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情敌大佬后真香了(155)
阳光照了冰湖。
方文彦瞪大眼睛看过去,奇怪地捂了捂胸口,原来,陆潋是可以那样笑的吗?
秦垢的眼里满心满意盛着远处那一人,陆潋本该洁白无瑕的西服上同样出现了一个可爱的小狗爪印。
默契的两只爪印和领头的小狗,让人下意识地不觉得这是一个意外,而是他们一起准备的可爱彩蛋。
怕出丑的话,就陪你一起好了。
秦垢的心跳漏了半拍。
小狗好像知道自己之前做错了事,需要将功抵过一样,哼哧哼哧卖力跑过来,把嘴里的小盒子递过来。
秦垢握紧了戒指盒。
很短的距离,秦垢却觉得像飞蛾抵向灯火那般,费尽心力才能看清耀眼的烛火。
但陆潋也奋不顾身地奔了过来。
恍惚间他想起了少年时的诺言,原来,他迟来了这么多年吗?
陆潋走到他身边,抬眸看了看他的表情。
然后秦垢感觉到有人牵抓了他的手,牵得很紧很紧。
他的灵魂像一个气球一样飘荡在空中,唯一一根牵引的细线被陆潋拿在手中。
甚至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给陆潋戴上的戒指,只隐约觉得好像由于颤抖戴了几次才戴进去。
方文彦的声音明明在耳边,他却好像听不真切:“……你愿意从此,以后无论疾病……”
秦垢的声音像被堵在喉咙里一样,他低哑地开口:“我……愿意。”
同样的誓词再度问向陆潋,他却没有立刻回答,现场安静下来。
陆潋走近秦垢,不在乎旁边瞪大眼睛的方文彦,他偏偏头,轻轻吻上秦垢的眼睛:“我一直都愿意。”
从很多年前就愿意。
一滴雨露落入冰湖,于是泛起了一生的涟漪。
……
秦垢笑着举杯,又灌下去一杯酒。
阿七看着秦垢,拍了拍江灼和方文彦:“要不还是别灌了吧,老大喝多了之后咋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今天这个日子,让我们兄弟几个把酒言欢……感慨啊……做梦也没想到垢哥居然是会和……陆潋在一起。”方文彦举着酒杯,显然醉得也不轻。
如果是以前,秦垢基本上点到为止,之后就滴酒不肯沾了。但今天他没有拒绝任何一个人的请求,特别是江灼和方文彦,不知道灌了他多少酒了。
秦垢机械的又喝下一杯,面上看不出什么,还是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但阿七已经看出点不对劲来了。
“老大,以前……是我的错……你和陆潋……配!巨配!就像我和……一样配……”江灼扑通一声,醉倒在桌子上。
白羡之不动声色地把人提走了。
“是啊配……”方文彦还能勉强接力,他又举起一杯酒,“为了垢哥,我……愿意……再献出我的独家私藏,有18个G……”
秦垢笑眯眯地举酒回敬。
突然一只冷白色的好看的手夺过了酒,陆潋仰头一饮而尽,看了看半醉的方文彦和已经彻底懵了的秦垢:“18个G?也可以发给我一份。”
“好啊……”方文彦迷迷糊糊地看着这张脸,眼神逐渐聚焦,他突然猛的一激灵,“不不不……就是那什么,18个G工作学习资料,陆先生……您应该用不着。”
“是吗?”陆潋瞥他一眼,转头去看秦垢,“还想喝?”
“老婆,”秦垢抱紧陆潋的腰,像小兽把脸埋到陆潋身上,“不喝了。”
“不喝了就回去,”陆潋笑笑,摸摸他的头发,“还能走吗?”
秦垢点点头,又马上摇头:“不能……你扶。”
陆潋看看秦垢再明显拙劣不过的小把戏,没戳穿,他把秦垢的手搭在身上,秦垢自然而然地靠在他身上,眯着眼睛笑着看陆潋扶着他。陆潋瞥一眼他的笑容,也笑了一下:“走吧,回家。”
艾里斯远远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吃了口蛋糕:“啊……真是甜蜜的爱情呢。”
爱登看一眼哥哥:“爱情?”
