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保护动物居然也不能靠卖萌为生(62)
但是他说的话就……
“小鸡战团的领头人黄鼬将军委托我为大家送上感谢令。”
濮落和游客们闻言都是一愣。
“各位玩家、各位勇士,感谢你们的英勇作战,小鸡保卫战,取得了重大成功。”
“敌军已被我方击退,接下来我方是士兵将进入战备休整状态。”
游客们顿时哗然,就在此刻,人群中有一个声音喊出:“将军可有说,何时再战?”
陆吾看一下对方,笑着说:“何时再开战,要取决于敌方士兵何时将休整完成,不过根据斥候传来的消息,对方已经在重建攻势,约莫两个时辰后将重启兵戈。”
“不过战场情况诡谲多变,不可轻易预测。也有可能会更久,各位勇士,黄鼬将军感念各位辛苦,特下令宴请四方来宾,各位可以凭借还没有兑现的邀请令,在游园结束后到入口处领取烤肠一根,若有勇士想要再次参战,也可持邀请令下次再来参战,一月之内皆有效。”
“嘛意思?”有些游客不适应这种文绉绉的说法,摸头纳闷,边上就有人给他解释了:“鸡吃不下了,这个现在玩不了得等两小时,靠着券可以到门口白拿一根肠,或者一个月内都能来玩。”
“不对,两个时辰不是两小时,一个时辰是2小时,2个时辰就是4小时。”
“四小时啊?那好像是有点久哈。”
“没法子,这鸡吃不下了也没办法,总不能撑死吧。”
“等等!”忽然有个年轻人发现了华点,一个年轻人高高举起了手:“园长,你刚刚说那个将军是……?”
陆吾眼带笑意,在背后鼠鼠阴恻恻的目光中笑着说:“是黄鼬。”
“啥?这个黄鼬是我们理解的那个黄鼬吗?”
园长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游客们憋不住了:“是和老毛猴子齐名的那个怀鼠狼子?”
濮落:…………
园长继续微笑。
游客们懂了。
游客们哄堂大笑:“卧槽这什么设定。”
“园长是会玩的。”
“哈哈哈小鸡的首领是黄鼠狼哈哈哈哈!”
“黄鼠狼领鸡打仗,那不是越打越少,什么地狱笑话哈哈哈哈!”
“怪不得入场的鸡越来越少,原来是因为首领是黄鼠狼啊!”
濮落气得脸都有些红了。
黄鼠狼,黄鼠狼做首领怎么了?
他照顾这些鸡照顾得不好吗?
这些鸡都是染色鸡,那种染料毒性老大的,就算是养鸡小能手遇到它们都要麻爪,但是他可是一个不拉地养了那么大,那可是一个不拉!!
再说了,光说黄鼠狼吃鸡,这群人难道不吃鸡吗?
鲁省几乎每一个地级行政单位都有一套特色的吃鸡方法,虽然不至于像粤省那种没有一只鸡能活着飞出去的程度,但是你们吃鸡也不少的好吗?
好气哦!
可是为了钱,还是要忍耐。
或许是因为园长的地狱笑话,也有可能是补偿措施大家也比较满意,除了个别游客嘟囔着有些不满外,大部分游客都对游戏关停表示了理解。
咋能不理解呢,这又不是机器坏了,是鸡吃饱了。
机器坏了还能修,鸡吃饱了总不能让它们吐出来再吃吧?
