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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外露+番外(46)

作者:青浼 时间:2017-08-24 19:55 标签:强强 星际 幻想未来

  [如果我变成丧尸,你会毫不犹豫地把我丢到大街上去?]

  “当然不会。”男人的嗓音低沉沙哑,尾音以一种疲惫的方式消失在只有他一个人声音的房间中。轻轻将套在陆与臣身上乱七八糟的仪器测试的线取掉,任凭它们“哔哔”乱响,门立刻被推开了,一名医护人员探进头看了看,他气息不均,似乎是跑过来的。

  在看清了房间内的情况后,他淡然地取出白大褂中的遥控器,然后,房间重新回归了宁静。

  这个医疗人员行了一个贵族之间而非军人之间用的礼,退出了房间。

  尧轻而易举就将陆与臣从床上抱了起来。

  他真的瘦了很多。

  有力的指尖不怀好意地从衣服下摆探入,尧靠在床头,将陆与臣整个抱在怀里,现在,陆与臣的鼻息就打在他的锁骨附近,瘙痒而令人心动。

  他的脊椎还没有瘦到能轻易摸到的地步,尧松了一口气,再次含住男人的双唇,这一次,他更加深入地轻而易举地撬开了陆与臣并没有费力去紧闭的牙关,找到了伏藏在牙关之后安静的灵蛇。手指轻轻拂过光滑的背脊,最后,在中间偏上一些的部位停了下来。

  那里有两个对称的小小凸起,左右各一。

  用不了多久,它们会越来越大,然后变得肉翅。

  如果报告没有错误,半年之内,它就会长出羽毛。

  “真是难以想象,如果你用这对翅膀飞起来,所有人都会疯狂的,他们会认为他们亲眼看见了上帝的使者。”

  尧低声笑着,“可是你是我的。”

  他的指尖恶劣地在那个凸起上摁了摁。

  他收到了一个意外的惊喜。无力地靠在他身上的身躯,呼吸忽然变得沉重了一些。

  “你有感觉的,是不是?”另一只手的指尖用一种病态的迷恋滑过陆与臣尖细的下颚,留下一道无痕的痕迹。

  “如果你让我知道,你只是在高明的装睡,陆大随行官,你就要遭殃了。”半威胁半玩笑地收紧了手臂,尧带着幼稚的占有欲霸道地宣布,“今天我们就离开这里,我的床空了太久了。”

  可惜,面对这个并不是什么好主意的主意,他怀里的人甚至连反抗都不屑于给予。

  尧换了一种方式。

  他将陆与臣的身体摆正,开始解开他衣服的第一颗纽扣,并埋怨:“扣子扣得那么高,他们倒是熟悉你的习惯,嗯?我猜他们挺喜欢你的,因为你总是给他们带去源源不断的新活生命和课题。”他的手停了下来,想了想,尧撇撇嘴,“我怎么觉得有点要吃醋的趋向了?”

  冰凉的手指划过温暖细腻的肌肤,他抱着陆与臣,干脆一块儿转进被子里。

  两个人可笑地挤在一张病床上,就好像这个病床窄小的只有它真正尺寸的四分之一似地。

  尧伸手,戳了戳陆与臣的脸颊,他看着苍白的肌肤陷下去,然后很快地回复了原状,“你就不能理理我?”

  …………

  “…………如果我道歉呢?”

  …………

  “道歉也不行?”

  …………

  “好吧,你真小气。”

  尧无奈地抿唇,却将人抱的更紧。

  “对不起。”

  “你回来吧——”

 

  第五十三章

 

  “我想要你。”尧将自己贴近陆与臣,像只巨大的猫咪一般蹭了蹭他,此时此刻,他已经完全忘记自己究竟是来干什么的了(……)。

  如果陆与臣醒着,就会毫不犹豫地推开他毛茸茸的脑袋。

  可是陆与臣只是依旧保持绵长均匀的呼吸,尧抓起他的手,将他的手放在手心,然后满意地发现看护人员就连指甲也为他修理得十分整齐,微微一动,十指就相缠在一起。空闲下来的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撩起一撮柔软的黑发,在指尖缠绕——

