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虫族商界奇才的雌君(27)
艾里接着又说:“杜缇亚中校送的飞船模型,是他在域外T星系捡的一种会发荧光的蠕虫硬化后的材料制作而成,这种材料据说目前市面上还没有。”
其他同学一听纷纷眼前一亮,他们搞科研的对这些新奇东西最有兴趣:“他有说是哪种蠕虫吗?”
艾里咧嘴一笑:“他没说,但我刚好对此略有研究,我可以给你们看看它的实体照片。”说着他打开光脑,翻出一张图片。
一个同学凑过去看了一眼,下一秒:“呕——”
另一个同学笑他:“有这么夸张么?”说着他也凑了过去,瞬间就沉默了。
希凡好奇,和剩下几个虫一起围了过去。
“呕——”
“呕——”
“呕——”
此起彼伏的干呕声响起,连同之前强忍住恶心的那个同学也受不了一起干呕了起来,看得索朴嘴角直抽。
艾里无语:“有这么恶心吗?”他又看向索朴:“教授,您要看吗?”
索朴摆了摆手:“不用。”
他瞥了瞥几个弯腰直犯恶心的同学,冷哼:“都说了是域外T星系的产物,那种环境下生存的生物能长什么样,你们心里都没点数吗?”
他交代艾里:“既然是稀有材料,你们几个就先研究一下它的精神力特性,每个虫出一份研究报告给我,然后把东西给杜缇亚寄回去。”
“啊?!”几个刚止住反胃感的同学顿时觉得天都塌了,哀号遍野。
“好的。”艾里倒是笑得很开心,他一直想研究这种生物材料,但苦于市面上根本找不到。
他继续说:“阿诺德先生送的是一副巴什么什么风格的画作,花花绿绿的,就是看不太懂,好像是什么正流行的艺术表现形式。”
索朴估计他自己也看不懂:“给他寄回去。”
“哎,好嘞。”艾里转身走了。
经过这一打岔,索朴终于暂时忘却斯温的事,可以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
一天的工作结束后,他回到自己家。
刚到家门口,就看见斯温的助理带着几个保镖站在那。
索朴挑眉:“怎么?你们老板找我有什么事?”
助理笑着迎了上来,身后的保镖打开手提保险箱,里面是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这种小盒子太令索朴眼熟了,他内心已经有所猜测。
助理说道:“这是老板最近在慈善晚宴上拍下的古董袖扣,他知道您喜欢这些,但他最近太忙了抽不出时间过来,所以特意派我将它送给您,聊表他对您之前竭力救他的谢意。”
他小心翼翼地取出那个小盒子,双手递给索朴。
索朴一时五味杂陈,他接过盒子随手打开一看,里面是一颗红宝石袖扣。可能因为是古董的缘故,宝石的颜色似乎比一般的红宝石更浓郁,有种时光沉淀后的美感。
他似乎还没有这种类型的红宝石?
索朴想要推拒的话哽在喉间,怎么也说不出了。斯温总是能这样精准把住他的脉。
他叹了口气:“替我谢谢你们老板,我受之有愧,以后他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来找我。”
助理微笑着鞠了一躬:“您客气,您能收下这份礼物,我们老板就已经很开心了。”
送走助理他们,索朴拿着那个小盒子盘腿坐在保险箱前,盯着那颗红宝石袖扣出神。
这是他第一次收到喜爱的宝石却没有那么高兴,而他对斯温的愧疚达到了顶点。
本来他不该收下这枚袖扣,但……袖扣上的那枚红宝石是那么耀眼,那么璀璨,他怎么能忍心拒绝这样一颗梦中情石?
况且这种成色的古董宝石很难找到,他以后会有别的机会弥补斯温,但不一定再能遇上这么特别的红宝石。
想到斯温,他再次叹气。本来这件事他可能过一段时间就会忘怀,但斯温实在给的太多了,让他根本想忘也忘不了。
他把盒子盖好,放到另外两颗斯温送的宝石旁边。并排一列的盒子,看起来并不突出,但只有他知道里面装了多么震撼心魄的宝石。
而这些宝石,都是斯温送的……
他心绪杂乱,烦躁不已。
“滴滴”光脑亮起。
他低头一看,是他的雄虫朋友弗瑞德发来的信息:索朴,今晚出来聚聚不?
