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生子系统开农场(59)
骂爽了,它神清气爽飞出农场,准备在寨子里转一转。它飞到这家院墙上挑衅这家的公鸡,又飞到那家院墙上挑衅那家的公鸡,把公鸡压着打,凭借强壮的身体吸引到无数母鸡的青睐。
但它对这些血统不纯的母鸡不屑一顾,潇洒离开。
迅速追上来的岩老:“十一点五十二分,红原鸡一号(雄性)离开农场,在寨子里和其他家鸡群产生冲突。奇怪,它竟然没有霸占家鸡群的母鸡,难道是智商高所以看不上它们?不过这是好事,能保持基因纯净。”
鸡哥:……
死变态又在跟踪它,逛街都不爽。它还是回窝孵蛋吧。
孵了一下午蛋,又到凉蛋的时候,鸡哥看见它的漂亮老婆在树上梳理羽毛,眼冒爱心跳到树上向对方示爱。得到对方的准许后,它踩到对方的背上。
蹲在树下观察的岩老:“四点三十六分,红原鸡一号(雄性)和红原鸡六号(雌性)在灯台树上交配,持续时间三秒。”
鸡哥:!!!
什么,三秒?它明明有八秒,这恶毒的变态两脚兽抹黑它的名声!
来添玉米面的楚芃麦听到这句话,忍不住凑过去看他们记录内容的小本本,评价说:“岩老,你们这样好像敬事房的公公啊。”
岩老气愤:“你乱说什么,我们明明是写起居注的史官!”
楚芃麦眼神飘忽,脚下顺拐:“是吗?我汉文化学得不太好。”
见对方要溜,岩老一把抓住楚芃麦:“咳,小楚我有一个忙要你帮。你看这鸡不愿意走,捉走就要跑回来,不然……”
“你去参加野生动物救助培训,考一个救助证。正好你们农场还有兽医和设备,我给你走走关系批下来野生动物保护许可证和野生动物驯养繁殖许可证,你就把这几只鸡养着吧。”
楚芃麦:!!!!!!
“好好好,我马上就去考!一个月时间,等我的好消息!”
他一上头夸下了海口,等晚上回家仔细研究岩老发过来的《纳西州陆生野生动物收容救助规范》和《纳西州野生动物保护繁育条例》,不禁头大了。
公司有固定场地,财务状况良好,商业信誉良好……这些他们农场倒是符合。但是,公司需有两人及以上具备野生动物保护或兽医资格的人员,及相关救助设备。就连辅助救助的人员,都得起码上过培训班。
他楚芃麦有个空气,郑云崖兽医的身份都是他随口胡诌的……
“招一个兽医吗?”楚芃麦有些不放心,他救助野生动物动机不纯,动物来到他这里之后可能也会产生一些特殊的变异,比如公鸡下蛋什么的。
让外人知道,他总是有些不放心。他只想要一个少管事、嘴巴严、听他话的兽医,显然是找不到的。
“实在不行,我自己考……呜呜呜。”
但他考得上吗?他很怀疑。
在门外听到假哭声的郑云崖,忍不住敲响书房的大门:“怎么了?”
楚芃麦打开门,眼中蕴含着淡淡的死意:“没什么,我要先去参加野生动物救助培训,考一个救助证。”
再参加执业兽医师资格证考试,考一个兽医证,呜呜呜。
郑云崖想到楚芃麦的学习能力和性格,一度怀疑对方有adhd注意力难以集中,沉默片刻说:“祝你好运。”
救助证每年只考两次,下一次就在十五天后,他还得考最高级的a级证书,才能通过省级林业局的审核,饲养国家二级保护动物。这个连岩老都没有办法帮他,只能靠他自己。
楚芃麦只觉时间很是紧迫,他把农场和网课的事都暂时放下,专注上培训班备考,白天学习,晚上用黑科技产后按摩仪恢复精力,继续学习。
考试报名当天,楚芃麦坐在电脑桌前有些紧张,他一把抓住郑云崖的手,可怜巴巴地说:“那个,你能不能陪我一起考?我有点紧张,到时候你随便乱写就行。”
考不过,他去哪儿给国家保护动物合法配种?要是配不了种,他就要被高压电电死!