  “我现在真的开始动摇,也许THR型变异人并不是那么重要。”男人含糊地说,“可是,费尔戈列迫切需要从军部完全解放……”

  他顿了顿,在他的随行官耳边说出那个自从希顿建立以来就一直存在的目标——“第三阶梯的所有星球,早晚都是费尔戈列的。”

  “军部阻止不了我,你也不能。”低头轻啄苍白的唇角,尧勾了勾唇,像是想起了似的嘲笑道,“你曾经信誓旦旦地说,要摧毁希顿,将他们从费尔戈列解放出来——那时候你不知道你自信的样子有多好看,可是作为那个无能的‘奥伊’,我又不能就这样直接把你压倒在床上……”

  “啊,走题了,抱歉。我想说的是,其实费尔戈列的子民从来不需要救赎和解放,这个星球在腐烂中站了起来,如果有一天,它再次在腐烂中灭亡,那也并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实。我最初能将一个帝国建立起来,就有本事建立第二次——”

  尧咬了咬陆与臣的耳垂,对于这样的小动作,他总是显得乐此不疲。

  “我们来做吧。”

  将陆与臣温柔地放回床上,尧动手脱下他的病服——这绝对是他第一次这么认真地为一个人脱衣服。要说类似的经验,那只是曾经有那么一次,因为他前天晚上的索取过多,他的随行官再一次地早上赖床不起。可是还有二十分钟就是到训练场巡视到时间了,当他不得不从被窝里将他的随行官拖出来时,他遭到了不满的抵抗,那一次,他为睡眼朦胧的随行官穿了鞋子。

  随行官专属的皮质长筒军靴就这样踩在费尔戈列最高领导人的膝盖上,然后他耐心地为他扣上一颗颗的侧扣。

  ……

  那一天,洗漱过后彻底清醒过来的陆随行官显得很惶恐,一整个工作时间,他都像只受惊的动物似地不在状态。而尧也得到了相应的奖励,当天晚上,他要求了更过分的姿势,并且得到了批准。

  ………………所以就现在的情况来看,这样的回忆想起来简直是令人觉得心酸。

  至少恢复记忆的陆与臣陆队长绝对不会乖乖地伸出脚让他为他穿上鞋子,他只会抓紧一切机会一脚踹到他的脸上去——并且绝对不会为这种行为感到惶恐。

  “不过,无论是什么样的你,都能满足我。”尧撑着脸,显得很满足地蹭到陆与臣身边,他的手不安分地抚摸过怀中人的胸膛,那里的肌肉因为长期不运动显得没有从前那么结实,但还不是那么糟。胸前的凸起当然还是原来的模样,拨撩一下,就会因为生理本身而变得坚硬起来。

  尧粗糙的指腹从胸前移开一路下滑,钻进裤子里,握住了他的下.体。

  时而温和地揉弄时而粗暴地掐捏,如果他的随行官醒着,一定会因为这样的蹂.躏发出或者愤怒或者甜腻的声音。可是现在,他还在沉睡,只是呼吸变得沉重急促象征着他并不是没有感觉,而且,尧能感觉到,手中的器.物在变得坚硬起来。

  甚至,顶端还分泌出了可以的液体。

  尧起身,将窗帘拉好,房间里立刻变得黑暗起来。将病床前面的台灯调整了下位置,灯光斜斜地打在床上,只照亮床中央一点点的位置。

  看着他的随行官暴露在空气中的器.官,心脏仿佛被一只小猫轻轻地挠了挠。

  于是他情不自禁地低下.身,伸出舌尖,亵.玩似地在男人下.体顶端的裂缝上舔.弄。片刻之后,他微微地眯上灰蓝色的双眼,怀疑地抬起身——他清楚地看见,陆与臣的指尖似乎动了动。

  虽然,这并不排除肌肉抽搐的可能性。

  “要我说,如果你已经醒了只是在装睡的话,你就真的要遭殃了——陆队长。”将陆与臣耳边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尧再一次危险地威胁。