他想了想,与其在家内耗,不如出去走走。
他回复:好。
第23章 再遇斯温
弗瑞德发来的地址是一个高端会所,索朴对这个地方并不陌生,他们一群雄虫聚会的时候经常会选择这个地方,当然主要是照顾索朴这个不喜欢嘈杂混乱环境的虫。
索朴到的时候一群虫正聚在一起喝酒,陪坐的雌虫亚雌站起来,恭敬地向他问好:“索朴阁下,晚上好。”
几个雄虫见他来了,都笑着起身和他拥抱:“索朴,大忙虫,你终于有空出来了!”
弗瑞德用力拍了拍他的后背:“好久不见,索朴。”
索朴也用力回抱:“好久不见,弗瑞德。”
他一坐下,就有雌虫给他倒酒。
一个雄虫朋友搂着旁边的亚雌笑着说道:“索朴,你没来的这些日子,我又认识了几个质量还不错的雌虫和亚雌,要不要把他们叫过来给你看看?说不定就有你喜欢的类型。”
另一个朋友大笑:“海曼,你可拉倒吧,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索朴,他每天过得清心寡欲,都快成圣了,你见他和哪个雌虫亚雌走得近过?”
海曼嘿嘿一笑:“洛克,话不能这么说,索朴不开窍只是没有遇到喜欢的。就算是圣雄多纳在遇到瓦格西多后,不也一样沉沦在他的美色中。”
说完,他又朝索朴挤眉弄眼:“怎么样?预备圣雄,你要不要看看这有没有你的瓦格西多?”
索朴瞥了他一眼,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叫他们过来陪我,究竟是谁占谁的便宜?亏本的事我可不喜欢做。”
海曼笑得倒在亚雌怀中:“索朴,你怎么就陷在钱眼里了呢?这事是这么算的吗?出来玩不就是图一个乐字吗?”
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这事的乐趣就讲究一个‘偷’感,要真算亏不亏本的事,那还不如把家里的雌君雌侍带出来。”
索朴简直没眼看他这副风流浪荡的模样,但他也没法说。虫族的雄虫大多都是这个德性,甚至是联邦政府为了生育率和社会稳定也是鼓励这股风气的。
而旁边那些作陪的雌虫亚雌,索朴瞥见了他们眼中对雄虫精神力抚慰的渴求。他们不一定爱身旁的雄虫,但谁能不热爱自己的生命呢?就现在的雌雄比和雌虫普遍的精神力状况,他们对此趋之若鹜,求之不得。
“好了好了,”弗瑞德出声喊停海曼的打趣,“海曼,你又不是不知道索朴,就是那些雌虫亚雌捧着金山银山追在他后边,也没见他心动。”
“他啊,单纯就是……唔,”他想了想,“修行者。”
他一脸认真地问道:“所以,索朴,你是不是秘密练了什么必须远离情爱的修炼功法?”
“呵。”索朴冷笑,“是啊,练了就可以延年益寿,你要不要也跟着我练练?你要是没有自制力,我也可以用药剂帮你抑制住过于旺盛的精力。”他的视线下移,意味明显。
“啧。”弗瑞德后靠在沙发上,“算了,你自己修炼成圣去吧。”
他搂着一个雌虫,一脸惬意,“话说,索朴,就没有哪个雌虫或亚雌让你心动过吗?比如看见他心跳加速?为了他心神不宁?平时总是想到他?想忘也忘不了?”
索朴看了他一眼,端起桌上的酒一口气喝完,“你的废话怎么这么多?”
“哈哈哈。”弗瑞德见他有点生气了,止住了继续打趣他的话,转而说道:“不过,索朴,你最近都在忙些什么,怎么好几次叫你都不出来,聚会也不来,宴会也不去。工作再紧迫,也得松弛有度啊。我真担心你成为第一个因工作猝死的雄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