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枉(22)
虞小满起先还有些畏葸不前,生怕自己太热情冒犯了陆戟,动作轻柔,喘息也刻意敛着。殊不知这样含羞带怯的躲闪比明着撩拨更令人把持不住,随着一声惊喘,耳朵忽地贴上一片灼热的柔软,紧接着更为湿热的东西触上,竟是陆戟伸出舌头在舔他耳垂。
粗重而急促的呼吸昭示着他的澎湃的情欲,加重的碾磨撕咬令虞小满浑身战栗。他知道陆戟着急,也想快些为他解了药性,奈何他对床笫之事也知之甚少,只晓得两人该赤裸相对,然后把陆戟下身那物纳到自己身体里。
可那处生得狭窄,如何能容得下如此粗壮之物?
挪了挪屁股,虞小满用手去摸,只一下便缩回手,又咬牙逼着自己放了回去。
不知是否是服了药的关系,陆戟下面这根他一只手都够呛包住,更不说那长度,虞小满吞了口唾沫,心想这东西放到身体里,怕不是要将肚皮捅穿。
怕归怕,解药性仍是当务之急。虞小满眼一闭心一横,将陆戟的腰带连同亵裤一块儿解了,阳物没了桎梏从布料下弹跳而出时,那温度险些烫了虞小满的手。
除去遮挡亲眼瞧冲击力更大,虞小满双目倏地圆瞪:“怎的这么大……”
对比自己有了反应仍秀秀气气的一根,虞小满害臊之余又有些羞赧,小声嘟哝道:“待会儿,可得轻一点啊。”
想着要把这物吞进身体,就这么硬往里塞怕是不行,虞小满将两根手指伸嘴里,预备用来沾湿后处的穴眼。
他舔得认真,没想被陆戟瞧见了,凑过来也要舔,虞小满浑身痒痒肉,被陆戟捉着腕子从指间舔到手心,竟笑不出来,只觉这画面宛如在梦中,陆郎非但不嫌弃,还与自己这般亲昵。
也只有借着这药性,才能见到如此场景吧。
见陆戟双目发直已然失了神智,虞小满心中酸涩,另一只手轻轻推开他,手指拂过他俊美无俦却毫无神采的面孔,说:“还是我来吧。”
他抬了腿从陆戟身上下来,躬身半跪在他身前,撩起外衫下摆,双手扶着那昂扬挺立的一根,脸刚要凑上去,肩膀忽地被一双发着抖的手制住。
“不,不要……”陆戟像是突然醒了神,视线虚虚晃晃地落在虞小满身上,嗓音沙哑,“你走,快走!”
虞小满见不得他难受,仰头望着他:“药性不解会伤身的,陆郎别怕,只当梦一场,待今夜过去就全……全都忘了,好吗?”
仿佛被这双噙着两汪水的眸子蛊惑,陆戟缓缓松开收紧的关节,虞小满怕他神智回笼又反悔,忙倾身上前,张开嘴舔了下去。
一声难耐的闷哼响在耳边,原想舔这处说不准能进得更容易,没想意外地让陆戟很舒服,他闭了眼,微启的唇瓣打着颤,一滴汗自额角沿锋利的下颌滑下,落在虞小满脸上,如同滴入滚油中的水,令虞小满整具身体迅速热了起来。
朱唇暖更融,他的神色也变得迷乱,抱着那根硬物自下而上地舔,时而用口腔裹住冠头轻吮,让那东西胀得更大、更热。
许是技巧不够,到底是没吸出来,虞小满累得险些站不起来,撑起身时腿一软,倒让陆戟接入怀中,回到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
索性这会儿陆戟几乎无意识,虞小满嗔怒地瞪了他一眼:“平日里非要装正经,瞧这会儿急的……好啦,这就让你舒服。”
他无心叫陆戟久等,一手扶着陆戟的肩,一手稳着下面那根阳物,抬了臀,将将对准就往下坐。然他肤滑,方才又润过了头,那鸡蛋大小的冠头在臀缝间滑了几个来回,就是进不去。
虞小满本就不喜岔腿坐,撑着半天腿根都酸了,累得气吐如兰,轻锤了下陆戟的肩:“你倒是也动一动呀……欸!”
