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h文纯肉bl短篇小说合集 作者:佚名(19)
他们是父子啊!
他们竟然在*合!
他们竟然在儿子的成亲之日,在新房之内违背人伦地*合!
佛祖啊!玉皇啊!难道我顾芸做错了什么!竟然要受这背德之苦!
一时之间,外面热火朝天地情事也入不了顾小姐的眼睛,她只觉得一道焦雷劈下来,恨不得就此死了算了。
可惜床上的两人似乎无知无觉,在一波喘叫着射了精华之后,小公子摆送身体套弄着还在攻城略地的将军爸爸,哼哼叫着要换个姿势。
将军大人十分宠溺地说了声好,用力扯着两条长腿狠狠捅入了几十下之后,闷哼一声射了出来,烫得小公子白玉一样的身子大力搏动了几下,眯着眼尖叫着好似要被射击至死一样,津液横流,脸也爽得翻向了顾小姐这边,眼神迷乱沉溺,比潘安更秀美的小脸上尽是- yín -乱。
将军大人把软泥一样的小公子抱了起来,抚着汗湿的后背一下下安慰着,一边把小公子摆弄成骑在自己粗壮大腿上的姿势,身下依然有节奏地往上顶弄,噗嗤噗嗤的水声停了一会之后继续响起,*合处溢出的爱*都打湿了身下的锦被,露出一片深色的痕迹。
小公子眯着眼猫叫一样哼哼,舒爽得趴在将军的身上,弧度姣好的背部随着动作一耸一耸,乌黑的长发早就散开,黏在背部,黑白相称十分艳丽。
就这样cao干了半个时辰,并没有一开始正面姿势的来势汹汹,此刻是温情脉脉的慢慢舔弄,小公子被舔了脖子,舔了锁骨,舔了*头,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串串红色的印记,仿佛外面树上结的红果子一样。
顾小姐感觉到自己的下身也慢慢被惹得情动,不由得夹紧双腿,克制着这股情欲。
此时小公子被将军大人就着抱姿带了下床。将军托着小公子的臀部,轻而易举就把他抱在怀中,放开健壮的长腿,一步一步地往梳妆台走去,每一下走动便是一下更深入地捣弄,惹得小公子情动非常,喘得如同哮喘之人一般。
短短十几步的路途,似乎是万水千山,将军走一下cao一下,cao一下走一下,地上走出了一条滴滴答答地爱*之路,小公子被cao一下尖叫一下,喘一下又再尖叫一下,鬓发凌乱,手脚无力,全靠将军的肉根固定身子,如同一片只知道吞吐肉根的白玉块一样,任由身上的将军搓圆按扁。
很快他们来到了梳妆台之前,梳妆台有一块很大的铜镜,将军就着不抽出的体位将小公子转了个圈,这下粘膜相触又把小公子爽得几欲断气。将军从背后捣弄小公子,整个黝黑强大的身躯把小公子包围在内,抬起小公子的下巴让他看铜镜里的身影。
小公子羞得啊叫一声,又沉沦在身下一刻不停的律动之中,已经不知道如何应对了。
不过将军不会这样放过身下的人,他强迫着小公子回应这副- yín -靡的情形,小公子在几次不回应就无法被爽快捅弄的威胁之下,只能说出一些不堪入耳的回复:
“啊…………爹爹好坏…………我不要看…………啊…………”
“孩儿快看,你的小*是怎么吞吃我的肉根,唔,像吸奶一样贪吃,怎么都喂不饱,你看,又溢出了白色的汁液,你这样吃一半吐一半,何时才能喂饱呢?”
“啊…………好饱……孩儿已经好饱了……”
“骚*最会吸了,你娘的穴都没你会吸,全京城最放荡的姐儿也没你会吸,为父一身正气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一个吸人*液的妖怪呢?”
