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道生子(6)
“本君怎么了?”墨凔低笑,手指曲起转了半圈,引得江了腰间一阵轻颤,急促地喘息:“不、不行了,放过我吧……”
墨凔真的抽出了手指,揽着江了的腰,好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跟着本君不好吗?非要成什么仙,为什么都想到他身边去?”
江了没明白墨凔怎么突然说起了这个,只觉得他的声音里面似乎透着几分苍凉和无奈,就想看看他现在是什么神色,可被他抱着动不了分毫,试了几次都没能如愿,索性也搂着他的腰,闷声:“谁身边?”
墨凔不答话,江了知道这是他不想说,堂堂阎君也有抢不过的人?还是仙界的?
终于松了力道,轻轻一笑,脸上的神色早已掩去,黑曜石一样的瞳仁被水光照的愈发莹润,两手捧着江了的脸颊,目光似乎能望进心里:“江了,留下来吧。”
江了第一次被墨凔叫名字,心脏像是被钝物击中,停顿了一下之后疯狂地跳着:“你的那群侍妾男宠也是这么得来的?”
墨凔呼吸一顿,伸手摸摸江了粉色的耳垂,低声道:“只有你。”
江了猛地攥住了墨凔的手腕,秉着呼吸狠狠地瞪着他,最终一咬牙豁出去了,扑过去咬住了阎君的嘴唇。
墨凔被咬得生疼,没料到江了突然变得生猛了,被扑倒在了池子里,两人在池水里粗暴地接吻,唇舌都被吮吸地隐隐作痛,阎君能在水中自如呼吸,江了却没那道行,靠着阎君哺过来的几口空气扛了一小会儿。
墨凔怕江了又呛水,把他托出了水面。
江了毫无章法的亲吻把阎君的嘴唇咬破了,手下也流氓起来,沿着墨凔流畅的身体弧线四处揉捏,把头埋进阎君的颈窝啃咬他修长的脖颈。
墨凔仰着头任他蹂躏,嘴角挂着笑意,侍从们都被调教出了熟练的技巧,没哪个敢这么胡闹。手指沿着江了修长的大腿往上抚摸,罩住他挺翘的臀尖揉了揉,又往下沿着两瓣肉唇间湿润的穴缝打转,“别光亲,忽略了重要的地方。”
江了顿了动作,抬头瞅着墨凔,良久涨红了脸伸手下去摸男人炙热的性器,墨凔配合着抬了抬腰,用坚硬的肉棒紧贴着江了的穴缝来回磨蹭,江了敞着大腿盘着阎君的腰,那里极为敏感,内部酥痒地收缩,吐出了温热的淫液。
蹭在那里的龟头顺势顶开了穴缝,抵在入口处来回摩擦,江了下半身都酥软了,双腿失了力气,没成想摩擦托着他的手也松了几分,这一滑把阎君的性器完全吞了进去。
“唔——”突然的快感让江了叫出了声,大腿打颤,胸口剧烈起伏,一双红彤彤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瞪着墨凔。
墨凔把手探到两人交合处,指尖沿着穴口摸了一圈,没摸到撕裂的伤口才松了口气:“是你自己吞进去的,瞪我做什么?”
