盟塞勒涅,就已经失去了话语权。
赫利俄斯孤立无援,绝不想给现在的神王任何发作不满的机会。
但流淌他血脉的凡人,比他预想中要愚蠢很多。
法厄同坚持要乘驾他的日辇,为期一天。
毫无疑问,那四匹难驯的,或许连宙斯都难以驾驭的烈马会甩下他,将他从空中丢下,砸得稀巴烂。
但法厄同已经欢欣、傲腾地登上了车,攥着手中的缰绳,新奇,激动,内心被莫名的骄傲充满——因为他是太阳神的孩子,所以他可以驾驶这样辉煌的车驾。
等他在这些马匹的带领下完成巡航,再从奥林匹斯回到大地,介时,所有人都会知道他不曾说谎吹嘘。
法厄同,的确是伟大光辉的赫利俄斯的儿子。
“握紧你的缰绳,无论何时也不要松开。”
赫利俄斯只好这样给出忠告。
他不情愿,恼怒于青年的愚蠢,却也不想这个子嗣真的丧命,“去吧,记得我说过的话。”
如果可以,赫利俄斯也希望自己可以指点、陪同他,但日辇能容纳的,不过是一人而已。
法厄同紧攥着缰绳,同时抓住了父亲递来的长鞭,四匹马带着载有他的车,口吐烈火,呼啸着向外冲去。
拂晓已至,现在,该是将光明散向大地的时候。
*
“他出来了。”
阿波罗拨弄着琴弦,在三两声,不成调的旋律中开口,神色隐隐可见忧郁,“……没有这次,还会有下次,不管如何,我们的那位祖父级的表亲都会失去他现在拥有的一切。”
“……他应该主动退出的,而不是坚持维护所谓尊严还有光荣。”
听上去,他似乎在很真情实感地替谁而惋惜。
如果他不是既得利者的话。
他话音响起的瞬间,塔纳托斯看见了天际那辆摇摆不定,没有半分沉稳的车驾。
它很勉强地维持着自己前行的轨迹,波浪那般起伏,飘动。
站在车驾上的不是赫利俄斯,而是一位陌生的青年。
“那是他的儿子,在不甘和轻视里长大的儿子。”
女神的声音落在他耳边,像是预言,又仿佛只是单纯在感慨,“……即便有相关的血缘,凡人也驾驭不了那样的车,它会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