“啊…………是爹爹……太会干人…………每次都干到骚心…………好粗……好舒服…………啊…………”
“唔!!”被吸得舒爽的将军大人发出闷叫,突然伸手打开梳妆台的妆奁,从中抽出了一盒胭脂,他单手打开盖子,从中挑了一块嫣红,就往小公子的玉脸上抹去。
“啊…………不要…………”
小公子扭着脸,反而让胭脂在脸上划出了一道红痕,雪白的肌肤上汗湿淋漓,配上娇艳的胭脂,当真是一副天成的媚态,狐妖转世都没有这么美艳。
将军再也忍不住了,闷头狠干,小公子后仰着带胭脂的头部靠在将军的肩膀上,脚不沾地被将军悬空钉在肉根上进进出出,起起落落的身子一片白花花的肉光飞舞,不成腔调的叫唤充斥整个新房。
窗外月华正好,此时也不过三更。
小公子被带去了浴池之后,自然不是单纯的清洗,此刻被将军堵着唇插着穴在水里波澜壮阔地进攻着,整个人如同一条八爪鱼一样巴着将军强健的身体,*口在每次的进攻中带进了一些温热的液体,酥酥麻麻的,被cao干了大半晚上的内壁早就疲累不堪,已经渐渐失去了吸吮的能力,只能乖巧地张着皮肤,用每一寸柔软去接纳将军的昂扬和激烈的精华。
浴池波澜荡漾,水打湿了周围的地板,小公子幸福地放空思想,那张能够口吐锦绣篇章的嘴巴此刻正忙于和身上的父亲唇舌交缠,津液互相交换,粘膜互相摩擦,抵死缠绵。父亲强壮的身躯谁也抢不走,即使小公子娶了妻房,身子依然是属于父亲的,父亲是天底下最强壮的人,父亲的金枪也是最能给他带来快感,轻而易举就把他弄得瘫软在床,欲仙欲死,他再也不会喜欢上别人,只会死在父亲怀里,死在父亲无休止的律动之中。
将军知道自己的能耐,这般整夜的猛烈的*合已经不是第一次,自从小儿子初精之后,两人便开始这段背德的关系。书房里,卧房里,甚至马厩、郊外,一切情趣的地方将军都带着小公子去过,也干过,小公子的小*总是柔嫩会吸,比他遇到过的所有的小*都厉害,仿佛是上天派来吸干他精华的妖精一样,只要看到他微微扬起嘴角,露出那个魅惑众生的笑容,将军便管不住自己的下身,想要干穿这个尤物,想要囚禁这个妖精,谁也看不见,谁也碰不到,只有自己能进入,能享受。
两人的背德情事举家上下无所不知,只可惜说出去只得死一条路,将军夫人敢怒不敢言,大儿子本来就其身不正,和将军一脉相承,喜欢走背德道路,曾经按压着将军夫人cao干一天,弄得三观正直的母亲几乎要悬梁自尽,最后眼不见为净筑起一座高塔每天在里面敲经念佛。此刻放在新房暗房里的新媳妇估计已经被大儿子得手,不过也罢,只要有了这个小儿子,其他的女人随便他玩弄,横竖不传出这个家门就行。
这么想着的将军一心二用,身下早就把小公子干得瘫软小死,一个深入的全根没入之后,绷紧腹部,喷射出今晚的第三波精华,惹得小公子情动哼哼,最后射无可射,夹在两人腹部的肉根竟然吐出了一点黄色的尿液。
小公子闻到了腥臊的味道,羞得埋在将军的怀里抬不起头。将军仰天大笑,把人抱离水面,走到旁边放好的木桶之内,拉开他通红的肉*,给他慢慢清洗。
洗着洗着,将军又兴致大起,于是跨入桶中,又把孽根塞回了原处。
这个漫长的夜晚,只是一个开始。
第三袋 不吃*液会死的祭司大人和他的强壮渔夫
在偏僻的海湾深处,有一座高耸的岩洞,岩洞是祭祀海神大人的地方,如今这个神圣低地方,却上演着肉色生香的一幕。
本来用来祭祀的巨大石桌上,平日高冷无双的祭司大人正衣袍凌乱,双腿大张被一具黝黑猛男正面插干着,只见结实的身躯袒露着八块小砖块一样的腹肌,人鱼线随着胯下的动作一耸一耸,狰狞的紫黑色肉根在雪白的大腿间努力耕耘,每次进出都带出丰沛的汁液,把两人身下的石桌都染上了深色。
“啊…………要干死了…………用力…………骚*还是痒…………”
祭司大人扭动着肥臀,一直往身后的cao干迎送,嘴里狂乱地喊着好痒好骚,双手扯着自己的衣服,一副渴望更多的模样。
“小的就只能这么快了,大人要是不爽,小的去叫更多人来?”
