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他超爱!雌奴上将眼红求亲亲(55)
“顾珩冕下?”
顾珩转过身,见是刚刚他给发消息的达伦。
达伦视线移到一边的上将身上,他粗略的扫了眼,发现上将面上并看不出什么异常。
达伦声音不确定,“上将没受什么影响吧?”
顾珩摇头,“我刚给他做了精神力安抚,已经没什么事了。”
“上将也受影响了么?”达伦喃喃道,一位S级的冕下就在上将身边,达伦自然不担心上将会有什么事。
只是……
他记得今天这个点军部不是要开会?而且军衔高的军官都要出席的。
似是解答他的疑惑,又像是抱怨,不远处的一道声音蓦地响起。
虚弱中又夹杂着愤愤。
“都怪刚刚那只雄虫,他看上了上将,还出言不逊的说,想跟顾珩冕下交换上将。”
说话的虫,正是带雄虫们来军部的吉纳,他此时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去,双腿几乎要站不稳,还是来帮忙的军雌将他搀扶起。
吉纳又道,“幸亏上将雄主来的及时,不然也不知会酿成怎样的惨祸呢!”
达伦眉心拧起,“这也太不像话了。”
雄虫做的都是些什么荒唐事……
窗外似隐隐约约传来模糊不清的声音,达伦头侧过去一看,结果就见一只看不清面容的虫被倒挂在一棵粗壮的树上。
?
这是什么情况?
达伦凑近了点看,发现那只虫嘴里不断地在咒骂着些什么。
而且,那只虫好像还是只雄虫?!
谁那么大的胆子!竟敢把雄虫阁下挂在树上?!
反正不会是雌虫干的。
那么只会是……
达伦的视线慢慢落到顾珩身上,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他思忖开口,“依雄虫的性子,这件事肯定没完。”
“后续,他肯定又要找您麻烦。”
将雄虫挂在树上,这么丢虫的事,雄虫肯定会十分介怀。
后面又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呢。
顾珩却没放在心上,声音冷冷,“我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花招。”
顾珩给的教训已经算是轻的了。
雄虫就是欺软怕硬的性子。
顾珩敢打赌,这只雄虫肯定不敢正面来找他,只会在背地里耍阴招。
就好比,刚刚他教训柏温的一幕落在其他雄虫眼里,他们除了在口中嘀咕顾珩几句,却没有一只虫敢正面跟顾珩刚的,甚至都没有虫来帮柏温。
最后,那群雄虫全都怕引火上身,趁顾珩没注意到自己,一个个悄悄地都溜没影了。
想到这,顾珩不免在心里冷嗤。
一群怂蛋。
受到影响的军雌们,慢慢的都被带走。
达伦他们也离开了。
空荡荡的走廊里,最终只剩下了顾珩和赫厄弥斯两虫。
想起什么顾珩问,“你是不是准备去参加军部的集会的。”
赫厄弥斯点头,“是的。”
得到肯定的回答,顾珩眉头微皱,“那现在还赶得上吗?”
赫厄弥斯轻摇头,“只开半小时,现在估计已经结束了。”
顾珩眼里染上了一层冷意,这些该死的臭虫竟然耽误了赫厄弥斯正经的工作。
“缺席没什么事吧?”
他听说军部纪律很严,会不会有什么惩罚之类的呢?
该死,要是赫厄弥斯因为这被罚,那该多冤枉啊!
赫厄弥斯摇头,“有特殊情况是可以上报的,所以没关系。”
顾珩听完后,这才心安了下,“那就好。”
他话音刚落,只见赫厄弥斯身形微晃了下。
雌虫原本打算往前走一步,谁承想,小腿倏地一软。
顾珩瞳孔微缩,他怕赫厄弥斯摔倒,便伸手扶住了他的胳膊。
顾珩声音毫不掩饰的担心,“腿软么?”
