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陀总壳子的我在柯学世界搞直播(94)
当着弹幕的面,穿着修身的西装的费奥多尔风度翩翩的把水树奈子交给了琴酒派来的手下,対着水树奈子仍然不甘的眼神视而不见,只在水树奈子被强硬的塞进车里的时候,笑眯眯的朝着越开越远的车挥了挥手。
送走了水树奈子以后,费奥多尔又给安室透打了个电话。
安室透很快的就接通了电话,并且很直接的叫破了他的名字:“费奥多尔先生,请问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看来安室君你早就知道我算是警方的人了啊,竟然连我的电话号码都记得。”费奥多尔笑得懒散道。
安室透被他揶揄的有点尴尬,虽然说他从很早就已经从宴会上撤退了,但是宴会上大概发生了什么,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怕这个点会惹得费奥多尔生气,安室透解释道:“我的工作向来是很隐蔽的。”
言意之下,并不是故意的隐瞒,而是本来就没有多少人知道。
电话那边费奥多尔轻笑了下,简单的掀了过去,问道:“芯片是真的还是假的?”
安室透回答:“目前还不知道,但是已经交给了专业的人处理,应该明后天就有答案了。”
费奥多尔又问:“那个高官你们警方准备怎么处理?”
这个问题问的有点深入了。
安室透想了想,决定还是回复费奥多尔,只是回复的很谨慎:“上面现在还在跟他交涉,相信今天晚上之后我们会得到更多的情报。”
离开了黑衣组织的高官就好像是被拔了牙的老虎,想要活的久一点,只能依附官方了。
因为他手中拥有的某种情报,在今晚的宴会之前还有坐地起价的可能,但是在宴会之后,高官现在在官方面前已经完全的落了下风,应该可以套出不少有意思的东西的下落。
费奥多尔闻言笑道:“就跟我一样做双面间谍?什么情报都瞒着的那种?”
费奥多尔的声音虽然是带着笑音的,安室透却感受到了无比的压迫感,他开口想要解释,但是这件事情确实是警方做的不好,警方确实対费奥多尔存在很强很强的警惕心。
但是他没开口,费奥多尔就又说:“江户川同学你安排的怎么样了?”
费奥多尔的言语起伏很大,绕的安室透感觉完全前言不搭后语,他完全没有办法推测出现在的费奥多尔到底是什么心情,只能如实的回答。
“在离开之后我就护送他回家了。”
“那就好。”
费奥多尔利落的挂掉了电话,安室透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兀自出神。
出神着出神着,安室透忍不住的搭上了之前被捆住的手臂,那里现在还留存着淤青,不碰的时候都有点疼。
虽然安室透早就已经习惯了疼痛,但是在感受到疼痛的时候,安室透的思维总是会比平常更活络一点,比如说现在,除了在想费奥多尔的喜怒无常,完全猜不到费奥多尔的心里路程之外。
安室透还在想一个问题。
那就是那个时候他没有听到的,费奥多尔那句带着轻微的笑意的话。
到底是什么啊?
真的让人很在意。
·
人走茶凉,刚刚还喧嚣的酒店在叶怀瑾断掉了电话以后已经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路灯摇曳的落在沥青路上,安静的只有风声轻柔的刮过叶怀瑾的耳廓,忙碌了一天的路痴叶怀瑾开始思索自己应该打电话叫出租车司机还是应该开导航回家。
他精神百倍的跟费奥多尔说:“陀,想不想要来体会一把什么叫做马路上的末日狂花?我记得来的路上我有看见有租摩托车的店……”
精神状态,完全正常。
思维跳跃,完全正常。
想要做的无厘头的事情,也完全正常。
这种时候只需要顺着叶怀瑾的思路说下去,闹一场以后就可以安安静静的回家休息了。
但是,费奥多尔平静的対上叶怀瑾的眼眸,言语平淡的点破:“叶君,你今晚好亢奋啊。”
亢奋的,好像过头了。
第六十章
叶怀瑾兴冲冲的话堵在了喉咙口。
他都不知道周围的环境是本来就是那样的寂静, 还是在那一瞬间他的心头很寂静。
寂静的什么都听不见,只能听见费奥多尔缓慢的呼吸和心跳声。
还有费奥多尔费力的垫起脚后,还需要叶怀瑾低下头, 才能轻柔的落在叶怀瑾头顶上的手。
变成了玩偶以后,费奥多尔的手再也不是冰冷修长指骨分明的样子, 柔软的就好像是一个团子一样, 还带着微微的热意。
见叶怀瑾不答,费奥多尔又说:“叶君, 我好像记得最开始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 如果你有什么情绪的话, 可以告诉我。”
“你忘记了吗?”