猛男一边维持着猛烈的攻击速度,一边把两条长腿抬上肩膀,身下往前一挺,又进多了半分,这下突然的深入弄得祭司的小*汁水四溅,有几滴还溅到了猛男的脸庞,可见捅干力度之猛。
“啊啊…………好深…………啊哈…………继续…………那边…………”
仰头闭目尖叫的祭司大人,被这下深干爽得流出了眼泪,口沫横飞地喘叫起来。
猛男就知道祭司会这样,说实话,这具- yín -荡的身子能被他独享这么久,他自己也觉得神奇,明明祭司大人就是那种天天要吸食男人*液才能活下去的身体,却能够忍耐住饥饿,每次都等猛男来投喂。
在这个只有祭司允许进来的山洞里,每隔一天的晚上都在这里等着,看到猛男的出现便迫不及待地用小*来吞吃*巴,每次两人的相会就是从头干到尾,有时甚至话都不会多说一句,只是埋头苦干。
譬如今天,祭司大人已经三天没吃过*液了,因为猛男是个渔夫,前天出海的时候遇上了点风暴,在海上困了一天一夜,早上才幸运脱险归来,回到家里没等他歇一下,就收到祭司大人派来的使者的传话,说他在海上遇到灾厄是因为身怀魔秽,要到祭祀堂去帮他去除。
猛男当然知道是祭司大人饿得半死的借口,只能衣服也不换马上跟了去。在这个多次*合的山洞里,他却意外等来了眼含泪光的祭司大人,平日高冷的面容上带着点点泪水,双唇被自己咬得通红,揪着身上雪白的祭祀礼服,仰着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就这么盯着他,似乎要盯出洞来。
猛男心内一软,明白到是自己的失踪让他心慌了,便走上前去,二话不说就跪下给祭司大人口。拨开厚重的衣服,像吃嫩笋一样,层层发掘,最后终于见到祭司大人娇嫩无比的小肉根,比寻常男子的尺寸要小,颜色也更可爱,几乎没有毛发,卵蛋也小巧可爱,这根秀气的粉色肉根此时已经冒着汁液坚挺着,泫然欲泣的模样活像他的主人,猛男大口一张就把它吞食进去,熟练地舔舐起来。
“唔…………啊…………你…………别以为这样就…………算了…………啊…………舌头用力…………刺那里…………啊…………”
祭司大人平日滴水不沾的雪白双手穿插在猛男茂密的头发中,紧紧抠扯着,身下久违的快感让他喘叫不止,湿润的口腔如同母亲的子宫一样舒服,灵活的舌头抚慰着寂寞的顶端,温柔地擦去了它的眼泪,小肉根被全面地包围着,享受着猛男道歉式的服务。
很快,在猛男立起舌尖刻意穿刺顶端的小孔的时候,祭司大人尖叫着射出了三日来的第一波精华,浓稠的精华带着丝丝香甜全被猛男吞吃入肚。猛男吞咽完毕之后,就这跪姿抬起头来,嘴唇还一下一下地啜吻着刚射过的顶端,手慢慢套弄着粉色的小棍子,一脸满足地说道:
“多谢大人款待,很甜很浓很好吃。”
“唔……”这个画面上演了无数次,每次猛男都会把祭司大人的精华一滴不漏地吃下肚,然后都会这样以臣服的姿态向他道谢,让祭司大人生出一股完全驯服大狗的满足感。
“动作快点,我很饿。”祭司大人居高临下地命令道,如果不是绯红的双颊和起伏的胸膛,这根本就和平日祭坛之上高高在上的语气并无二致。
