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玄学成为三界团宠 上(190)
旱魃咽了下口水,她也在网上看到过这些吃的,倒是也想点这些外卖,不过路程实在太遥远,不像物品不会坏,这些吃的她还真的没吃过。
俞掌门在一旁露出不忍直视的表情,实在没想到看起来温和的鱼西竟然这么会忽悠人。
南方不像帝都距离北河市这么近,就算坐飞机也要坐上个七八个小时。
俞掌门是个喜欢热闹的人,一开始碍着左澜在鱼西身边不怎么敢搭讪,但是坐在飞机上几个小时熟悉后,现在拉着鱼西在一旁讨论符箓。
“我之前看黄道友在朋友圈发过你画的符箓,当时就惊为天人,尤其知道那是你第一次画符之后,更是激动到当天就要下山来找你。”
鱼西听黄一天提过此事,他笑着说道:“听黄一天说,当时你本想直接来帝都,不过突然忙起其他的事情就一直没来。”
俞掌门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抽了下嘴角。
静安方丈:“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
言下之意就是俞掌门在扯淡。
玉清道长直接拆台:“那时候还没忙到没时间来帝都吧?我记得俞掌门但是被他后山养的大鹅给啄伤了。”
俞掌门对鱼西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家里宠物有些许调皮。”
鱼西:“……”
“鱼小友,我看过你画过的符箓,符箓上的灵力非常惊人。”玉清道长叹了口气,“可叹我们人族如今像你这样天赋出众得不多了。”
俞掌门点头:“大部分的弟子一天都画不出来三张符箓,太耗费灵力了。”
“……”鱼西沉默了好半晌后,弱弱的开口:“这不是一开始学十分钟一张,后面逐渐熟悉后会变成一分钟一张吗?”
俞掌门和玉清道长的视线缓缓地落在鱼西身上,两人眼中闪过震惊,不约而同地同时开口:“一分钟一张?”
鱼西有些奇怪的点头:“就算不是一分钟一张,我们公司的其他人也都在五分钟左右。”
自从鱼西上次一口气画了几百份符箓送到特殊部队后,鱼西就突破了自我,从那之后,每张符箓从他落笔到结束,时间都不会超过一分钟。
而除了他之外,公司其他在学符箓的人,比如刘子川,他的时间也基本上都在五分钟到十分钟左右。
他一直以为这世上的所有大师都是这个速度,原来并不是吗?
一天只能画三张,这是什么龟速?
俞掌门和玉清道长对视了一眼,随后俞掌门厚脸皮地问道:“你们公司还招人吗?”
鱼西有些哭笑不得,“就算招人,也不敢收你们呀。”
一个是太一派掌门,另一个是清虚观的观主,这世界上有哪家公司敢收这两位?
玉清道长拍了下自己小徒弟的肩膀:“不是我去,我送个徒弟去行不?”
“师傅……”小徒弟眼泪汪汪地看着玉清道长,然后语气不舍,“我不想去,我舍不得您,舍不得玉清道长。”
“说什么胡话呢?鱼小友还没答应呢。”玉清道长和自己小徒弟都眼巴巴地看着鱼西。
静安方丈在一旁有些焦急,他挤进玉清道长和俞掌门中间,对鱼西问道:“不知贵公司还收小沙弥吗?”
鱼西扶额。
再这样下去,公司都要开成大杂烩了,公司里什么身份的员工都有,这些身份单独拎出去都能吓别人一跳。
旱魃走在窗边有些无聊,此时也忍不住加入话题,“不如来打麻将或者斗地主?”
这个私人飞机上休闲娱乐的方面准备很充分,桌面上除了饮料水果之外,还有一副扑克牌和麻将,如果在飞机上坐得久了,也可以玩这些放松一下。
旱魃的提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许,她和俞掌门、玉清道长以及静安方丈搓起了麻将。
俞掌门和玉清道长连输三把,气得开了天眼偷看对面的牌,静安方丈不甘示弱,瞪着自己的眼睛也开了神通,嘴里还念念有词:“无耻的道家,看我佛门子弟怎么打得你们抱头鼠窜!”