赫厄弥斯微微抿唇,“还好。”
“只是刚刚没站稳。”
雌虫补充解释道。
顾珩瞅着赫厄弥斯的神情不信,雌虫向来是报喜不报忧,有什么事都自己一只虫埋在肚子里的。
顾珩轻轻叹了口气。
“上将,为了避免再次出现这种情况……”
“请牵着我的手,好么?”
?
牵着雄主的手吗?
他可以吗……
赫厄弥斯神色怔松,听见雄主的话明显意外,他下意识去看雄主脸上的神情。
顾珩见雌虫小心翼翼的瞥他,像是在犹豫着些什么,他心里感到好笑。
顾珩佯怒,“是为难,还是不愿意?”
雌虫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他说话的声音很小,“我没有不愿意的,雄主……”
赫厄弥斯在战场上杀敌远没有现在纠结,他盯着雄主修长干净,指节白皙的手,最终缓缓的伸出自己的手,轻搭在雄主的手腕上。
虚虚环握住。
顾珩盯着雌虫的动作,哼笑了声。
赫厄弥斯的手甚至都没怎么碰到顾珩手背上的皮肤。
雌虫是在避嫌,还是在害羞?
晓是这样,顾珩都见赫厄弥斯耳后的皮肤红了一小片。
顾珩薄唇微勾。
他反握住雌虫的手,握的很实,紧紧的贴着赫厄弥斯的手心。两虫之间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皮肤强势的交融。
那里似乎还有些微濡湿的痕迹。
顾珩嗓音低沉清润,勾芡着些许莫名的情绪。
“上将,”
“这才叫牵手。”
第68章 威胁
赫厄弥斯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回到上将办公室的。
他伸手,捂了捂自己脸颊。
感觉很烫。
雷特刚好来送资料,他看见上将的举动,心里纳闷。
雷特道,“上将你发烧了吗?”
赫厄弥斯一惊,他放下了手,回头一看发现是雷特。
赫厄弥斯目光微移,往门口一看,然后他就发现自己忘记关门了。
怪不得雷特进来了,他都不知道。
赫厄弥斯矢口否认,“我并没有发烧,雷特。”
“你知道的,雌虫身体素质一向很好。”
雷特神色却怪怪的,上将很少说这么一大段话,此刻倒像是在掩饰着些什么。
而且上将的脸色一看就很红啊,至少他之前从未见上将脸这么红过。
但好吧,上将说什么就是什么。
医务室内。
达伦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眼前的雄虫们自从聚到一堆后,就叽叽喳喳的一刻也未曾消停下来过。
站在一名医生的角度上,达伦严重怀疑空气中都是雄虫们口水横飞的唾沫星子。
“我现在才不要去帮那群军雌做什么疏导。”
“我们才刚下星舰,你们就让我们去工作,还有没有虫性了!”
“真是烦透了。”
“这间医务室怎么这么简陋?这是尊贵的雄虫该待的地方吗?!”
“还有这凳子,这桌子,这都是能让雄虫使用的吗?”
……
雄虫们环顾着这间小小的医务室不断的挑刺着。
达伦再一次道,“阁下们,我不得不提醒你们。你们每月都有要完成的疏导份额。”
“今天刚好有批军雌受到信息素的影响,需要安抚。你们可以前去。”
然而他这句话,并没有引起什么波澜。
雄虫们自然知道那批军雌为什么需要做精神力安抚,因为他们当时就在场。
然而,他们并没有把达伦的一番话放在心上。
他们自顾自的说话,并不搭理一旁额头青筋直跳的达伦。
“噢,烦死了。”
“什么时候才能下班回家?该死的虫帝居然还监管我们在军部待的时长,不然我早就回去,谁还一直呆在这里……”
“我想我新纳的小亚雌了,又乖又软的。”
“最近我在拍卖行里拍下了个雌奴,他的翅膀是我见过最美丽的,我要将他的翅膀收藏起来,放在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