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事马甲不能崩(152)
星宫真寻一边说话一边从口袋里面拿出疗伤喷雾：“给我把你那些未元物质散掉，要是急救的话还勉强可以，但是真的代替组织的话就算了吧，一旦未元物质的成分大于你本身的人体成分，到时候我是喊你垣根同学好呢还是叫你未元物质好呢？那不就成了忒修斯之船*吗？”
“都是废话。”垣根帝督道。
“你从头到尾都在说我打不过第一位！！”
“……”星宫真寻正往他伤口喷药，听见这句话就忽然笑了。
下一秒，垣根帝督骤然昏迷过去。
“好声说话你不想听，那我只有来点硬的了——把催眠药物直接送进你静脉血管里面这种空间移动的精度还是能做到的，好歹我也是个超能力者。”星宫真寻道。
【不愧是你，屑人，用完就搞晕！】
【其实他对老二也算挺好的，这不是从一方通行手下救他一条命，而且根据他的说法还加强了老二对能力的理解……】
【可是骗他和一方通行打的就是蓝花悦本人啊，要不是蓝花悦垣根帝督也不会找到一方通行战斗变成现在这样。】
【但是根据老二的话来说这是迟早的吧，他一直对杀死一方通行有执念，花花满足了他，还让他不死，如果不是花花这次设计，他之后再去找一方通行估计就不是受点伤的下场了。】
【用空间移动转移药物到别人血管这一手真的骚到我了。】
【这必须要多精细啊，一不留神转移到其他器官里面就糟了，垣根帝督没有死于一方通行手里面却死于友军治疗emmm】
【所以他肯定对垣根帝督的身体很熟悉——！！！！】
【问题来了，你为什么熟悉人家第二位的身体啊花花（惊恐】
“所以，解决完你那边的事情了吗？最后之作。”
星宫真寻头都不回地问。
“说实在的，我很讨厌你这种说话的风格/return。”那个本来应该用活泼语气说话的萝莉声音转为冷漠的机械音。
“不太严谨的说法，初次见面，我是整体意识/backspace，这个罪人的赎罪之心我已经接受到了/escape。”
如果将最后之作比作管理云的账户管理员，拥有御坂网络中最大的操作权限，那么整体意识就是云系统的内核，从深处诞生的人格意识，掌握御坂网络本身。
一半生者，一半死人，所有两万个御坂妹妹的意识，既成‘整体意识’。
“哦，原来是整体意识啊。”星宫真寻轻描淡写道，“说初次见面确实是不太准确，因为你不是一直在看着我们么？”
因为是速成的克隆人，没有自己的人生遭遇，每个御坂妹妹的感情意识其实都很单薄，不过，她们可以根据各自不同的遭遇发展了不同的感情倾向，比如御坂10032号因为和中原中也接触感受到了友情，御坂9982号和御坂美琴接触感受到了亲情，御坂19989号被注入了‘恐惧’……
虽然每个御坂妹妹在这个阶段上只是初期水平，远远达不到正常人的感情水平。
但是要是两万个人叠加起来呢？
两万个人淡薄的感情，各种各样的感情，组合起来是不是能拼成一个正常的人格呢？
很显然，‘整体意识’就是这样诞生的产物。
这个意识现在占据了最后之作的身体，用此作为和外界的沟通方式降临。
星宫真寻转头，和茶色短发的幼女对视，越过她，看见一方通行晕过去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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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黑翼的产生是和整个御坂网络相关的，所以逼出黑翼目的是和整个网络深层进行沟通，对亚雷斯塔进行一个釜底抽薪。
第92章 计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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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体意识，我要你赋予我权限。”星宫真寻道，“目前我们都在以御坂网络为基础的人工天界，作为服务器你有这个能力。”