叶怀瑾感觉是自己太了解费奥多尔的声音了,所以才会导致自己出现了幻觉。
几个月的昼夜朝夕相处,让叶怀瑾可以并没有仔细地去记, 但是每当费奥多尔说话的时候,他就大致的分辨出费奥多尔的声音在什么情绪下,是呈现出什么状态的。
费奥多尔惯常喜欢带着笑音说话, 听起来格外的平易近人又温和。
但是他大多数的时候,笑意都是戏谑或者漫不经心的。
因为格外的聪明的缘故, 费奥多尔对于事件一直保持着上帝视角般的公平公正, 并不像是叶怀瑾一样心情大起大落,他总是可以很平稳的充当侦探的角色一针见血的找出所有的罪犯, 并且提出最优解的办法来处理这件事情。
而此时,如果叶怀瑾并没有听错的话,他好像从费奥多尔的语句中听出了纵容。
就好像真的只需要叶怀瑾开口,费奥多尔就会温柔的陪伴在他的身边, 听他一次又一次的吐苦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没有忘记啦!”叶怀瑾突然爆发,整个人蹲在地上把自己抱成一个球, 大声道,“我只是感觉……我果然还是太逊了啊啊啊!”
完全又一次没有跟上叶怀瑾脑回路的费奥多尔:“……太逊了?”
这是从哪里得出来的结论?
叶怀瑾团吧团吧把费奥多尔揉进怀里。
柔软的玩偶贴着叶怀瑾的面颊,叶怀瑾忍不住的蹭了又蹭,紧紧的抱着费奥多尔玩偶的身躯道:“对啊呜呜呜呜呜,如果说我可以再厉害一点就可以不需要被这种事情所困扰,还要打扰陀你来安慰我了吧!明明这种事情我应该在做卧底的之前就要做好觉悟的啊!”
被叶怀瑾死死抱住,严丝合缝的贴着叶怀瑾的身躯的费奥多尔:“嗯?“
虽然猜到了跟之前的枪杀有关,但是叶怀瑾的关注点。
果然和所有人都不一样啊。
·
摇曳的月光落在费奥多尔脸上。
他优雅的面部线条被月光柔和而婉转的勾勒出来,他坐在酒店外的长椅上,寒冬的雪还没有化,簌簌的雪从枝头跌落下来,落在了费奥多尔黑色西装的肩头。
【!好美丽哦!呜呜呜呜呜呜呜,在不干活的时候,我又又又又一次被我陀的美貌给吸引啦!】
【想不通,真的想不通,你文野是不是长得越漂亮的人越厉害!为了什么?为了长得漂亮还能不被人搭讪吗?】
【也许楼上你可以这么理解,长得漂亮的人所以他活该强大。】
【?奇奇怪怪的样子,换句话来说,我感觉是越是强大的人越是美丽吧,比如说某太宰,某中也……】
【我又一次被陀的美丽蛊到了!要亲亲我的陀!】
任弹幕发疯,叶怀瑾仔细的开始跟费奥多尔剖析自己一路的心路历程。
“从前我生活的那个国家。”叶怀瑾沉默了一下,他说,“也许是因为我很平凡的原因吧,我之前从来都没有接触过枪杀案,枪杀案离我最近的时候,就是我去电影院看关于这个题材的电影的时候。”
叶怀瑾难得开口又一次谈论他的过去,费奥多尔安静的看着叶怀瑾,等待着叶怀瑾说下去。
见费奥多尔对自己说的话没有提出意见,叶怀瑾的胆子渐渐的大了起来:“也不会一出门就遇见什么乱七八糟的案件,我每天的生活很规律,就是上学去学校,放学回家,读书的六年都是这样两点一线,对于我来说,生活一丁点波澜都不会有,每一天都是在重复昨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