江了抽了抽鼻子,哼哼了两声:“水、水进来了……烫……”温泉水顺着两人相连的地方,从穴缝进入了花穴里面,温热的水碰到身体内细嫩的肉,烫地媚肉不住收缩。
墨凔在他鼻头上啄了一下:“是温泉水烫,还是本君的肉棒烫?”拔出了些许,又狠狠地顶进去,带进了更多的温泉水。
“啊……阎君、阎君的肉棒……哈啊……烫……”深入的撞击碰到了江了身体里的敏感点,整个身子都酥了,随着墨凔的动作发出甜腻的呻吟声,软嫩的媚肉收缩不止。
墨凔也是第一次听道爷叫他的尊称,性器又被吸得舒服不已,心头一酥,呼吸加重了,抱着江了加重了插入的力道:“叫的真好听,再叫两声让本君听听。”
江了羞愤地想咬墨凔,他就不信那群侍从敢在床榻上喊墨凔的本名,可身下敏感的地方被粗大的肉棒来回插弄,咬紧牙关死活也不愿再叫尊称。
墨凔凑到江了耳边低声:“江了,本君还想听……”指尖捏着软嫩的肉唇揉了揉。
在这种时候用这样的脸撒娇,是犯规的!江了被撩拨得软了腿,撑着阎君的肩头,瞪着通红的眼睛,夹紧了双腿,花穴咬紧了严峻的肉棒。
江了动作生涩,摇着腰吞吐肉棒,在情欲事情上难得的主动让阎君乱了呼吸,挺着精壮的腰重重地顶弄了几下才又缓和了动作,“道爷倒是学得快。”
江了闷哼一声,竭力忍着体内酥麻的快感,挺直了脊背,体内深处那团软肉被火热的龟头碰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身子一软,全身因快感战栗,把性器吞得更深,两人周边的温度又上升了几个度,透过氤氲的水汽,是阎君炙热的目光:“啊……别、别看……”
第十六章、快、快被干死了……
两人周边的温度又上升了几个度,透过氤氲的水汽,是阎君炙热的目光,江了脑子一片空白:“啊……别、别看……”
墨凔忍不住凑过去亲吻他的嘴唇,舌尖探进他的口腔,同时身下拿回了主动权,开始顶弄,原本就插的极深,这一动作,龟头顶着宫口研磨,险些要了江了的命,闭着眼睛连着发出几声带着哭腔的鼻音,墨凔听了,胯下用更加激烈的力道,似乎是想把江了捅穿一样地操干那柔嫩的部位。
江了受不了刺激,花穴剧烈收缩,体内的淫液像是失禁了沿着被撑开的缝隙往外淌,落在水面上发出“滴答”的响动。
墨凔轻笑一声,放开了江了的唇瓣,“道爷听你骚水发出的声音,满池子的水都脏了。”
江了被干得精神恍惚,“唔……胡说……”
“就你嘴硬,”阎君的性器抵着道爷身体深处紧闭的入口顶了顶:“这里面的小嘴也这么硬?”
江了叫了声,挣扎起来:“不、不要……哈啊……太深了……啊——”话还没说完,坚硬的龟头顶开了宫口,捅了进去,江了尖叫一声,胡乱扭动身子试图逃过这致命的快感。
墨凔按着他的身子,次次都往深处捅干,没几下江了的身体就软地像是融化了,摊开了任由阎君摆弄,眼角挂着泪珠,呜咽着求饶,墨凔瞧了,变换着角度,往更加刁钻的地方插。
江了声音徒然拔高,挂在墨凔腰间的两条瘫软的大腿无力地磨蹭了几下,脑袋卡在他的颈窝:“呜呜……快、快被干死了……”
墨凔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两人对视,柔和的声音带着蛊惑:“就算死了,江了的鬼魂也要留在地府陪着墨凔,生生世世不得轮回,好吗?”
江了狠狠闭了眼睛,咬着下唇,借助疼痛让自己脑子清醒一点,指甲掐进阎君背后,“这是不公平条款!”
