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后大佬都是我前任(138)
师央难以置信地问他:“你不会在读书的时候就对袁骜情根深种了吧?等等,你也不像是没事会交外校朋友的社牛,难道袁骜也是这个学校”
余长乐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点了点头。
咚!师央原地摔了个屁股墩,向远处和尉迟炤站在一起的袁骜投去不可思议的目光。
尉迟炤周身看不见的电离子率先感应到了师央的目光,袁骜随后也意识到有两道赤裸裸的视线在盯着自己,两人同时朝师央这边回看过来。
师央:“”
“在看什么?”袁骜生怕师央跟余长乐说了什么不该说的,立即迈开长腿走了过来,尉迟炤紧随其后,竟然也朝这边走了过来。
祸不单行,成格勒图那个大嗓门看见自己家老大的动向后八卦道:“怎么都去央央那边啦,是不是有什么好东西?我也要看看!”
成格勒图这一说话,同样八卦的严智文也坐不住了:“哎呀,大学里面八卦最多啦,各种奇葩处分啊狗血早恋啊什么的,走走走,看看去。”
不一会儿,盛殊、宋还睿、时彦青和唯恐天下不乱的塔斯特也来了。
这么多人一齐围过来,师央握着祈福牌的爪爪开始狂抖,正在疯狂思考把牌子藏在哪里比较不动声色,袁骜的鞋已经出现在了自己的眼皮底下,并顺手抽出了自己手里的东西看了起来。
师央:“”
余长乐阻拦不及,沉默了:“”
袁骜根本没想到师央手里的祈福牌是这样的内容,但上面的字迹确实是余长乐的,一时看愣了。
余长乐趁机想要一把夺走袁骜手里的牌子,谁知袁骜速度快,反应过来迅速抬手,余长乐扑了个空,变成了投怀送抱。
“这是你写的?”袁骜不可置信地问道。
“还给我。”余长乐皱眉:“估计是学生会办完活动不扔祈福牌,每年的都收起来放仓库,都是过去的东西了,没什么意义。”
袁骜神色触动,他不顾余长乐的反对把那个破旧的祈福牌收进贴身战斗服里:“这对我来说很有意义。”
余长乐冰山一样的脸上浮现无奈又烦躁的神色:“你要这东西干嘛啊!过去式能代表什么?我喜欢你的时候可以默默为你祈福,不喜欢的时候这就是块破牌子而已!”
“可是我想收藏。”袁骜目光诚挚地看着他:“既然是你不要的东西,送给我可以吗?”
余长乐:“”
说话间,八卦组和唯恐天下不乱组也到了,严智文好奇地看着地上的一箱箱东西:“哎呀,这是什么啊,大学生的小心思吗?”
说着拿起一块祈福牌念道:“希望我的头发越来越浓密,室友全部变秃头。草,这牌子塔斯特写的吧,这么缺德。”
塔斯特也拿起了一块:“当我狠下心扭头离去那一刻你在我身后无助地哭泣,这痛楚让我明白我多么爱你,我转身抱住你,这猪不卖了——王悦怡新年快乐。我说这是多少年前的古早尬搞风啊,你们学校的学生会也是真牛,一年一年办活动的物料全都不扔的?”
师央回答说:“你管那么多呢,这仓库那么大,就算一年办一届祈福,十年也就十箱子物料,搬个梯子叠起来根本不占地,这么多祝福扔了多不好啊。”
这间仓库一样的教室里还有许多其他的东西,八卦组已经嗅到了八卦的气息,开始到处翻找东西找乐子了。
“老大和央央不是这个学校毕业的吗?肯定有他俩的!找!”
尉迟炤:“”
师央:“”
就在师央努力回忆有没有参加学生会举办的祈福活动以及自己写了什么东西的时候,成格勒图兴奋地喊道:“找到了!”
师央虎躯一震,下意识伸出尔康手:“别念——”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下一秒成格勒图就在众望所归中念出了祈福牌的内容:“只要尉迟炤不提分手,师央就永远爱尉迟炤!——老大!你的爱情有救了!”