谁想陆戟这回接受指令如此之快,虞小满尚未说完,他就用双手各托一片臀瓣,将虞小满身体抬高,阳物对准臀缝间那处凹陷又立刻松手,使虞小满整个人重重落下,松软的穴眼瞬间将那粗长硬物吞入大半根。
“啊……太深了……”
虞小满仰起脖子喘叫了一声,绷着光裸的脚想撑起身将那东西吐出来些,却被陆戟抢先一步箍住腰,钉在上头动弹不得。
紧接着便是强而有力的顶弄,陆戟一手握腰一手托臀,靠着手臂的力气抬着虞小满一上一下,坐在那根东西上挨肏,上来就是疾风骤雨般的速度,惊得虞小满忙圈住他的脖子,生怕在摇晃中被顶得摔到地上。
陆戟那物极其雄壮,光是进到里面,撑开窄小甬道,就令虞小满吃痛不已。只见他脚背伸直绷紧,银润如玉的脚趾向里蜷缩,似是受不住了,贝齿险些将唇咬出血来。
“你……你慢些呀……”不知是怕的还是痛的,声音也隐带哭腔,“陆郎,陆郎,你且先停下,我自己动,定让你比这……啊,比这更舒服,好不好?”
不知哪句触动了埋头苦干的陆戟,又插弄了几十下,他当真停了下来,松开手,阖了双目,趴在虞小满颈间大口大口地喘气。
虞小满知他是难受狠了,不然哪会如此冲动急躁,便也不怪他鲁莽,就着面颊相贴一面安抚他,一面扭腰摆臀动了起来,让那根东西插在里头慢慢捣弄。
待得适应了,虞小满便双手撑着陆戟的肩,借他的力量起身再落下,那一柱擎天的阳物便一截一截被送出来,再一点一点吞回去,隐没在雪团松脂般的臀缝中。
这动作颇费力气,虞小满动得娇喘连连,汗珠点点,月光透过窗洒进来,在他周身笼上一层细腻的光,玉骨冰肌隐隐透着红,媚而不自知。
陆戟得了想要的还不够,红着眼俯身咬住虞小满圆润的肩。虞小满看着瘦,除去衣裳竟连这处裹着骨头的皮肉也紧得恰到好处,最是适合啃噬舔弄,便在此处辗转流连,不舍松口。
虞小满也被陆戟弄得舒服,过了起初那阵痛,下头也渐渐得了趣,细腰肢扭得越发厉害,远远瞧着,只见一全身光裸的纤瘦男子坐在另一衣衫半解的男子身上,前者的修长双腿分别曲起勾于后者的腰侧,膝弯恰好抵着那四轮车的扶手。
肏弄人的那名男子身形伟岸,却是个腿不能动的,由着坐在他身上的男子款款扭腰,时而起身时而落下,隐没在深处的穴眼早已被干得软烂,肉冠一顶便能轻松闯入,贲张的茎身在进出间裹了一层油光,四轮车不堪重负吱呀作响,伴着插弄的噗嗤水声,将外头此起彼伏的虫鸣声都盖了去。
又动了一阵,虞小满腰酸腿软再没了力气,挽了髻的头发不知何时散开了,丝发披两肩,婉转郎膝上,喘着气懒声道:“没力气了……歇一会儿。”
陆戟尚未释放,哪容得他歇息,铆足了劲又去捉虞小满沁了汗的软腰,虞小满扭身躲开,反客为主地捏了陆戟的下巴抬起,迫他与自己对视:“你可知,眼下与你行鱼水之欢的是谁?”
头回被如此轻佻的动作抬着脸,陆戟眉宇微蹙,流露了些未能得逞的不耐。冲动之后,虞小满也有些后悔,觉得自己乘人之危好不讲理,于是讷讷道:“那、那你不认得我,亲我一下也好,看在我累了整晚上的份上……”
这话也说得全无底气,陆戟为人冷淡,中了如此烈性的药都不显狼狈失态,怎会被他忽悠两句就……
正想着,后脑忽被一只手按住向前,尚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唇上便贴了另一双唇瓣。
陆戟吻了他。
非但吻了,还伸了舌头进来,细细扫过齿列,再与虞小满左右躲闪仍被抓住的一条小舌纠缠了起来,一时水声啧啧,不绝于耳。
与此同时,下头也动了起来,阳物深埋于紧热的肉穴深处,虞小满被一双大手箍着,雪白的身子上下颠动,抖如糠筛,哭叫几声终是服了软,乖乖仍由发了狂的陆戟肏弄。
罗绡垂薄雾,环佩响轻风,吹走了几声甜腻婉转的“陆郎”,隐匿了一场缱绻销魂的春梦。
次日清晨,在鸟鸣声中醒来,虞小满尚且不明状况,待得动了下腰,牵起下身的疼痛,才倒抽一口气,猛地睁开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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