旱魃顶着那张帅气的脸,嘤嘤嘤地哭泣:“这牌我打错了,我可以反悔吗?”
鱼西嘴角微抽地看着这一幕,感觉世界有点玄幻。
说好的仙风道骨品行高洁的大师呢?还有慈悲为怀悲天悯人的方丈呢?以及残忍暴戾的旱魃怎么在嘤嘤嘤哭泣?
鱼西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对这个世界的大师们绝望了。他走到左澜身边坐下,发现左澜正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众人中,现在只有左澜没有崩形象了,他还是那副冷淡厌世的模样,一副懒得参与世俗间琐事的傲慢姿态。
此时天色已经彻底黑了,等到南方暴雨的城市估计得是第二天凌晨了。
鱼西打了个哈欠,眼睛微阖,闭目养神起来。
本来只是打算浅浅眯一会儿的鱼西在左澜身边很放松,没过几分钟,竟然放任自己进入深度睡眠中。
他头微歪,靠在了左澜肩上。
左澜转过头看着鱼西,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看到不远处几人还在搓麻将,在鱼西身前设了一个隔音结界,将那边的声音彻底挡住,让鱼西能安心地睡一会儿。
旱魃眼尖地看到这一幕,她表情有些诧异,“这俩人是什么情况?怎么感觉他俩之间的氛围有点黏黏糊糊的。”
俞掌门趁着她不注意,悄悄地换了一张牌,在玉清道长鄙视的眼神中,开口解释道:“你在千年前出现的时候只忙着追男人,对左先生的事应该不了解,他们之间的关系不简单。”
“什么叫只忙着追男人?”旱魃大怒,“分明是男人追我!还是一群!”
话题歪了一下后,旱魃又看向鱼西和左澜的方向。
从她的视线中能看到左澜垂眸看着鱼西,她看不到左澜眼中的情绪,但是却能从左澜周身变柔的气场察觉到什么。
旱魃啧了一声:“原来是单相思。”
好惨哦,好歹她还是互相喜欢呢,左澜堂堂一条金龙,竟然只能沦落到只能单相思的地步。
发现左澜的单相思的小秘密后,旱魃收回视线。
这世间万物虽然注重阴阳调和,但是双阳调和与双阴调和也不是不行,所以旱魃完全没有觉得惊讶左澜喜欢的是同性。在千年前喜欢同性的多了去了,只是喜欢同性算什么,还有一大堆喜欢恋物癖喜欢自己仙剑的呢。
旱魃第一次玩麻将,有点上瘾,拉着俞掌门几人玩了整整一宿,直到天色大亮,飞机降落在南方的一个城市中,旱魃才意犹未尽地结束麻将。
这里果然下着暴雨,狂风乱作,将路面上的垃圾桶都吹得晃动不停,看上去感觉随时都会被风吹跑。
飞机停在一条河岸边,此时的河岸边一个人都没有。
旱魃怔怔地看着这条大河,就算心中再不愿意承认,但是眼下事实摆在面前,她知道再为喜欢的人辩解暴雨与祂无关就有点可笑了。
属于神的味道在空气中蔓延着,这味道和暴雨掺在一起,如果不是对祂有了解,一般的妖都发现不了。
不仅是祂,并且祂就在附近。
旱魃冲进暴雨中。
雨水大滴地落在她身上,本该是冰凉的触感,但是因为她的体质与常人不同,这雨水落在她身上宛如尖锐的刀刃一般,在她身上割出道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顺着雨水而下,短短一秒就将地面染红。
这不是普通的暴雨,是神降下的雨水。
跟在后面的鱼西想要拦住她,却被左澜摇头制止了。
“等会儿。”
随着左澜话音刚落,漫天的暴雨似乎知道自己伤害了不该伤害的人,暴雨在顷刻间停下。
天空中乌云弥漫,雨水躲在其后像是在怒吼挣扎一般,但是雨水始终没有再落下,而是一直在和神做抗衡似的,双方僵持了很久,乌云最终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散去。
旱魃抬头怔怔地看着天空,缓慢地吐出几个字:“祂的力量失控了。”
听到她这话的左澜面色平淡,似乎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中,鱼西猜到旱魃要找的这位应该是个神,但是神为什么会力量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