不知道江了怎么突然头脑聪明了,墨凔轻笑着做出让步:“墨凔也永世不得轮回,一直陪着江了。”
江了只觉得这样两人是平等了,也不算吃亏,含糊的“嗯”了一声。
墨凔听到了答案,也不再难为他,两人凑到一起温柔地亲吻,江了后知后觉自己答应了墨凔什么,涨红了脸呼吸急促,整个人僵直着。
胯下蓬勃的欲望被软嫩的肉璧挤压着,墨凔心下一动,竟先射了出来,他咬破江了和自己的舌尖,两人的血液融合在口腔里,默念咒语,一团晕黄的光笼罩着两人。
“烫……唔……”收缩的肉璧被阎君的体液刺激,江了感觉那精液比平时要炙热得多,一路蔓延到小腹,盘踞在那里,他啜泣着,指甲深深陷进墨凔肩头的皮肉里,花穴涌出一股股清流。
墨凔抱着怀里的江予,轻轻舔吻他受伤的舌尖,笑得像只餮足的猫,享受江了花穴高潮后收缩的余韵,“答应本君的话可别忘了。”
江了哼哼几声,扎在墨凔的颈窝不愿动弹了,接连的性爱让他累地不愿再动一根手指。
江了迷糊地地唔了一声,翻了个身,脖子一紧,被勒了回去,他睁开眼睛,墨色的床幔阻隔了光线,透过缝隙隐约看到一道细细的光,落在墨云锦被上,也落在他胸口的手上,他动了动僵硬的脖子,才发觉枕着的是男人的手臂。
“醒了?”耳侧传来男人半清醒的声音,转过头去就见墨凔依然闭着眼睛,手却不老实地滑进被子里,轻车熟路地摸上了江了的胸口,捏了捏:“再大点就好了。”
江了彻底醒了,挣扎着要坐起来,墨凔手臂一带,又跌回了床上,手肘砸在墨凔的胸口发出一声闷响。江了吓了一跳,忙用手去撑。
“笨手笨脚的!”墨凔终于睁开了眼睛,看着江了手足无措的模样,说着责备的话声音却满是宠溺,伸手把江了的头按在 胸口上:“别动,再陪本君睡一会儿。”
江了耳朵传来擂鼓一样的心跳声,怎么还睡得着,不自在地动了动,“几时了?日出了吗?”
墨凔又闭上了,过了好一会儿,江了以为他不会回答了,才听他说:“地府,是没有日出的。”
江了一愣,也禁了声。
气氛正尴尬,就听外面传来一道战战兢兢的声音:“阎、阎君,起了吗?”
江了一听,又扭过头去看热闹,墨凔的手在他头顶揉了揉,发出嫌弃的声音:“啧,真是麻烦!”一边起身一边抱怨,“这一天天的,想累死本君,早晚跑到没人的地方躲清闲。”
说着又转过头在江了嘴上啄了一下:“我先过去瞧瞧,你再睡一会儿。”
撩开帷帐,夜明珠的光溜进床幔里,墨凔下床,反手又把帷帐合拢了,小空间内重新变得黑暗,江了回过神,猛地拉开了帐子,刚走到门口的墨凔听到声音回过头,冲他勾起嘴角一笑,“一定带着你。”
第十七章、等不到晚上了
江了红了脸,也睡不着了,索性起床,守在外面的侍女听到声响进来,在山上修行的时候一直都是自力更生的江了还不习惯被人伺候,可想到这是墨凔安排的,扭捏着也就应了。
转头看阎君,经过昨天阎君当场发脾气让上前鬼魂灰飞烟灭,鬼差都战战兢,可一抬头,坐在殿上的阎君嘴角竟然微微上扬,这鬼差更害怕了——这是上瘾了不成?
墨凔手肘杵在扶手上支着下巴,目光对着殿下,心里想的却是昨晚可口的道爷,判官叫了两声才回魂,眼神一扫:“什么?”
判官吓得一机灵,捧上一摞生死簿:“这是近几天地府接管的魂魄,请阎君过目。”
墨凔接过来,随手翻了几页,大多是青壮年,战死沙场,这样的墨凔见地多了,大多身上都有几条命案,但也都不是什么奸恶之人,他把生死簿递给判官:“该怎么判,你们看着办吧,能轮回的轮回,有罪恶的打入地狱。”
“是。”判官应了,又想起之前阎君吩咐的,取出一本白色的生死簿:“阎君交代的,已经找到了。”
墨凔看了一眼,白色的?说明他资质不怎么样,最后还是入了仙道。眼神一暗,判官手中的生字簿突然燃了起来,惊叫一声:“阎君!这是、这是怎么了!”判官看着阎君的脸色,心下了然,矮着身子:“小的明白了。”
墨凔点点头,起身离开,判官抹了抹额头,长舒口气,不愧是当年争过帝位的人,在这地府呆了几千年,气势上丝毫不输那位呀!
墨凔进门刚巧碰上江了在用午饭,就着他的筷子把他刚夹起来还没来得及放进嘴里的蜜汁山药吃了下去,江了看看空空的筷子,再看鼓着腮帮子的阎君:“好吃吗?”
墨凔俯身在江了唇角啄了一下:“没有道爷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