郑云崖看对方实在可怜,像站在玻璃栈道不敢往前走的小狗狗,心软得一塌糊涂,同意了对方的请求:“好。”
不过,乱写是不可能的,他的人生从来没有乱写这两个字。
他从楚芃麦那里要上一份考试资料,五天时间看完实操视频,背完考试教材,刷完这几年的真题,和对方一起参加了笔试和实操考试。
考试结果下来后……
楚芃麦爆哭:“实操过了,笔试我没考过,十五天时间还是太紧张,我起码要准备三个月,呜呜呜。”
发泄完毕,他擦擦眼泪振作起来:“备考下一次!我看看其他省什么时候考,有没有三个月后考的,到时候去别的地方考试拿证,下次一定过!对了,你考的怎么样?”
旁边,郑云崖看着手机查询到的成绩,不知该说什么是好。参加考试的人没过,陪考的过了,这算怎么一回事儿。
楚芃麦见他不说话,主动凑过来看,瞬间狂喜。哈哈哈哈,他又有救了,他可以当那个辅助救助的人,上过培训班就行!
心中产生一个大胆的念头,他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厚着脸皮问:“咳,郑医生!陛下!父皇!你有没有兴趣再考一个兽医证?”
郑云崖:??????
第35章 农场升级第六天
深夜,坚定拒绝做兽医的郑云崖躺在床上,忽然听到刺啦刺啦地挠门声。
“比奇,你不要挠门,把父皇吵醒怎么办?”
这声音压得很低,听着模模糊糊,但他还是一瞬间听出来是楚芃麦。
“你安静一点,待我举行仪式。这是我找隔壁大象国的和尚买的香薰蜡烛,说是能让人改变心意。希望用完之后,父皇就想做兽医了。”
郑云崖:……
真担心楚芃麦老了,会被卖保健品的盯上。
十分钟后,门外没了声响,郑云崖翻个身继续睡。第二天早上,他正在洗漱台对着镜子刮冒出来的胡茬,就见一个呆毛乱飞的脑袋从他背后伸出来。
“郑医生~你现在有没有想做兽医的冲动?”
郑云崖:……
“没有,我不想。”
他也不能想,他要是真去考兽医,这段时间一定会成为全家的玩具。
楚芃麦眼神失望:“好吧。”
洗漱完,郑云崖去书房看书,中途下楼拿东西就听到走廊上的盆栽后,楚芃麦又在和“比奇”密谋。
“唉,肯定是蜡烛没点完,我就不小心睡着,影响效果。等我再点一支试试,幸好买2送1,我就一次性买了两支蜡烛。”
郑云崖:……
中午吃饭,楚芃麦积极地做了一大桌子菜讨好郑云崖,眼巴巴地说:“你……”
郑云崖吃鱼吃得正香,抢先一步说:“不,我不想。你那蜡烛没用,放弃吧。相信科学,拒绝封建迷信。”
可恶,他和比奇的密谋被当事人听到了!楚芃麦气呼呼地站起身,把他面前的鱼端走:“你不想,那你就别吃我的鱼。是你逼我的!”
“呜呜呜!你不考兽医我就活不成了,你怎么这么无情,这么冷酷!”
正在和沙发搏斗的比奇听到同伴的声音,迅速放下沙发跑过来帮忙伴奏:“wer~wer~wer~”
一时间魔音穿耳,让人额头青筋直跳。
郑云崖:……
他觉得楚芃麦比他更无情,更冷酷,还无理取闹。假哭好歹要挤点眼泪出来,这样干嚎也太假了。
受到比奇的鼓舞,楚芃麦从桌子对面一跃而出,跳到郑云崖面前抓住他的肩膀,和他对视:“陛下,你怎么就不想做兽医呢?做兽医多好,现在宠物医疗行业鱼龙混杂,比奇要是生病了你还可以自己给它治,是不是?”
比奇迅速倒地配合,大口喘气,痛苦呻吟,叫声格外凄厉:“wer——”
楚芃麦加入其中,作西子捧心之态,模仿得惟妙惟肖:“werwerw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