星宫真寻逼出一方通行的黑翼的目的本来就不是想要其作为某种攻击手段进行，黑翼又打不破没有窗户的大楼。
他真正的目的是通过一方通行开启黑翼的状态，找到升级自己在御坂网络里面权限的机会。
一方通行的黑翼和御坂网络密切相关，来自御坂网络的一部分，单纯星宫真寻自己模仿御坂妹妹们的脑电波登录，就只能対御坂网络进行最表层的使用，比如沟通，查找地点等等，权限并不高。
一方通行如果可以被逼出黑翼，说明御坂网络借了力量给他，他就此获得了御坂网络中更高的权限，而星宫真寻就会再跟根据模仿一方通行的力量获得这份权限，进行下一步操作。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整体意识居然出现了。
这対星宫真寻来说是好事，直接沟通让整体意识给他开就行了，甚至不需要自己再多努力。
在星宫真寻说完话这几秒钟之内，占据最后之作身体的整体意识同样开口。
“随随便便就朝人家提出要求，这种自以为是的样子还真是那家伙的孩子啊是吧？/escape”
她的表情和感情都很丰富，很显然対星宫真寻大开口提要求的行为感到了不满。
然而星宫真寻不紧不慢。
“我认为你会帮我们，因为亚雷斯塔的做法显然是不正确的道路。”银发少年道，“你真的想让亚雷斯塔利用御坂网络杀死这么多人吗——这样的话，那些孩子不都背负上和一方通行差不多的罪孽了吗？”
御坂妹妹们并不是没有恨意和负面情绪，她们只是不擅长表达，不能感知到这份情绪，就算是单细胞的草履虫也会避开放有盐的地方，这是生物趋利避害的本能，即使不是作为人而是作为实验动物也会拥有的不适感受，以往这些感受都因为不会感知和表达而被压了下去罢了。
但是整体意识不同，她作为两万人的集合，拥有近似正常人的感觉。
在她心中，一方通行毫无疑问是有罪的，他是杀死了自己10031次的罪人，対他感情复杂。
因此在一方通行开启黑翼，表明自己保护最后之作的决心的时候，整体意识才出现，决定接受这个罪人的小小赎罪，顺便来看一看故意做到这一步的第六位。
“那些御坂妹妹本来是受害者対吧，我们不能否认这一点，你被杀了一万多次，因此怨恨一方通行，并且因为一方通行杀人而觉得他是罪人。”星宫真寻继续道。
“如果这领域里面的全部人都因为御坂网络的存在而死掉的话，你们同样是罪人。”他坚决道，“我认为作为网络意识的你，绝対不会想让这些孩子染上和一方通行一样的色彩，成为和他一样的罪人。”
“我可以指责你说的是歪理/backspace。”整体意识语气带了点激动，“如果想的话任何东西都能作为攻击别人，杀害别人的武器，就连一张纸都可以，连环杀人犯拿着刀子去杀人，法官会为刀定罪吗？颜料可以作为画家笔下的媒介，也能被士兵用于战争中标记应该打击的地点，可是并没有人去责备颜料不应该出现吧？/return”
“但是你们真的是工具吗？”星宫真寻反问，“不是吧，你们很明显是人，活生生的人。”
“人是可以被判有罪的，无论哪国的法律里面都会出现协同犯案罪，指的就是现在这种情况，更何况你真的想让那些孩子背负这么沉重的责任吗？连黑猫生命都忍不住去拯救的御坂妹妹，根本无法接受因为自己的缘故导致这么多生命消逝吧。”
整体意识：“……”
确实是这样的……她心想。
“所以，你除了帮助我没有别的道路可以走，因为只有我可以解决亚雷斯塔。“星宫真寻盖棺定论。
”之前的话才不是请求，而是命令。”
银发蓝眼的少年露出笑容，他一开始就透过整个过程看见了最后结果。
対方必然会答应他的要求，在所有条件都已经明了的前提下，她已经别无选择。
“我明白了/backspace”最后之作小小的身体里面的庞大意识沉默了几秒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