“臭小子,你懂什么?”艾里斯弹了弹他的脑门,“我第一次遇见他俩的时候,陆潋装成酒吧里的玩咖接近我。”
“那时候他的眼神挺蛊的,我还真以为他迷我迷得无法自拔呢,”艾里斯用手将自己的发梢缠绕成一圈,“直到看到他看秦垢的样子……我指的不是现在,是我第一次遇见秦垢时,陆潋的眼神。”
“第一次?”
“大概就是……爱他如生命的眼神吧。”艾里斯叹口气,突然从座位上起身,“我们挑个时间把修复手术做了吧。”
爱登瞪大了眼睛:“哥哥,你愿意了?!”
“当然,”艾里斯把微卷的头发别在耳后,笑了笑,“毕竟,哪一天有属于我的爱情,也说不定呢?”
……
陆潋一个没看住秦垢,秦垢就离开了卧室。
醉成这个样子,还能去哪?
陆潋无奈地在心里叹口气,正转身准备出去找他,就碰到正准备端着两杯酒进来的秦垢。
陆潋的眉蹙了蹙:“你还要喝?”
秦垢点点头。
陆潋奇怪地看他一眼,结婚第一天,秦垢就开始不听话了?
然后就听见秦垢轻声在他耳边说:“喝交杯酒,阿潋哥哥。”
陆潋一下忍不住笑了:“花样还挺多。”
秦垢看看陆潋,歪歪头:“喝不喝?”
“喝。”陆潋把酒接过去,带着秦垢坐到窗边,“还能分得清用哪只手吗?”
秦垢点点头,举酒过去。陆潋抬眸轻轻看他一眼,也把酒举起来。他们像两只交颈缠绵的天鹅,虔诚地与心爱之人许诺一生。
这个姿势不太好动作,陆潋差点没被呛了一下,他的眼睛生理性地有点红。秦垢看他一眼,突然丢掉酒杯,吻了过来。
“嗯……”辛辣的酒水从秦垢口中渡了过来,然后又被两人缠绕的舌激起水花。秦垢这个吻吻地极深且不容拒绝。陆潋被他巨大的力道搂着,腰拱起微微的弧度,头被迫后仰,酒水再一次被送入喉管,辣得他双目泛起微红。
秦垢把他压到红色的床单上,扯开他的领带与纽扣。
陆潋看了看秦垢不得章法的动作,有点蛊地笑了一下:“喝醉了,还起得来吗?”
回答他的是秦垢隔着布料狠狠撞过去。
好吧,确实起得来。
衬衫被撕开,黑色的西裤布料也褪了下来,秦垢微睁眼睛,看了看陆潋的腿上。
是衬衫夹。
“今天比较重要,所以就……”陆潋的解释还未说完,秦垢便以吻封住了他的唇。
手触了下去,衬衫夹被拉开一点,那块被箍住的冷白色似乎有轻微的印痕与微红,终于没了挤压,微红渐渐褪去。
“啪——”一声,绳带被突然松开,重新弹了回去,冷白被带得微微弹动,重新透出更红的颜色。
“嗯……”喝醉了的秦垢很爱玩,陆潋深刻体会到了这一点。
但他仍被秦垢按着深吻,实在无暇关注别的地方,只能让秦垢又弹弹捏捏了好一会儿。好在没过多久,秦垢就把领带夹从他腿上褪了下来。
他奇怪地看一眼秦垢,居然就这么收手了?
然后领带夹就被秦垢拿着一路往上,沿着腹部一路往上,停在一片雪白中的点点殷红上。
陆潋双眸微睁:“秦垢,不……嗯!呃……”
领带夹夹了上去。
“阿潋哥哥,喜欢吗?”秦垢的唇往下咬上陆潋的喉结,仍然不轻不重地把玩绳带,殷红便被带着微动。
陆潋已经没法回答秦垢了,张口便会泄出控制不住的声音。
雪白的修长的被分开,秦垢却顿了一下:“忘记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