“遵命,我的祭司大人。”
猛男一把横抱起发软的身躯,轻放在洞内用来祭祀的大石桌上,拉开双腿就低头舔弄那个湿润的水帘洞。
“啊…………谁让你舔!!快进来!!啊…………”
祭司大人气急败坏,用力推着胯间深埋的脑袋,抬腿想要踹他,却被灵舌舔舐的动作弄软了身子,只能踢到中途又无力地搭在猛男的肩背,就像刻意的勾缠一般。
三天没有被抚慰的小*如今激动地往外分泌着大量的液体,全被猛男的舌头和嘴巴一一舔食干净,像吃奶一样的力度,不停啧啧啜吸,带着点粗糙的舌头在*口的浅处左右突刺着,丰厚的嘴唇对准肛口用力吸吮,惹得祭司大人的穴肉抽搐,又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来。
“唔…………啊…………别吸…………要吸干了…………”
感觉到身下强烈的被吸食的力度,似乎是脊髓都要被拉扯出来一般,腰部酸麻,头脑发昏,又饥又渴的祭司大人扭动着身体,不停往身下的脑袋上送,似乎就想就这样被吸食干净算了。
一个恋恋不舍的舔吻之后,猛男才抬起头,黝黑的脸上泛着- yín -靡的水光,全是被祭司大人小*打湿的,舌头被小*夹得生疼,嘴唇红肿,但是却带着满足的笑意,他用指腹按压了一下湿漉漉软绵绵的小*,本来还怕三天没用突然进入这穴会疼,结果发现它无时无刻都是水色淋漓,松软熟透,像树林里最甜美多汁的果子一样,随时咬下都能解渴生津。
猛男钳住祭司大人滑腻的双腿,挺着早就狰狞的巨根往暴雨一般的桃源深处探入。
“啊………………”这下期盼已久的进入让两人同时呼出一声爽快的叹息,祭司大人用力舒张着*口,把鸡蛋头大小的龟*顺利吞吃,猛男随即默契地虎腰一耸,扑哧一声全根没入,两个卵蛋清脆响亮地拍打在祭司大人的雪臀上。
随后的cao干顺理成章,祭司大人先被摆成正面的姿势好好投喂了一顿,吃了猛男三天来的第一道精华之后,缩动着后*,甜腻腻地对身上的人说道:
“先让我消化了,唔……再来第二次……”
“那大人快吃。”猛男眼眸变深,语气低沉危险,他就这肉根插入的姿势,感受着小*内部消化一样地蠕动着,好像有无数的小嘴在吸食,啜得那本来半软的肉根又瞬间变大。
“啊…………你怎么又变大了…………”
祭司大人哼唧着,软绵无力地抬腿轻推猛男。猛男趁机捉住他的玉足,把玩着玲珑的脚踝,一手在汗湿的大腿上来回摩挲,挑逗着正在努力消化的祭司。
“唔…………别…………等会…………等我先吃了…………”
猛男这回倒不听话了,就着插入的姿势慢慢进出着,把那收缩着吃液的小*又捅开来,用兴奋的龟*一再摩擦进食的内壁。
“啊…………啊…………好痒…………磨那边…………”
祭司大人已经顾不得进食了,这种缓慢的速度太吊他胃口了,小*吸食中途被打断,深处的饥渴感更汹涌,像无底洞一样只会不停地要,指挥着肠肉一味缠吸*棍,索要更多的投喂。
猛男见状,知道他又情动了,便二话不说又重新投入到热火朝天的原始律动。