游戏2块,烤肠3块,再来一次就是10块,这个赔偿也算到位了,大家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游客们熙熙攘攘向着山上走去,不过也有些游客秉持着来都来了的精神,找到了濮落。
“你们要买这个?”濮落被这个要求搞得有些懵,他看看自己的面包虫盒上面写的5毛钱一根的售价,再看了看面前的中年人,有些自我怀疑。
年轻人可能不知道面包虫的售价,但年纪稍大些的应该都很清楚,这个虫繁殖快抗病强对饲料也不挑剔,是便宜又好吃的饲料用虫。
他们这里卖5毛钱一根,在外面5毛钱都能抓一小把了。
围过来的中年人显然还是很懂行的,见濮落迟疑的模样,他们笑了起来,表示他们下午本来是打算钓鱼的,但早上老婆孩子催得急,忘了带活饵。
“其实也不是不能挖蚯蚓啦,但是这些天连着好几天都是晴天,蚯蚓扎得深土也比较硬,挖起来估计不太方便,正好看到你家有黄粉虫,我们也想搞点试试看这个做饵效果怎么样。”
濮落已经听不清别的了,他满脑子就两个字:喂鱼。
他若有所思道:“你们是要来喂鱼啊……”
“昂?”中年人一懵,是他们刚才话没说清楚吗?还是这个小年轻耳背了?
“不是喂鱼,是钓鱼……”
“都无所谓啦!”濮落眼睛亮晶晶的:“你们要去哪里下杆?远吗?其实我们动物园也有水塘,里面也有不少鱼哦!”
第40章
噜啦, 它是一条祖籍非洲的鳄鱼。
在那宽旷又炎热的土地上,它和它的先辈是水中的王者。
在那片土地上,斑马和羚羊是它们的开胃小餐, 野牛是它们的磨牙棒,偶尔兴致来了,他们会用黑豹的皮毛来装点鳞片, 也不拒绝将狮子的鬃毛作为功勋章。
We are the king of Africa!
虽然从还是个蛋的时候就来到了东方, 但噜啦就是知道这些信息, 因为它们爬行类是将知识刻在DNA里面的, 压根不需要像哺乳类一样出生后还要被爹妈带着教授知识。
当然, 这不意味着它们出壳后就没有学习能力了,只是有时候它们会在面对新事物的时候反应的时间更久一些, 这不是说它们笨,只能说它们是在将眼前看到的和脑子里老祖宗传下来的记忆匹配上。
偶尔, 是说偶尔哦,偶尔CPU会烧一下。
比如现在,噜啦的CPU就在燃烧。
噜啦其实也不是很在意, 它体谅自己的大脑, 主要是最近它可能用了太多次了, 从被送到这里后,它就经常要烧一下。
看到能够将自己整个身体都塞在里面,还能在里头翻滚、转身、下潜的大水面时要烧。
从水里一点点爬上岸, 在水池边上晒太阳时候要烧。
天上的飞鸟成群结队路过时候要烧。
空气中的味道从来没有这么复杂,第一次处理动物信息时候要烧、没有肉喂到嘴边的待遇, 必须自己盯着湖里的鱼下口时候也要烧。
烧着烧着, 噜啦已经很习惯这种头上痒痒的感觉了。
这个信息也在它的DNA里面,它懂, 不就是要长脑子的感觉嘛。
噜啦现在最大的困扰不是长不长脑子,而是它在担心自己的身体是不是有些什么问题,就……在它的记忆里,季节只有雨季和旱季两种,前者凉快多雨,后者炎热少雨,水泽会干涸,必须要警惕。
但是这地方……怎么雨水是和炎热一起来的呢?总感觉好像更热了,热得鳄都不想吃饭了!
这时候噜啦有些怀念自己还在被人类圈养的时候了。
虽然那时候它的领地很小,也没有宽大的水池,每天只能泡半个身体,但是起码肉都是送到嘴边的,如果有人能把肉也送到鳄嘴里就好了……
正这么想着,它的面前飘过了一条还在挣扎着的大鱼。
那鱼不光游在水面上,还嚣张地在水面上连续翻滚,玩出了各种花活。
孰可忍,鳄不可忍。
噜啦毫不犹豫地张口就将那条大鱼吞了下去。
只听“哐”一声,噜啦什么都没吃到,它的脑袋撞在了铁丝网上。
对于一条全身布满甲片的鳄鱼来说,这一撞没什么感觉,倒是碰撞的声音让它吓了一跳,同时让它吓一跳的还有浅水附近的嘈杂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