  随后他沮丧地发现他失败了。

  惩罚似地拍了拍他的臀瓣,然后最大程度地将男人的腿左右分开。尧犹豫片刻,最后还是俯□,温湿的舌尖从顶端一路下滑,经过渐渐勃.起的柱.身,恶作剧似地含住一边囊.带用牙齿轻咬。

  最后,带着一路湿滑的水痕,他找到了最后的入口。

  蔷薇似地褶皱就像某种邀请似地隐藏在缝隙之后,他将陆与臣的一边腿挂在自己的肩上,然后坐了起来——这样,男人的下.半.身就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眼前,床头的灯光就像手术台的无影灯一样照射着,让一切都一览无余。

  情.色的用舌尖轻轻舔舐一道道的褶皱,他能感觉到这个入口在渐渐地放松,变得湿润——就如同以前的无数次那样。最后,他终于能将舌尖探入那个入口,模仿起交.合的方式,放肆地抽.插起来。

  身.下人的鼻息变得更加沉重。

  却始终没有发出他想要听见的呻.吟。

  尧放下陆与臣,飞快地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拉链,藏在后面的巨大立刻迫不及待地从裤子中解放出来,青筋凸起在柱体上,炽热的器物显得粗.大并狰狞。

  可是他并不急着进入,耐心地探入一根手指,缓慢地动着,然后加入第二根,当他的随行官的后.穴能纳入他的第三根手指时,空荡的房间里响起了“汩啾汩啾”令人面红耳赤的- yín -.靡水声。

  “你看,有反应了。其实你的身体很- yín -.荡,对不对?”尧凑上前,浓密的睫毛在陆与臣安静的脸上轻轻刷了刷,“它只能为我开放,你只能熟悉我。”

  语毕,他捏住怀中人的下颚,强制性地往下拉了拉,再次交换了一个深吻。等他撑起身子时,陆与臣原本苍白的唇色已经染上了一层胭脂似的红色,并且微微肿胀。

  “陆队长——”尧拖长的声音,“我要干你了。”

  没反应。

  于是曼德拉大帝自讨没趣地嗤笑一声:“算了,就算你现在立刻醒来,我也还是要干你。”

  说着,他的巨.大在男人大腿内侧蹭了蹭,提起一边的膝盖架在臂弯上,让那个已经在舔.弄和抽.插中变得完全柔软湿润的后.穴重新暴露在空气中,带着某种怨恨,他用强势霸道、几乎想将人生吞活剥的强占欲将又大又粗的狰.狞狠狠地插.进那个柔软的小洞中。

  内部柔软温湿的感觉熟悉得让他情不自禁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

  他用几乎燃烧一样的双眸死死地盯着陆与臣。

  就好像他知道下一刻,奇迹就会发生一样。

  脆弱的睫毛轻轻抖动了片刻。

  然后,他对上了一双深邃黑亮的双眸。

  对视片刻后,仿佛再也受不了男人带着狂热、惊喜和欲.望的瞪视,陆与臣再一次缓缓地闭上眼睛。

  尧不满地将炽.热往里面捅了捅。

  这一次,身.下的人终于发出了他等待已久的闷哼,他微微蹙眉,睁开眼,嗓音显得有些清冷地笑了笑。

  “你在做什么?女干.尸?”

 

  第五十四章

 

  俯身在他的随行官唇上轻啄一下,尧心情不错地卷起唇角,对于他显得过分亲密的举止,陆与臣不置可否地保持了沉默——当然,这其实并不是最亲密的举动,在曼德拉身上的某块肉还埋在他身体内的情况下,这绝对算不了什么。

  “我在试图唤醒你,睡美人先生。”尧无限温柔地说。

  “方法真特殊,是不是?”陆与臣表示了对这个称呼的唾弃,他讥讽道,“你对着一个毫无知觉的植物人也能硬的起来,佩服。”

  “不得不遗憾地提醒下,事实上,是你先硬的。”

  “如果你什么都没对我做我就能硬起来的话,那说明我已经不幸断气很久了。”陆与臣指的是男人完全死亡之后,很讽刺地,在某一阶段会完成人生中的最后一次生理勃.起。而尧显然对这个现象不太感冒,他微微蹙眉,声音少了一些热情:“我不认为我会看着你死而什么都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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