一时之间,山洞之内只有响亮的插*声和不成腔调的娇喘声,用来祭祀的神圣石桌上两道反差强烈的黑白身影抵死交缠,像天生以来就这么贴近融合一般,片刻不离。
祭司大人后来又被抵按在洞壁上背入插干,撅起那丰润的臀部,被迫抬起小脸,一边和猛男交换着大量津液,一边主动摆腰送臀,被喂得半饱的小*依然大张着口流着水液毫不餍足地吞吃得更深,一副势要榨干猛男的架势。
猛男倒是料到了这种情形,好在他平日身子健壮,打渔运动量又大,因此面对这饥渴的索要也没有后劲不足,插干了两个多时辰了,依然动作有力,没有半点疲态。
他放开祭司大人的小口,丁香小舌还缠绵至极地追出来,吐着诱人的香气无声地要更多,他只好低头安抚地又含弄了一下小舌,才转战颈脖,轻拉啃咬,种下一串串艳红的痕迹。
祭司大人闭着双眼猫叫一样哼哼,他的身子已经被干到软绵,被喂食两次之后身体里面明显有了饱腹感,现在更多的是想要被温柔对待,想要情人般的*合缠绵,于是发出了比之前更甜腻的叫声,引导着身后的人对他做出更多。
猛男自然知道他的节奏,此时身下放慢节奏,和风细雨地捣弄着沼泽一样的内部,享受着被包围啜吸的快感,两手一口极尽所能地在祭司身上制造快乐,舔弄着脖颈,玩弄着乳珠,骚刮着敏感的腰部,把祭司一身皮肉伺候得周全舒坦,整个人软泥一般被掌控在他的怀里。
“唔…………啊…………好舒服…………后面好麻…………”
“吃饱了吗?还要小人再多喂点吗,大人?”
“唔…………要…………我不喊停…………不许停…………”
祭司大人勉强睁开情欲中水光粼粼的双眼,侧着头部仰望总是把他喂饱把他干爽的男人,猛男的侧脸如同刀削一般深刻,常年打渔生活让他的皮肤黝黑粗糙,却平添了几分男子气概,此刻这张侧面正垂目闭唇,深陷在他所带来的情欲之中,完全臣服地遵从他的命令为他带来一波一波的进攻。这种完全掌控的情绪让祭司大人感到十分满足,身下又情动了几分,小*一舒一张,深处又吐出了更多润滑的清液。
猛男被淋得一片酥爽,身下加深了几分力度,破开水淋淋的内道,一手向下按压汗湿的腹部,挺起肉根直往喷水的深处探弄,这下变故让祭司大人尖叫一声,深处的幽口被龟*敲打几下顿时酸麻地敞开门户,少被探访的深处此时又惊又喜地舒张着内壁,往里吸拔一样吞吃着高昂的肉根。
“啊…………好深…………干到骚口了…………啊…………进去…………再进去…………”
猛男此时也快被深处的幽口吞吃得发疯了,他并不是每次都能干到幽口,并非肉根不够长,这根肉根是他浑身上下唯一能自负的地方,紫黑的颜色,差不多7寸的长度,鸡蛋头大小的龟*,隐隐缠着粗大的青筋,两个卵蛋饱满沉甸,整根凶器威武雄壮,每次都能把祭司大人喂得口吐白沫,但是祭司大人的小*十分奇特,深处的幽口并不是时常打开,只有当祭司大人特别情动被弄得乱七八糟之时才会出现一下,这么久的关系以来,这才是猛男第二次遇到这个幽口,上一次还得追溯到他们第一次*合,这怎能让猛男不激动?