余长乐瞳孔地震了:“靠,他不提你就不分?想不到你还是个恋爱脑?”
师央沧桑蹲地:“我的尊严有点扛不住你这种善意的侮辱,请你闭嘴。”
“还有还有!他俩参加了不止一届!”严智文扒出另一块祈福牌念道:“相拥至耋耄,恩爱两不负——尉迟炤&师央。”
师央:“呵呵,二十七岁拥有自己的芭比梦幻城堡,不靠别的,全靠脚趾。”
罗杰尔也翻出了一块,用意大利味儿的中文念道:“我的婚礼上只有你会穿着婚服走过红毯,妈呀太浪漫啦呜呜呜呜”
一群人越翻越兴奋,师央现在只想找块地儿把自己埋了,偏偏余长乐还在他耳边啧啧感叹:“你俩挺高调啊,说不定袁骜早就注意到你了呢,只不过你当时有男朋友而已。”
“什么?”师央抬起头:“怎么会?”
余长乐摊手:“我比你大两岁,袁骜比我大一岁,也就是说你大一的时候他大四,袁骜读的是国际课程,两年在国内两年在国外,看似完全没交集,但他国外毕业的节奏和母校毕业季有日期出入,若是够巧,完全有可能早就见过你啊。”
“这、这不太可能吧?”师央不由自主地看向袁骜,却发现袁骜的表情不太自然,像是被余长乐说中了一样。
靠,还真是,师央倒吸一口凉气。
余长乐见袁骜神情有异,嗤笑道:“而我就不一样了,对他来说我只是选修课认识的学弟,无论见多少次,都是认不出来的。”
“不是这样的!”袁骜终于忍不住了,霍然转头道:“我一直都记得你,你是学心学专业的,辅修了药学,还和我交换过考试重点笔记”
余长乐打断他:“那又如何,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记性好,记得也正常。”
袁骜欲言又止:“”
第120章 分手往事
余长乐怼完袁骜,拉起师央就走,师央心里已经掀起了几十米高的惊涛骇浪,袁骜早就注意到自己了?
几个意思?所以后来的包养是早有蓄谋吗?那替身一说岂不雷神之锤了?余长乐知道了该多伤心?从读书时期就倾慕的学长干出这种事,活脱脱一片真心喂了狗啊!
两人直到走离仓库回到住的那间教室才停下来,余长乐放开师央的手平静地说道:“你不用太担心我,我早就想开了。”
师央咯噔一下,这才想起来余长乐会读心术。
余长乐道:“从正常人的感情角度出发,我根本不想和你做朋友,但谁让我先认识你后知道你是谁呢?而你在知道了我是谁以后,从来没有幸灾乐祸沾沾自喜,反而总是担心我,我就知道为什么你的每一个前男友都对你念念不忘,不过对于袁骜这种人,我们不该多给那个混球任何一丝注意力,否则对不起我们吃过的苦。”
师央赶紧点头:“啊对对对,不能给渣男眼神!”
隔壁的仓库教室里,其他人还在热火朝天地翻祈福牌,袁骜给了尉迟炤一根烟,尉迟炤平时不抽烟,于是把烟放进了口袋里,默默地看着下属们找乐子。
出神了好半晌后,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走到木牌箱子边上开始翻找他和师央的那三个牌子,但是箱子被人弄乱了,怎么找也找不到。
“你在找这个吗?”盛殊的声音忽然从他身后响起,一块祈福木牌被递到了他面前。
木牌上用金色的记号笔写着两行字:只要尉迟炤不提分手,师央就永远爱尉迟炤。
盛殊正直的脸上难得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我很好奇,所以真的是你先提了分手,然后才变成现在这样的吗?据我对央央的了解,他的情商很高,就算吵架,也不会把分手两个字说出来。”
尉迟炤的目光一下变得极其狠戾,厉声道:“与你无关!”
见他如此失态,盛殊已经明白了八九分,他说道:“既然是你提的分手,那就要忍受他和别人在一起的可能性,总不能你伤人的话伤人的事都做了,最后却能轻飘飘揭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