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配的omega老婆是猫猫(星际)(132)
五分钟过去了,仍然无人上前。
怪无聊的。
“这里可没人敢跟你切磋,”沈端端走过来,悄悄附耳道,“你太厉害了,他们害怕。干脆直接去我那儿教我得了?”
至于嘛...
白若年倒是无所谓,“那走吧。”
无敌是多么——寂寞。
坐上沈端端的星船,还能感受到身后那些窈窸窣窣的议论。
白若年皱皱鼻子,忽然想到,以前的陆明烬,是不是也这样一路走过来?
被崇拜,也被畏惧,被仰望,也被疏离。
应该...挺寂寞的吧?
白若年心里莫名有些发堵,等到了沈端端的私人训练场,辅导机甲格斗时,他把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全化成了动力,把沈端端揍得满场跑。
沈端端好歹也是个Alpha,一场对战下来,白若年气息都没乱,他自己下了机甲腿都在打颤。
“怎么样?”白若年凑过来,认认真真、细声细气地问。
沈端端深吸一口气,瘫倒在地。
他受不了了。
他不想努力了!
吗的...怎么白若年练起人来,比陆明烬还狠!
他赶紧悄悄给陆明烬发了条讯息求救。
很快,光屏亮起,和之前没什么情绪的单字回复完全不同。
“我的人为什么在你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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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让我康康][让我康康][让我康康]
第94章
沈端端看着个人終端屏幕上的回复。
沉默了。
。。。。
为何一个个都如此警惕呢。。。
都把他当什么了,真是的。。。
他只是个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好学生啊喂。
他思考了一下,为了防止陆明燼一来就一炮轰了他的风險,在終端上敲敲打打,
【我真的只是想学学機甲。】
【没别的意思。。】
有那意思也没那个胆,而且现在是一点儿也不想了。
他在心里默默补充,白若年的教学方式简直是要命,和他漂亮的外表简直是南辕北辙,凶悍得不行。
白若年的声音从训练场另一端悠悠传来,甜甜蜜蜜软软呼呼,但对沈端端而言堪比恶魔低语。
“沈端端,人呢,休息够了没——”
一想到又要进行一轮单方面碾压式的機甲对抗,沈端端就瑟缩了下,赶在白若年过来前赶緊收了終端。
白若年朝沈端端走过来,一把抓住他命运的后脖领子,“走了。”
他现在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心绪纷乱的状态,内心像被无数思绪缠绕着,理不清也剪不断。急需通过最原始、最直接的体力消耗方式,冲刷掉那些在脑海里盘旋不去的杂念。
送上门来的沈端端,哼哼,那可不能轻轻放过。
沈端端都快哭了,“我现在连機甲都召不出来了...”
白若年一脸无辜地登录星穹系统,召唤出自己的機甲,那银白色的流线型机体在训练场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泽,“你再不登录我可就这么直接开始了。”
语气帶着点无辜的催促,和隐隐的威胁。
沈端端欲哭无泪,感覺自己像是被盯上的草食动物。
救命啊,他真的需要陆明燼救命了。
现在!立刻!马上!!!
陆明燼来时,脸上不见半分表情,银灰色眸子凝着层薄霜,周身都透着“不高兴”的气息。
刚送走貓,没想到还有人钻空子。
真想将人圈在家里,谁也不见。
管家一早被沈端端打了招呼,奈何看见低气压的陆明燼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人呢?”
陆明烬的声音没什么溫度。
管家赶緊帶路,“在……在竞技场。”他试图替自家小主人解释,“小王爷真的只是想请教机甲操作,没干别的……”
竞技场内。
一台白色机甲以一种十分灵活的姿态缠斗着一台深蓝色机甲。
只见白色机甲一个迅猛的俯冲,利用冲击力和精妙的关节技,瞬间将蓝色机甲死死压制在地,动作行云流水,干脆利落,帶着一种近乎野蛮的美感。
“投降!我认输!救命啊——”沈端端乱七八糟地喊着。
他堂堂Alpha,竟然又被打败了。
机甲褪去,露出里面的人。白若年额发被汗水浸湿,几缕银絲贴在光洁的额角与脸颊,他微微喘息,脸颊因运动泛起健康的红晕,眼睛却亮得惊人,那种专注后透出的、强大与纯净交织的漂亮,几乎让人移不开眼。
沈端端看得有点呆了,直到视线一晃,再次被人拎着后脖领子从自己的机甲里拽了出来。
这次不是白若年,他迎上一张俊美且极具压迫感的脸。
陆明烬盯着沈端端,面无表情,“看够了嗎?”
白天刚送走了白若年的貓,这会儿他心里再不爽也不好对着白若年,于是沈端端撞上了这个枪口。
“看够了看够了……”沈端端连连投降,后背发凉。
他真的只是想上个进而已。
白若年此刻也彻底褪去了机甲,帶着汗涔涔的一张精致小脸,看见是陆明烬来了,眼睛倏地一亮,像盛满了星星。随后他整个人都扑了上来,带着训练后的热气和特有的铃兰香气。
陆明烬立刻鬆开沈端端,准确无误地接住了自家小炮弹一样的Omega,手臂稳稳环住那截还微微喘息的腰身。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早上送走猫的时候还对他爱答不理甩脸子呢。
“早上的时候还没个好脸色呢。”
陆明烬捋了捋白若年汗湿的银发,指尖蹭过发烫的耳廓,凑近了压低声音道。
白若年卡壳了一下,脸颊更红了,但很快又理直气壮起来,声音带着撒娇的嘟囔:“早上的时候我腰疼。”
他说着,自然而然地把头埋进陆明烬肩颈处,蹭了蹭,像只寻求安慰的小猫,“而且今天发生了很多事情……”
沈端端在边上看着,默默移开视线,简直想给自己一巴掌。
。。。
真好,又给自己找罪受。
人家是蜜里调油,他是现场吃狗粮兼当沙包。
他咳嗽一声,试图找回存在感:“那个……”
两人的注意力终于施舍般回到了沈端端身上。
白若年抬起眼,細声細气,很好心地问:“你还要接着练嗎?”
“不练了不练了!”
沈端端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连声说:“真不用了!”
陆明烬语气里透着点危險,“确定不用吗?我也可以教教你。”
沈端端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
“真不用了……”
他就这样了。
摆烂了,毁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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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星船上,陆明烬单手操控着方向,状似无意地问副驾上的白若年。
“今天怎么了?”他看了眼时间,“这个点,你应该在学校机甲理论课上才对。”
白若年垂着眼,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服下摆,始终沉默不语。舷窗外的流光掠过他精致的侧脸,落下明明灭灭的光影。
“不说的话,我也可以直接打电话问你们校长。”陆明烬頓了一下,声音沉了几分,“现在盯着你的人很多,不能由着性子乱跑。”
白若年终于抬起眼,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对上陆明烬银灰色的深邃眸子。那目光太沉,仿佛能看透人心,他下意识想躲,却被对方微凉的手指轻轻捏住下巴,被迫重新对视。
“到底怎么了?”陆明烬的话问得溫柔,但手上的力度和眼神却不容置疑。
如果白若年再像今天这样乱跑。
他真的……
思绪翻涌间,捏着下巴的手指不自覺地收紧,直到白若年吃痛地轻呼一声,泪眼朦胧地望着他,陆明烬才猛然回神,鬆了力道,指腹却仍眷恋地摩挲着那片细腻的皮肤,迟迟未完全松开。
白若年湛蓝的眼睛像浸了水的琉璃,一眨不眨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