只见黝黑强壮的男人死命按压着身下雪白的娇躯,像疯狂的野马一样不断挺入下身,强壮的肌肉极限绷紧,每一下都要捣死身下人的节奏,雪白的肥臀被身后的动作大力压扁,双腿打颤几乎要站不住,完全依靠身后的插弄维持着身体战站立。
身下的雪白男人已经陷入了小死状态了,双眼翻白,口沫四流,嘴里连叫声都发不出,徒劳地张着红唇,小舌瘫软外伸,全身潮红湿润,仿佛被暴雨浇灌过的红果子一般 ,娇艳欲滴,饱满诱人。
“啊——————要去了——————————”
祭司大人在疯马一般的cao干下率先到达顶点,嘶哑着声音身前的粉色肉根吐出了不知第几波的清液,顿时山洞内弥漫着的香气更加浓郁了。
这股幽香是祭司大人分泌出来的体液的香气。祭司大人天生有异香,无论是津液,还是*液,还是小*情动的爱*,都带着丝丝甜腻的香气,因此猛男也十分喜爱吞吃他的液体,每一回弄他,总得上下三处水龙头都要啜弄一次,吃个饱腹才开始干他。
“大人不乖,竟然自己先出来了。”
这般责怪一样说着的猛男身下却更加重鞭挞惩罚,肉根因为祭司大人高潮后的收缩而涨得更大,几乎要撑破内壁的搏动着,把难得出现的幽口撞得头昏脑胀,渐渐只懂失魂一般吐着粘液,把深处的*合弄得更缠绵湿粘,猛男不由自主地动作变缓了,皱起眉头,感觉到一股吸力拉扯他直往里陷,像要死在这人身上一般。
祭司大人这个幽口,喷出来的液体和小*有点不同,小*的更加清淡柔滑,如水一般,而幽口深处的喷射却是粘腻浓稠,像精华液一样,如今幽口情动分泌越来越多,盈满了内里不大的口壁,像浆糊一般把猛男的肉根狠狠吸缠固定着,连抽出都变得十分艰难了。
“唔!大人别吸!”
猛男只能啪啪啪地甩打着臀部,把失神的祭司大人打醒了几分,呜啊着在他肩膀上蹭动头部却不懂回应。
猛男艰难地进出,每一下退出都似乎是抗拒着巨大的压力,每一下进入都轻而易举夹道欢迎,像要被吸烂在深处一样,在粘厚的液体中间,蠕动着浸泡着,不消几下,猛男便全身紧绷,牙关一咬,再次喷射出精华。
这次的喷射没有平日打击内壁的力度,完完全全被幽口深处的粘液包含,一下下啜吸着,瞬间就被吞食完毕,接着一拥而上索要更多,直把猛男吸得双腿微微发软,略有榨干之势。
猛男掰着祭司的臀部往外抽出,几下拉拔之后才成功把射光的肉根啵一声带出,只见肉头顶端通红发肿,可见刚才的吸食是多么用力。祭司大人的小*失去了塞子顿时奔涌而出淡如水的清液,液体清澈带香,却没有夹杂刚才射进去的半点白浊,这次的喂食,又完全被祭司大人吸收完毕了。
猛男想着如果这幽口次次出现,估计自己早就精尽人亡了,祭司大人这副- yín -荡至极的身子真是奇妙无比,仿佛天生就为情事而生,所有非人的设定都只会让男人更爽,甚至爽到可以死在他身上。
稍稍歇息之后,回过气来的猛男抱着早就不省人事的祭司大人,熟练地叩开洞穴深处的石壁,走进里面隐藏的温泉之中,抱着祭司大人又是一番清洗加鞭挞,一直做到月上中天,才恋恋不舍地把饱腹的祭司大人留在温泉旁边的玉床上,盖好被子,用浸泡过药液的玉势堵住小*,缠绵地索要了几个深吻之后,再次确定前方洞穴的石门已经好好关上,才从后面的秘密通道离开。
不消一天,再度饥渴起来的祭司大人便会像一开始那样端着一张欲求不满的脸在这个洞穴里等着猛男,他们的喂食关系一直持续了很久,直到祭司大人过了五年任期,偷偷换了个身份和猛男一起离开了这个村落,到森山老林里搭起了房子,每日过着没羞没臊幕天席地的和谐日子。
第四袋 将军府的大公子寻欢不成反被壮汉轮暴(NP 双龙 射尿)
说回将军府的大公子,自从吃了弟媳之后,也着实安分了一阵,不过没几天大公子尝腻味了,便自己带了四个随从,到寻常惯去的勾栏寻乐子去了。
说这大公子,其实半分没学到将军老爹的勇猛,倒是一副派头摆得很足,每次出门都前呼后拥,后来将军也觉得他太过招摇,毕竟也不是干什么正经事,便下令一切从简,于是大公子的阵仗也就剩下四个人了。
这四个随从,每个都是精挑细选,身材健壮功夫过硬,以前也曾随着将军大人的部队出征过,不过太平盛世打仗机会不多,四人早年出征也存了些旧患,将军便念在这份上留他们在身边做个随身保镖,不用再出生入死,这几人被分配到跟着这位只会寻欢作乐的大公子,本来心内已经十分不满了,但碍于将军的份上不好说什么,此时见他又要去老地方风流快活,却收起了以往的不满心情,一言不发提刀护送。
且说那大公子,来到京城鼎鼎有名的勾栏院醇香楼之后,便一路往顶层的专属雅间走去,路上各种莺莺燕燕一路交际,好不欢乐,生生把这几层楼走了大半个时辰。到了雅间,看起来年轻貌美的老鸨立马识相地说,刚新来了一个姑娘,名唤春意,身带异香,还没有被翻过牌子,专等着大公子云云。大公子一边点头应允说带上来玩玩,一边优雅地坐下喝着老鸨呈上的最近新酿的美酒。
怎知这老鸨一去时间有点久,大公子都喝完了两壶酒了,不知道是度数的问题还是没吃东西的缘故,头有点犯晕,但说好的人还没送来,打发了随从去问也没有答复,便有点怒了,一把摔了酒壶,拍着桌子叫到:“都跑哪去了?!”
此时门外静悄悄的,竟然没有答复。大公子略略有点奇怪,便站起身来想看看,谁知一站起来,头就犯晕,手脚有点酸软,大公子随即一阵心惊,他纵横花丛良久,自然是知道那些个龌蹉手段的,现在自己这副模样,不像是酒醉,更像是被下药了,他仰头大喊门外的几位随从,可惜依旧无人答应。
大公子这下惊得冷汗都出来了,勉强拖着身子走到门边,拉开门,门外居然一人皆无,这个雅间是在最顶层,顶层也只有这一间房,以前他喜欢无人打扰,所以特意花了大钱买了这间房,让随从们守在房门和楼梯口,除了呼唤不许闲杂人等上来,这下可好了,似乎一层楼也只有他一人。
就在此时,大公子闻到了一股异香,闻着闻着便意识不知倒头在地了。
在勾栏院的顶层雅间里面,此时正上演着肉欲横流的一幕。
只见被红色腰带蒙着双眼的白皙肌肤的大公子,被一个身材高大肌肉结实的壮汉抱坐在怀里,壮汉身下几乎有小儿手臂粗的狰狞巨根正汁水淋漓地在大公子的后*中上下耸动, 口里不断吐出粗言秽语,胯下动作如同沙场杀敌一般好勇斗狠; 大公子上头的小嘴也被一根毫不逊色的*物前后捅干,壮汉浓密茂盛的耻毛都快要淹没大公子的脸了,还依然力度不减毫不怜惜地扣紧他的后脑不断穿刺。
还有两位壮汉正一左一右地用大公子娇生惯养的双手撸动着自己激动的分身, 脸上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没错,这四位壮汉正是大公子的四个随从。他们四人内心不满由来已久,特别是大公子近来猎艳把其中一位随从的表妹给无耻染指了,破了身之后弃之不顾,表妹谈好的婚事也告吹了,随从气得七窍生烟,知道这不过是大公子罄竹难书的罪行中随便的一条,这京城里明里暗里糟蹋在他手上的姑娘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于是心生一计想如法炮制找人把这作恶多端的孽种给报复了,谁知同行的三位随从表示早就看不惯这贱人,但是找别人毕竟有风险,还不如咱们四人牺牲下自己,把他给轮了,好好教训一通。四人想了想大公子那俊俏的面容,也觉得自己不算吃亏,便计划了今天这一招,趁着出来寻欢作乐,打晕了老鸨,给大公子下了药,蒙了眼,便热火朝天地开始报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